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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5章 惹情非君

夜魔君 語夜姬 5985 2024-03-05 03:09

  在霎那接觸到那壓過來充滿熱力的嘴唇,染飛煙眼淚又茫從滴落,他雙臂環上來,扶住她後腦,雙唇用力磨娑她的唇瓣,讓齒節吸咬住她瑰嫩上唇,舌尖頂開她貝齒,這個吻不同以往,彷佛只能珍視眼前不能再相見。

  她想用雙手拒力推開他,卻被他用力揉緊。

  他閉緊眼廉的睫毛愁動,只是困惱吸緊噙住她的嘴,不斷汲取她的氣味,那樣嫻熟迂回、沉柔以對,彷佛要將她肺部的氣力全部吸出來,吻得沒天沒地,吻到地老天荒也不肯放棄,吻得她透不過氣、吻得她思緒凌亂,吻得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不被迷惑的信心又迅速崩解。

  他粗糙的手掌住柔荑,讓她的纖柔撫上他堅硬後背突實的肌肉,讓身軀每個碩壯結實的肌塊翻突掩蓋她處於弱勢姣美裸裎之身。

  原來因情花毒引試,才知她心里有他,無法克制這一刻是如此想吻她、想將她摟在懷里狠狠讓她感受到他揪心的疼痛和愛她的心意,也很想用他的大手握拳狠狠疼愛般的敲醒她糊塗無知的小腦袋。

  那具有侵略性掠奪染飛煙思緒澿津的靈舌如海棉般在她小嘴里纏柔鑽動,挑動她甜美的舌瓣,緊緊揪住她的心湖,令她心波漾起震蕩,讓她只能被動無助被牽引,學著他誘引的方式回應勾撩充滿鼻息間屬於他的陽剛氣味,眼角的淚停住。

  等到她雙手被拉到撫摸他精瘦削窄的臀部,他又抓住她另一只游移的小手按撫到胸膛的傷口,嘴唇更是噙轉吮住她的嘴讓她處於下勢,四片唇瓣輾轉依偎,難舍分離,等到下一刻分開時彼此唇間還拉出幾縷銀絲,他用舌尖舔淨往她的櫻唇舔舐,頓時兩人睜開的眼眸凝視著彼此。

  “還是不願意承認嗎?”

  他的呼吸有一刻快停止,將那只按撫到胸腔位置白嫩柔荑的手指,輕輕劃撫剛剛被她用手刃刺過的傷口。

  “你可以再劃深一點,就到心髒,為什麼你不這麼做?是你力道不夠猛嗎?”

  威逼著。

  震懾他的話,染飛煙驚盯那皮開肉綻的隙縫汩汩流出血而抖動想抽回手,卻被他大掌握住,再按撫到正確的地方,讓她感受那緊得發疼又強烈鼓躍規律的心跳。

  “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讓這道傷口捅得更深,挖出我的心,順遂你制裁濟世的願望。”

  這番話震得她更是畏縮,嚇得手收縮抬起瞪視他的神情有著怨懟。

  “來,不用客氣,捅就捅准一點。”

  他迅速握來一支小刀遞到她手中,冰涼的金屬觸感讓她嚇得反射脫落。“不…”

  甩出那把刀時她不確定是自己的聲音脫口而出,那只手又被他掌住按回原位。

  “你能感覺到嗎?我這里為什麼會跳動這麼快,不是任何人可以左右,只有你…”

  恭親王一對明眸盯住她,緊張的要她說得明白。“可以讓它跳這麼快。”

  昂首凝視他的染飛煙,眸中強硬不默許,想抽出被她拉制的手,抵抗神韻仍糾結至深怨意。

  “你不用在我面前惺惺作態,我…不會聽你說這些話。”

  她哽沙的神色有著痛苦,忍住胸前異動。

  他總是這麼霸道,可惡就算了,還說這些撥亂她心弦的謊言,難道是她此生的魔障消除不了,無法擺脫這魔頭的掌控。

  他掌住她頭顱的手撫過柔順發絲,指腹刷過她清麗臉龐,滑向她不甘淚流聚滴頸項的下巴。

  “雖然和我有過關系的女人多如江鯽,可是能讓為王有此現象,只有你。”

  用手指執抬她的臉,他輕輕磨娑她的頰,那深沉游移的眼仍欲窺見她內心深處。

  這像惡魔的男人又開始用他魔魅的聲音說著大逆不道的話,她一定要擺脫這侵擾她的心魔。質疑他是不是在為自己脫罪?

  “你是最特別的,讓那麼多女子懷孕,我卻只當她們是用完就丟棄的物品,只有你不一樣。”

  他的唇緩緩滑至她頰容香嫩的肌膚,堅決不舍沙啞呢噥。

  “不,這是不對的,休想用媚惑人心的妖言迷惑我。”

  她冷瞪、欲捂住耳朵不想聽,可恨被他牽制不能捂。

  男人健臀弓向她,深入她兩條修長白腿內,她感覺到他鼠蹊部脹大對她充滿威脅,那腫大欲望輕輕磨蹭她。

  “沒有人能讓為王如此心神不寧、沒有哪個女子能令為王如此神魂癲倒…她們只是你的替代品。”

  他仍不放棄對她遷引,用身體讓她感受對她的欲望和別人不同。

  “不…別再說了…”

  染飛煙拼命搖頭,心一再的被扯痛,他就是打算讓她的心痛死,永遠受蠱情花之苦,永遠受到這種凌遲滋味是吧。

  他眼神苦苦探索,眸中堅澀泛出紅絲,也許這個愛字很難說出口,又不確定她對他的情意到哪個階段,又或者和那個蔚南風平起平坐地位誰優誰劣,而陷入焦灼痛苦邊緣。

  “這麼說是人神共憤、天理不容。王爺是要民女當千古罪人嗎?”

  那嫣然小嘴咬出破碎喃語又擊潰渺茫新起的希望。

  他漂亮明眸閃爍淒苦之色,又轉為深沉陰暗,臉部輪廓又擴大,湊近啄吻住她的嘴唇,對她開膛剖肚表露的心,全傾盡這一吻,試圖化消她的怨恨,讓他們的干戈成為玉帛。

  就算如此,到如今這地步,也不能容許他們在一起,她有她的道義要走,他有他的罪惡要贖。

  他的唇搜尋落至她鼻頭、下巴,移到耳朵逗弄,那被牽至窄臀白嫩的手又被強迫撫摸他身體每一寸。

  “你可以用力感覺我、撫摸我,沒有一個女子可以享受如此權利,沒有一個女子可以令為王如此渴望你。”

  盡管他對她情話棉棉,仍令她憤力抵制,可是那稚嫩小手接觸到他堅硬健美的皮膚,這還是她第一次撫摸,那略粗糙卻光滑的觸感讓她像沾到糖漿移不開,心中居然有股悸動。

  “感覺到為王渴望你、需要你的心情嗎…渴望你的身體只能屬於我,渴望只有我能觸摸你,所以今晚我不會、也不想放掉你…”

  他低頭邊品嘗她的香嫩,邊對她誓言,一路親吻她雪白咽喉,大手將她身體托高,將煨貼的唇舌滑下舔弄她的胸脯,輕咬頂端。

  另一粗糙掌心揉捏豐滿乳房,指節戀留擰扯玫瑰色澤的乳尖。

  身子在他掌握中無法掙脫,染飛煙皺起眉心,禁不住無法自主的低吟。

  “你喜歡我這樣對你,對不對?一如你同樣渴望我。”

  查覺到她的反應,他更是順勢而為。

  “不,…我沒有渴望你…沒有…”

  就在她矢口否認,他的手游移到她腿間找到私蕊花唇上的珍珠技巧性的挑逗,讓她禁不住全身發抖,染飛煙整個身軀上圍禁不住拱高起來,私密處經他一碰又汩汨流泌,兩只環住他的小手忍不住抓捏他寬厚健碩的肩背。

  她沒有發現他有什麼不對,只知道他不斷凌遲她的意志力。

  “你無法逃開我,你的身體是如此渴求我的愛撫,就如同我渴望你的身體一樣,不管是心靈或是身體我們均是最契合的一對。”

  他沉魅聲仍不住對她慫恿。

  她底下那朵嬌花被擰揉汩汩流出水液,泌出的春潮沾染周圍氣味,讓她情緒早已紛亂不已,想處決他的行動失敗,她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不是…不對。”

  她張大眼,全身神經只敏感感覺到那不斷侵占搓揉她的手指不斷愛撫她撩高體內騷亂的火源。茫亂想抵制,然雙腿顫抖酸軟攤進他懷里。

  他可以一邊對她做這種事一邊對她貫輸肮髒言語侵擾她的神智、汙穢她的靈魂,難道是要她和他從此墮入魔道嗎?

  “忘了你的道義和責任…和我在一起。”

  他的聲音渺茫沙啞,手指緩慢逗弄底下花蕊,要她完全為他敞開,掌心抹開密唇上的晶液長指撐開蕊穴。“啊…啊……”

  刺激的感覺一升華,染飛煙閉緊眼的小臉更趨嫣紅,迷亂駕馭一切。

  他粗重喘息,加重兩指抽送力道,那擴張進來煩亂強悍觸感竟是令她無法招架,蕊穴經長指不斷磨擦引起體內更深層的欲望,大張的雙腿泌流出大量晶瑩愛液攤軟掛在他身上。

  “不可能…休想用這…淫威方式逼我就范,我不會…屈服。”

  侵入的底线一逾越,她全身快要炸開來,竟羞恥在這種情況下、在他懷里達到一次高潮。“啊啊…”

  她張嘴不顧矜持,禁不住那驚爆的強大威力,沁出女人幽香汗露的妍麗顏貌呆愕久久遼繞軀身充斥愉悅之感,感受到那長指在幽穴里進出磨蹭她的皺折帶來翻雲覆雨的快感。

  “不要不承認…你身子很誠實,心底的秘密會泄露出來。”

  他的手指又不住拈弄帶來第二波強勁的攻擊,沙啞聲替她表白完立場。

  她的神智早已潰散迷亂,蕊穴經長指揉搗一次次穿裂撐縮賁張得更開,從淫穢開合的陰唇涌出更多豐沛可恥的熱流。

  他牽住她挪移他身上的柔荑移下握住底下的堅挺,要她感覺到他是如此需要她的身體慰藉和進入她。

  “我不要,不要了…別再白費力氣…折騰我…”

  她潰散抑喊,要他做就做、想奸殺就奸殺她,她不想再一次被他用下流方式禁臠、進犯她神聖的道德心,又怕自己把持不住、原諒他的所做所為。

  被女性柔嫩小手一觸摸,恭親王渴求的欲望直接在腦門爆開、身體脹痛和底下的痛令他禁不住用碩壯挺立抵至她汁流的穴口,一進入即讓染飛煙發出沮喪聲音。

  男人欲望瞬間脹大,貫穿她柔軟脆弱的花心,引起一陣混合痛楚的快感,霎時結合地帶讓兩人禁不住發出一聲吟喘,他撐住不動讓她適應他的亢大,讓她體內的欲求崩臨至臨界點,再緩緩一下下進犯,他的撞動帶領她身子在他身體上規律搖動,讓她眯視蒙朧的美眸望著他吐氣。

  他深深貫入又淺淺一出,每次撞抵的力量令她險些無法支撐,差點從他身上溜滑而下,若不是被他雙臂抬扶著腿膝早就不支跌落,過大的力道讓染飛煙細腰酸累,後頭沒支撐物,她索性撐起兩臂攀住他粗壯胳臂,但仍禁不住嬌嫩臀部在男人精壯臀腿不斷往上撞擊的強勢。

  那長長抵進花心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還要著重強烈,令她應接不住他一次比一次還要來勢凶凶進擊脆弱蕊心的力度。

  他太大了,大到讓她無法承受,無法承受戮入緊窒花徑過大的物體撞至深層地帶,盡管有愛液潤滑,花核被攪弄泛濫而泛起漸漸疼痛。

  “啊…噢…”

  紅唇溢出深沉喘息,暗自咬牙,她在他身上跳躍的身子十指陷入他的背部,然仍抵不住過強的力道和極度混合痛感的歡愉讓她不自覺松開口,那深層抵撞的酸麻讓她哆嗦的牙齒癢得想咬住東西平衡,即張嘴咬住面前他不住往上抖振堅硬如實的肩膀。

  他向下望的眼光深沉難側,更是擺動腰杆撞得更猛烈,讓她更深深咬他出氣,放任她的齒齦陷入他黝黑皮膚而滲流出血。

  那往下挪移的大掌捧按她的雪臀,撐起她的瑰色園地幫她上下抵動、套弄他聳大的欲望,一邊不斷撞擊她的花核,意圖讓她舒服點,讓她身軀能夠讓她在他身體上運行享受銷魂美妙滋味。

  喘息跟著肉體運轉而激蕩在彼此內心深處。

  柔嫩白瑩曼妙的肢體與晃動胸乳擠壓擦行拍打過健康潔美的男性壯碩肌肉膚面。

  不住磨擦的軀身烘高兩人高漲得嚇人的體溫。

  汗珠滲粒揮灑在彼此擦移運動極度的皮膚上,顆顆甩出激情光輝,粗蠻頂撞在幽穴里攀徉攪弄一池春水、緊窒穴內壁肌不住磨擦縮絞之中滑行的粗壯物體燙熾他每根神經纖維,節節攀高的蘊行淋漓衝刷他們體內每個感官。

  她咬住男人肩膀的口松脫,充滿怨氣的眸已漸漸迷散對視他落下的眸光竟痴纏一起,只覺一波波被填滿占有的強勢主宰已呈空無的虛殼,振動的臂肌往上和臂彎中她往下柔美白腴的身段呈反方向扭動。

  不知怎麼,她的心不再感到痛,而是身體無與倫比的激蕩駕空她。

  當宏烈巨大的歡愉爆射而來,她腦袋一片空白,朦朧雙眸有一刻停頓抖顫、唇口微張,意識徜徉在天際久久無法回復。

  只見他對她擴大的俊臉,補捉她的唇沿著她美麗唇形啄量輕輕一吻,有力的臂膀又捧住她玉臀追加抵入,巨碩仍埋在她雙腿間進出,企圖引起一波熱情。

  恭親王將她移往床面上,壓住她柔美的裸身將頭埋在她發間。

  “只有我可以這樣碰你,記住…”

  他對她輕聲細語,觸摸她長長細發,健壯的古銅色肌膚復住姣美盈白的胴體,糾結運行全身肌肉往她內地推移聳進。

  染飛煙感到他用盡力量往她身體里傾注精力,十根深陷他碩壯背肌的白嫩手指用力泛出玫瑰色紅,感覺他又變大了,每次沉重推進縮張的花徑里快速一出又變得粗大緩慢難擠入她徑穴至深處,讓她下身和身體感覺充塞的滿滿都是他,隨著一次次緩慢推送擠進,她全身每個細胞感受到不住擴張的春情欲潮浸濕他們的結合地方,被摧引的兩腳張得更開,好方便他精壯臀部能鑿戮沉入她體內。

  她抓陷他背里的手指禁不住他用力推擠深入的激情而往下抓出幾條痕跡,張視泛著痛楚與迷離的美眸將他性感又流下汗粒臉龐映入瞳眸里。

  而不知為何,他的動作變得輕柔,輕柔得可以將她整個人化成一攤水。

  另一波激情被撩起,他慢慢引動…在她虛脫的陰穴里引起一陣陣散亂般的悸動,加深她想要他的欲望。

  他趴離她上身,扳開她雙腿和他曲張跪立的雙膝對立,巨物更暢行在她雙腿間艷紅的私穴里進出,讓下身磨擦的感覺更強烈,讓兩人結合得更深、擦行得更深切,讓兩人身體感官更趨向慓亂癲迷境界。

  她瑩白身軀抖顫抽搐,泛起一層美麗的粉紅色紅暈。

  恭親王視著豐滿胸乳呈圓形晃動,視线盯著她充滿欲情又快樂痛苦的臉。

  “只有我…能給你快樂。”

  對著她伸出修長指尖,他向著她傾身下來,抱住嬌弱的小女人翻轉一圈,讓她的小臉趴在床被上,讓激情高峰還沒到達時又進行延續,捧著她的臀讓巨碩在穴徑里的抽送更暢快猛烈…

  眼見她被情花所苦,他不想勉強她。雖然用說的,無法讓她感受到,他可以用身體、行動力行。

  而他的動作愈來愈快、也愈來愈狂暴,感到緊密柔嫩收縮的穴內壁肌夾緊他的快感。

  他仰著頭、喉口爆出沉動的吼聲。

  染飛煙細嗚哀吟,感到那無法言喻的巨大歡愉幾要讓她滅頂和一股愛著她令她不敢想象的熱烈。

  他動作愈來愈狂暴,想狂暴洗劫她的柔嫩、洗劫她的情愛…全屬於自己。

  “啊…啊…”

  她兩只小手抓緊被褥,小臉抵住床被嗚咽著聲,顆淚沿著臉龐滑入被褥里。

  男人傾身,粗獷大手握住她一只揪住床被白嫩的手,下體撞行趨緩,吻著她彎曲线條的美背,烙印下一路印痕,熾燙的呼吸噴灑她泛著紅暈的雪肌上。

  這夜,讓他們彼此逗留在彼此懷里,雖然是如此深刻悲苦,如此銘心刻過,就像如狂風過境,他要的那麼徹底、那麼不留餘地,再次讓她遺失在他懷里。

  炕上的火苗不住燃動,外方天色仍深暗未清明,在一线曙光未照明的房間內,微弱火光透亮床上的人影。

  熾熱纏綿的餘溫後,竟是身疲體盡的虛空。

  她趴在凌亂的被褥中,雪白晶瑩裸背有著激情凌亂的傷痕攫住他黑褐色眼眸的視线,就如同她留在他身上的咬痕抓傷一樣。

  “為了師命…你仍是想殺我,對不對。”

  指撫著她的傷背,恭親王知道她是不會用言語表達感情又頑固倔強的女子,雖然知道她心中有他,又不知她心中是否存在兩個男人?

  他茫然視著房內窗門外泊泊江水灰暗天際。

  “也許你已經忘記她,但我時時刻刻僅記…要為她報仇。”

  突然想到她拿劍指向他時所說的話。他敬愛的母後不會騙他吧。

  房內微弱火源快燃盡,窗旁的蠟燭被吹熄,她小手捏緊被褥靠臥柔軟枕頭的清秀容顏被一層陰暗取代,撿上地上的衣褲套上,他再看她一眼,籠罩上的陰影慢慢從她熟睡的臉龐褪去。

  當晨曦透亮而進整個大房內,明亮的光线照耀整個視野,陣陣吹拂而來清涼柔許的風刮襲裸露嫩白肌膚。

  刺目的光线讓染飛煙睜眸醒來,她感到身旁一空冷,伸手觸摸床鋪已沒有他的氣息和體溫,大房空蕩蕩無人影,僅有空氣中留有一點昨晚的氣味。

  不住吹襲進來的冷風讓她不期然轉眸撞見房間的門扉開敞,許是江上的風勢太強吹開門板,而讓她目堵到門外是一望無際滾滾的江濤水,連接白蒙蒙的天色,原本駐立在外飄泊的軍船全都撤走不見一個影。

  這時她看到床旁鄰窗的桌上有個茶水沾著藥草的杯子。他喂她喝什麼嗎?隨風飄下一張被筆硯按住的紙箋寫明內容讓她瞥見。

  “情花毒再一個時辰即會驅除。”

  他居然放了她,……就這麼走了,簡單幾個字,闡明干淨利落和瀟灑,只留下空蕩蕩的要塞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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