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名身體健碩的僧人抬著白紗步攆緩緩向前,其中前面兩個僧人還不斷往空中灑出鮮花。白紗蕩漾、花瓣飄飛的賣相,著實吸引人眼球。
我仍回味著寒梅那豐滿的身子和騷媚的風情,儼然覺得她比荀飛花更吸引我。自練過大日秘典後,我越發痴迷於肉欲滋味,越是風騷勾人的女人,越是讓我不能自拔。
......
“極樂教的寒梅聖尼回來了!”
“哈哈,好事啊!”
“不如今晚帶上娘子一起,去香火寺燒香禮佛?”
“那自然,正好讓娘子學習床第功夫!”
“聽說只要添上一筆香火錢,聖尼便會布施肉身?”
“嘿嘿,是有這回事,但香火錢需足夠。上次,我就與聖尼風流過一回,那滋味簡直比升仙還美妙。”
“柳兄如此說,那小弟就多准備些金銀!”
“一人開銷太大,不如我們二人一起?”
“難道聖尼會同時向我等二人布施肉身?”
“嘿嘿,不說我們兩個,即便十數人,聖尼也不在話下,佛雲‘雨露均沾’,正是如此!”
“哈哈哈,如此甚好!”旁邊兩個搖著折扇的世家公子相視大笑起來。
......
“她竟然是極樂教的妖女!”我得知寒梅的身份,又想到她那豐滿熟媚的嬌軀,心中猜測:“那騷尼姑定是見我身體強壯,才勾引我的。”又想到她那泛黑的下體,便斷定寒梅是個閱歷豐富的蕩貨。
我搖搖頭,暗道:“我娘與寒梅又有何不同,下體也成熟暗紅,可見也定是閱人無數。”
“既然是極樂教的人,此時還是少沾染為妙,等以後有機會再拿下這騷尼姑!”我吞了口口水,又暗自發誓:“蕩貨,等著吧!小爺一定要給你種下欲種,讓你成為我的小妾。”
......
見過娘的風流韻事以及強奸過女神捕,我在肉欲刺激下,心靈不再純潔,感覺整個人已然黑化。
“果然欲望大門一打開,人的性情就會改變。”我冷笑一聲,握緊雙手,心道:“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既然如此,我還是做荀飛花眼中的‘采花賊’吧!我娘、凌雪、江風綽、媚兒、寒梅、還有荀飛花,我都要收為自己的女人。”心境一變,感覺大日真氣在體內流轉得更加順暢,也許此功就是給采花淫賊准備的。
......
來到一家衣鋪前,換了一套衣服,忽然看到旁邊有一家胡商鋪子,門中站十數位貴婦和小姐。遠遠飄來的胭脂香味,讓我感到一陣熱血沸騰,於是忍不住緩緩走了過去。
我俊臉邪魅、身姿雄壯,與之前溫文爾雅的形象判若雲泥,走動間氣勢逼人,還沒靠近,眾女便閃到兩邊,讓出一條道,俱都痴迷地看著我。
我笑了笑,走到眾女身邊時,故意觸碰她們的身體,一時之間,鶯聲燕語、粉腮暈紅。
等走到鋪子前,看到兩個珠圓玉潤的婦人,便擠到她們中間,見她們正在挑首飾,於是拿起了一雙碧色玉鐲,對左首位置的紫衣美婦笑道:“姐姐皓腕如雪,戴上這對碧色玉鐲,倒是很襯你的膚色。”說著,我握住她的手,將手鐲戴向她的手腕。
“多……多謝公子!”紫衣美婦面容端莊,顯是一個良家貴婦,突然被陌生男子抓住手,頓時羞得面色暈紅,但卻未阻止,因為我已經用上大日真經內的挑逗手段,同時大日真氣也侵入她體內。
“姐姐看上去雍容華貴,想必是大戶人家的妻室吧?”我摩挲她的修長玉手,笑吟吟地問道。
紫衣貴婦看著我俊逸邪魅的臉龐、深邃含情的眼眸,不禁身心陶醉,同時也情欲橫流,羞澀地看了我一眼後,嬌聲道:“妾身名叫李紫玉,乃河間王的妾室。”
想不到她連名字都說出來了,我心中得意:“原來是王室賢眷,小弟林雙有禮了!”
“林小弟眼光獨特,不如幫姐姐也挑一件,如何?”旁邊的紅衣貴婦忽然說道。
我轉頭看向她,見這婦人身姿曼妙、體態風流,美艷臉龐透出一股淫媚的氣息,便知道她是個騷浪貨色,於是挑了一件能為她更添艷色的紅玉寶釵,身體貼了上去,遮擋住眾人視线,一手幫她戴上,一手探到她身後,隔著那薄薄的紗裙,把上那圓滾滾、肉嘟嘟的翹臀,笑道:“所謂紅粉佳人、艷色妖嬈、這件玉釵,倒挺配姐姐的。”
“嗯……林小弟眼光不錯,姐姐……很喜歡!”紅衣貴婦嬌喘起來,突然身體一軟撲倒在我身上。
“姐姐小心!”我連忙環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卻探入她的胯下,隔著單薄的褻褲,摸向她的下體,同時湊到她耳邊,低聲詢問:“姐姐芳名為何?”
紅衣貴婦掃了四周一眼,見眾人未發現她的異樣,便香唇貼到我耳邊,嬌笑道:“賤妾柳玉婉,夫君乃禁軍統領於陽。咯咯咯,你如此待我,就不怕家夫殺了你?”
“俗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遇到姐姐這樣的妙人兒,即便小命不保,也要一品芳澤。”說著,我撕開褻褲,將兩根手指插入柳玉婉那溫濕泥濘的花徑中,開始抽插攪弄起來。
“啊……別在這里!”柳玉婉敏感得抓緊我的胳膊,一對玉碗般挺聳的豪乳貼到我的胸膛上。
豐腴彈軟的感覺附體,令我心中一蕩,繼續挑逗著眼前貴婦,笑道:“不在這里,去哪里呢?”
“嗯……小壞蛋……你弄死姐姐了……啊……馬車……到馬車上……”柳玉婉被我挑逗得情欲橫流、欲火中燒,忍不住嬌軀扭動,聲音越發淫浪。
“姐姐稍等!”我抽出手指,感覺濕透了,便含在嘴里舔弄,柳玉婉臉紅得跟火燒似的,忍不住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我笑了笑,看向櫃台上擺放的幾樣奇異飾品,不禁好奇起來,其中一套金色龍形飾環,上面鑲嵌個米粒大小的紅色寶石,兩個大一點的比戒指小了一圈,還有個更小的,倒像我娘騷穴上的陰環。見此,便對笑臉相迎的肥胖胡商問道:“此乃何物?”
肥胖胡商招了招手,讓我靠近他,才低聲道:“此乃用在女人身上的飾品,想必客官明白?”
經他提醒,我恍然大悟,原來是乳環和陰環。取了只放在手掌上掂量了片刻,感覺挺沉的,似乎是用奇異金屬制成的。想到娘下體穿的淫環,我來了興趣,也想到了用途,但卻擔心能取下,那樣就毫無意義了。
肥胖胡商似乎看出我的心思,笑道:“客官放心,此環乃西域名匠用‘天山渾金’打造而成,又名‘無悔環’,哪怕神兵利器也無法斬斷,帶上即無法後悔。”
“有點意思!”我將三個金環取過來,在肥胖胡商期待眼神下,點頭道:“本公子要了!”
“客官好眼光!”胡商高興得眯起眼睛,又諂媚道:“在下看客官乃享樂中人,既然買了此物,不如錦上添花,再購置一件趣物?”
“哦?既然如此,拿過來吧!”
胡商轉身拿來一只金色墨盒和一套針具,打開墨盒後,只見里面盛滿粘稠的液體,金光閃耀間還飄散出一股如蘭如麝的香味;而那套針具里擺放了十來根長短不一、粗細有別的金針。
“此乃何物?”我問道。
胡商答非所問:“穿環紋身才有趣!”
“原來如此!”我點頭笑道:“老板,你真是個妙人!”
“客官過獎!”
“想必這墨料,也定非尋常之物?”
“客官高見!”胡商解釋道:“此乃西域之主慕容家的聖物,用於血親刺刻族徽。不同於一般墨料,此物傳聞乃龍血配上天山雪蓮制成,滲入皮膚後,金光耀目,經久不衰,還帶有麝香氣味。”
“真乃奇物!”我稱贊一聲,想著以後給自己睡過的女子都紋上標記,頓時興奮起來,微笑道:“此物,本公子也要了!”
“多謝客官!誠惠三千兩!”
我掏出銀票,連在荀飛花身上搜尋到的,加起來才二千五百兩,頓感為難起來。
“店家,不知能否優惠點,在下出門匆忙,只帶了兩千五百兩。”
“這……客官讓小的很難辦呀?”胡商猶豫道。
“這位公子所缺銀兩,妾身願意補上!”李紫玉從我身後走出,取出銀票放到櫃台上。
“多謝姐姐!”我躬身感謝,腦袋不經意觸碰到她豐滿的酥胸。
李紫玉俏臉羞紅,將我扶起後,嬌羞道:“不必客氣,妾身還沒謝公子呢!”
趁著她扶我的時候,我順勢握住她的玉手,李紫玉掙了幾下,沒掙開,便任由我握住。
......
這時,柳玉婉早已走出店門,見我拉住李紫玉的手,忽然嬌笑起來。看她模樣,似乎跟李紫玉相識已久。
柳玉婉嬌笑過後,便請我們上她那輛豪華馬車,一旁的車夫竟是個俊美少年,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滿嫉妒之色。我看了他一眼,猜測可能是柳玉婉的面首。
車內空間敞闊、鋪設奢華,四周都是紅色錦布縫制的軟墊,地上也非常柔軟,一張紅色織錦的軟榻占據了大半空間,倒像一處能移動的銷魂窩,車廂旁還掛著一只玉簫,光滑碧綠,可見時常有人吹奏。
我坐下後,雙手環住兩個貴婦的腰肢,柳玉婉笑吟吟地貼到我身上,倒是李紫玉有點羞澀,在我懷中不安地扭動起來。
“紫玉妹妹,何必羞澀呢?”柳玉婉嬌笑道:“河間王忍心把你扔在京城,帶著其他妻妾去快活,你又何必為他守貞?”說到這里,她又嘆息道:“姐姐又何不是如此?”
李紫玉疑惑道:“於陽將軍不是在京城嗎?”
“唉!別提了。那個死鬼被宮中的兩個騷狐狸精迷上了?”
“宮中?於陽將軍膽子也太大了吧?”李紫玉有些不敢置信,問道:“姐姐是否誤會了?”
“哼!誤會?”柳玉婉冷聲道,正當她想要說出一切時,卻搖搖頭,閉口不語起來。
我對宮中秘聞挺感興趣的,畢竟後宮佳麗三千,如果能睡到嬪妃,那也是一件值得稱道的事,想到這里,我一只手握住柳玉婉那豐滿的乳房,輕輕搓揉起來,一邊問道:“婉姐,你別停下呀?到底哪兩個狐狸精,竟讓於將軍魂不守舍?”
柳玉婉本不想說出自家夫君的丑事,但耐不住我的挑逗,嬌聲道:“還能有誰?不就是那獨寵後宮的媚妃,還有一個姓花的妖婦。”
“媚妃?她怎會……”李紫玉驚呼道:“皇上知道了,定會雷霆大怒,到時姐姐如何是好?”
“妹子,你想多了!如果不是皇上的嗜好,姐姐哪會如此傻,恐怕早與那死鬼斷絕關系了!”
“皇上,他……他怎會如此荒唐?”
“唉!誰知道呢?”柳玉婉嘆息道:“妹子,你孤家寡人可能不知道宮中境況?如今後宮烏煙瘴氣,皇上竟把媚妃和那個花姓妖婦賞賜給大臣玩弄,就連張老相國也嘗過這兩個騷狐狸精的肉體滋味。據說,那花姓妖婦和媚妃還是一對親生母女。”
“天呐!這也太……太荒唐了!”李紫玉驚呼道。
柳玉婉此言一出,立即驚呆了我:“媚妃和花姓妖婦,有可能是媚兒和花姨嗎?還是親生母女,天下哪有這麼巧的事?”
我的心一陣絞痛,不是為了自己未婚妻的淫行,而是覺得我娘和她們似乎醞釀著什麼陰謀,還把我瞞得死死的。於是我又問二女的長相,柳玉婉一一道出,果然是我的未婚妻花媚兒和姹女門的宗主花弄蝶。
“她們進宮為了何事?”
“母女一起迷惑皇帝和大臣,顯然想攪亂朝綱,如此一來,獲利者只有反賊!”
我隱然猜到媚兒母女跟聖蓮教關系匪淺,雖然心里不舒服,但我對她也不是太過迷戀,又不想破壞她們的計劃,於是就不再去想這煩心事,心思又落在兩個貴婦身上。
........
我握住二女的乳房,笑道:“婉姐真是人如其名?”
“此言何意?”柳玉婉不解道。
我搓揉著她豐滿的乳房,笑道:“你兩顆奶兒又圓又挺,就像一對玉碗覆在胸前。”
“小壞蛋,竟敢調侃姐姐!”柳玉婉面色羞紅,輕輕捶打我的胸脯,李紫玉也羞得別過臉去。
我繼續挑逗她們,手指隔著衣服撩撥漸漸勃起的乳珠,不到片刻,二女發出銷魂的呻吟聲。
......
當馬車行到城外時,二女衣裳半解、釵橫鬢亂,豐滿的嬌軀在我懷中扭動,柳玉婉的一顆豐滿乳房被我從抹胸中掏出來,大力搓揉著,不斷在手掌中變幻形狀;而李紫玉被我抱到大腿上,撫摸著豐腴肉臀,同時嘴巴親吻著她的耳朵、臉頰、側頸,又在她雪白酥胸上舔弄,仿佛狂蜂浪蝶般采擷著她這朵盛放的丁香。在嫻熟的挑逗技巧和灼熱的真氣刺激下,她完全無法抵抗,端莊玉顏盡是情欲的潮紅,嬌軀仿佛蛇一般在我懷中扭動,羞澀而快活地嬌呼:“公子……不行啊……你……你不能輕薄奴家……”
我停下來,笑吟吟地看著她,只見她緋紅俏臉上隱隱露出一絲失望之色。沒有理會她的飢渴需求,運起內力將碧色玉簫攝入手中。二女露出驚異之色,但很快神色如常,以她們的身份,可能見過不少江湖高手。
撩開車簾,我指著曠野的風光,笑道:“外間風景甚好,不如兩位姐姐吹奏一曲,助助性如何?”
“是,公子!”李紫玉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連忙奪過玉簫,坐到一邊吹奏起來。
簫聲清婉動聽,卻打消不了我沸騰的欲火,一把摟過柳玉婉,笑道:“玉姐正在吹簫,婉姐何不附和一曲?”
柳玉婉為難道:“只有一只簫,姐姐想吹奏也不成。”
“無事!”我淫笑道:“小弟身上正好有一根玉簫,正需姐姐紅唇相就。”
“在哪啊?姐姐怎未發現。”柳玉婉一邊媚眼如絲地看著我,一邊扭動香臀,研磨我火熱堅硬的下體。她閱歷豐富,自然知道我提的玉簫乃是何物,卻故意裝作不知,反而拼命地挑逗。
“真是個風騷尤物!”想到這里,我猛的將她按跪在地上,迅速解開褲子,頓時一條色澤墨黑的怒龍跳躍出來,在空中劇烈顫動。
“壞蛋,這就是你說的簫啊!”柳玉婉吃驚地看著青筋盤旋的怒龍,嚇得捂住小嘴,顫聲道:“好粗……好大……”
“喜歡嗎?”我挺動肉棒,紫脹的龜頭湊到她嘴邊,頓時一股濃郁的雄性氣息熏得她春情蕩漾、俏臉暈紅。
“不……姐姐,只說吹簫,不是你這丑陋玩意……”
“騷貨,還跟爺裝?剛才誰說讓爺到車上干你?”我氣勢一振,恍如魔神般,壓迫得二女花容神色。
柳玉婉立刻被我氣勢壓服,再加上她早已春心蕩漾,當下服軟道:“爺,別如此粗魯嘛!奴家願意服侍您。”說罷,單手握住巨根,伸出香舌舔向龜頭。
我躺到軟榻上,任由柳玉婉的香舌打著圈地掃砥龜頭,想不到這名門貴婦的口活還非常好,舌尖顫動著,抵進棱溝,掃舔一圈後,又點弄龜頭,最後含進口中賣力吸吮。
李紫玉嚇得不知所措,連忙蜷縮著身子躲到馬車角落里,我把她拉過來,一只手探入裙中,將她褻褲撕開。
“啊……公子,不可這樣……”她驚呼起來。
我笑道:“剛才姐姐吹奏的可是高山流水?”
“是……是的……啊……不要……快放開我……”
“小弟聽曲音,未曾感覺到高山的凜然,卻體會到流水的踹急,如此可不好,勢大則水漫沃田,形成災澇,不如讓小弟來治一下這洪澇,如何?”
“你……你壞死了……啊……”
話音未落,便被我托起來,放到臉上,讓騷穴對准了我的嘴巴,還未湊近,竟發現她羞毛修剪得整整齊齊,恥丘上光潔清爽,兩片肥厚的陰唇竟分別穿了只銀光閃爍的陰環,陰環上面刻了“河間”兩個字。
難怪反應如此大,竟是害怕我看到她下體的異狀。
“原來姐姐也是個穿環的賤貨?”我淫辱道。
“不……是王爺他……”李紫玉羞恥地捂住臉,不敢看我,嘴里發出哭泣的音腔。
“哼!什麼王爺……眼前只有一個爺,那便是我……”說罷,我張開嘴巴,一下子含住兩片陰唇,大力地吸吮起來,同時舌頭探出,往穴口擠去。
“啊……美……美死了……弟弟,你好會弄……姐姐美死了……哦……”李紫玉空曠已久,加上我舔穴伺候,頓時舒服得擺動碩臀,下體拼命往我嘴巴迎湊。
“穿環的臭婊子,弟弟是你能叫的嗎?”我抽出舌頭,拉起兩邊的淫環,將李紫玉的陰唇拉得長長的,然後手指彈動,擊打在敏感嫩肉上,喝道:“我是你的爺,更是你的爹,可知曉?”
李紫玉出生名門,平日里歡愛也只是“爺”、“親爺”的叫著,哪想過稱呼男人為“爹”,更何況眼前少年比自己小了至少有二十歲,頓時羞得低聲抽泣,但下體卻被我彈得又痛又麻,淫水如泉涌般噴出,讓她忍不住想要屈服。
這時,柳玉婉吐出一顆被口水浸濕的睾丸,勸慰道:“紫玉妹子,既然上了床,又何必在意道德倫理,讓爺……不……讓親爹開心,才是正理。”
“小騷貨,有你的,爹就喜歡你這樣的風騷尤物。”我一邊打趣,一邊挺了挺肉棒,柳玉婉連忙痴迷地含住龜頭,開始深吞起來。
終於李紫玉示弱了,輕聲叫道:“爹!”話音剛落,我重新吻住她的騷穴,舌頭刁鑽又快速的攪動抽插。
......
不一會兒功夫,二女衣服被我脫光,身體靠在一起,跪在軟榻上,她們肌膚相觸、呼吸可聞,能感覺對方的羞澀,還有興奮的期待。
我站在她們身後,巡視著豐滿雪白的嬌軀和高高撅起的香臀,感覺柳玉婉的乳房比李紫玉更圓更挺,要美上一籌,但李紫玉的香臀卻豐腴成熟,比柳玉婉的又白又大,還要圓翹許多。
李紫玉的下體被穿環,但柳玉婉的羞辱更甚,只見她那兩片肥厚陰唇上竟然一邊一個,紋上了黑如濃墨的“娼婦”二字,這對名門貴女而言,簡直是無法想象的恥辱。
據她交代,於陽在外沾花惹草,讓她獨守空房,本著報復的目的,再加上春閨寂寞、欲求不滿,才與下人發生關系。久而久之,東窗事發,於陽懲罰她,便紋上這“娼婦”二字,一來是為了羞辱她;二來是讓她不敢露出下體,防止她再次偷情。可事與願違,於陽的懲罰,令她懷恨在心,反而偷偷豢養面首,讓權勢滔天的禁軍統領戴了無數頂綠帽。
......
“真乃蕩婦!”我大喝一聲,挺起尺許長的陰莖,對准她濕漉的騷穴狠狠刺去,火熱碩大的龜頭擠開兩片陰唇,猛的頂向嬌嫩花蕊。
“喔~~!”柳玉婉浪嚎一聲,紅嫩的嘴唇張成圓形,身體立刻緊繃,向後彎曲成弓狀,雪臀高高撅起,仿佛中箭受傷的雌獸,隨著乳波蕩漾,她發出一陣陣哭嚎聲。
“唔……好粗…好硬……喔……太大了……嗚嗚……插死奴了……啊…啊……壞了……嗚嗚嗚……奴被爺肏壞了……”
我盯著肉棒插入的畫面,只見把眼前貴婦的穴口撐得緊緊的,好像一個紅色套子束在粗碩的棒身上,兩片陰唇也由於興奮和撕裂感,不斷地噏動起來。
見柳玉婉驚懼得雪臀上泌出晶瑩的汗珠,在滑嫩的皮膚上滾動,我停止抽插,只抵住她柔軟的花心輕輕研磨,同時左手撫上李紫玉的香臀,感受她豐腴臀肉的柔軟嫩滑,過了片刻,又探入她的玉胯,沾了一些淫液後,並起兩根手指,插入那淺褐色的菊門。
手指緩慢插入,李紫玉緊張又羞恥,連忙搖著臻首,哀求道:“唔……不……不要……爺,求你饒了賤妾吧……嗚嗚……賤妾後面後面髒啊!”
聽著兩個貴婦羞恥求饒的聲音,我精神振奮,心中更是充滿征服的欲望,於是繼續施展手段,運起大日真氣,火熱的龜頭左右快速轉動,仿佛一根堅硬的鐵鑽,鑽得柳玉婉花心酥麻,淫水決堤般涌出,同時手指也攪動著,灼熱的真氣刺激著李紫玉那羞恥又敏感的肛門。
兩個美婦被刺激得雪肌泛出潮紅光澤,豐滿嬌軀也如蛇般瘋狂地扭動。
柳玉婉雙手緊緊抓住軟墊,浪聲嬌吟:“爺……你太強了……哦……好厲害的大肉龍……太會鑽了……奴家下面麻……麻死了……啊……親爺……親爹……女兒的宮口被你干開了……喔……龍首插進子宮了……嗯…嗯……死了……奴要死了……”
李紫玉也嬌喘呻吟著:“爺……奴的後庭被你弄……弄得好舒服……啊……快點……再快點插奴……喔……親爹……紫玉快被你弄得飛起來了……”
......
短短半個時辰的路途,我把二女肏得香汗淋漓、欲仙欲死,到最後舒爽得大聲哭泣起來,更是臣服般對我磕起響頭。在我命令下,同時捧住我的一只腳,用雙乳夾住,小嘴含住腳趾一根一根的允吸舔弄。
剛才交合不下十數回,當與柳玉婉歡愛時,我更喜歡正面分開她的雪白美腿,看著自己粗壯的陰莖在她紋著“娼婦”二字的騷穴中出沒;而與李紫玉歡愛時,更喜歡她趴跪在地上,高高撅起雪白碩臀,然後我將陰莖插入她的後庭,一邊拍打著那豐腴肉感的屁股。甚至我與其中一人交合時,另外一人還得用口舌伺候,舔砥交合部位和我的後庭。
半個時辰後,我把馬車叫停,從李紫玉那肏得合不攏的後庭內拔出肉棒,讓二人跪在一處,仰起俏臉,承接我的噴射。
二女非是練武之人,意志薄弱,在我種下欲種後,便身心俱服,哪怕在她們身體上紋上淫痕,也甘之如飴。我喜歡柳玉婉的下體,便在她豐腴雪白的小腹上,紋上一條宛如我陽根形狀的金龍;同樣我喜歡李紫玉的雪白碩臀,便在她臀瓣上紋上另一條宛如陽根的金龍。
......
“爺要走了,過段時日再來找爾等!”不等二女反應過來,我大笑一聲,飄飛而去。
來到洛水河畔,荀飛花仍躺在礁石上,我看著她赤裸的曼妙玉體,淫笑道:“老騷貨,讓你囂張,今日小爺就給你留下永世難忘的記憶。”說著,走到她身邊,先將乳環和陰環穿到她乳頭和陰蒂上,塗上金創藥後,又奇思妙想的在一條雪白結實的大腿上,紋上兩條盤旋交纏的金龍,宛如我龜頭形狀的龍首分別紋在她騷穴和股溝旁邊,似窺視著嬌嫩的肉洞,欲深入到里面遨游一番。
看著雪白大腿金光閃耀的淫靡情形,我滿意大笑,手掌一揮解開她的昏睡穴,然後飄飛而去。
還沒走遠,就傳來女神捕淒慘的嚎哭聲,“林澈,你這個孽種,我要殺了你!”
正當我得意時,又聽她咒罵:“孽種,你跟你婊子娘穆寒青一樣賤。”
“哈哈哈,你得意嗎?”
“卻不知你娘曾在妓院賣過淫吧?京城之內,不知多少達官顯貴睡過你娘那臭婊子?哈哈哈。”
“老騷貨,你找死!”我大聲怒罵,當回轉身體,飄飛過來時,聽到“撲通”的落水聲,卻見荀飛花跳入河中,轉瞬水面恢復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