醒來時,舅媽已經醒過來,睜著眼,溫柔的看著我。
讓我的心暖洋洋的,一把將她拉到我懷里。
“噢——”她一聲驚叫,輕輕的打了我胸脯幾下。
她打人的姿態都是那麼優美,我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輕輕啃了幾口,又調皮的在她手心輕輕舔了舔,弄得她咯咯笑,用力向回抽自己的胳膊。
我知道她很怕癢,使緊緊摟住她,不停的舔她柔嫩的掌心,沒想到她的掌心還是這麼嬌嫩,像小姑娘似的。
她不停求饒,讓我別鬧了,可是我的性子上來了,不依不饒,無奈下她遵從我的要求,羞澀的叫“好哥哥”,我這才滿意,直到她眼淚都笑出來了,才放過她。
她猛的撲倒在沙發上,捂著臉,唔唔的哭起來,肩頭聳動,哭得挺厲害的。
我有些莫名其妙,輕輕將手搭到她肩膀上,渾圓豐腴,這是外表絕對看不出來的,她看起來纖弱,其實很豐滿,就像是水做的。
摸到手里,全是柔軟。
她狠狠甩動肩膀,想將我的手甩掉,可惜甩不掉,我死皮賴臉的把手放在上面。
輕輕把她扳過來,摟到自己的懷中,不顧她扭動掙扎,使勁的摟緊。
輕輕在她耳邊道:“別哭了,別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她扭動的更劇烈,哭著道:“你就會欺負我,就會欺負我!”
我恍然,剛才只顧著自己高興,讓她叫我哥哥,確實對她很過分。
現在的她,根本不是個舅媽,倒像一個小姑娘。
在向我發脾氣撒嬌呢。
我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氣哄著她,可惜我從小到大就沒去哄過女人,只有憑天生的本能,去揣摩女人的心思,說順耳的話。
以前,她生氣了,我還能撒撒嬌,可是現在的位置我們已經換過來了,我不再是她的晚輩,當然不能再那樣。
我們正在鬧著,大棚的門被敲響。
舅媽忙掙離我的懷抱,急忙擦眼淚穿衣服道:“快快,可能是玉芝來了。”
除了玉芝,沒有別人來這里,我放下心來。
我懶懶的,手還不停的跟她搗亂,左摸一下,右捏一下,不讓她好好的穿衣服,像是一個調皮的孩子。
她也任由我胡鬧,只是躲著我的大手,好容易穿好了衣服,穿上衣服的她,與光著身子相比,曼妙的身材更加動人。
把大被給我蓋上,我還光著身子呢。她理了理頭發,去開門。
果然是玉芝,早晨有點冷,她的小臉凍得紅撲撲的,面色緋紅,神情有些不自然,手足無措的樣子,不大敢看我。
可能是在外面敲了很長時間的門,再看我在里面,猜得到我們在干什麼。
“你回來了?!”她紅著臉問候我。
我仍躺在沙發上,蒙著被,點點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眼睛直直的,目光在她鼓鼓的胸脯,挺翹的屁股上巡視,肆無忌憚的用目光侵略著她,把她看得更是害羞,我看到她的腿微微顫抖,大腿夾緊,手用力的抓著衣角,也在輕輕的顫抖。
“玉芝呀,最近怎麼樣?”
“嗯,啊?啊,挺好的!”她明顯一幅心不在焉的模樣。
我輕聲笑了笑,坐了起來,被子滑下,露出精赤的上身,由於練功的原因,我身體很協調,全身勻稱有力,沒有一絲多余的脂肪,皮膚下的肌肉隱約浮現,充滿了一種爆炸性的力量。
舅媽的就夸我身體是鐵人一般。
玉芝的眼神變得恍惚,不由自主的盯著我的身體,面頰潮紅,氣息變粗。
可是她又想不看,掙扎矛盾的模樣,很讓人上火。
雖然已經在舅媽面前跟玉芝干過,舅媽也沒露出不高興的神情。
但我不會狂妄的認為,她會喜歡我在她面前去干別的女人。
輕輕咳嗽一聲,道:“今晚你值班吧,跟我匯報一下思想工作!”
說著,不再看她紅得要滴出水來的臉,起身穿衣服。
舅媽服侍我穿,趁機狠狠的扭了我一下,我疼得一咧嘴。
她幫我一個一個把扣子系上,再整整衣領,撣了撣,撫平衣服上的皺紋。
細心溫柔,我只是站著,配合她伸手抬胳膊,像皇帝一般。
看著她如花的面龐,真的有股說不出的滿足。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我昨天請來一個老人,你見著,要好好的對待,別怠慢了。”
交待完這句話,我走出了大棚。
剛到院子,就見到小晴正在跟小狼嬉鬧,可能小晴真的與我有緣分,小狼戒心極重,除了我跟舅媽,從不與人親近,可是對小晴,卻是很親熱。
昨晚,我拿出干娘為小狼准備的晚飯,那是我們吃剩的飯菜。
干娘對小狼也很喜歡,總是弄些排骨給它吃。
小晴爭著要喂小狼,我對她說,小狼不吃別人喂的東西,沒想到,我說錯了。
小狼一點兒也沒有戒心,放心的吃了起來,把小晴高興的咯咯笑個不停。
東方友正在院中心打太極拳。
臉上充滿著祥和的微笑。
金色的陽光從村頭射過來,射進院子,將院中的一切都染成了金色。
他的全身也被塗上了一層金色。
見我進來,小狼舍了小晴,跑過來,一個飛躍,跳到了我懷里。
大舌頭伸出來,想舔我的臉。
我忙把他的大頭推開,用手摸了摸他的頭,他才作罷。
小晴也撲了過來。
我將她小小的身子舉起,拋了拋,嚇得她尖叫不已。
放她下來,她就狠狠的打我,很生氣的樣子,我樂得哈哈大筆。
我對走過來的東方友道:“爺爺,走,我帶你到處轉轉?”
小晴雀躍不已,小手直拍。
我們爬到了南山上,太陽已經完全升起,柔和的光芒籠罩天地,一壟一壟的小麥,如一條條綠帶,在田里縱橫,把大地染成黃綠相間的條紋布,充滿著盎然的生機。
昨晚雖不冷,地卻仍結凍,走在上面,硬硬的,像踩在石頭上一般。
天氣還有點寒冷,還好我有經驗,提前讓小晴與爺爺多穿了點衣服。
大黃,五個小羊與五個更小的羊,還有小狼,跟在我們身後,陣勢頗為壯觀。
小晴與小羊小狼們玩耍,樂個不停,我與東方友站在一個山坡上,仰望著遠處綠油油的麥田。
東方友深深吸著氣,伸展著胳膊腿,道:“真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啊!空氣新鮮,景色清秀,確實是一個風水寶地!”
我開玩笑的說:“爺爺,我想,你跟小晴就搬到這里來住吧。我養你的老,讓思雅帶著小晴,過兩年,我花錢去請幾個好老師來村里。保證讓她有出息!”
東方友笑了笑,沒有說話。但我看他的神情,已經是很心動了。
接著道:“我也不怕老實的跟你說,這也不全是為你著想,我也有私心,一來我想開個公司,但並不熟悉,想請你不時的指點一下,當然,並不讓你操心,我只是有不懂的,請你教教我,二者,我一直沒有什麼親人,有一個舅舅,還跟我不和,見到你後,有股說不出的親切,我沒見過親爺爺,就想把你當成我的親爺爺,好好的孝敬你,行嗎?”
我說話時,確實動了真感情,也觸起我對父母的回憶,眼睛發酸,用了很大的氣力才止住,沒有流淚。
東方友看了看我,又看著遠處歡愉的小晴,道:“唉,其實我很喜歡這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唯一擔心的就是小晴了,但有你照顧她,我也放心。在這個地方養老,也是我的福氣了!”
我狂喜,真的是打心眼里的高興。
其實我也是算准了他會答應,東方友笑呵呵的看著我,道:“你也別高興的太早,我不能幫你什麼大忙,只是參謀參謀一下!”
我忙道:“瞧爺爺您說的,俗語說得好,家有一老,就如一寶,有你這麼一個爺爺,我就很高興了!再說什麼事都是靠自己,想靠別人,能有什麼出息!”
東方友點點頭,“你能明白這一點兒,就行了!唉,在農村里就是好哇,不必天天人擠人了。”
“過兩天,我把爺爺你的東西都搬過來,再在我旁邊蓋一個新房,你在里面可以專心的研究你的學問,或者在山上轉悠轉悠,反正呀你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別人管不著。小晴你就別操心了,讓她跟思雅學習,今後,我們就是一家人。讓你兩個孫媳婦好好孝敬你!”
東方友哈哈大笑:“這可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呀!”
我繼續道:“如果你嫌寂寞,就再找個老伴,那就更好了!”
他忙擺手,直說用不著,神情里有一絲傷感。
可能想起了自己的老伴與兒子吧。
說實話,他能答應住到這里,大半是因為老來孤單,而且對小晴的健康長大也不利,小晴那麼喜歡我們,由我們照顧,最好不過。
我們又說了些閒話,他一直問我一些村里的情況,問得很細,許多事情我都沒留意,回答不上來。
小晴跑了過來,紅撲撲的小臉上掛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我抱過她,給她擦了擦汗,道:“小晴,往後跟爺爺住在這里好不好哇?”
小晴瞪著大大圓圓的眼睛問道:“真的嗎?真的能住在這兒嗎?”
我點點頭,她又望向爺爺,見他也點頭,一聲尖叫,蹦起老高,歡呼著:“噢——,我要住在這里了,我要住在這里了——”
又摟起站在一旁有些迷惑的小狼,咯咯笑了起來。
模樣真的非常可愛。
東方友看著小晴歡喜的模樣,面露慈祥的微笑,真很像姥姥看我時的樣子。
早飯是舅媽與思雅做的一桌菜,將大棚里的菜都摘了一點兒,雖然肉不多,也很豐盛,小晴與東方友都吃得贊不絕口,呵呵,舅媽的手藝確實非常好。
桌上,我跟她們說了東方友將留在這里的決定。
兩人也沒表現出什麼意外的表情,都很高興的樣子。
這讓我放下心來,這兩個女人真的是冰雪聰明啊。
我吃完了飯,就忙著找人開始蓋房子,先讓東方友自己設計一下,決定蓋什麼樣的房子,然後讓李明理招呼那幫小痞子們弄材料,李三子用車拉。
現在是空閒時節,家家都沒有什麼事兒,我在村中的聲威日顯,很多家的男人主動幫忙,人多好辦事兒,不到一天,泥沙、石子、石頭、磚,還有水泥,都運到了我的屋子旁邊。
這種場面確實有些驚人,幾十個男人在一起卸車搬運,地都好像在震動,場面熱火朝天,人們大聲談笑,甩起膀子拼命干,舅媽與思雅還有玉芝給他們端茶送水,讓他們干得更加賣力。
東方友看著這一切,有些目瞪口呆。
我則是看著小晴在那里湊熱鬧,幫忙送水,有些擔心,怕萬一不小心,被鐵鍬或者車撞著了。
忙把她喊過來,留在身邊不讓她動彈,這讓她非常生氣。
小嘴鼓鼓的,氣哼哼的望著我,我跟她說話也不理我,我情不自禁的笑起來。
後來是思雅與舅媽兩人一頓好言軟語,再數落我一頓,才平息了這個小家伙的怒氣。
我讓舅媽記下幫忙的人的名字,這是筆人情,有機會當然得還上。
在農村,就是這樣,你幫我,那我就幫你,人情還人情。
你如果不能把人情記住,那你的信譽會大打折扣,久之,就沒人來幫你了。
到了晚上,所有的准備已經做好了,這有些不可想象,東方友不停稱贊,說以後做事就得有這種高效率,高效率是在以後開公司的生意中應該強調的一條原則。
我聽了,忙牢牢記住。
但想想又不放心,就讓思雅給我一個小本,記在那上面,並隨身帶著。
用她的話說那是備忘錄。
我深以為然,以後的事情多了,我的記憶力雖然很強,但不能保證什麼都記得牢牢的。
俗話說:“好腦袋不如爛筆頭”,正是這個道理。
東方友看著我跟思雅忙活著找本子,挑鋼筆,只是不停的微笑。
我能看出他眼中的贊許神色。
小晴也吵著要帶備忘錄,把我們樂壞了,思雅順著她,也給她一個小本子,小晴樂滋滋的拿著,樣子很驕傲。
爺爺說自己不會設計屋子,想找一個朋友幫忙,要打一個電話。
我們村只有一部電話,在村委會,是村里的。
我於是帶他去村委會。
一路上很多人跟我打招呼,都是些叔,大,還有叫爺爺的,爺爺笑眯眯的看著,笑道:“阿舒你的人緣不錯呀,而且輩分很大吧?”
我道:“還不是托我媽的福,她的輩分太大了,現在村里的人,輩分比我高的還真不多。”
爺爺點點頭,道:“這就是農村呀,以輩分稱呼,很有古朴的風格!”
村委會在村子的中央,當初可能就是為了方便大家。
書記叫李成,是李老太爺的兒子,今年有六十多歲。
他這個書記當得還勉強合格,可能有李老太爺在背後撐腰,鎮住所有的人,才能這樣平安,要說才干,還是差一些。
但人很好,很肯為大家賣力氣。
所以在村中的威望不是太差。
李成與李太爺住鄰房,他可是個孝子,由於李太爺堅持分家,不肯跟兒子一起住,他無奈,只好住在自己父親旁邊,好有個照應。
我以前給李老太爺挑水,也幫他家干活,常常到他家吃飯,他有事來客人時,也喜歡叫上我,一起喝酒,我也善於揣摩人的心思,說話很對他的胃口,讓他引為知己,呵呵,這也是生活逼出來的本領。
先到他家,因為村委會已經沒人,得找他開門。
剛進他的門,一條大狗就撲了出來,汪汪兩聲後就嚶嚶的叫,親熱的使勁搖尾巴,往我身上蹭,這狗跟我很熟,李成的老婆從屋里出來,見是我,招呼道:“啊,是阿舒呀,快進來快進來!”
要說在村里,輩分不比我小的,也就是李成了,他跟我媽是平輩。
“舅媽,我舅在家嗎?”我笑著道,一邊帶著爺爺往里走。
李成老婆道:“在在,正在屋里喝酒呢,你來的剛好,他正念叨著想招呼你來喝一盅兒呢!”
我走到她面前,道:“舅媽,這是我認的爺爺,今後就住在我家。”
她並沒有見過什麼場面,還有些怕見生人,只是有些靦腆的打了聲招呼。
屋里李成正盤腿坐在炕上喝酒,小小的炕桌上擺了兩個菜,一盤花生一盤醃蘿卜。
“舅,正喝著呢?!”我進屋就忙打招呼。
他酒盅半舉,笑著:“喲,是阿舒哇,快到炕上,咱爺倆喝一盅!咦,這位是——?”
我忙給他介紹,一聽爺爺是一位教授,忙下炕,握手,道:“我們這個小地方,竟能來一位教授,真的是老天保佑,快快,上炕坐著,熱熱腳!”
接著,又對外面喊道:“孩他娘,再做兩個好菜!”那邊答應了一聲。
爺爺沒再客氣,一起坐到了炕上,他不會盤腿,只好伸腿坐著。
我們三個人喝了起來。
剛喝了一杯,書記就赤著腳下了炕,在牆角的大櫃里一陣翻倒,終於找出一瓶酒,揚著手里的酒道:“阿舒,這是前兩天別人送過來的好酒,我沒見過,今天打開你嘗嘗怎麼樣。”
我哦了一聲,感興趣的拿過酒瓶,爺爺看了看,笑道:“呵呵,竟有六十四度,這個酒是差不了!”
接著我們就聊起酒,什麼酒好,什麼酒勁大,什麼酒上頭,什麼酒香味大,滔滔不絕。
爺爺竟能跟書記聊得很投機,說話也沒有知識分子特有的清高,看來也是跟不少人打過交道。
我們喝了半夜的酒,電話也沒打成,明天再打也不遲,反正也不是很急。
書記是已經醉了,不停的發著牢騷,說這個書記怎麼怎麼辛苦,我趁他不清醒的時候問他,怎樣才當上的書記,才知道是需要入黨,然後經常委會的審議選舉,才能當上。
我這才知道,現在我必須先入黨了。可是,黨是那麼容易入的嗎?
很晚,我跟爺爺才回家。
他跟小晴睡我的炕,屋里的爐子已經被舅媽弄得很旺。
我則是去大棚。
李玉芝已經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給我開門後,一句話不說,低著頭,紅著臉,回到了沙發上。
她潮紅的小臉,再加上楚楚動人的表情,構成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誘惑。
我緊挨著她坐下,肩膀與大腿緊貼著她,她身體的柔軟與彈性涌入我心中。
看著她楚楚可人的樣子,我的獸性就大發。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像一只可憐的小貓,小臉都快縮進脖子里了,暈紅布滿她的面龐與纖細光滑的脖子,耳根都紅透了。
這種羞紅非常動人,我忍不住將手放在她光滑的頸上,滑膩柔軟,“嗯”,她呻吟一聲,顫抖的更厲害。
手在細滑的頸上輕輕摩挲,感受著動人的滑膩與脈動,又將嘴唇放在上面,牙齒輕輕噬咬著,這嬌嫩的肌膚,讓我有股狠狠咬上兩口的衝動。
“啊……嗯……唔……”她的喉嚨里吐出含糊的呻吟,頭向上抬起,胸脯前挺,身體慢慢的開始蠕動,變得火熱柔軟,就像一條小蛇正在蘇醒。
我放開她,輕輕推她一下,道:“起來,把自己脫光了!”
她幽幽的看著我,一幅可憐的模樣,這個小妖婦,就是知道我喜歡她楚楚可憐的樣子,總是在勾引我。
起身,慢慢的把衣服脫了下來,現出一具纖小飽滿,肉光致致的雪白身子。
頭低垂,兩只小手有意無意的輕掩著腹下那濃黑的幽谷。
“擺成那個形狀!”我道。
這個大字形體她常做,很多次我都是讓她這樣做。
仍像往常一樣,她無奈而委屈的擺著那種最羞恥的姿勢。
身體顫抖,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淚來,這種可憐讓我更加想羞辱她。
我沒有動,只是靜靜的看著,用目光奸淫她身體的每一寸,這是一種典型的心理術,是從書上學來,這是讓她從心理上完全屈服,感覺在我面前,再無什麼秘密可言。
“腿再張大點!”我冷冷的命令。
她抬著看了看我,見到我冷酷的面容,又低下頭,輕輕把大腿又張開小許。
仍是靜靜的看著她,她的身體抖動的更厲害,小穴里竟開始向下流出淫液,一縷縷,如晶瑩的絲线,掛在濃黑的陰毛上。
她試圖不讓它們流下來,大腿想夾住,但又不敢動,那種想動又不敢動的心理從她雪白大腿上的晃動顯現無疑。
“嘿嘿,那是什麼?”我帶著嘲笑的語氣道。
“唔,不要,不要——”她偏著頭,不看我,輕聲的呻吟著哀求。
“你家魏強還行不行呀?”我裝作關心的問道。
她轉過頭來,看了看我,又羞澀的扭過去,搖了搖頭。
“呵呵,那你想了又怎麼辦呢?”
她不答,只是搖頭,不看我。
隨著搖頭,胸前梨形的大奶子隨之抖動,非常迷人。
我走上前去,開玩笑似的伸指在她奶頭上用力一彈,“啊……”她陡然發出一聲尖叫,身體僵硬,幾秒後忽然變軟,像要倒下來。
我一把將她扶住,看到她潮紅布滿了她的全身,明白她竟已經高潮了。
唉,都是我這一彈惹的禍。
我氣哼哼的把她扔到沙發上,抱起她的大腿,對准位置,狠狠的操弄起來。
急風暴雨般的抽插讓她不堪忍受,嘴里胡言亂語,呻吟喘息,尖叫求饒,各種聲音交雜出現。
她已經失去理智,不停的聳動迎合著,閉著眼,小臉緋紅,奶子抖動,屁股起伏,高潮連連,最後她實在是不能動了,我才泄出來,一張沙發單已經被弄得濕透,全是汗水與淫液,還好她已經做好了准備,又換上了一層。
她四肢纏住我,摟著我入睡。
我知道這個時候的女人最需要溫柔,就輕輕的撫摸她,手在她後背輕輕的拍著,就像一個男人在哄自己的孩子睡覺。
很快,她就甜甜的入睡,臉上的滿足與幸福看著讓人微笑。
第二天,我騎著思雅的自行車,去給干爸家送年貨。
在去的路上,我的腦海仍閃現著今天早晨思雅那有些幽然冷淡的表情。
回來後,我一是忙著跟舅媽親熱,再是忙著招呼爺爺的事兒,還真沒有安下心來跟她好好親熱一下。
可能是我心中的余氣未消,我知道這樣做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不夠男人,可是感情的事兒,根本就沒有心胸寬廣這一說兒。
隱瞞與欺騙沒有什麼兩樣,不是我無法忍受,而是我無法忍受跟我在一個炕上睡覺的人的隱瞞與欺騙。
這確實太危險了,什麼事兒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這次她能隱瞞我,就會有下一次的隱瞞。
再有下下次的隱瞞,這就是我對人性的了解。
想起她冷清絕麗的樣子,心中又涌起愛意,這麼一位女子,能夠看得上我這麼一個農村小子,確實是幾世修來的福氣。
我確實應該好好的疼她愛她,讓她過得幸福。
到了干爸家,干爸不在家,說是跟方叔出去打獵了。
干娘就問我為什麼又回來過年了,不是去思雅家了嗎,是不是思雅的父母不同意。
干娘不是別人,她已經把我當成自己的親兒子,我於是說起我跟思雅鬧了別扭的事,遭到了她一通數落,說我處事太過激烈,不夠圓滑,這樣可能留給思雅父母的印象很差。
又說思雅隱瞞我固然不對,但也是情有可原,不能太過嚴格,又站在思雅的立場,嚴厲批判了我的不對,讓我也頗感慚愧。
快到中午,我當然要賴在這里吃飯,還要吃好飯,干娘只好出去,要到商店買些東西。
我正在那看電視,忽然見到干娘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一進門就叫:“小舒,快,快,跟我走!”
我忙躥了出去,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干娘喘著氣,斷斷續續的道:“你舅舅出事兒了!”
我一驚,他怎麼總是出事呀!
但心中仍是擔心,問道:“出什麼事兒了?”
“他好像被車撞了!”
“什麼?那要不要緊?”我急忙道。
“看起來挺重的,可能有危險!你舅媽哭得像淚人兒似的!叫我回來招呼你!”干娘道。
我心里喊著冷靜,冷靜,站在門口不動。
深呼吸幾口,開始運一篇清心咒。
干娘在旁看著急得直跳,大聲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快去,怎麼反而停下了?!真是急死我了!”
清心咒就是幾句咒語,但很管用,我的心已平靜下來,腦子恢復清明。
道:“不急,越急越出亂子,家里有錢嗎?”
干娘一愣:“咦,要錢干什麼?噢,明白了,有有!”
她忙跑到里屋,拿出一個包,鼓鼓的。然後她帶著我向前跑。
大街上很冷清,有一群人就極為顯眼,我不用去看就知道那就是舅舅出事的地方了。
我超過干娘,飛跑過去,撥開看熱鬧的人群,見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舅舅,肚子破了一個口子,血正從他的肚子里向外流。
新舅媽正哭著用衣服按住向外涌血的傷口,可是根本沒有用,很快雪白的衣服變成了紅色,血仍在流,她哭著,又撕下自己的一塊衣服,捂向舅舅的傷口,仍是無法止住血,她看著已經昏迷的舅舅不停的哭泣,只是用手死死捂住血流不止的傷口,顯得那麼無助與可憐,周圍的人靜靜的看著,像是在看一場戲。
我用力將靠里的人向外撥,道聲:“舅媽,我來了!”
她抬起頭,已經哭得紅腫的眼露出驚喜的光芒,忙用沾滿鮮紅的血的手抓住我,激動的道:“阿舒,快,快救救你舅舅吧!”
我緊緊握了握她的小手,堅定的道:“放心!”說著,我扶起舅舅,他已經變得僵硬,面色煞白,開始發青。
我顧不得驚世駭俗,閉上眼,運足功力,手掌拍上正向外涌血的傷口,一股冷氣送出,血漸漸止住,我又向他背後拍了兩掌,送出兩股純陽之氣,護住他的心脈。
做完這些,忙抱起舅舅,朝人群冷冷看了一眼,大吼一聲:“滾開!”撞開人群,向醫院衝去。
干娘已經將錢塞到我手里,人們只能看到一個人抱著另一個人,像一陣風似的,眨眼間跑得沒了人影。
如果不是看到那位渾身是血的漂亮少婦,還真以為是自己的眼花了呢。
我已經顧不上什麼韜光隱晦,運功於腳,像踩著風火輪一般向醫院衝。
撞開門,衝進了醫院。
由於有了錢,醫院馬上搶救舅舅。
盡管如此,仍舊是不能救回他。
說是什麼肝什麼脾破裂什麼的,我已經無心去聽,耳邊只有新舅媽那淒厲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