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文的命令沒有明確下達給誰,但克莉絲蒂率先往地上一跪,雙手交疊放於自己的尾椎骨上,擺成歐文比較喜歡的假反縛姿勢,然後螓首俯低,用貝齒代替玉指去解開歐文的腰帶,為這位主人解開褲子,粉嫩而豐厚的艷唇輕輕吻上肉棒的龜頭。
由於明面上她是入讀學生的身份,只穿著奴隸三件套和禁魔環,省去了寬衣解帶的麻煩,比埃諾莉更有優秀。
而有著劍盾紋身的埃諾莉也閃電般的速度伸手摸向自己後頸和腰間這兩處,玉指一扯,胸罩和丁字褲的活綁結瞬間解開,這兩個黑色衣服在往地面緩緩飄落的時候,她火熱的嬌軀已經從背後將歐文抱住並為這位主人脫去上衣,然後一邊用纖纖玉手撫摸主人的胸膛,一邊用自己尺寸稍遜克莉絲蒂一圈的巨乳頂在歐文的脊背上上下下地摩擦。
“嗯、嗯、嗯、嗯……”克莉絲蒂不緊不慢地親吻著歐文的肉棒,雖然已經用嘴巴為他服侍的次數已經不少了,但她對於這種男性才擁有的東西所散發的氣味仍有著下意識的抗拒和惡心感,不過歐文給她的“補課”很有效果,讓她哪怕心生厭惡,仍不會使黛眉皺上一下,還能在含住肉棒的情況下輕輕抬頭,用清澈純真的眼神看向被侍奉的對象,偽裝得像是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工作而懇求主人的夸獎。
在艷唇的親吻下,歐文的肉棒很快硬了起來。
克莉絲蒂隨即伸出靈巧的香舌在龜頭下方輕輕一撩,順勢便把龜頭含入口中,熟悉的形狀填占了檀口內大半的空間——自從被強制入學並被歐文花式“補課”以來,她已經可以只靠花徑和香舌傳回的觸感而分辨出插進來的肉棒是不是屬於歐文的。
但克莉絲蒂對於獲得這種能力並沒有感到開心,反而覺得自己越發墮落和悲哀,因為這是判斷一個女奴是否為主人身邊最優秀的女奴的一項標准。
此時克莉絲蒂沒有傷春悲秋的空閒,因為光含住而沒有進一步的侍奉動作,會很快招來歐文的耳光。
她桃腮蠕動,將肉棒的其余部分統統吞入檀口,同時香舌以龜頭為圓心一邊舔弄一邊畫著圈圈。
馭女無數的歐文並不滿足克莉絲蒂這樣循規蹈矩的侍奉,他直接雙手捧著克莉絲蒂的螓首並將其大幅度地前後搖晃,像紅發女奴的腦袋當作飛機杯似的套弄。
而這樣相當粗暴的舉動,讓粗大的肉棒每次都深入至克莉絲蒂的喉嚨才會堪堪停下。
“嗯……嗯……嗯嗚……”歐文的粗魯動作自然令克莉絲蒂相當難受,螓首被當作飛機杯似的前後拉扯套弄,令她感到粉頸疼痛,活怕下一秒就會在這樣的拉扯套弄中被扯斷頸椎——這種事情曾經發生在她那位狂戰士太爺爺身上,也是這樣的交歡姿勢,也是這樣抱著奴妾的腦袋套弄,等到太爺爺射出來、恢復清醒時,那個奴妾早就因頸骨折斷而死透了。
不幸中的萬幸是,她記得歐文是施法者而不是武技者,應該沒有只靠這樣的套弄就把女奴的頸椎扯斷的力量……曾經有主人為了增加性能力而在行房時服食瘋狂藥,等到藥效退去,恢復清醒後才發現那個用嘴巴為自己口交的床奴早已因為他捧著她的腦袋瘋狂抽插套弄,弄到頸椎折斷而死。
但沾滿香涎的龜頭仍在反復撞擊著她緊窄溫熱的喉嚨上,在檀口內發出陣陣回音,在她的腦海中嗡嗡作響。
這些不適的感覺使她的檀口自動收緊變窄,小巧的香舌為了緩解壓迫而朝前伸直,沿著肉棒的根部打轉畫圈,也間接地為肉棒做起徹底的舔拭按摩,同時拼命壓抑著那股快要涌上喉嚨的嘔吐感,萬一真發出干嘔聲,贖罪女神才曉得歐文會不會又給她整點高級調教。
“嗯……喔……這感覺,你又進步了……不錯……呃,要射了……”通過肉棒感知到克莉絲蒂的口技又進步了的歐文發出了對她難得的夸贊,快感已經達到了頂峰,捧著克莉絲蒂的雙手干脆轉移到她的後腦勺處,然後在前後套弄的節奏中帶著好像要連蛋蛋都塞進去的氣勢狠狠向前一插到底。
粗大的肉棒頓時一下子插至沒根,最前端的龜頭還因此頂入女奴的喉嚨,甚至快要接觸到食道。
伴隨著精關的放松,蓄勢待發的生命精華馬上從馬眼中不斷噴射而出,一下接一下地澆灌進克莉絲蒂的食道里。
“嗚、嗚咕……嗚唔唔唔唔!”大量腥臭的白濁一下子填滿了克莉絲蒂緊閉的食道,接著便向上蔓延倒灌進她的口腔,並隨著噴射的持續,男性的強烈氣息快速充盈了她的檀口每一絲空間,強迫她在閉氣之余,也不得不做出吞咽的動作,以免這些主人賜予的種子白漿灌進自己的氣管引發窒息。
伴隨著一聲舒爽的長嘆,射爽了的歐文松開雙手,變軟的肉棒從克莉絲蒂的檀口中退出,令她總算有了一絲喘息的時間。
沒有嘔吐,也沒有咳嗽,克莉絲蒂將主人射在自己嘴里的白濁統統咽下,哪怕難以言喻的騷臭味填滿了她每一個味蕾,還伸出香舌卷過自己的艷唇,把在肉棒退出去時外溢的那一點白濁也舔干淨,然後張開檀口,螓首仰起,露出一副討好的媚笑……將主人賜予的生命精華吐出去,是女奴的失職以及對主人的冒犯,雖然許多比較寬容的主人不介意女奴把自己浪費掉的子孫吐掉,可歐文偏偏不屬於這類主人。
“不錯。”歐文看到克莉絲蒂有好好地喝下他所有的饋贈,滿意地撫弄她頭頂的紅發。
“感謝主人夸獎。”紅發女奴笑顏如花,為自己剛剛在侍奉爭寵上壓過那個貼身女奴而暗暗高興。
若是以前在岡茲城,被自己的弟弟在床上虐得死去活來,也只會是表面上討好,內心已經開罵。
“上床趴好,翹起你的屁股。”
“遵命。”克莉絲蒂連忙爬上大床,抱住枕頭將俏臉埋入其中,而雙膝岔開支在床墊上,將沒有心形紋身的大屁股高高翹起,露出兩腿之間那兩片掛著點點水珠的蜜唇。
對於在今晚侍寢只能打個輔助的埃諾莉也不氣惱,仍舊用自己的巨乳繼續摩擦按摩著歐文的後背,十根玉指已經從後面纏繞到他的肉棒,在她的套弄與擠按下,這根不到一分鍾前才發射了一次的性器官重新充血變得堅硬起來。
這既然有她手藝高超的一面,也有歐文自身天賦不俗的原因:自從偉大的調教師哥特發明了自動調教機後,馴奴學院招收男性調教師的標准已經不再要求擁有強大的性能力,不過是否“能干”仍是個重要的參考數據。
歐文回頭,捏了埃諾莉的俏臉一把就算作褒獎,然後爬上床雙手捧著克莉絲蒂的大屁股,准備享用正餐。
而相對失寵的埃諾莉也沒有表現半點不滿的情緒,繼續趴到歐文的背上繼續為主人做巨乳按摩。
“要來了喔。”
伴隨著歐文腰身一挺,肉棒毫無憐憫地刺入克莉絲蒂的肉穴,緊致的花徑被瞬間撐開到平時的數倍大小,兩片肥厚的蜜唇被粗暴地擠開到兩側。
“嗚嗯……”異物入侵的感覺使克莉絲蒂的嬌軀一下子繃緊,埋在枕頭的螓首驟然抬起,發出一聲痛苦與愉悅兼有的呻吟,但從花徑傳來的觸感以及那根異物的熟悉的形狀,又使她迅速放松下來。
歐文可不管克莉絲蒂是處於一個怎樣的狀態,只管自己爽地以她的大屁股為支撐點做成活塞運動,一次次將龜頭朝著紅發女奴的花徑深處狠狠頂去,刮擦過花徑內徑每一處敏感的膣肉,試圖將盡頭那嬌嫩的花心頂開,直接入侵子宮內部。
“咕啊!疼……好疼……主人……呃啊……好厲害……”歐文的無情蹂躪給克莉絲蒂帶去下半身仿佛要撕裂一般的劇痛,主人的每一次抽插都讓她雪白的嬌軀跟著相同的節奏顫抖,此時她能夠做的只有盡快發情,使花徑分泌出充足的愛液和讓疼痛轉化為快感。
畢竟她帶著哭腔的呻吟聲多半只會進一步激發歐文的獸欲,使他變本加厲地蹂躪自己。
“嗯,這里你做得不夠好,在用嘴巴給我侍奉的時候,你就應該進入狀態,現在被正式插入的時候就能好好享受,而不是在忍疼了。”雖然看不到克莉絲蒂俏臉上此時掛著怎樣的表情,但通過反復進去蜜穴的肉棒傳回的觸感和她渾身一下一下的顫抖,歐文掌握她的身體狀態並不難,便出聲提點。
如果光聽兩人的對話,還會以為是耐心的老師在指導好學的學生更正錯誤——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確實是這麼一回事。
克莉絲蒂心中一緊,下意識地求饒起來:“對、對不起……呃啊……主人……唔喔……賤奴……會、會……呀……更加努力的……”
“還是幫幫你吧,你是受虐發情型的體質,想要進步還是很簡單的。”
“咦?……呀!”
歐文的手掌已經拍打在面前的雪白桃臀上,柔軟的凝脂像剛解凍的軟奶酪一般抖出陣陣臀浪,克莉絲蒂的檀口也發出一聲幼犬般的尖叫。
不等她消化這種突然增加的痛楚,歐文的手掌再次舉起……
啪!
“呀!”
啪!
“呀!主人……請饒……呀!”
啪!
“屁股疼……呀!”
肉體被拍打的悶響和女奴吃疼的尖叫回蕩在這間客房內,但出乎意料的是不管歐文怎樣拍打眼前的桃臀,那兩團受力後反復抖動的凝脂仍舊保持著它原本的雪白。
而克莉絲蒂盡管被持續打屁股感到疼痛,她還是能夠分辨當下的打屁股的力度掌握得極好,一開始有些疼,但很快變成了一種怪異的快感,連帶著花徑承受的抽插產生的痛苦也迅速轉變為快感,愛液的分泌從之前宛如石縫滲出一般的微微溢出,很快變成涓涓細流,也使肉棒的進入更加暢順變成純粹的享受,跟過去歐文對她那些不能突破人體極限就極有可能死掉的高難調教有著天淵之別。
就連沒有受到歐文蹂躪的胸乳上的乳頭也充血豎立起來,一雙美眸也漸漸開始變得迷離。
簡而言之,主人的調教很溫柔,女奴很喜歡,下次還要這樣。
“啊……嗯……哦……主人……您好棒……”克莉絲蒂那彈性十足的桃臀拍打起來不僅聲音悅耳,手感也十分舒服,而她也在這樣的拍打中發出歡愉的浪叫,並且主動聳動柳腰,將屁股往歐文的腹部撞去,索求更多的快感。
俏臉埋於枕頭之間的紅發女奴並沒有看到那個位於歐文身後、為主人做巨乳按摩做到香汗淋漓的棕發女奴眼眸中閃過一絲嫉妒。
隨著交歡的持續,歐文的抽插一如既往地凶猛,而他的拍打卻溫柔又帶有技巧,身體完全進入狀態的克莉絲蒂如今所感到的只有觸電般的酥麻快感,每當嬌嫩的花房被龜頭狠狠撞擊時,那瞬間產生的巨量快感甚至讓她產生了一種宛如飄在雲端之上的感覺。
“該差不多了……”縱然性能力強於普通男人,歐文的持久力也是有極限的,估摸著快感即將達到閾值,便腰部全力一挺,龜頭直達花徑深處的盡頭,死死地頂在花心上,同時放松了精關的控制。
“要去了咿呀呀呀呀呀……”滾燙的白濁在今夜再次噴出,狠狠地衝刷著花心,迅速把子宮填滿。
在這強烈的刺激下,克莉絲蒂也被送上巔峰,花徑驟然收縮,帶著層層褶皺的膣肉從四面八方死死地套住持續噴射中的肉棒,宛如一張拼命吮吸中的小嘴,似乎不把肉棒內的白濁全部吸出之前絕不停下。
而在別人看到的地方,陷入絕頂的她更不堪,全身痙攣顫抖,圓潤高翹的桃臀像是失控的打樁機似的啪啪啪地撞擊著歐文的腹部。
埋在床單之間的俏臉早已換上了淫蕩的啊黑顏,翻白的美眸中映照不出任何東西,一小截香舌從微微張開的檀口中伸出,晶瑩的香涎自嘴角中滲出,貼著肌膚滑落至枕頭上並打濕了潔白的布料。
歐文也從克莉絲蒂的桃臀上松手,往旁邊舒舒服服仰面一躺,閉上眼睛品味起高潮後的余韻。
埃諾莉見狀立刻伏身埋首於他的兩腿之間,用檀口和香舌去清潔肉棒上沾著腥臭的白濁和黏稠的愛液。
而失去支撐的克莉絲蒂也在自己的體重的作用下緩緩地放下屁股,趴伏在床上,發出陷入夢鄉的輕柔鼻鼾聲。
骰子已扔下,其余的交給命運女神作主……閉目享受貼身女奴服務的歐文突然腦海閃過這麼一句占星師常掛在嘴邊的諺語,不禁苦笑著喃喃道:“女神已保佑了我一次,她還會多注視我多少次呢?”
畢竟那個書記員拿著記憶水晶去指控一位未來的公爵的可能性,就跟當初他們賭希蒂越獄後沒潛逃反而去總督府殺傑克一樣低。
雖然他已經利用了克莉絲蒂當初布置的暗线作為後手,在書記員放棄指控的情況下讓書記員離奇暴斃,弄成書記員在准備指控時被得知信息的傑克派人殺死的假象,以給傑克制造更多的麻煩,不過這種操作遠遠不如書記員自己去指控來得安全又有效果。
這時,胯部肉棒被吮吸舔舐的感覺消失了,他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埃諾莉充滿期盼的俏臉。
“明天輪到你。”說完他重新閉上眼睛,作為資深調教師的他當然看出這段時間對克莉絲蒂的“過度關愛”令埃諾莉產生了醋意和不滿,但作為男人他不需要什麼安慰女奴的話。
得到主人承諾的埃諾莉也醋意消退,乖巧地躺到歐文的另一側,摟住他的胳膊,與克莉絲蒂一左一右地夾著歐文一起大被同眠。
第二天,當飼養場的職員女奴貴叩響門扉的時候,歐文和身旁兩個女奴也從睡夢中醒來。
飼養場場主殷勤的站在會客樓的門前等待歐文等人的到來,經過一夜安寢,這位場主顯得精神煥發,神采奕奕。
“閣下,昨夜睡的可還舒服?大廳已經准備好了簡陋的飲食,請閣下務必賞光再離開。”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歐文點頭還禮,不用自己花錢的飯永遠最好吃。
至於正被戰奴們重新打包捆綁並塞進囚車里的學生女奴們就先餓一會吧,得等到返回了馴奴學院才有糊糊粥吃。
早餐與昨天的晚宴一樣豐盛,不僅有各式烤肉和塗上蜂蜜的白面包,還有一份由母豬香肉制作的煎肉排。
一頓飯吃完,場主還命令侍女送上一個大藤籃,里面是一具醃制完畢、可以出售的母豬香肉,從陰埠上的紋章圖案來看,應該是阿萊爾頓家族的女眷——這種由貴族女奴育肥而成的母豬由於從小就有著相對較好的飲食營養,其肉質是那些只靠一年時間育肥來緊急提升肉感的普通女奴難以追趕的,因此價格昂貴。
(還記得那個當著莎倫的面被宰殺的紅發貴族妹子貝蒂麼XDD)
“以後還請貴方多多關照。”
“一定會的。”歐文不會白拿這件禮物,作為交換,未來好幾年學院里要淘汰的老母狗不再進行內部處決,而是將她們低價轉賣給飼養場,雖然不符合馴奴學院的訓練犬淘汰章程,卻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違紀事項,副院長的權力足以擺平。
而飼養場也能多了個獲取貨物的渠道,皆因光靠法院偶爾送來的罪犯女奴是無法擴大生產的,而那些自賣來當母豬的抖M女奴有不低的概率會在育肥結束前被親人贖買回家,這些收益遠遠不如把她們宰殺後制作成香肉出售來得多。
因此尋找更多的進貨渠道便是有志搞一番事業的場主的必然選擇。
幾乎同一時間,女王港市法院的檢察長的辦公室大門被人推開,眼睛帶著血絲的瓦戈納迎著檢察長狐疑的目光走到對方的辦公桌前,然後攤開一份卷軸放到辦公桌上,一字一頓地說道:“大人,有一份控訴書務必請您過目,被指控的對象是我們戴奧亞爾島尊敬的總督閣下的兒子傑克·史塔克大人。”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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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港,總督府某處密室。
“嘖,真是只要一天不死就能看到新鮮事,通過女王港的法院來指控希蒂弑主,這不就是炎夏笑話里的‘堂下刁民何故狀告本官’麼?”傑克有點不敢相信地翻看著手中法院傳票——上面正是法院的二級書記員瓦戈納·蘇斯卡提以公訴形式提起的指控內容及對犯事女奴的主人即傑克傳喚作證的通知。
只是這張傳票並非是由法院派人送來的,除了發起者瓦戈納以外,法院里的其他人可沒發瘋——在史塔克家族的核心封地上指控這位未來的公爵,哪怕人家寬宏大量,沒給自己安排個後背被連插八劍自殺,那以後還想不想在這里混了?
畢竟這只是一份工作而已,真相信自己是在維護法律的威嚴與世間的公義的愣頭青,大多都去神殿當聖武士了。
所以傑克手中的法院傳票是科爾尼由自己的渠道得到消息後再從法院里偷出來的。
“確實是這麼搞笑,可別忘了你的小希蒂可是克莉絲蒂的協助下越獄的,這場指控也多半是她的後招。”科爾尼把剛剛一飲而盡的酒杯放到兩人之間的小桌上,“嫂子,請幫我再滿上一杯,換成洛曼斯酋長聯合國的甜棗酒。”
一身女管家黑色比基尼的莎倫迅速從地毯上起身,從酒櫃里找出科爾尼想要的美酒,再回到小桌前把酒杯倒滿。
“但這有什麼用處呢?法院里沒人協助那個書記員,總不可能他自己拿著傳票來總督府找我吧。”傑克還是不明白。
科爾尼拿起酒杯又抿上一口,解釋道:“平時當然沒用,可現在大家都忙著競選下任總督,那些有意角逐的貴族可不會白白錯過這個機會。孩子,女王港的司法系統不會背叛史塔克家族,但那些想整你的貴族可以發起全島貴族大會對你作出指控,那時候要收拾麻煩就更加困難了。”
前傳奇盜賊頓了頓,繼續道:“更重要的是,沒人知道那個書記員拿到了多少證據,萬一克莉絲蒂給了他什麼鐵證,老傑克屁股下的漂亮椅子就傳不到你手上了。為保證不出意外,最穩妥的處理是讓那家伙徹底閉嘴,並秘密搜查他的住處,把可能的證據清除掉。”
傑克聞言一怔,貴族家庭出身的他當然明白科爾尼指的是殺人滅口,女王港位於海邊,一張珊瑚海海底單程永久觀光票可以解決很多制造問題的人,但他不想濫殺無辜,而且他選擇干掉書記員滅口,難道克莉絲蒂就不會預判到他這樣做而准備更多的後手麼?
“叔叔,您說的很有道理,可是那個書記員的未婚妻名義上是被希蒂殺害,他由此憎恨我和希蒂是人之常情,也許只是他一時衝昏頭腦做出的傻事。還有,克莉絲蒂肯定也能預判到,一旦書記員死於非命,不管是誰殺了他,都會變成我擔心暴露而痛下殺手滅口,我認為最妥善的辦法是把克莉絲蒂可能給了他的證據找到並偷出來,我再去法院應召,展示尊重法律和聯盟公民人人平等的同時,也把他的指控變成一場‘不智理下做出的對貴族的汙蔑’,嗯,還要派人暗中保護好他,以防克莉絲蒂下手把‘殺人滅口’這個罪名栽到我頭上。這事還得叔叔和母親大人多費心。”
“小主人,容賤奴多嘴。”抱著酒瓶客串侍女的莎倫開口道:“我們還不清楚克莉絲蒂手里還有多少能對你構成威脅的證據,假使把那個書記員手上的證據偷走,那個女人未必不能再給出一份。”
“這不是更好麼,母親大人。”傑克放下手中的傳票,拿起面前還未動過的酒杯晃了晃,“我們目前拿克莉絲蒂沒辦法只是因為她呆在馴奴學院里,她的動作越多,破綻就越多,只要成功捉住一個,沒准局面就能扭轉過來,她的公開身份是學院的插班生,哪怕有院長閣下庇護,許多事件也不是她這個學生身份可以做的。”
科爾尼和莎倫對視一眼,見後者微微頜首,便露出理解的表情:“好吧,這個決定也不賴,那我先回去,如果有什麼新信息會馬上通知你。”
“有勞叔叔費心。”傑克放下酒杯起身相送。
等到科爾尼走了,回來的傑克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倚著靠背無語望天花板。
殺書記員,等於坐實自己殺人滅口,包庇希蒂。
不殺書記員,等於埋下一枚肯定會炸的定時炸彈,而且什麼時候炸完全在對手手里捏著。
這騎虎難下的滋味真不好受。
“小主人?”聽見母親的柔聲呼喚,傑克從葛優癱的狀態中恢復過來,看著眼前導致自己陷入當前境地的“罪魁禍首”之一的熟悉俏臉,他連用第三條腳好好教訓莎倫的想法都沒有,有氣無力地揮揮手:“母親大人,馬上去保護那個書記員吧,看在父親大人的份上,在競選結束之前別弄出更多對我不利的傳言了。”
“遵命,主人。”莎倫躬身撫胸,扭動著刺有兩紅一黑共三個心形紋身的大屁股走出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