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夙瑤沒想到他出去了一下午回來就想著這個,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不過此時已經是晚上,況且午時已經推脫過一次了,此時若是再要推脫,就是不知好歹了。
當下只能順著他的意褪去外裳中衣,只留一件小衣在身上,任他的兩手在身上攀爬摸索,肆意把玩。
“郎君在外面可吃了東西?若是沒有,妾這就命廚房那里去准備膳食我。”
冉絕早已過了需要日日飲食的境界,況且現在什麼飯菜能有眼前這個美人香?
是以少年嘿嘿一笑,把夙瑤抱在身上,扯著她的裙子一掀,便露出里面白嫩修長的兩條漂亮美腿,上面穿著一條白色的絲襪,顯得無比的誘人,手掌往上一抹,立即便觸到了毫無遮掩的嫩穴羞處。
自打被冉絕換上了那種叫做絲襪的玩意之後,夙瑤下身的穿著便一直是這樣,外面一條羅裙掩著,里頭連一條遮羞的褻褲都不能有,在夙瑤這個大家閨秀出身的小姐看來,這簡直比那些荒唐君王發明的“開襠褲”還要羞人。
只是好在她從不去外面見人,房里除卻冉絕,又沒有男人回來,便也就一直順著他的意這樣穿了下去。
不過相比這處,他身邊這個纏人的郎君才是重點。
他那雙手在身上游蕩幾圈,很快就到了夙瑤的乳上,左右各握著一只,接著便熟稔的把玩起來了。
夙瑤被她把玩的渾身發軟,乳上又酥又麻,靠在冉絕身上嬌嗔道“郎君玩不膩麼?白日也玩,晚上也玩,就連睡覺的時候也要握著,妾這處就這麼討郎君的喜愛?”
“那是自然。”冉絕握著大把的乳肉在手,直覺到手的美乳滑如浸膏,嫩若凝脂,又大又圓,手感絕妙,偶爾擒得妙處,揉捏彈壓之間,便有聲聲嬌吟入耳,簡直叫人愛不釋手。
夙瑤忽然間腦中浮現一個在閒書中看到的段落,於是便和冉絕玩笑道“那郎君可知為什麼偏偏喜歡妾的這處?”
“哦?”冉絕一時停下,雙手蓋住美乳,把兩只怯生生、粉嫩嫩的乳尖用指縫夾著,問道“為何?”
“唔……”夙瑤沉吟道“妾在書上看得,上面寫著愛換這處的男兒都有……戀母情節。”
“啥?”冉絕一愣,不知道夙瑤嘴里的戀母情節是啥意思,他從小到大也根本沒見過母親的樣子,心中對這兩個字雖然覺得神聖,但若說真要理解,卻是不能了。
不過就是按字面意思來看,也絕對不是什麼好詞,於是冉絕抱起夙瑤,一把把她推到穿上壓倒,惡狠狠地說道“好哇,你個奴婢敢取笑主人來了,著打。”
“啪”的一下,手掌落在美臀上,只聽夙瑤“呀”的一聲嬌呼,嬌顏轉過來,顫聲道“奴婢知錯了,還求郎君不要再打!”
就在兩人情趣燃燒,激情如火的當兒,門外忽然傳來小紅急切的拍門聲。
“少爺,外面又有人求見。”
“我……”聽到門外一聲叫喊,冉絕怒氣頓生。
冉絕把頭轉向門口,怒吼道“幾次了?這是第幾次了?為何總來打擾我?!”
“啊!”門外的丫鬟小紅給他這幅語氣嚇得一跳,根本不知道自己哪惹到少爺了?
“郎君。”夙瑤輕撫冉絕,安撫道“公孫家這時候來人,應當是有什麼要事吧,郎君還是出去見見的好,至於奴家這面……”
她放緩語氣,撩人道“長夜漫漫,妾只在房中,郎君何時要不成?”
“好吧。”冉絕無奈的從夙瑤的身上爬起來,挑起她的下巴一擰,說道“再便宜你一會,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
穿好衣服,來到前面客堂,見一白袍小將風塵仆仆,正在客堂中來回走動,聽到身後腳步聲傳來,急忙轉身。
“可是冉丹師當面。”
“正是。”冉絕拱手迎上,問道“不知是公孫家哪位高足?深夜來訪,有何要事?”
“哦。”白袍小將生得一張玉面俊臉,身材修長挺拔,配上一套銀盔銀甲,端是英武不凡,聞言自介道“在下公孫悌,字卓孝,公孫棠華正式家姊。”
一聽是公孫棠華的弟弟,冉絕的臉色不由的緩上幾分,點點頭問道“不知悌公子夜半前來,所為何事?”
“是這樣。”公孫悌說道“先前丹師答應為我公孫家煉制丹藥,不知這個月的丹藥煉成多少了?”
上個月的已經取走,這個月才剛上過幾天,冉絕雖然煉制了一點,但一月的量還是不夠的,只是這個時候前來求藥,莫非是公孫家出事了?
不應該啊……冉絕仔細一想‘公孫家到底是邊郡大族,底蘊深厚,家中也應該有點丹藥存貨的,就算遇到了什麼急事,自己給他們煉制的這種丹藥不過是最低級的療傷丹藥而已,又能管什麼用?’
於是問道“悌公子,不知尊家出了何事?”
公孫悌似乎不想說,猶豫了一下說道“眼下遼東戰事吃緊,士卒損傷慘重,家中幾位丹師已經全力煉丹,前线醫師也在權利救治,仍不能挽救損傷,是以二兄才吩咐悌厚顏來求丹師,望丹師不吝,施以援手。”
“都已經到了這般了?”冉絕聽得眉頭一皺,他從未接觸過戰爭,但聽得戰事緊急,心中也有些緊張公孫棠華,上次公孫紀來說她在邊境,這打起仗來兵荒馬亂的,也不知怎樣了?
便順口問道“公孫小姐無事吧?”
他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就這一句,公孫悌卻立即緊張起來了,諾諾沒有回答。
“嗯?”冉絕也跟著緊張起來,看著公孫悌的樣子,再次問道“悌公子,公孫小姐怎樣了?”
“這……”公孫悌到底是年紀輕,並不善於隱藏情緒,亦不熟於捆風之事,便推說道“這是我家中事,冉丹師還是不要再問了。”
此話一出,冉絕就知道壞事了,看著公孫悌的樣子,沉吟一下,忽然開口道“莫非公孫小姐死在前线了?”
“沒!”公孫悌答道,接著滿臉苦色,一臉為難地說道“丹師還是不要再問了,此事我家定能處理。”
既然沒有死,冉絕心中也是舒樂一口氣,接著在心中繼續推理,沒有死,又出事了,莫非……
“莫非公孫小姐被俘了?”
一句話說出,公孫悌“啊”的一聲,滿臉驚訝的指著冉絕,驚道“你怎麼知道?”
果然。
冉絕並不回答,而是抓住公孫悌的手問道“公孫小姐是如何被俘的?”
“唉。”公孫悌一聲哀嘆,來時二兄公孫紀特意吩咐,萬不可讓冉丹師知道此時,沒想到他還是猜出來了,於是滿臉哀愁地說道“既然丹師已經猜到,那悌就不瞞丹師,前日家姊帶兵巡查後方,運送糧草,沒想到不知哪里殺來一堆烏桓士兵,攻破了營寨,劫走了家姊。”
……
到了此刻,冉絕固然心中焦急,心中卻慢慢平靜下來,仔細思量了一番,說道“那你們可曾派人發兵相救?”
說到這事,公孫悌面色更苦,卻是不肯回答,直到冉絕連問兩次,才答道“家中兵力不足,防守邊境已是堪堪支撐,無力發兵……”
“什麼!”冉絕面色一怒“公孫小姐被劫走,你們家中竟然坐視不管?”
“並非如此。”公孫悌被冉絕說了一句,也不由得眼圈發紅,愁苦地解釋道“姐姐出事,家中如何不著急,只是戰事實在緊急,這次戰爭不光有外族,亦有鄰國高句麗在暗中支持,我公孫家一郡之力,實在力有不逮,曾祖隱居多年,這次都不得不出關領兵,而悌這次,也是剛往薊城求援回來。”
換做往常情況,公孫家哪里肯幽州盟的人馬進入遼東,這次實在是沒有任何辦法了。
“戰局竟如此緊張?”
冉絕也是一愣,他對幽州盟或者幽州這片地方根本沒有什麼歸屬感,聽公孫悌說戰事,原本也不過是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而已,只是公孫棠華被俘,這下他也不得不牽扯到里面來了。
“如此,悌公子且稍後片刻,我跟你一道去遼東,救回公孫小姐。”
“啊?”此言一出,公孫悌不由得吃了一驚,急忙說道“丹師要去前线?這如何能行,不成,不成。”
大搖其頭。
一個丹師,還要去什麼前线?還要救回姐姐,這不是開玩笑嗎?就丹師那點戰力……
這也不怪公孫悌,實在是丹師的固有印象就是如此,丹師因為專修煉丹,因此戰斗方面無疑是短板,多數丹師雖然真元渾厚,修為高深,但法術手段方面,多數都是修習幾門防御或者逃跑的手段,根本不曾聽說有哪個丹師擅長爭斗的。
但冉絕怎麼能一樣,神宵門弟子,走的是上古修士的路數,與時下的修士根本不一樣,更何況身懷秘寶,天賦高絕。
煉丹,最多只能算上一門兼職而已。
……
“什麼?郎君要去遼東救公孫小姐。”
“是的。”冉絕面色凝重,點頭說道“我不在家這段日子,家中的事情就由你主持,若是遇到什麼難事,可發信給慕容舵使,或者縣令李愷,他們看在我面子上,都會照拂的。”
夙瑤聽他這麼一說,連自己走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便知道他已經非去不可,只是依然勸道“郎君,戰事凶險,營救公孫小姐可不是簡單事,郎君一個丹師,這如何能行?”
相比公孫悌,夙瑤對冉絕的事情能多知道一點,然而他也和公孫悌一般的想法,丹師如何能上戰場?更別說冉絕還只是一個還未曾坐丹的修士。
冉絕搖搖頭,說道“你不用再勸我,我出身道門,多有手段,到了那里,就算救不回公孫小姐,自保無虞,況且我的修為卡在聚氣多時不曾突破,這次前期,對我來說也是一次契機。”
這話冉絕只說了一半,事實上心中莫名的警覺已經告訴他,這次飛去不可了。
只是就算這麼說,夙瑤也仍是不放心,說道“那郎君帶著妾一道去吧,妾也有坐丹期的修為,到時候也能幫上忙。”
冉絕拒絕道“你功法重修,根基還沒有穩固下來,更何況家中這邊也要人看著,尤其是……後院那兩人,我不在時你要盯緊些。”
“可是……”
夙瑤還要再說,卻被冉絕打斷道“安心,這一趟絕不會有事,若是行事艱難,我自會返回。”
見冉絕已經打定主意,夙瑤也不再相勸,說道“那妾伺候郎君就寢吧,明日一早,妾為郎君折柳相送。”
冉絕搖搖頭,說道“不歇了,此時便走。”
夙瑤吃了一驚“啊!這般急嗎?”
“嗯,前面公孫悌已經在等我了。”
……
公孫悌正在客堂等候,心中有些難為,冉絕非要去前线救人,這是他無論如何沒想到的。
你說你一個丹師來湊什麼熱鬧啊,到時候若是連你也一道被抓去,那樂子可大了。
等了一會,便見冉絕不知道何時已經到了門口,身後還跟著靚麗的絕美娘子,滿臉不舍的神情。
見有家眷前來,公孫悌急忙側身低頭,以示避讓。
看他這樣,冉絕恍然,對夙瑤介紹道“這是公孫家的公孫悌公子,悌公子,這是我的妾室,夙瑤。”
“公孫公子。”
“夙娘子。”公孫悌拱手一禮,見禮過後便面對冉絕,目不斜視,然而看向冉絕時,忽然發現冉絕不知何時已經換上了一身錦衣,上面繡著不知是何門派宗族的紋飾。
“悌公子,這就走吧。”
公孫悌一臉無奈,只是不知道如何規勸,只能跟在冉絕身後,一同走到門口。
“公孫公子。”
忽聽身後冉絕的侍妾開口,公孫悌急忙回頭問道“夙娘子何事?”
夙瑤開口道“我家郎君去到遼東,還望公孫公子多加照拂,妾不勝感激。”
“自然。”公孫悌也只能答應下來“悌定盡力保證丹師無事。”
明月當空,二人乘風而起,公孫悌御一柄飛劍在前,冉絕乘風駕雲在後,二人頂著月光,一路北行。
公孫悌默然不語,心中思量著把冉絕帶回去之後如何說,而冉絕心中也在想事,因此二人一路並不交談,只是飛行。
這次去遼東,冉絕剛開口時可以說是一時衝動,然而到了現在,卻有一種被架著硬頭皮去的感覺,這種感覺來的莫名其妙,好似心中就有另一個自己告訴他這件事十分重要,並且“他”十分的渴望殺戮……
‘是誰呢?’冉絕埋頭苦思。
自然是寶圖了。
那一方寶圖,本就的先天鴻蒙而生的殺戮至寶,縱使冉絕再不曾接觸過爭斗,再如何壓制,埋沒了千萬年的寶圖也已經想要展露鋒芒了。
這是他無論如何都壓制不住的……更何況寶圖如次催促,還有另一個更為重要的原因。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
臨近天明時,兩人已經飛出了漁陽地界,抵達了遼西郡境內,冉絕雖然修為不足,但勝在真元精純,駕雲術又是正統的道家法門,是以還能支撐。
相比之下,公孫悌就顯得不那麼輕松了,按他的想法,冉絕是丹師,本就真元渾厚的主,相比之下肯定比他能堅持的多,一宿下來,他體內的真元已經見底,已經快要無力駕馭飛劍了。
一進遼西郡內,便招呼冉絕說道“丹師,在下體內真元已經見底,不若我們下去稍歇一會,待悌真元恢復一些,再行上路可好?”
“悌公子累了?”
公孫悌搖搖頭,答道“家中正在緊要時候,悌心中焦急萬飛,恨不得一刻便飛回家中,又怎會嫌累?”
“如此便好。”冉絕把手伸進法囊,找了一會也沒找到用來恢復真元的丹藥,只好拿出幾顆用來提升功力的靈元丹遞給公孫悌說道“把這個吃了,我們繼續趕路。”
公孫悌久在戰場,雖有修為,但多是戰陣殺伐之道,對於丹藥的種類並不了解太多,只是看這丹藥上的靈氣就知道並非凡品,不由推脫道“多謝丹師好意,丹藥珍貴,丹師還是留著吧。”
“給你就拿著。”說罷,冉絕就把丹藥扣到了公孫悌的手里,這玩意他法囊里足足有上百粒,他反正也用不到,還不如拿來做人情。
盛情難卻,公孫悌只好接下,捏出一顆放在嘴里,吃下之後直覺的一團靈氣在丹田升起,卻並不是立即化作真元,頓時明白這是幫助修煉的靈藥,興中不禁感嘆起來。
‘這冉丹師真是豪氣,這等用來助修煉的靈藥就這樣白白與我吃了,這若是留下用到修煉時,一顆提升定能一層功力。’
又想到二哥公孫紀提到過,這冉丹師對姐姐公孫棠華有意思,忽然莫名的想到在冉絕家客堂時見到的那位漂亮娘子。
姐姐若是嫁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