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願賭服輸
郭煜只在工作室待了半個上午,和同事打過招呼,剛過十點就回了家,半路找店吃了碗三鮮面墊肚子,到家後悶頭大睡直到傍晚,再出門在小區邊找了家不錯的餐館,叫了食材豐富的兩菜一湯,飽飽地吃了一頓,興衝衝直奔袁姝嬋家而去。
如果要更好地聯絡感情,郭煜本該找袁姝嬋一起吃晚飯的,可如果去外面吃浪費了單獨在一起的時間;如果在家吃,勢必還有下廚、收拾碗筷等流程,同樣耽誤時間。
對今晚和袁姝嬋的約會,郭煜一分鍾都不想浪費,所以早早和她說好各自解決晚飯問題,碰面後要直接進入正題。
按響門鈴,沒過一會門就開了。
站在門里的袁姝嬋穿了一身月白色刺繡牡丹花圖案真絲吊帶睡裙,裙擺大約到膝蓋下一點的位置,豐潤白皙的雙臂、小腿都赤裸著。
見郭煜站在門外不動,袁姝嬋略感詫異:“你進來啊。”
郭煜卻不急進門,滿臉嚴肅地問:“戴著嗎?”
袁姝嬋白了他一眼,悻悻地說:“戴著呢!我不耍賴!你進來再說!”
“不行,我要檢查一下。”
“檢查你也得先進來啊!”
郭煜一本正經:“就在這兒檢查吧!如果你沒戴,就還是要先去戴上,再來迎接我。我在門外等著。”
“哎呀,都跟你說了,我戴著呢!你這家伙真麻煩!進來,進來我就讓你檢查!”袁姝嬋指了指樓道,示意家門還開著,隨時可能有人上下樓梯。
“沒事,現在又沒人。”郭煜扭臉衝樓上樓下打量一番,又指了指隔壁的大門,“這邊也看不到,速戰速決!”
袁姝嬋這個單元,同一樓層兩戶的家門不是相對的,而是朝著同一方向,隔壁從自家的貓眼看不到袁姝嬋家中玄關的場景。
若換作平時,郭煜這麼膩膩歪歪地瞎纏,袁姝嬋根本懶得理會,也不會由著他亂指揮,如果不想進門就干脆別進了,她能直接把他關在門外,但今天比較特殊,她還真有點拗不過他。
不耐地嘆口氣,袁姝嬋緩緩轉身,一邊撩著睡裙下擺,一邊撅起屁股。
當她的身體基本折成九十度,渾圓的豐臀高高聳起時,睡裙也已被撩到腰間,下半身完全露出,她在睡裙下什麼都沒穿,兩片赤裸的潔白臀瓣正中,原本該是一朵微張的小菊,此刻卻被一個碩大的如同寶石般的橢圓形朱紅色玻璃底座蓋住。
“啪!”郭煜在她的屁股上輕拍一下,“動起來,讓我看看塞得緊不緊?”
袁姝嬋慢慢扭著屁股,在空中畫著一個無形的圓。
每當屁股撅到最高處,臀瓣間的玻璃底座下,就能完整現出一條迷人的肉縫,如一线天般細長,顏色略顯暗沉的大陰唇已經有些綻開,其中兩片嫩芽般的粉嫩小肉唇若隱若現。
從郭煜此刻角度看去,袁姝嬋的下體似乎光潔無毛,但他知道,她沒有完全剃光陰毛,只是有定期修剪的習慣,在肉縫最前端與胯部相連的位置保留了小小的一叢,只在正面能看到。
伸左手捏住那個玻璃底座,輕輕往外抽動,郭煜故意一邊抽一邊促狹地轉著底座,袁姝嬋感覺到了屁眼中有一股微弱但清晰的攪動的力量刺激著肛壁,忍不住發出“嗯”的一聲,扭頭又催道:“快進來!這才七點多,上上下下的人很多的!”
郭煜沒說話,直到把底座以上大部分抽出屁眼,這才停手,他手里是個呈柔和的錐形的肛塞,頂端還留在袁姝嬋的屁眼里,靠近底座是一團兩指寬的凸起。
“沒事,我盯著呢,有人來,我馬上就進去!”一邊安慰著袁姝嬋,郭煜一邊壞笑,“別停哦,繼續扭!你吃飯的時候屁眼里插著這個嗎?”
“小聲點!”袁姝嬋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其實郭煜挺有分寸,說到最後那句時,聲音已經放得很輕,但他畢竟還站在門外,袁姝嬋總覺得他的聲音能被許多人聽得清清楚楚。
“插著……”
“爽嗎?”
“你插上試試?”袁姝嬋又扭轉臉來,沒好氣地懟了他一句。
話音剛落,她突然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啊嗷~~~”原來就在她說話時,郭煜猛地又將肛塞捅進了肛道,靠近底座的那一大團凸起瞬間撐圓了她已經收縮的小屁眼,最終完全沒入,玻璃底座再一次緊貼住臀瓣,好像袁姝嬋的屁股正中原本就嵌了這樣一塊紅寶石似的。
叫聲剛出口,袁姝嬋就用手死死捂住嘴。
郭煜忍不住笑出聲,又怕她惱羞成怒,趕緊一步邁進家門,順手把門拉攏一些,但也只是做個樣子,實際還是敞著的。
他的右手往袁姝嬋襠下掏得更深,中指指尖恰好揉到那粒已經挺立起來的小豆豆,以此為基准,食指往後稍稍一滑就嵌入了肉穴的縫隙中,微一用力,感受到洞口軟肉強健的彈性,也不再往里鑽,輕輕摩挲著兩側已經充血的陰唇邊緣。
左手還是像剛才那樣,快速把肛塞拔出大半,在袁姝嬋出聲抗議前毫不猶豫地又一次一插到底,插得她渾身直顫,捂著的嘴發出一陣沉悶的“嗚嗚”聲。
反復幾次後,袁姝嬋腿都軟了,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扶著門邊的鞋櫃,另一手反轉死死攥著郭煜的胳膊,雖然不能阻止他兩只手花樣百出的玩弄,至少可以讓自己保持平衡。
感覺到左手指尖已經泡入一片柔潤的淫液之中,郭煜突然放開肛塞,扯開褲子拉鏈,快速掏出肉棒,端著袁姝嬋的腰將弓著身體的她直接轉了180度,面孔衝著大門。
前後兩個肉洞都正遭遇強烈的刺激,渾身酥軟的袁姝嬋一時失去了方向感,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對著哪邊,突然臀部被重重撞擊,肉穴中插入了一根滾燙堅硬的棍狀物,這一下撞擊之猛,不但在皮肉相碰時發出一聲脆響,她甚至都被頂得朝前衝了一步。
郭煜順勢將之前稍微掩起的房門推開,將袁姝嬋向前彎曲的上半身推出了大門,下身則毫不停留地快速衝刺起來。
這會袁姝嬋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站在門邊,甚至上半身基本都探出門外地被郭煜操著!
這會天已經黑下來了,樓道里安的是聲控燈,或許是兩人身體撞擊的“啪啪”聲還是輕了些,沒能觸發樓道燈亮起,但從自家玄關透出的燈光還是把門前這一片樓道照亮了。
分別通往樓上樓下的兩段樓梯就在眼前,往上半層的緩步台牆上有個對外開的大窗,看出去天剛剛黑透,漸次亮起的小區內路燈的光折射在玻璃上,對面一幢樓高層那幾戶人家也都亮著燈,雖然距離很遠,明知在現在的光线條件下,除非正好有人上下樓,面對面地撞見,否則外面的人基本上是看不清這邊的場景的,可袁姝嬋還是忍不住心驚肉跳,可又不免倍覺刺激,連肉穴中的軟肉都不由自主地劇烈收縮起來。
她顧不上和郭煜廢話,伸手拉住門把手想關上大門,可她這會弓著身子,手臂很難用力,大半個身子又在家門外,郭煜一只腳就踩在防盜門底架上,別住了門軸,袁姝嬋根本就關不上門。
“你這家伙!快點,讓我進去!”袁姝嬋幾次試著想直起身子,但郭煜身高、力量都能制住她,此刻不但兩手控著她的腰,還把半個身體趴到她背上,將她死死壓住,袁姝嬋掙扎幾次竟都掙不開,反倒是下身連續被猛插了幾十下,一下子沒忍住,嘴里冒出一陣陣“嗚呃哦”的壓抑叫聲,在安靜的樓道中顯得特別清晰,嚇了她一大跳。
她反手在郭煜身上狠狠甩了幾巴掌,說實話,用力極大,應該也把他打痛了,但郭煜這會插得正爽,咬牙忍痛也絕不後退一步,不但沒松開她,反而加快了衝刺的頻率。
袁姝嬋一下子陷入一種既爽得想要大叫,卻又慌得不知所措的尷尬境地。
一著後手,處處受制。
早知道剛才就不該開著門統一讓他檢查自己是否按照約定事先戴上了肛塞!
問題是,這本是今晚自己受罰的內容之一,當時又不能反悔。
說到底,還是莫名其妙輸了比賽令人生氣!
無論袁姝嬋,還是郭煜,兩人事先都沒想到,今天凌晨那場比賽,最終竟是冰島勝了!
妻子出國進修,讀完二年級的女兒昨天開始放暑假,送去岳父岳母家中陪伴老人,晚上獨自在家的郭煜看起球來沒有任何顧忌,電視聲音放得很響——當然還不止於擾鄰。
比賽第三分鍾,斯特林為英格蘭贏得點球,魯尼成功射入。
剛調完音量的郭煜差點把手里的遙控器給扔了!
操!
雖然明知今晚敗多勝少,也不至於敗得這麼脆吧?這才剛開始啊!
柳暗花明,僅僅幾十秒鍾後,冰島隊利用一個手榴彈式的界外球,禁區內頭球扳平比分!
郭煜興奮地振臂高呼,冰島漢子給力!
要不是聯系不上,真想把袁姝嬋這騷屄送去給你們全隊輪流操上一整天,哈哈!
比分扳平了,郭煜就可以比較輕松地看球,開罐啤酒,把事先准備的花生、鹵蛋一一剝來吃了。
剛剝開一個蛋,更大的驚喜隨之而來,距離上個進球才過了十幾分鍾,冰島隊在英格蘭禁區前連續配合,隨即一腳好像都沒打正部位的推射,居然慢悠悠地漏過英格蘭門將喬·哈特的封擋,慵懶地滾進球門。
“哈!”郭煜蹭一下跳起來,手中剝了一半的鹵蛋被他狠狠砸在地上,茶幾上一張用來墊花生殼的硬紙被掀翻,花生殼撒了滿地。
電視里解說員正在吐槽:“真是‘看見哈特蒙一腳’啊!”郭煜覺得自己可能才是真的蒙到了,誰能想到冰島隊竟然這麼給面子!
原本還在不斷勸告自己“勝固欣然,敗亦可喜”的他這時隱隱產生了一個念頭:今天這場,搞不好還能贏!
果然,在前二十分鍾的風雲變幻後,比賽徹底進入拉鋸戰,此後雙方各有攻勢,不能說波瀾不驚,但比分終究沒再發生任何變化。
最後的補時階段,郭煜根本坐不住,蹲在茶幾前,探著腦袋,距離電視機屏幕差不多就一步之遙,左手撐地,右手食指的關節在嘴里被咬得發白。
終於,哨聲響起,比賽結束,冰島以2:1的比分戰勝英格蘭!
原以為本場必敗無疑的郭煜在那一瞬間真是欣喜若狂,像買中了大獎一般。
賽後興奮之情久久難消,他本想看完比賽補一覺,上午不去工作室,可激動得輾轉反側,眼看著天都亮了還沒睡著,索性就不睡了,改成上午去工作室點個卯,中午回來再補覺。
反正他本人就是工作室的老板,沒人會管他。
補覺是必需的,不然今晚哪有精力和袁姝嬋肉搏?
在去工作室的路上,郭煜迫不及待在QQ上通過語音給袁姝嬋留言:“知道結果了嗎?”
這次她倒是回得很快,只有個“衰到底”的表情。
袁姝嬋非常郁悶。
一大早起來,還沒吃早飯呢,隨意瀏覽一下微信公眾號,就看到了昨晚的賽果。
她幾乎都不信自己的眼睛,英格蘭居然連冰島都沒干過!
“那現在是不是該商量一下我要對你提出的要求了?”
“直接說想怎麼罰我好了。”袁姝嬋顯得很干脆。
“你覺得我最想做什麼?”
對此袁姝嬋幾乎沒有任何疑問:“射在我里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郭煜囂張地一口氣發去幾段刻意的大笑,卻突然口風一轉:“不是那個。”
“啊?”
“你不想我射在里面,這是你特別堅持的原則。我覺得這種事情,不該當做輸了以後的懲罰。”
袁姝嬋沒回話。
郭煜又補充了一句:“總有一天會讓你同意讓我射在里面的,哈哈哈哈……”
袁姝嬋關心重點:“那你到底想罰我什麼?”
“嘿嘿,這次就操你的屁眼吧!”
“好。”袁姝嬋言簡意賅。
“那今天晚上過來,方便嗎?”郭煜不想多拖一天。
“願賭服輸。”袁姝嬋輸了這一場,心情不好,不想多說廢話,只答了這四個字。
“那今晚怎麼玩,由我說了算哦!”
“不出格,就隨便你。”
要在家里做好肛交的准備,要戴上肛塞來迎接,這些都是兩人白天時說好的。
袁姝嬋記著郭煜要求的“今晚怎麼玩,由我說了算”,所以一直在盡量配合,沒想到卻落到現在這樣的兩難境地。
當然,事情也沒那麼嚴重。
如果袁姝嬋全力反抗,除非郭煜下狠手對她實施暴力,否則也不可能完全控制住她,但現在的局面只是讓袁姝嬋發慌,還不至於恐懼到不顧一切,並沒覺得自己被設計玩弄了,所以也沒有竭盡全力。
要知道,以前袁姝嬋也曾在大半夜和沈惜跑去陽台做愛,當時渾身赤裸的她扒在陽台的鋁合金窗框上,肩膀以上的部位露在外面,眼看著兩個男人從樓下經過,其中一個甚至就是她的鄰居。
當然,那時陽台熄著燈,遠處看來只是黑乎乎的一團,還有鋁合金窗遮擋住了大部分身體,比現在敞著門半身露在樓道里要安全得多,但不管怎麼說,袁姝嬋畢竟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做愛時冒上一點點的風險以加強刺激感,之所以她現在還在反抗,主要是因為郭煜事先沒打招呼,自作主張,讓她有種被偷襲的感覺,當然非常不爽。
“快讓我進去!現在這樣子,還沒聽到樓梯上的腳步聲,別人隔著兩層樓先聽到我們的聲音了!”袁姝嬋壓著嗓子慌張地警告郭煜,生怕聲音稍大些會被隔壁聽到。
郭煜想玩的只是在禁忌邊緣走一遭,順便試探一下袁姝嬋的底线,不會沒分寸到非逼她翻臉,該玩的刺激玩過了,想看的慌亂也看到了,他見好就收,摟著袁姝嬋一邊操一邊往後退,這個過程中,袁姝嬋隨手就拉上了家門。
一旦家中和外界被隔絕開,不再擔心會因為過大的動靜招來旁人圍觀,袁姝嬋可就不再像之前那樣被動,盡全力折騰起來,沒幾下就掙開了郭煜,扭身一把掐住黏糊糊硬邦邦的肉棒,毫不留情地當作門把手一樣扭轉起來。
郭煜舉起雙手作投降狀,半真半假地求饒:“痛!痛!要斷了!你這樣搞,待會你最喜歡的大雞巴軟掉,再想它硬又要費一番麻煩嘍!”
袁姝嬋對他的說法不屑一顧:“斷了最好!誰最喜歡你這軟蟲?!要是它軟了,你就滾吧!”她邊說手上一邊還在用力,結結實實地左右狠扭了幾下,痛得郭煜呲牙咧嘴。
“叫你關門沒聽到啊?啊?”
“我有數,我有數,不會被人看到的!”
“哼!”雖說下手時半點也沒留情,但袁姝嬋還是有分寸的,覺得懲罰夠了,就不再用力,松開肉棒,扭身朝臥室走去。
郭煜一把拽住她,將她拉到懷中緊緊抱住,箍著她的腰不讓她掙脫,嘴巴落在她的脖子、肩膀處親吻。
袁姝嬋擺出一副不想再跟他親熱的架勢掙扎,但其實也只是裝裝樣子,沒過幾下,頂在屁眼里的肛塞又落入郭煜手中,在他的抽動下又給肛道帶來陣陣麻脹酥癢,袁姝嬋索性停止裝模作樣的抵抗,軟在郭煜懷中。
見她連耍花腔的反抗都放棄了,郭煜就沒必要再攬著她的腰,空出一只手來從身前探到她的裙底,中指深入到肉穴中抽動,之前就被攪出來的一片泥濘根本還沒來得及干涸,汪汪淫液咕咕流出,“咕嘰咕嘰”的聲響聽得袁姝嬋自己都心動神馳。
“給我搓雞巴!”郭煜在她耳邊下令,袁姝嬋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反手在自己屁股後面抓了幾把,攥住肉棒後溫柔地擼了幾下,感覺經過剛才那一陣鬧騰稍許變軟了些的肉棒迅速又恢復了狀態,改用拇指和食指反復輕掐龜頭,又用掌心按在馬眼上,手掌微合,包攏整個龜頭,激烈地搓動。
郭煜很快就完全恢復了狀態,龜頭還被搓得一陣陣發酸,生怕玩得過火直接就射出來,未免浪費,趕緊揚手在袁姝嬋屁股上拍了一下:“趴下!”
袁姝嬋四肢著地跪趴在地板上,雖然嘴上還在問:“不到床上去嗎?”但屁股已經高高撅了起來,隨手還把裙擺又拉到腰間。
“操你這騷母狗,當然是想在哪兒操就在哪兒操!”
郭煜按住她高翹的圓臀,再次抽出肛塞,用手抹一把陰道口淋漓黏膩的淫液,在屁眼上塗了幾下,大拇指按在略帶了幾分黑褐色的屁眼口,慢慢轉著圈揉動,命令道:“自己使勁!把屁眼撐開一點!”
袁姝嬋輕輕嗯了一聲,肉眼可辨眼前那朵美菊慢慢綻開,細小的紋路逐漸捋平,最終變成一個將將可以捅入手指尖的小洞,其間嫩紅的肉色鮮艷之極,竟隱約給人一種血色的美感。
感覺一根不算很粗,但還是超過此刻屁眼撐開的小洞直徑的柱狀物慢慢捅進來,袁姝嬋知道那是郭煜的某根手指,上面堅硬的指甲帶來的觸感清晰可辨,微有痛感,但尚可忍耐。
她一動不動地等待男人的進一步行動。
大拇指一點點擠開屁眼口的褶皺,深入緊窄的肛道,收縮的直腸壁將他的手指緊緊裹住,郭煜想象著換成肉棒插入後的爽感,笑道:“這麼緊?我的雞巴插進去會不會被你夾斷啊,騷母狗?”袁姝嬋輕輕哼了兩聲,以示抗議。
“怎麼這麼緊?嗯?你的屁眼有幾個人操過?”郭煜還想再多問幾句。
“你猜?”袁姝嬋雖然此刻深陷欲望之中,很享受郭煜帶給她的刺激,也不介意說些淫詞浪語,但並沒有變傻,過往性經歷之類的事雖然算不上什麼秘密,卻不能輕易亂說,作為隱私保留是一方面,給男人保留足夠的神秘感和想象空間也很要緊。
“反正我不是第一個!”郭煜巧妙地在語氣中摻雜進一份會令女人感到愉悅的不甘,“但就算別人操過你的屁眼,肯定也沒操幾次,還這麼緊呢!”
“萬一是……啊……萬一是我的屁眼怎麼操都操不松呢?就是這麼緊!夾死你!”袁姝嬋一邊喘息一邊挑釁,“來啊!有本事操松我!”
“嘿嘿,這種要求,我這輩子都沒聽到過!”郭煜抽出肛塞後一直都拿在手里,這會用它輕輕戳了下袁姝嬋的胳膊:“拿著!”袁姝嬋依言接了過去。
“嗯……癢了!來啊!嘴硬的大公狗,有本事插進來啊!有本事操松我的屁眼啊!”袁姝嬋扭著屁股繼續挑釁。
郭煜哼了一聲,正想滿足她的要求,就這樣直接從後面插進屁眼,想了想,卻又將她翻過來,面對自己躺在地板上,掰起雙腿筆直向天。
他把腿抬起得極高,臀瓣都貼不上地面,從這個高度,操屁眼也比較方便。
他狠狠抽打了幾下她的屁股:“母狗發騷了?嗯?下賤屁眼想被我操?”
“是啊,來操啊!你就是狗屎運,今天才能操,不然你這公狗還操不到我的下賤屁眼呢!”
“哼!把屁眼掰開,求我操你這淫賤的小屁眼!”
袁姝嬋躺平在地上,兩腿張開分別朝向兩側斜指向天,雙手掰著臀瓣,使勁往兩邊扯開,盡力使屁眼的圓孔顯得更大一些。
“來嘛!操人家一個菊花盛開!”
郭煜滿意地將肉棒頂在她的屁眼上,像打針一樣,慢慢往里推。
袁姝嬋臉上的表情一瞬三變,時而圓睜雙眼,時而整張臉都皺緊,不住發出“噝噝”的聲響。
這是她第一次和郭煜肛交,盡管事先已經做夠准備,吃過晚飯就開始用潤滑液反復潤滑屁眼,後來又一直戴著肛塞,但她還是沒想到郭煜的大龜頭成了阻礙。
郭煜的肉棒本錢十足,龜頭更是嚇人,興奮充血後呈一種脹脹的紫紅色,鼓得像個大號的荔枝。
“啊……痛……”強忍了好一會的袁姝嬋終於忍不住呻吟起來,她的肛門括約肌真是有種要被撕裂的感覺。
“稍微忍一下,進去就好了……”郭煜知道這時沒有別的選擇,要麼就徹底停下,要麼趕緊讓龜頭完全鑽入肛道,前後為難,猶豫不前,使龜頭總卡在屁眼里,反倒是最磨人的。
前一個選擇想都不要想,他只能奮勇向前。
當然他還是沒有立刻霸王硬上弓,而是稍稍撥起肉棒,對准更靠上一些的另一個肉穴,溫柔地插入,輕輕抽動。
同時他又俯下身,將袁姝嬋的睡衣撩到鎖骨以上,露出乳房,他親吻著袁姝嬋的身體,自鎖骨到小腹,一點點舔掉她身上滲出的細細汗珠,最後叼住乳頭吸嘬,感覺女人終於全身都徹底放松,還伴隨著興奮難耐的顫抖,郭煜這才仰起身,拔出肉棒,又抹了些肉穴中涌出的淫液在屁眼上塗均勻,挺著抹了層水淋淋的黏液的肉棒,一點點頂開屁眼,在龜頭前端插入一半,即將抵達最粗的那一圈時,他稍一停頓,幾乎和袁姝嬋同步深呼吸了一下,再次俯身抱緊她,下半身狠狠一撞,伴著一聲尖利的嚎叫,他的肉棒終於徹底鑽進她的肛道。
“進去了,進去了……”郭煜輕噬著袁姝嬋的耳垂,他知道這里是她的敏感區,“還好嗎?”
“嗯……沒事,痛一下就好了……你先別動……”感到郭煜抬了抬屁股,似乎有想抽動肉棒的意思,袁姝嬋趕緊叫停,“適應一下,適應一下……”
“你的屁眼不是早就被操過了嗎?怎麼還這麼難受?”
袁姝嬋白了他一眼:“哼,你以為我會說因為你的比較大嗎?別人是操過,但又不是每次都操,還是不習慣的,再說別人光前戲就能耐心給我弄個把小時,只要我不舒服,整瓶潤滑液都能給我用上,你還要我自己動手,來了以後直接就插,當然會難受了。不過我痛也是活該,誰讓我賭輸了呢……”
郭煜被她說得有些慚愧:“那下次……”
“你還想有下次?”袁姝嬋又重重“哼”一聲,“除非以後你贏了總要求玩屁眼,否則你還想有下次?”
郭煜嘿嘿直笑,沒再說什麼。
兩人就這麼疊抱著,待了足足有一分多鍾,郭煜輕聳下身,問:“怎麼樣?
好點沒?“
袁姝嬋屁眼口那種被撕裂的痛感基本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脹鼓鼓的充實感,像肛道里擠滿大便卻排泄不出似的,她扭了幾下屁股,說:“行了,你動吧……”郭煜抬起身,慢慢抽動肉棒,退出一半有余,袁姝嬋趕緊提醒:“動得小心一點,別拔出去!要是出去了,我就不讓你再插了!”
郭煜明白她的意思,示意自己會小心,隨即慢慢開始抽插。
袁姝嬋眯起眼睛,隨著肉棒的抽動,屁眼里傳來陣陣通便般的舒暢感,越來越強烈的麻癢酥爽代替了之前的不適,期待郭煜加強力道的欲望漸漸演化成焦躁,她開始主動挺動起屁股。
這樣強烈的信號當然不會被郭煜忽略,他也能感覺到袁姝嬋的肛道正在發生微妙的變化,從一開始的略顯僵硬,漸漸有了明顯的蠕動,像一張綿軟溫熱的小嘴包裹住肉棒。
他一邊熟練地用手指揉按著她的陰蒂以加強刺激,一邊開始調整力量和速度。
由輕到重,由慢到快,從簡單的直线抽插,漸漸發展成上下左右變著花樣的攪動,袁姝嬋眼中水波流轉,媚意宛然,叫聲越來越騷,顯然是漸入佳境。
郭煜這時才百分百確信她的屁眼確實之前就有過被插的經驗,不然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就能適應,也不可能隨著自己的動作做出自然的配合反應。
“剛才給你那個肛塞呢?”見袁姝嬋基本已經恢復正常媚態,郭煜收起了此前的小心,又想玩花樣了。
郭煜知道正常狀態下的袁姝嬋從不介意男人表現得強勢和粗魯一些,或者說,她也很喜歡在性愛時看到男人這一面。
袁姝嬋抬起左手,自從剛才接過肛塞,她就一直死死攥在手里,壓得掌心都有了印痕。
“這玩意兒剛才插在哪兒啊?”
袁姝嬋的表情似笑又似哭:“屁……屁眼里……啊……”
“誰的屁眼?嗯?”
“我的……我的騷屁眼兒……喔……好爽!”
“真髒!插在屁眼里不是把這麼可愛的小東西弄髒了嗎?那怎麼辦?”
“怎……噢噢,爽,里面一點……怎,怎麼辦?”袁姝嬋現在腦筋轉得當然比平時要慢。
“把它舔干淨!”郭煜發出命令,他之所以要從正面插,就是為了欣賞袁姝嬋舔肛塞的樣子。
袁姝嬋毫不猶豫將肛塞遞到嘴邊,像吃冰激凌一樣舔吃起來,上上下下不放過任何一寸,又像吃冰棍似地塞到嘴里進進出出地吞吐,直到把整個硅膠肛塞舔得水滑光亮才罷休。
那副恨不得能從這肛塞里吸出精液的媚態,使郭煜看得欲火高漲,抽插的力量越來越大。
“啊……你好猛!要操爛了,屁眼爛了……啊嗷……”被突如其來的猛插搞得魂飛天外的袁姝嬋不知所措地亂叫起來,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屁眼里哪一塊敏感的位置突然被捅到了,肛道里突然有一股股電流傳遍全身,一下子使她跌入極樂的汪洋中載浮載沉。
“爽啊!太爽了!啊,你的雞巴好硬啊!好燙啊!啊…………操我!操死我!
啊……“袁姝嬋忘乎所以地淫叫。肛交並不算極常見的性交方式,對很多人來講,甚至還有些變態和禁忌,但這無形中也會給人帶來更強的快感,樂意接受的人一經嘗試,生理和心理的多種快感會像洪水決堤般不可阻擋。
郭煜根本不用她來提醒,他已經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猛插:“操!操死你這賤母狗!好緊!下賤屁眼怎麼這麼緊?
啊?把我都夾疼了!“
“操松它,下賤屁眼太緊了,操松它!啊!”
“爽嗎?啊?!有這麼爽嗎?”
“爽啊……啊,大雞巴好爽……啊!!”
“為什麼這麼爽?啊?操屁眼怎麼也這麼爽?啊!?”郭煜的手這會已經掐在了袁姝嬋的脖子底端,不至於扼制呼吸,但架勢卻像是死死掐著她的喉嚨般。
“因為我欠操啊!下賤屁眼欠操!”袁姝嬋搖晃著腦袋,肛塞早被她丟到一邊,她努力伸長雙手,想兜住郭煜的屁股,因為距離的關系卻只能抱住他臀瓣和大腿的連接部位,即便如此她還是緊緊兜著不放手,死命加力將郭煜本就十分用力抽插她的下身再往自己身上猛撞,哪怕只能加上一分半分的力量都好。
“欠操的爛貨!”郭煜感到龜頭又有了強烈的酸脹感,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太久,收回按著袁姝嬋脖子的手,開始左右開弓地同時攻擊她的下體,一手繼續揉搓陰蒂,另一手的拇指插入肉穴中,像按摩穴位一樣劃著圓地轉動起來。
袁姝嬋的兩條腿早就不能保持挺直向天的狀態,軟綿綿地落在他的肩膀上,他架著兩腿,保持著不停歇的大力衝刺。
“啊……”前後兩個洞同時遭到攻擊的袁姝嬋發出受刑般的慘叫,不明真相的人聽來根本判斷不出她到底是痛還是爽。
這波操作搞得袁姝嬋走到高潮門邊又狠狠跳了一下,整個身體像過電流一樣抽搐著,肛道和陰道同時緊縮,大股清澈的淫水狂噴,濺得郭煜腹部汁水淋漓,帶著一絲極淡的回味悠長的騷氣。
就在袁姝嬋噴出這股說不清是潮吹還是尿的液體後不到十秒鍾,郭煜也悶吼一聲,小腹重重往前一撞,死死貼在袁姝嬋身上,積攢了幾天的濃精全部射入袁姝嬋肛道深處。
兩人緊貼在一起,劇烈地喘息。
過了好一會,袁姝嬋偏轉頭,驚訝地問:“我怎麼感覺你的雞巴還在跳?你還在射?”
“嘿嘿嘿……哈,哈,哈……”郭煜疲憊地大口喘氣,“上次做完,我就一直沒射過,都攢著給你呢……”
“那才幾天啊……你能攢多少?”袁姝嬋被他壓得氣悶,推了推他,郭煜正想起身,想到了什麼又一下子僵住身體不再動彈。
袁姝嬋繼續推他:“你下去!被你壓死了!”
“等一下!等一下!”郭煜摸索著找到袁姝嬋屁眼的位置,射精後,他的肉棒已經軟了下來,但還有半截塞在屁眼中,精液基本上也都還被堵在肛道里。
“你夾緊!把屁眼收緊!”
“干嘛?”袁姝嬋莫名其妙,“你還擔心我家地板啊?”
“不是!”郭煜一臉壞笑,“你不是問我能攢多少嗎?我們看看有多少!你夾緊,屁股抬高,別讓它流出來!
我去找個杯子!“郭煜小心翼翼抽出肉棒,端著袁姝嬋的臀瓣使之往上撅起,確保肛門口朝上,以免精液流出。
“保持這個姿勢別動!夾緊了,我馬上就回來!”
郭煜一邊大呼小叫,一邊衝進廚房,東翻西找拿出來一個圓口寬肚玻璃杯,放到地上。
“來,屁眼對准這個杯子,小心點,夾緊!對准了再放松!”
袁姝嬋又好氣又好笑,但這個小插曲無傷大雅,她也樂得配合,在郭煜的指揮下,她收緊肛道,慢慢挪動,直到郭煜說“差不多了”,她才松開一口氣,屁眼一放松,噗的一聲,一大團精液流了出來,絕大多數精液直接流進了杯子,少數一點落在周圍的地板上,又被郭煜用手指抹著蹭進了杯子。
一邊感覺著精液從屁眼里流出,袁姝嬋一邊回頭看,發現郭煜拿出來的這個寬肚杯是她廚房里六個一套的杯子中的一個,平時是她拿來喝水、喝牛奶的,這杯子至少有180ml容量,又是矮墩墩的造型,精液進了這個杯子,就算再多也看不出什麼來,頂多就是糊了個底,杯壁上還掛著些粘稠的白絲。
她戲謔地笑:“看不出有多少啊。你拿這個杯子不是自取其辱嗎?這種杯子,再厲害的男人也不可能射滿哪怕十分之一啊!真要是拿這個杯子還能看出精液很多,那不叫厲害,應該叫有病吧?哈哈!”
郭煜看著也呲牙,突然靈機一動:“有白酒杯嗎?”
“我又不喝,哪來的……”袁姝嬋話說一半,突然皺著眉頭想了想,“別說,好像還真有,我爸媽偶爾來我這兒這吃飯,我爸習慣每餐喝二兩,應該從家里帶來過一個。”
“在哪兒呢?”
“應該就和這套杯子放在一起吧?你自己去找。”袁姝嬋舒舒服服往地上一滾,她這會還累著呢,不想動。
郭煜趕緊又跑去廚房,果然沒多久又找來一個白酒杯,是那種很常見的三錢杯。
他小心翼翼把之前那個寬肚杯里的精液全都倒進白酒杯,連邊上掛的白絲也都盡數刮了過去,最後裝了大概三分之二杯的量。
郭煜捏著厚實的杯腳,在眼前轉著杯子,上下左右地打量。
袁姝嬋也好奇地看:“還真不少呢!這能有多少?”
郭煜心里默默換算了一下:“可能7、8ml左右吧,剛才有一些流到外面了,你的屁眼里肯定也還有。唉,感覺射了很多,這樣弄出來一看,也沒覺得很多,哈哈!”
“得了吧!你以為是拍AV啊?噴得滿頭滿臉都是濃濃的?那不科學好吧?射得太多可不是好事,精子濃度太低了。”
“哈,你對精液這種東西感覺好像很有研究啊?”
袁姝嬋像看白痴一樣瞟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小姑娘!我也結過婚,一度也考慮過要小孩的好吧?”
郭煜又打量了一會這杯精液,突然壞笑道:“要不要嘗嘗?一口悶一個?”
“神經病!你怎麼不自己一口悶?”
“要不?我們來個附加賽?你輸了就把它一口悶了!”
袁姝嬋發出“哈哈哈”的假笑:“請問,我為什麼要跟你附加賽?除非……”
“除非什麼?”
袁姝嬋笑得比他還壞:“除非,如果你輸了,也一口悶了它,我就跟你賭!”
對這個條件,郭煜還是猶豫了好一會,但又實在很想把從這女人屁眼里流出來的精液送進她的肚子,一咬牙同意了。
“賭什麼?”
郭煜想了會,略顯為難:“一下子想不出什麼好的方法。要不這樣,就玩個最簡單最直接的,石頭剪刀布,一局定勝負!”
袁姝嬋皺了皺鼻子:“那不是完全靠運氣?”
“附加賽嘛,就賭運氣啊!誰輸誰喝,我們兩個的風險和收益完全一樣,很公平!”
“切,還有一個選擇,就是不賭,我們誰都不喝這個。你說我跟你賭這個有什麼收益?怎麼就收益完全一樣了?”
郭煜微笑:“難道你就不想看我愁眉苦臉把這一杯給悶了?想看這個的話,冒點險也值吧?”
袁姝嬋哈哈大笑:“好,石頭剪刀布!”
說來也巧,兩人前三輪出手居然全都打平,布、布、剪刀,棋逢對手,第四輪袁姝嬋出布,而郭煜繼續出剪刀,終於勝下一局。
“靠!又輸!”袁姝嬋氣哼哼地給了郭煜一拳,郭煜笑嘻嘻地將酒杯遞過來,袁姝嬋皺著眉頭盯著酒杯看了幾秒鍾,突然拿過酒杯,很爽氣地將杯中精液全都倒進嘴里。
郭煜還是沒滿足,用手指刮了幾下杯壁,弄得手指上滿是殘精,遞到袁姝嬋嘴邊:“別浪費哦,都吃了吧。”
袁姝嬋沒像他以為那樣將手指吸到嘴里,而是伸出舌頭,像小狗喝水一樣,一下下地舔著他的手指,這副姿態搞得郭煜心頭一陣火熱,肉棒蠢蠢欲動地又生出幾分活力。
郭煜的持久性固然不錯,但他在床上的最大優點是恢復速度很快,基本上可以在四十分鍾內恢復狀態。
而這次算上之前收集精液,測量多少,再加上劃拳這些花樣的時間,眼看著再過一小會,他就能再次提槍上馬了。
在客廳里已經玩夠了,兩人去臥室簡單衝洗一下,進了臥室,脫得干干淨淨上了床。
郭煜輕撫著袁姝嬋的臀部,充滿期待地說:“很快又能讓你這下賤屁眼爽嘍。”
袁姝嬋躺在他懷里,慵懶地滾來滾去:“你不是已經玩過了嗎?”
“我說這次你輸了,我要操屁眼,可沒說只玩一次哦!你剛才還叫囂說以後不會再讓我玩,我今天當然要玩個夠啦!”
十幾分鍾後,郭煜完全恢復狀態,肉棒再度高高翹起,他興衝衝想要再次開干,卻被袁姝嬋攔住:“先插前面吧,多操點水出來,後面也能更滑一點。”
說著袁姝嬋翻身騎到郭煜身上,背朝著他,摸索著將肉棒對准穴口,慢慢坐下,直到把整根肉棒全部吞入肉穴之中。
她沒有急著做大幅度的動作,只是輕柔地滑動屁股,輕輕研磨,扭了幾十圈,感覺穴中熱度越來越高,自己內心里被磨出了一股股壓不住的淫欲,她才俯下身,抓著郭煜的兩條小腿做支撐,雙足一墊,抬起屁股,感覺龜頭滑到了肉穴口,只差一步就要完全脫離肉穴,這才毫不猶豫一屁股坐下,重重的“噗啪”一聲,袁姝嬋與郭煜同時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她隨即開始凶猛地起伏搖擺起來。
從背後看著袁姝嬋完全打散了披在肩上的微卷長發、雪白光滑的背脊、渾圓
如小丘坐下時又被瞬間壓扁的臀瓣,郭煜有了一種強烈的滿足感。
他雙手扶著她的腰,任由她主動賣力起伏,從現在的角度正好可以清晰地看到挺立的肉棒一次次進入她的肉穴,甚至有時連壓迫得她兩邊肉唇少許變形的細節都能看到,真是一種別樣的體驗。
袁姝嬋的喘息越來越重,一方面是累的,另一方面也是快感越來越強。
“哦……啊……好硬……第二次比第一次還硬!大雞巴操死我,啊!”
從背面看不清袁姝嬋的表情,也看不到她收起一只手此刻究竟在做什麼,但看她手肘橫在胸側的姿勢,大概能推斷出她應該正使勁揉搓著乳房,加強刺激感。
郭煜當然也不會閒著,時不時揚手在她那兩團波浪般甩動的臀瓣上重重拍上幾巴掌。
“這麼厲害的大雞巴,插爛你好不好?”
“好啊!插爛我!”袁姝嬋仰起腦袋,迷狂地左搖右晃。
郭煜此刻忍不住伴隨著她起伏的節奏也聳起下體來,順著她下墜的節奏挺起下身使肉棒插得更深更重,兩人的這種配合越發純熟,幾乎每一下都能恰到好處地盡根而入,汁水四濺,袁姝嬋叫得也就越發淫浪。
一道道汗流順著脊溝緩緩流下,袁姝嬋起伏的頻率已有所放緩,但她並沒有停止,依然還在竭盡全力地動作,快活的呻吟也一直沒停,叫聲一聲比一聲高亢,幾乎到了渾然忘我的境地。
郭煜甚至覺得即便門窗都關得嚴實,但她這叫聲也必然會被左右上下的鄰居聽到。
當然,袁姝嬋自己都不介意,他有什麼好顧忌的?
“累了吧?”郭煜又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輕輕在她腰上推了一下,示意袁姝嬋從自己身上下來。
但她似乎沒有領會他的暗示,還是騎在他身上,繼續盡力起伏。
“你確定不要換個姿勢?讓我來吧?潤滑得差不多了,又該讓你的下賤屁眼爽嘍!”其實郭煜不是太在意究竟操袁姝嬋哪個洞,只要還在今晚,他總有機會再操她的屁眼。
只是他也要為袁姝嬋著想。
再插一會,他可不敢確定自己什麼時候就會射精,袁姝嬋不是一直很介意自己直接射在她里面嗎?
萬一待會自己控制不住,大家搞得不愉快。
袁姝嬋氣喘吁吁地停下,這會她整個背上都密布著細小的汗珠,不住往下淌,她恢復左右研磨肉棒的姿態,一邊扭一邊回頭看著郭煜,眉眼間一片春意:“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個呢,今天晚上繼續玩屁眼,能射幾次我就給你玩幾次;另一個呢,你放棄屁眼,但你可以射在我里面,你自己選一個?”
郭煜眼睛一亮。
“真的假的?”
“不要就算了!那你就是選屁眼了?”袁姝嬋作勢就要從他身上起來,卻被郭煜壓著大腿牢牢按住。
“當然要了,只是你突然改主意,我沒有心理准備罷了。”郭煜一邊說,一邊又往上聳起屁股,慢慢抽送肉棒。
“算是給你一個獎勵吧,獎勵的是什麼你自己理解,反正我在安全期,不然你也沒戲!”
這個獎勵,袁姝嬋早就想好了,算是對郭煜知情識趣,沒有因為贏了場比賽,就不知好歹地提出要射在她體內的獎賞。
不管玩得多high,袁姝嬋都需要一個真正了解游戲規則的成熟男人,把床上和床下的規矩分清楚。
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會有些東西是她不願輕易放棄的底线,她自己可以選擇打破,但男人最好不要自以為是地去嘗試逾越。
如果郭煜這次真的提出內射的要求,袁姝嬋也不會賴賬,但今後恐怕不會再和他多來往。
而他在贏了比賽後,還能謹慎選擇不強迫她做明確表示不願意的事,毫無疑問是給他自己大大加了分的。
反正安全期還沒結束,袁姝嬋事後肯定也要采取措施,確保不出問題。
當然也要讓郭煜明白,這是特別獎勵,不是常規套路。
更要說明能用這個來做獎勵,只是因為她還在安全期,否則照樣不行。
“好!”郭煜興奮地大叫一聲,撐著床坐起來,讓袁姝嬋暫時從他身上下來,轉個圈,面向自己,臉對臉地再騎到自己身上,雙腿盤在他腰間。
經過剛才那番激烈抽插,袁姝嬋下身濕得一塌糊塗,龜頭剛頂在肉唇間,就像被一股強大的吸力咬住一般,“咕”一聲輕而易舉地捅了進去,龜頭磨在潤滑的腔道里,順著穴壁一路向前滑動,擦出一陣陣快感的電流,麻酥酥地從尾巴骨一直通到大腦。
在這個姿勢下,主要由郭煜來發力,這會他不必再顧忌什麼,動作變得凶猛了很多,沒幾下就把袁姝嬋插得快感連連。
她的叫聲又變得高亢,叫了一會漸漸含混起來,沒了具體的內容,只是一種嗯嗯哈哈的吟唱般的哼鳴,摟著郭煜脖子的手越摳越緊,指甲半數都深深掐進他的肉里,雙腿也越收越攏,有種要把郭煜的腰夾斷的架勢。
郭煜將她推開一點,將兩人結合的部位完全展示出來,清楚地看著自己濕噠噠黏唧唧的肉棒在兩片肥厚的肉唇間飛速進出,穴中鮮紅的嫩肉不斷被翻出,又重新被塞回,兩人下體連接的部位被一團團白花花的粘沫覆蓋,又在腹部、陰囊、會陰這幾處皮肉的反復撞擊下如泡沫般被擠破,被濺撒開。
“要來了……啊……要來了……又要來了……啊……”袁姝嬋失神地叫,她對自己的身體足夠熟悉,預知到已經積累到頂峰的高潮即將再次爆發。
郭煜在她的叫聲里加速衝刺:“來什麼?啊?你又要噴啦?剛才噴的是不是尿啊?”
“不是……啊……不知道!不知道,要來了,要來了!”袁姝嬋這會哪還能跟他理智溝通?
現在從她嘴里喊出來的也都是出自本能的胡言亂語,根本沒經大腦。
“我也快了,快了……”郭煜經過一陣毫不留力的衝刺,也變得氣喘吁吁。
和袁姝嬋做愛當然是極樂享受,只有一點不好,他不敢有絲毫懈怠,無論腦力還是體力總要全力以赴,生怕差上毫厘,就會在徹底征服這個極品熟女的道路上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
“真讓我射在里面?啊?是不是,說,是不是?”
“是啊!啊……”袁姝嬋搖晃著腦袋,頭發被甩得遮住了雙眼,“我讓你射,啊!!射我里面!射死我!”
“要是我射的不是精液呢?能不能射你里面?啊?你剛才應該是尿吧?尿我身上!我也要尿你身上!行不行啊?
啊?讓不讓我尿?“
“隨便!啊!射我里面!啊…………”袁姝嬋的叫聲瞬間又漲了一個調門,像把全身力氣都用在這聲呻吟中了。
她全身僵硬,盡全力往後仰著,叫聲高到極致漸漸變小,直至大張著嘴卻沉默無聲的程度,隨後她僵直的身體開始一下下顫抖起來,郭煜能清楚感覺到,伴隨著她的每一次顫抖,裹著肉棒的肉穴都會猛地收縮一下,會有一小股溫熱的汁液噴濺在龜頭上。
就在袁姝嬋帶著幾分猙獰的狼狽迎來高潮的同時,郭煜還在進行最後的衝刺,在他又一次狠狠插入肉穴深處中時,恰好又一股暖流澆到龜頭上,如沸湯潑雪般,將他最後所有的堅持徹底瓦解,一股強烈的酥麻感自膨脹的龜頭頂端一下子流至屁眼位置,睾丸脹脹的像要爆炸般,郭煜自知這下無論如何也忍不住了,索性一把掀翻袁姝嬋,就這樣摟著她平躺在床,最後一次抽插後,憋脹到極點的感覺瞬間爆發,他的肉棒死死頂到肉穴深處不肯放松。
“啊哦……我操,射了!全給你射到里面……”郭煜痛快淋漓地來了一次大爆發,袁姝嬋前一陣興奮勁稍有減退,猛地又迎來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如洪水般灌入身體,不由得又嚎叫起來,全身瘋狂抽搐,緊緊摟住郭煜不能放手。
兩人就這樣都像死了一樣躺在床上,足足兩三分鍾,既沒有動一下,也沒有半句交談。
最後還是先調勻了呼吸的郭煜開口:“要不要給你去拿紙?”他撐起身在床邊望了一圈,似乎沒有在房間里看到紙巾。
“哈……哈……”袁姝嬋仍在大口喘氣,雙目微閉,喃喃說,“隨便……用我的睡衣擦也行,反正那個今天我就要洗掉……”
郭煜小心翼翼抽出肉棒,袁姝嬋還是一動不動地撇著腿躺著,任由肉棒離體後,一大股精液從肉穴中噴涌而出,將身下的床單浸得透濕。
“流出來,你怎麼沒有‘啊’地叫一聲?”郭煜開玩笑。
“神經病!難道我不知道這樣會流出來?有什麼好叫的?”袁姝嬋伸手揉著自己的肉唇,像在檢查有沒有因為剛才過於激烈的抽插而受傷,“床單要一起換掉啦!”
郭煜從床邊撿起剛才被他脫下後隨手丟在地上的睡裙,遞給袁姝嬋之前先按到自己的肉棒上擦了幾下。
“靠!你把我睡裙當抹布啊!”袁姝嬋半笑半怒。
郭煜委屈地聳聳肩:“你不是也准備拿這個擦嗎?”
“我擦可以,你擦不行!”袁姝嬋一把搶過睡裙,仔細在下身擦抹起來。
“睡裙不行,那你用什麼給我擦雞巴?”郭煜說著又上了床,躺到袁姝嬋身邊,一手摟著她,一手又撫上她的乳房。
“你的雞巴你自己擦去,關我什麼事?”
“跟你沒關系?你確定?跟你沒關系?”郭煜一邊笑問,一邊彈動她的乳頭,每問一句,就輕輕彈一下。
袁姝嬋咬著嘴唇,媚眼如絲地橫了他一眼,趴到床邊撿起他的內褲丟到他臉上:“喏,抹布來了!別煩老娘!”
“這怎麼行?”郭煜笑嘻嘻地從臉上拿開內褲,“要不你用這個擦你下面,我的雞巴嘛,你用舌頭來清洗,好不?”
“不好!”袁姝嬋這會看都不看他,“臭雞巴!誰給你舔?”
“不舔啊?臭雞巴怎麼啦?臭雞巴還要在你身上尿呢!”郭煜像開玩笑般試探。
袁姝嬋沒說話,翻開肉唇來認真擦拭了一會,仰起臉瞟了郭煜一眼:“你說什麼?”
“我還要在你身上尿呢!”
“神經病,想得美!”袁姝嬋想都沒想就回了一句。
郭煜假裝委屈:“你剛才自己答應的!”
“女人爽的時候隨口說的話,你也當真?你是三十多歲的男人嗎?”袁姝嬋對他嗤之以鼻,“你以為是腦殘小說,女人隨口說句話,多不合理,事後多不情願也咬牙一定要做到?那不叫守信用,那叫沒腦子!你真以為女人高潮時候說的話,結束以後還會一言九鼎地捏著鼻子認了?是你幼稚還是我幼稚?”
郭煜嘿嘿地笑,沒再堅持,雖然略感失望,但他本就知道多半如此。
“呵呵,休息,休息一下……”他拿過手機看了看時間,“八點半……休息一會咱們再來!”
袁姝嬋似笑非笑地掐了他一把:“你這是要把我往死里操啊!我有說你今天想操幾次就操幾次嗎?前兩天你射到後來啥都射不出了,今天還要再來一遍?明天可不是周末。”剛說到這兒,她突然一低頭,笑罵道:“靠!又流出來了!你這都第二次了,怎麼還這麼多!”
郭煜笑嘻嘻地摟緊她,一只手在她的脊溝處輕輕游動:“那沒辦法,在你身上,必須‘殫精竭力’啊!一點‘精’都不能剩!每次操你,我都有種‘你死我活’的末日感!”
“啊?”
“我總覺得,不是我把你操死,就是我累死在你身上,總要這樣才舍得結束!”
袁姝嬋哈哈大笑:“那你就等著累死吧,哈哈,能把老娘操死的男人還沒生出來呢!”
在郭煜奮力射了第三次,隨後又被袁姝嬋毫不留情地趕出家門時,沈惜正好將裴語微送回了她父母家。
已經十點多了,不方便這時候去打擾裴新林夫婦,所以他並沒有跟著進門,直接回自己家去了。
裴語微走進家門,看到父親正陪著大伯坐在客廳。
見侄女回來,裴旭生稍稍變了臉色,移開樂眼神,沒再看她。
裴語微乖乖過去打了招呼,見裴新林沒有要她留下陪大伯的意思,就上樓回了房間。
最近一段時間很少來自己家的大伯為什麼突然到訪,裴語微心里多少也有點數。
今天她和沈惜在外面吃飯,是因為裴歆睿非要請姐姐、姐夫一頓,說考試周剛過,她終於騰出時間來,一定要表示一下。
也不知道這頓飯算不算小丫頭為之前很長一段時間里給沈惜和裴語微添的那些不大不小的麻煩表示歉意。
飯後,小丫頭又非纏著兩人要去唱歌,順便又提到一起去日本的事,她倒是很想拉著堂姐這一對一起去。
裴語微提起了自己同學的婚禮,小丫頭只好怏怏作罷。
直到十點,三個人才分開。
偏偏就是這個夜晚,大伯到訪,估計和裴歆睿這頓飯有些關系。
倒不是說裴歆睿是得了他的授意才請客,恰恰相反,恐怕她是冒著讓老爹生氣的風險才請吃這頓飯的。
裴旭生確實很窩火。
侄女不顧他的反對,非要和忻晴的兒子談戀愛,已經很讓他不快了,但那也就罷了,雖然侄女從小和自己挺親,畢竟隔著一層,女生外向,何況侄女?
可自己女兒湊什麼熱鬧?
又不是你男朋友,為什麼一提沈惜莫名多出一股興奮勁來?
前兩天知道裴歆睿今晚要請沈惜吃飯,裴旭生直到今天臉都是黑的。
當年那些事,裴旭生沒跟女兒細說過,只隱約地說兩家關系不好,換來女兒懟了一句:“哎呀,都什麼年代了?
你們關系不好,就不許我們交往啦?“這讓裴旭生郁悶無比,可當年具體的細節,他也有些張不開口。
這幾年,裴旭生特意與前妻當年生下的長子陸英波盡力彌補關系,是因為年老後渴求天倫的自然心理,與重男輕女無關。
相反,從他本人的個性出發,他倒是更喜歡女兒,尤其裴歆睿是他整四十歲時生的,也算是老來女,打小極為寵愛。
以裴旭生的散漫天性,注定不可能成為那種有威嚴的父親,父女感情當然是很好,可也難免教出個不聽話的閨女。
說實話,裴旭生說話,在裴歆睿那兒還真不太好使,遠不如她母親的話管用。
所以要想空口白牙強行禁止女兒和沈惜來往,根本沒用。
即便把當年的前因後果給她說清楚了,裴歆睿這小魔星會不會聽話,還要看心情,更何況現在這樣,她只會以為是老年人的怪脾氣,全當耳旁風。
至於讓趙瑜出面制止女兒繼續和沈惜親近,裴旭生也有點抹不開臉。
畢竟和他當年與前妻的感情糾葛有關,過了這麼多年,再將現在的妻子牽涉其中,不是很光彩的事。
這樣一來,裴旭生一籌莫展,只能自己生悶氣了。
氣得坐不住,他就跑來弟弟這邊抱怨。
裴語微回房間洗了澡出來,沒過多久,伍學芳就過來找她。
裴旭生已經離開了,裴新林陪哥哥坐了一晚上,這會去洗澡了。
伍學芳跟女兒說起裴旭生今天的來意,他當然還是想找弟弟談談侄女的戀愛問題。
裴新林沒表示自己是否贊同,只說反正是小孩子的事情,讓他們自己決定,現在的年輕人,分分合合都很正常,說不定過段時間他們自己就分開了。
這明顯不是裴旭生期待聽到的,兩人聊得不算投機,很多時候氣氛都顯得沉悶。
伍學芳對著女兒,有些語重心長:“微微,你要知道,你父親對你大伯一直都很敬重,別看他現在身家、地位都算比你大伯強一些,但在外面處處是把你大伯抬在上面的。你在感情方面這麼執著,給你爸添了很多麻煩。”
裴語微低頭不語。
“說實話,這段日子接觸下來,沈家那小伙子,人還可以,可他們家上一輩畢竟跟咱們家有那麼一碼事,不光是你大伯不舒服,他媽媽那邊的親戚難道就一點不介意嗎?你們如果真在一起,今後兩邊親家處起來,不尷尬嗎?
你有沒有想過這個?有沒有跟他討論過這個?“
裴語微乖乖坐著,兩手互握,絞著手指,不時看母親一眼,但還是沒開腔。
“現在你和他在一起時間還短,有些事情不妨再想想!這麼短時間,真就愛到那個份上了?哪怕真給爸爸找麻煩,也非要在一起?”伍學芳嘆了口氣。
裴語微咬著嘴唇,欲言又止。
恰在這時,裴新林推開半掩的門走了進來,他聽到了伍學芳說的最後一句話,插口道:“你這話,邏輯上錯了。就算有麻煩,也不是微微給我找的。”
伍學芳明白丈夫的意思:“話是這麼說,主要是大哥那邊有些別扭。可是,到最後還不是你要解決這個問題?
為了沈家那小伙子,你要跟大哥鬧矛盾嗎?“
“呵呵,當然要盡量避免。”裴新林拉過桌邊的椅子坐下,“如果真的非要鬧些矛盾,我也不是為了沈惜,是為了微微。”
伍學芳又嘆口氣,不再說什麼。
裴新林看了眼抿著小嘴的裴語微,突然笑了:“你是不是有點不服氣?”
裴語微搖頭。
“微微啊,別怪你媽總擔心你大伯那邊。是我從一結婚開始,就跟她強調,要尊敬你大伯,她也是被我說煩了,習慣了我凡事總先顧慮你大伯的感受。”說到這里,裴新林自嘲地搖頭笑笑,望了眼妻子,見她稍稍低頭看著自己的膝蓋,並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神,但聽到他說的話,嘴角也露出一點笑意。
“說起你大伯這個人,從小就是這樣,率性而為,天馬行空,不是太關心別人的想法,也許這也是他能成為一個好詩人的原因吧。雖然我對他的很多個性和行為也不是很贊同,但這不影響我對他的尊重。你可能不知道,雖然現在咱家的條件比你大伯家要好一點,但在你出生以前不是這樣。你爸爸我,到三十幾歲生意才算穩定下來,溫飽不愁,而且越來越好。你大伯他可是二十歲出頭就聞名全國,那時候他寫詩、出書,名利都有。他比我大九歲,所以咱家有很長時間是靠你大伯養家的,你爺爺奶奶走得早,基本沒沾著你爸爸我的光,虧得你大伯,他們晚年的生活過得還算舒服。在這點上,你大伯做得很好,我也很感激他。”
這些話過去裴新林很少和女兒念叨,裴語微也是第一次聽父親認真地跟她講述他那一輩的兄弟感情,聽得十分入神。
“所以我一直說,不管你大伯到了哪一步,在家里咱們一定要尊重他。但這種尊重不包括咱們女兒喜歡誰,跟誰結婚也要照顧他的心情。”後面一句裴新林是對妻子說的,“微微和沈惜之間的事,讓他們自己去處吧,咱們不多干涉。”
伍學芳對著丈夫,頗帶幾分年輕女孩勁頭地歪了歪腦袋,撇撇嘴,笑著點頭。
“好!你爸最開明,你媽老封建!哼!”伍學芳伸手摸摸女兒的頭,站起身,“你們再聊會,我去洗澡!”
妻子走後,裴新林換上幾分更認真的神情:“你感情上的事爸爸不多管,但有個事情我想問一下。”
裴語微換了個坐姿,面朝父親。
“昨天你找我跟我談的關於崗位調整的那些意見,有沒有沈惜的意思在里面?”
裴語微想了想:“有,但又沒有。”
裴新林挑了挑眉毛:“這是什麼意思?”
“我對朱勉和區智傑他們兩人的看法,是我自己想的,沈惜沒給我任何意見,只是聽我解釋過後,表示了贊同。
所以我說沒有。“裴語微說得很慢,像是要通過這樣的語速,把自己想表達的意思表述得更清楚些,”但我一開始很猶豫要不要把意見說出來,是他鼓勵我應該找你談,所以在這件事上,也算有他的意思在內。“
“哦?”裴新林似乎頗感興趣,“他怎麼說?”
裴語微把那晚的對話幾乎完全復原了一遍,甚至連沈惜的語氣都學得惟妙惟肖。
“呵呵……‘我先把我的意見說一下’……”聽沈惜說的那個領導開會鼓勵下屬暢所欲言的類比,裴新林不由得笑了。
他交給裴語微的那份干部調整方案,是有他的特別授意在內的,其中有幾個人並沒有被放在他心中的理想崗位上,朱勉和區智傑都在其中,其後還特意讓女兒旁聽行政部、人力資源部的匯報,無形中給她施加壓力,想看看女兒最終會給自己交出一份什麼樣的答卷。
而這次的結果比裴新林想象得要更好。
裴語微關於那兩個干部的看法,是否正確全面其實並不重要,她有沒有把自己安插在名單里的“釘子”全部挑出來,也不重要,關鍵在於她思考問題的方式讓裴新林滿意。
而沈惜僅從三言兩語就看出他背後的用心,給了女兒正確的建議,這也是他希望看到的。
女兒最近大半年來的變化,裴新林當然有察覺,現在看來,或許就是因為和沈惜在一起,無形中促成了她默默的改變。
“聽說你跟老鍾建議不再和你表哥的公司合作?”裴新林又想起一件事。
“是。”
“為什麼?”
裴語微當然不能直說是因為沈惜的前女友不斷作怪而惹毛了她,而她確實也認真想過這個問題,並不是一氣之下的胡亂發作。
“因為我對他們公司的老總和某個員工的私德有質疑,他們的存在可能會影響到他們公司未來向我們集團提供的服務。而且他們公司的課程雖然不錯,但沒有不可替代性,在其他公司我們完全可以購買到類似的服務,所以我建議在同等條件下尋找更可靠的公司合作。”
裴新林點點頭,女兒的解釋是可以接受的。
“嗯……如果下次碰到你表姨、表哥,怎麼說?”
“我已經跟表哥溝通過了,他和他所在的公司應該是有所切割的,我歡迎表哥以他個人的名義來我們集團授課,我們可以和他個人單獨簽合作協議。”
“好。”裴新林並非真的關心自己的集團和一家中等規模的培訓公司間的合作,只是想看看女兒作出一個決定的思考過程,既然她已經有了比較全面的考慮,自然不會再說什麼。
裴家父女這段關於榮達智睿的短短的對話,當然僅止於裴語微的臥室內,不可能傳播開來。
但就算周曉榮知道了這段對話的內容,也沒什麼可高興的,裴新林雖然罕見地親自過問一家不大不小的本地培訓公司的情況,但最終還是認同了女兒的觀點,也就是說,他也給榮達智睿打了個叉。
周曉榮現在急需新的大客戶,所以周三一上班,就找來蘇晨詢問情況,他知道她昨天去過寧旅集團。
蘇晨簡單匯報了寧旅集團那邊的情況。
因為她和楊澤烜之間的關系,業務進展還是比較順利的。
岑穎淑開發的那門新課《新環境旅游市場營銷》確實又符合寧旅的需求,所以很順利地就談成了合作。
蘇晨現在進一步要嘗試的是擴大戰果,向寧旅集團推銷更多本公司的課程。
周曉榮鼓勵了她幾句,明里暗里以客服總監的職位相誘,他知道這女人有上進心,用這個來做激勵再合適不過。
蘇晨離開後,周曉榮又叫來施夢縈。
說來也巧,她們兩人昨天分別去了各自最重要的聯絡客戶那邊,既然問過了蘇晨,當然也要找一下施夢縈。
雖然周曉榮其實對寧電集團那邊並沒什麼指望。
“你昨天去寧電那邊了?”
“嗯。”施夢縈對這個話題明顯有些抵觸。
周曉榮沒發現她的敷衍態度,繼續問:“情況怎麼樣?”
施夢縈真不想再提昨天去寧電集團的過程,回想起來滿腔憤懣。
之前程莎帶她拜訪過一次寧電,那次只是簡單地認了下門,程莎為她介紹了幾個重要的聯系人,施夢縈遞出幾張名片,僅此而已,沒在那邊耽擱很久。
其實施夢縈原本想在人力資源部多待一會,但對方說還要開個會,客客氣氣將她們請走。
嚴格說來,昨天是施夢縈第一次正式以客服和企業市場拓展人員身份去接觸寧電集團這個大客戶。
上次程莎與她同去,算是完成了交接,所以這次她是單獨去的。
在施夢縈的印象里,程莎為她引薦的那幾個聯系人都挺和氣,按說應該很好打交道,所以在走進寧電大廈正門時,她對今天這趟拜訪充滿了信心。
施夢縈先去了人力資源部,洽談有關員工培訓的事務,這里當然是最重要的部門之一。
按照流程,作為服務商的客服,施夢縈不可能直接見到寧電集團的分管副書記——即使周曉榮前往拜訪,也未必一定能見到對方。
以前程莎總能直接聯系樊副書記,是因為她用肉體打通了那老家伙的關節,所以很多事情不必再和寧電的低級員工多磨嘰,只要讓樊老頭爽到,他拍了板,事情就算定下來了,頂多和那些辦事人員討論一些有關具體操作的細節。
後來,樊副書記調了崗,但畢竟程莎在寧電集團已經進進出出好幾年了,在各個辦公室里都有熟人,偶爾還能和新任分管副書記搭上話。
施夢縈作為一個純粹的新面孔,不可能有那樣的待遇,必須分別去一個個和培訓事務相關的辦公室拜碼頭。
施夢縈始終覺得榮達智睿作為寧電集團的長期合作對象,雙方應該有較好的默契,對方工作人員也應該會很熱情,沒想到她走進人力資源部的辦公室,剛說明自己的來意,只聽對方回了句:“你稍微等一下。”然後就枯坐了近半個小時,根本沒人搭理她。
好不容易有人忙完了手頭的事,沒跟她說上兩句話,就支使她先去別的部門。
在寧電集團,不止人力資源部這一個部門分管干部、員工培訓的工作,辦公室、黨群部或多或少也都有這方面的職權。
施夢縈本就准備一個個部門去拜訪,只是在她原本的想象中,應該是在前一個部門和對方言談甚歡,依依話別,然後自己再趕往下一個,說不定前一個部門的工作人員還會主動帶她去別處拜訪,根本沒想過竟會被人不耐煩地打發出來。
去了黨群部,施夢縈的待遇也沒好到哪里去,總算有人給她倒了杯茶,但還是沒人拿正眼看她。
看著一個個工作人員各忙各的,就是沒人理會她,施夢縈試圖找人多說幾句話,卻被對方打斷:“不是說了讓你等一下嗎?等我們主任回來,你跟我說也沒用。”
“那主任什麼時候回來?”已經在兩個辦公室里枯坐了一個多小時的施夢縈,口氣不自覺也變得生硬起來。
“那我怎麼知道?主任開會去了,你要談就找主任,不然你就下次再來。”
熬到快下班,也不見那個傳說中“開會去了”的主任出現,施夢縈氣哼哼地離開寧電集團。
這個下午的遭遇真是極大挫傷了施夢縈的積極性和自信心,今天聽周曉榮問起,她都不知該怎麼回答。
多問兩句,周曉榮察覺出施夢縈低落的情緒,再聊一會,他就大致猜到她昨天肯定在寧電吃了癟。
對此,周曉榮一點都不意外。
開玩笑,樊老頭被調職以後,連程莎都搞不定寧電這個老客戶,如果去一次就搞定一切,那還是施夢縈嗎?
但周曉榮還是裝作什麼都不明白,一本正經地追問:“到底怎麼樣?他們有沒有透出點意思,明年還能給我們多少課?”
施夢縈根本沒法回答這個問題,但她也不可能直接認輸。
畢竟她只去了一次寧電,總不至於一次不順就打退堂鼓。
哪怕現在心里已經不怎麼有底,但在周曉榮面前,她還是只能先說大話:“談得還行,不過沒給我們具體的承諾,下周我再去一次。”
周曉榮暗暗撇了撇嘴:“還記得上次我們那個約定嗎?”
“記得。”
“怎麼說的?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還記得。”
施夢縈面無表情地說:“用寧電那邊的合同,彌補新越這邊的損失。如果我做不到,就無條件滿足你一個要求。”
說實話,施夢縈有些後悔了,原本她覺得自己挺有把握,可昨天在寧電的待遇已經使她明白,困難遠比想象的要大得多。
這樣一來,那個約定就有點作繭自縛的意思,對自己很是不利。
但她現在不可能直接反悔,畢竟新越那邊的損失也是她自己認下來的責任。
“約定,總得有個時間限制吧?”周曉榮突然問道。
“啊?”
“我是說,約定總不能沒個期限,一直拖著。”周曉榮算是吸取了教訓,要事先把約定的各方面細節都敲定,免得以後施夢縈再自由發揮,推三阻四。
“跟寧電談,也不能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一直談下去。如果沒有期限,你可以總是說你還在談,還在努力,那不等於沒有約定嗎?總該設一條deadline吧?”
施夢縈愣住了,她倒是沒想過還可以這樣耍賴,但也明白設置deadline對自己更為不利,一時不知該怎麼辦。
“我給你講一下我們和寧電合作的情況。”周曉榮揮了揮手,示意施夢縈到沙發上去坐,見她僵硬地站著不動,也沒再表示什麼。
“合作協議還有半年到期,其實主要就剩下三次集中培訓,七月上半個月有一次,針對中層干部的執行力和溝通能力的培訓,三門課,六到八天時間,可能一口氣上完,也可能分兩批,具體要看寧電那邊怎麼調整學員的工作安排;第二次是八月,主要針對新員工入職後的職業素養和通用職場技能培訓;最後一次在國慶節以後。也就是說,我們的合作說是還有半年,其實到十月中旬就結束了,從現在算起,滿打滿算還有三個多月。”
施夢縈木然地聽著,沒有反應。
“如果他們願意續約,那在八月份的新員工培訓結束以前,差不多該有個說法了吧?就算不能直接簽協議,至少也該有個意向,不然後面的合作肯定沒戲,對不對?”周曉榮給出一個時間點。
施夢縈也明白,既然雙方實質上的合作到十月就結束,如果在八月那次培訓結束之前,寧電集團那邊還沒有表示出任何想要繼續合作的意願,那她的任務就注定失敗,就算拖到十月,也沒什麼意義。
“那我們就定在八月的課程結束為止,到時候你這邊有進展,就算你完成了約定,不然就受罰,怎麼樣?”
施夢縈默默點頭。
在兩人之前的約定不作廢的前提下,今天周曉榮說的這些,沒有一句是強詞奪理,她找不出任何反對的理由。
不管怎麼說,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施夢縈覺得還是有機會能完成這個約定。
要不,接下來這段時間專心於工作,暫停一下報復沈惜的動作吧?
反正她今天也剛寄出周日拍的那些和董德有在一起的視頻,已經夠讓沈惜惡心的了吧?
一想到董德有,施夢縈突然感到一陣心悸,像心跳無端加快了數倍似的。
她之所以想要暫停,也不完全是因為需要集中精力應付工作,還因為周日董德有的表現令她回想起來有些後怕,如果要她再去找這老家伙,還真需要好好鼓一鼓勇氣呢。
那天的董德有簡直不像是個五十六、七歲的老家伙,在一次猛烈的噴發後,他的肉棒居然詭異地保持堅挺,仍然可以在施夢縈體內不停抽插。
狠狠又干了幾分鍾,把射在她肉穴中的精液搗得一片稀爛,他突然抽出肉棒要施夢縈用嘴幫他清理肉棒,在她嘴里插了好一會,重新又插回肉穴,借著沒流盡的精液輕而易舉又插到最深處。
漫長的第二輪抽插操得施夢縈哭爹喊娘,她這時才隱約意識到絕對有問題,過去她只是聽說過男人可以吃藥,卻不知道男人吃過藥後會是什麼樣子,直到現在她才想到,董德有今天絕對是吃了藥的!
確實,在聽說施夢縈要約他之後,董德有就做了准備,而且還特意不選國產的“金戈”,而是用更高的價錢買了正宗的“偉哥”。
在和施夢縈約好的時間即將到來時,他興衝衝地吃了“偉哥”,准備大展雄風。
以前董德有沒吃過這種藥,今天是因為存心想操服施夢縈,才狠狠心吃藥的。
藥效真的不錯,在射過兩次以後肉棒竟然還是硬邦邦的,依然可以再次上馬,可惜施夢縈無論如何都不允許他再插她任何一個肉洞了。
施夢縈真的被操成了一團泥,到後來她甚至都覺得自己的肉穴好像已經整個都腫了,再摩擦下去就該見血,她不得不哭著哀求董德有暫停對肉穴的蹂躪,主動掰開屁眼求“大雞巴爹”換個部位操,好讓前面的洞好好休息一下。
結果這下一直被操到屁眼里都有了即將大便失禁的錯覺,她才讓董德有射了第二次。
盡管董德有的肉棒依然令人恐怖得持續堅挺,但施夢縈卻不得不休息了,不然真有一種馬上要被操死的錯覺。
癱在床上休息了許久,她突然想到現在自己的狀態正好能拍一段視頻,就勉強撐起來,蹲在床上,努力從屁眼里摳出一些殘留在深處的精液,將手指放到嘴里一臉痴態地吸吮,讓董德有幫著拍下整個過程。
真想親眼看到沈惜面對這些鏡頭時的表情啊!
幫著拍完這段,施夢縈還是不願讓他接著操,董德有很不高興,抱怨說施夢縈沒有履行承諾。
施夢縈只好同意再用嘴讓他爽,可一直累到半張臉都酸痛得不行,還是沒能讓董德有射出來。
最後雙方各自妥協,今天就到此為止,而施夢縈則在確定沒有露臉的前提下,允許董德有用他的手機拍攝兩小段視頻以作紀念,分別是他的肉棒插在她下身前後兩個洞穴中抽插的畫面。
畢竟年紀已經大了,距離吃藥的時間又過了很久,忙活完這些事,董德有那根恐怖得一直硬邦邦直挺著的肉棒終於疲軟下來。
董德有又要求下次再約時一定要讓他操爽,施夢縈只想著早點結束,應付著滿口答應。
事實上,今天被這樣折騰過一遍,施夢縈已經怕了,她暫時沒有再找董德有的勇氣。
算了,不去想那惡心老頭!
反正他已經被自己利用過了,今後找不找他,權力在自己手里。
施夢縈暗暗給自己打氣,接下來整個七月,她要集中精力去公關寧電集團,也不光是為了完成和周曉榮之間的約定,更是要證明自己的能力。
我肯定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