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傑克一方行動,開始收集情報和想方設法壓下希蒂昨夜越獄引發的輿情時,這事件的其余參與方也在行動。
一輛車門塗畫著馴奴學院紋章的馬車停在總督府的大門外,從車廂里走出來的正是副院長歐文,在他貼身女奴埃諾莉的陪同下,走向守在門口的戰奴遞上自己的身份證明:“這位美麗的女士,我是馴奴學院長的副院長歐文·羅格,昨天學院發生了一件與傑克·史塔克大人相關的緊急事件,具體細節需要親自告知傑克大人,還請允許求見。”
戰奴聞言一怔,俏臉短暫地露出“果然來了”的表情後,重新板起臉:“請先到待客廳享用茶點,賤奴這就為您通傳。”
“那就太感謝了。”歐文自然捕捉到戰奴剛剛那幾乎一閃即逝的變化,就當作沒見到一般地跟著上來領路的床奴侍女往大門旁邊的待客廳走去。
歐文等到了沒多久就得到了接見,還是傑克親自出來接待他,一番禮數之後,副院長直接開門見山:“這次拜訪是有件要事通知大人的,您大半年前安排入讀我校的女奴希蒂在昨晚越獄潛逃了,學院的衛隊搜索了一夜都沒能找到了她的蹤跡,弄丟了您重要的女奴是我校嚴重的失職,請由我向您致歉,您若要懲罰我校,我校全體職員也甘願認罪受罰。”
副院長如此放下低態,倒令傑克很不好意思:“這個請副院長先生不必介懷,其實希蒂思念我這個主人過度,在昨晚回到府上,本想等天亮之後再派人通知貴校,沒想到您先上門了。對於她這種不遵守校院的紀律又擅自離校返家的做法,我已經把她收押進地牢,晚點再作懲戒,不過她在昨晚離校的過程中有沒有作出傷人毀物的舉動呢?如果有的話,我願意替她作出雙倍的賠償。”
真是女神保佑,那個女奴在越獄後居然返回總督府,那麼昨晚的布置也可以發揮作用了……通過傑克的話語,歐文頓時有了自己的分析,按捺著想要洋溢於表的喜悅,換上如釋重負的語氣:“既然您的女奴沒有走失,那就太好了,讓人遺憾的是她在越獄之前殺死了同在一個囚室里所有室友,又在越獄的過程中干掉了一個可能是發現了她行蹤的廚奴,但這不能改變我校的失職在前的事實,您不追究已是您的仁慈,我校又豈敢要求更多呢。那麼,請問您還打算讓您的女奴在我校完成剩余的課程嗎?”
聽見希蒂在越獄時殺了人,傑克不禁擔憂起來,所幸死掉的只有女奴,這事還有挽救的余地:“這事不著急,我打算好好收拾她一頓再說,不然現在送回貴校,又過幾天她再次擅自離校,會給貴校增添不必要的麻煩。還請替我通知那些遇害女奴的主人,我願意為他們的損失作出賠償。”
事實上,歐文為了提供希蒂越獄的成功率,調走了她越獄路线上不少本該存在的崗哨,以致她實現了難度超高的無傷無殺越獄,所以他只好調動埃諾莉和克莉絲蒂的暗线,“幫”希蒂殺一些女奴,如果不是暗线人手不夠,他還想整個縱火案來制造更多的破壞。
“那大人如此體諒,我心懷感激,大人事多繁忙,我也不再叨擾,就此告辭。”得到了足夠信息的歐文離開了總督府,踏上馬車返回馴奴學院。
傑克也沒有出門相送,畢竟他要忙的事情並不比歐文要搞的陰謀少。
隨著馬車開動,車輪咕轆作響,歐文掀開座椅下面的簾布,露出一具被捆綁得宛如粽子般嚴實的紅發白肌的肉體。
歐文把克莉絲蒂放到自己的腿上,一邊揉搓她的巨乳,一邊呼吸著她那頭紅發蘊含的清香,對著她耳語道:“我見到了傑克,探過他的口風後,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那個外來奴回到了總督府,只是好像沒成功弄死碧翠絲或別的重要人士,而且從傑克給我的暗示來看,他想把這事按下來當作沒發生過,並且不想懲罰那個外來奴,昨晚沒白弄死那幾個女奴,你當初的計劃也可以按步實施了。”
“太、太好了,女神保佑!”像個肉娃娃似的被歐文抱在懷里上下其手的克莉絲蒂終於露出了被對方強制“入學就讀”以來的首個笑容。
“那麼,你是不是應該再接受點‘高級課程’來報答我呢?例如魔獸侍奉?溺水交歡?還是窒息高潮?”歐文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探入紅發女奴那毫無防備的蜜穴,開始摳弄花徑上的褶皺嫩肉。
“不要啦,賤奴懇求主人憫惜!”克莉絲蒂一聽頓時花容失色,昨晚的水漬調教已經把她淹到窒息昏迷,靠著埃諾莉的人工呼吸加心肺復蘇才撿回一命,這令她確定了一件事:歐文為了享受調教女奴的快樂,是不在乎她會不會死在調教過程上。
而歐文剛才說的調教課程都是有一定生命危險的高級調教,每年都有不低於兩位數字的女奴死在這些課程上或者被逼瘋的。
“那來做個游戲,在馬車回到學院前,你要是能幫我吸出來,那麼高級課程就推遲到下個月,做不到今晚就先來一節魔獸侍奉,直接由魔豹開始。”歐文說完撩起車窗的布簾,看向外面的街景,“啊,現在距離學院還差七個街口,克莉絲蒂,你要抓緊時間喔。”
別無選擇的克莉絲蒂馬上從歐文的大腿上站起,在雙臂被捆綁在身後的情況下,用貝齒咬住歐文的腰帶,然後解開他的褲子,將俏臉埋進他兩腿之間,開始賣力吮吸他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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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向來是貿易聯盟居民修建房子時不可缺少的關鍵設施,它的意義不亞於廚房和廁所,它既然是一家之主教育女眷的教室,也是女奴們與主人進行親密游戲的重要場所。
總督府的地牢自然比普通家庭的小地牢要來得高級,它的功能更接近原本的囚禁某些人員的作用,而不是男人們調教女奴的游戲場所,不過它仍不太符合多數人對於這種地方的想象:漆黑、幽暗,但空氣除了比在外面稍微混濁一些以外,沒有彌漫諸如腐爛、腥臭等怪異氣味,平整的石板地面也很難見到老鼠跑過,這都歸究於史塔克家族仁慈寬容的統治風格。
目前地牢里的住戶只剩剛“搬”進來的希蒂一人,其余的“住戶”都因為白天的到來而出門工作了——她們全是府上的女奴,在昨晚的休息時間里玩起“女騎士被俘輪奸”、“無辜少女含冤入獄”、“萌新女奴的初次調教”、“鬼畜地牢之母女哀號”等情景游戲才進來地牢過夜的,至於今晚下班後她們會不會再進來玩游戲,那得問她們本人了。
所以地牢在此時顯得有些異常的安靜,直至一陣腳步聲穿行在這片沉靜在寂靜中的漆黑,偶爾撞上從天花板上垂下來的鐵鏈,嘩啦作響。
被關在地牢最深處的希蒂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腳步聲,並且很快就聽出這是屬於傑克特有的腳步節奏——數年同生共死的冒險,早已讓他們非常了解彼此的方方面面。
曾經的心上人此時獨自一人朝著她所在的囚室走來。
心中怒火再次燃起,但當粉拳緊握了不足數秒便重新松開,有著閃光冠軍之名的女奴明白自己什麼都做不了:她早已被剝到只剩下奴隸三件套,正大字型的鎖吊在一個鋼制的拘束架上,光靠自身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掙脫出來。
隨後希蒂聽見腳步聲在不遠處停下來,然後黑暗中響起了嘩啦嘩啦的聲音,顯然是在掏鑰匙開門。
當啷一聲,鐵鎖被打開,一縷光线伴隨著鐵門機軸的轉動聲而灑進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囚室內。
前女騎士盯著那一束隨著門縫的增大而逐漸擴大的光,哪怕刺得她美眸中淚水直流,她還是試圖看清傑克的身影,想知道他現在是一副怎樣的嘴臉。
“希蒂,你還好嗎?”傑克走進囚室,光线從門外的走廊投射進來,希蒂只能看見一個人的輪廓,不管是他的衣著還是容貌都藏於因背光造成的陰影之中,不過他的聲音充滿了不作偽的關切。
“好?要不找天你也試試扒光衣服,然後大字型的裸吊在這里體驗一下?”
“不了。”傑克看著被鎖吊在拘束架上任人宰割的女奴,試著想象一下自己光屁股掛在上面的場景,只覺得太辣眼而馬上把這畫面踢出腦海——項圈啊、手銬啊、腳鐐啊之類的禁錮類刑具果然用在女孩子的身上才好看。
“呵……那麼,戴奧亞爾島的未來總督,您怎麼不跟你的新歡膩在一起?還抽空來探望我這個被玩膩拋棄的女奴?”
傑克見希蒂還是對自己冷臉相待,不由感到痛心:“希蒂,你這樣故意激我對事情的解決沒有幫助。”
“難道我哭著喊著向你求饒就有用了?弑主可是女奴最大的罪惡,馴奴學院里的課程我可沒白上,說吧,什麼時候把我送去飼養場切掉手腳當母豬?”希蒂俏臉通紅,怒極反笑。
“我不會那樣做的,跟自己的聲望和總督的寶座相比,你更重要。”傑克搖搖頭。
“是呢,我更重要,然後你要娶那個銀發女孩來換取她父親的支持。”
傑克無奈:“我哪里想到母親大人會幫助碧翠絲爬進我的被窩,也沒想到你得知我被迫娶碧翠絲後反應會那麼大,整了一出空出絕後的馴奴學院殺人越獄記。”
希蒂反唇相譏:“別亂說,我只是越獄了,人卻沒殺成,明明他就站在我面前不過幾米的地方上。”
“怎麼到現在你還想殺我啊……等一下!”傑克捕捉到了希蒂話語中的一個細節,“希蒂,你的意思是昨晚的時候沒在馴奴學院里沒殺過人?”
“本來有計劃的,不過監獄的守衛室里的戰奴不知道為什麼都走開了,又拿到了可以翻牆用的飛爪,我就直接去爬牆,翻牆出來的時候被兩個戰奴看到了,但那時候我也從學院里出來了,再殺她們對我有什麼好處。怎麼?昨晚馴奴學院里有人死了?”
傑克一下子聯想到昨晚制服了希蒂後獲得的巡邏戰奴被打暈的通報:“對,上午副院長歐文先生登門拜訪,說你在越獄過程中殺死了一名發現你行蹤的廚奴,還把住同一個囚室的同學都殺了滅口。”
希蒂怔了怔,不可置信地道:“這些事不是我干的。”
囚室里的空氣安靜了片刻,兩人不約而同地盯著對方說出自己的判斷:“有人在借我(你)越獄這事件作文章搞你(我)!”
“該死的,我早該想到島上其他有資格的競選者會耍陰招。”傑克掄起拳頭空揮一下。
希蒂笑顏如花,幸災樂禍之情洋溢於表:“呵呵,那未來的總督大人,祝你粉碎那些奸佞之徒的陰謀,順利繼承父親的寶座。”
“希蒂,別這樣好麼。”傑克抬手撫額,“現在已經不是我的事了,要是那些家伙的事搞成了,不管我最後的結果怎樣,作為事件起因的你一定會被處決的。”
“在無法殺了你的情況下,讓你當不上總督,也算是一種不錯的復仇。”前女騎士滿不在乎。
“唉,希蒂,不管你信不信,我對你的愛從未改變,我會盡一切可能保護你,如果事情最終無法挽回……”傑克的眼神變得銳利而堅定,“那麼,我可以拋下這里的一切,和你一起回到大陸,當一對冒險者重新游歷世界,直至找到一處適合我們的安居之所。”
囚室的鐵門重新關上,希蒂又一次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但現在的她沒有復仇得手的快意,反而心中多了一些彷徨。
想來想去,最後也只是嘟起小嘴嘀咕:“哼,真要有那麼關心我,為什麼還要再娶一個女人,還要我當小的……而且,我已經刺上了這麼多紋身,哪里有臉回基爾德啊……”
當希蒂的聲音被囚室的黑暗吞噬後,總督府的地牢重新回歸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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馴奴學院的特別調教室內,一場魔獸侍奉的調教課正在進行著,十幾個受訓中的女奴被捆成後手交疊縛兼M字開腳,以仰躺的姿勢被鎖在斷頭台的木枷內,而她們每人檀口中緊緊地咬著一根粗繩,繩子的另一頭則連接著高高懸起的鍘刀,從那泛著寒光的鋒利刀刃來看,不難想象它要切開女奴們纖細的頸脖是一件多麼簡單的事情。
光是讓女奴咬著繩子阻止自己人頭落地,算不得什麼調教,何況既然是魔獸侍奉,當然會有魔獸——每一個被鎖在斷頭台里的女奴身上都趴著發情狀態的剃刀豬,這些通體黑毛,重達四三百斤的肉山,與被它們壓著的雪白嬌軀構成強烈的黑白衝擊,它們長滿突起顆粒又有著嬰兒手臂般粗細的肉棒已然插進女奴的蜜穴,隨著激烈的抽插而不斷從女奴的蜜穴內扯出一股又一股隱隱帶著血絲的愛液。
如果說讓女奴騎木驢,被全自動的假陽具抽插蜜穴是一種過度的刺激,那麼挨有著這種肉棒的魔獸的狂暴抽插就跟上大刑沒什麼區別了——盡管女性的蜜穴有著驚人的彈性,可以擴張到足以讓嬰兒腦袋通過的大小,但想要在交歡時也能夠達擴張到這種程度還不引發劇痛,那麼沒有充足的訓練是不行的。
這個房間里每個受訓中的女奴的嬌軀隨著剃刀豬抽插的節奏一下接一下地抽搐著,胸前的兩團玉瓊白肉抖了一圈又一圈,而她們五官精致的俏臉都扭曲成猙獰可怕的表情,咬牙切齒地緊咬著口中的繩子堅持著,肉體上的痛苦與快感以及稍一放松就馬上降臨的死亡,都令她們的眼神顯得有些瘋狂。
克莉絲蒂不幸地也是這些女奴當中的一員,她輸掉了白天的賭約——畢竟要在十來分鍾的時間里只用嘴巴讓一位馭女無數的資深調教師射出來,這難度也實在太高了。
剃刀豬的抽插就像有一根小型狼牙棒在她的花徑里反復捅進捅出,縱然產生了些許交歡的快感,但更多的是疼不欲生的刺激,她的一雙晶瑩雪白的足板時而五指蹬開,時而彎曲收縮,而緊貼在床板上的雙手都已經因用力摳挖而成功掰下了一些木片,仿佛這樣做能夠分散一些痛苦。
然而這遠遠不夠,克莉絲蒂只能不斷回憶老傑克對自己的懲罰以及對傑克的憎恨,來給予自己繼續堅持的力量。
但一同受訓的十幾個女奴就沒這樣的本事,很快就有堅持不住的女奴松開了檀口,任由懸掛的鍘刀落下。
唰的一聲之後,鍘刀落到一半,居然硬生生停住了——馴奴學院的高級調教課程允許有女奴在上課受訓中死亡,要是死得太多或故意弄死女奴,也不好向送她們來入學受訓的主人交待,所以斷頭台是有保險裝置,只是營造出一種不堅持就會死的危險環境,來鍛煉女奴在交歡時的忍耐力。
“為什麼?為什麼不落下來?殺了我!我受不了了,殺了我啊!”那個率先松開繩子的女奴大哭大喊,淚涕齊流,讓人見之生憐,可這並不影響剃刀豬的侵犯,在這位魔獸丈夫發射之前,她的痛苦仍將持續,接著又有女奴支撐不住松開繩子,一陣陣尖銳的哀嚎聲在這個房間里回蕩。
站在一旁監督的女調教師珊德拉看著已經崩潰了和隨時要崩潰的女奴們沒有半點同情,輕描淡寫地討論起來:“魔獸侍奉的難度還是太高了,就算是有名號的戰奴也很難堅持到規定的時間。”
另一個女調教師聳了聳圓潤的裸肩:“那有什麼關系,她們的主人通常也不是真要訓練她們去侍奉魔獸,不過是想她們更耐操一點。要是她們的主人有個喜歡看魔獸與女奴交配的奇怪嗜好,現在她們受的苦會讓她們在將來更不容易被魔獸操死。”
“所以她們真沒有那樣的忍耐力或者無法鍛煉到足夠的水平,那還不如在這里人頭落地,起碼以後能少受點罪。”歐文說著意味深長地看著仍咬著繩子的克莉絲蒂,然後伸手溫柔地撫摸她那垂到地上的艷麗紅發:“還有三分鍾,一定要堅持住喔。”
“嗚!”克莉絲蒂咬著繩子,熱淚盈眶地點點頭,有了這樣的提醒,她一定得堅持到規定時間,可不敢賭歐文有沒有把她這座斷頭台的保險裝置拆了。
“啊!”旁邊忽然響起一聲戛然而止的慘叫,緊接著是一些溫熱的液體濺到她的俏臉上。
盡管被剃刀豬操得要死要活,克莉絲蒂還是下意識地扭頭轉過去,映入眼簾的旁邊那座斷頭台落到底部的鍘刀,雪亮的刀身上有一抹嫣紅正緩緩滑落向底部,而本來應該鎖在那里的那個女奴的頭顱已不見蹤影。
而在克莉絲蒂看不見的卡頸板後面,那具豐腴的雪白女體正從斷頸處瘋狂地噴涌出大股鮮血,將斷頭台的刑床部分染得通紅。
但壓在上面抽插的那頭剃刀豬似乎並不知道它的臨時新娘已經身首異處,仍在藥物的作用下繼續發起抽插,而無頭的艷屍開始因斬首而引發的痙攣抽搐,令旁人看來仿佛是她欲求不滿而主動迎合剃刀豬對自己的侵犯。
“唔!唔唔唔!”克莉絲蒂馬上理解到發生了什麼事,在恐懼中更加用力地咬緊繩子,生怕鍘刀突然落下。
房間內也響起了歐文帶有慍怒的責罵聲:“搞什麼鬼?怎麼有一座斷頭台的保險裝置失效了?查一下學生名冊,死掉的女奴的主人是誰。”
“萬分抱歉,副院長閣下,賤奴這就去查看保養記錄。”珊德拉慌不擇路地奪門而出。
由於被鎖在斷頭台的關系,克莉絲蒂既不看到被切下的女奴頭顱滾到何處,也看不到那無頭的屍身是個怎樣的狀態。
但那沾到鍘刀上、正緩緩往地面滲去的鮮血以及應該是血液從斷頸中噴出的嘩嘩水聲,令克莉絲蒂死命地咬緊繩子,更加不敢松口了。
“嗚……嗚……嗚嗯……嗯……咕嗚……”剃刀豬的抽插仿佛永無完結,感覺要把整個人撕裂的劇痛從花徑一陣接一陣地沿著脊椎直衝克莉絲蒂的大腦,高聳的豪乳隨著節奏的呼吸像奶油布丁一樣噗嚕噗嚕地亂晃,被對折捆綁的兩條大長腿早已保持不了M字開腳的姿勢,只是在痛苦中下意識地並攏,緊緊地夾住壓在自己身上的剃刀豬。
在她看不到的雙方連接部,她自己分泌的愛液早已隨著剃刀豬的激烈抽插而把刑床的下半截弄得濕轆轆的,而被魔物粗大肉棒撐開的蜜穴之中已有嫣紅的鮮血滲出。
不行了,真的堅持不住了,太痛了……放棄的情緒涌上克莉絲蒂的心頭,但滿臉絕望之情的她睜開美眸時,又見到歐文來到身旁,這次他沒說什麼,只是拿出一塊小小的布片,用一個只有她才能見到的角度展示給她:布片上用炭筆繪畫著一條簡陋的飛蛇。
可惡!
仇還沒報,我不能現在就死……對史塔克家族的憎恨又一次激起了克莉絲蒂的求生意志,她的貝齒再次用力咬緊檀口中的繩子,堅持忍耐下去……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終於克莉絲蒂聽見歐文大聲喊道:“時間到!”
隨著這一聲吆喝,紅發女奴睜開美眸,便聽見一陣法術咒語的詠唱聲——一直呆在角落里待命的幾個魔奴一手握法杖,一手捧著法術書開始施法。
當空靈悠長的詠唱聲結束,一片紫色霧氣由魔奴手持的法杖頂端噴出,精准地籠罩在這個調教室內的每一個剃刀豬的腦袋上,不到數秒的時間,這些因嗑了魔藥而發情變成交配機器的魔獸紛紛東倒西歪,從那些被鎖在斷頭台上的受訓女奴的嬌軀上摔落,然後發出震天般的鼻鼾聲。
魔獸那嬰兒手臂般粗細的大肉棒一下子從蜜穴里拔出,克莉絲蒂頓時感到一陣空虛,接著她見到一個匠奴將一根木楔塞進斷頭台的一個凹槽里,將鍘刀徹底卡死後,她才如釋重負地松開了咬在檀口、被香涎浸透的繩子。
“做得很好呢。”歐文親自打開鎖住克莉絲蒂的卡頸板,把她從刑床上扶起。
“感、感謝主人夸獎。”克莉絲蒂有氣無力地回應道。
其他受訓的女奴也被從斷頭台上解放下來,幾個雜活女奴正用抹布和拖把清潔著地上與斷頭台上的血跡,那個慘死的女奴的頭顱和屍體已經被搬走。
珊德拉也去而復返:“副院長大人,調查出來了,死掉的那個女奴名叫哈絲妲·康納,是被學院收購的外來奴,目前沒有主人,學生處對她的安排是完成兩年半的調教課程後進行公開拍賣。”
“還好。”歐文道:“我們不需要陷入一場可能的官司和賠償的扯皮。”
也就是說,這個名叫哈絲妲·康納的外來奴那水深火熱但性福的女奴生涯還沒開始就結束了,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她個人的幸運。
“負責保養斷頭台的那個匠奴找到了嗎?”歐文問道。
“已經找到了,校務處認為對她的處罰是按照死掉的哈絲妲的身價進行賠償。”
歐文點點頭,似乎認為這個女奴死於調教的意外算是跳過去了,“那麼,現在下課,把學生們送回房間。”說完便攙扶著克莉絲蒂往門口走去。
珊德拉也招呼雜活女奴把剩下的受訓女奴送回她們的宿舍,不少女奴已經筋疲力盡,需要雜活女奴攙扶甚至用上擔架抬著才能移動。
一踏進歐文的別墅,被折磨到筋疲屄爛的克莉絲蒂再也撐不下去,雙腿噗通一聲跪下,緊接著嬌軀一軟趴到地毯上失去了意識。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克莉絲蒂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注滿熱水的大浴缸內,身上僅有奴隸三件套和那該死的禁魔環。
四周水汽氤氳,洗澡水蘊含的溫和熱量透過肌膚透入她的四肢百骸,舒服得整個人都快要融化一般,就連被剃刀豬虐到失去知覺的蜜穴重新感覺到它的存在。
我在做夢嗎?如果不是,那上一次這麼舒服地泡在浴缸里是多久之前的時候?
克莉絲蒂順著腦海的記憶開始回想,找到了答案,那是六年前。
那時候她還可以用“我”來自稱,而不是“賤奴”,可以摟著各色漂亮的女奴嬉戲玩樂,而不是被男人調教玩弄……
回憶得越多,心中的悲傷就越是無法壓抑,最後發出了低聲的抽泣:“嗚嗚嗚嗚嗚嗚……”
“怎麼?想起什麼傷心事嗎?還是說剛才的調教我搞得太過火了?”歐文的聲音突然從頭頂傳來,嚇得克莉絲蒂像是被一盆冰水潑到腦袋上,整個人猛地縮了一下,隨後一條結實有力的胳膊從身後伸來,從她腋下穿過,將她摟住的同時,也故意地承托著她的兩顆哈蜜瓜般碩大的豪乳。
這時紅發女奴才發現自己確實是躺在浴缸里,但也是躺在歐文的懷抱中。“不,不是這樣的,賤奴是開心到極點才流淚的,主人對賤奴真好。”
“你又撒謊了。”歐文冷笑著捏了懷中女奴的乳頭一把,疼得她吃疼一呼,“換作平時,我應該又給你整一套調教課程,不過今天你接受的調教足夠多了,就免了,下不為例。”
“感、感謝主人開恩。”克莉絲蒂言不由衷地答道。
“等到這事結束了,你弟弟那邊兌現了承諾,我娶你當首席奴妾。”歐文從旁邊的小桌拿過一塊肥皂,開始為懷中的紅發女奴擦拭嬌軀。
“賤……賤奴……嗚嗚嗚嗚……”克莉絲蒂終於忍不住了,瓊鼻一酸,淚流不止。
自從六年前事敗被老傑克處罰後,強制被轉化儀式改造,隨後被灌下魔藥,身體變成這副專門用於侍奉男人的模樣,她的人生可以說是徹底完蛋了。
眼角下面的淚滴紋身幾乎注定她無人願娶,皆因聯盟男人雖愛好玩弄女奴,但也希望自己的奴妻奴妾能夠為自己生下繼承人的,不能生孩子的女奴再怎麼漂亮好玩,也是殘次品。
因此就算復仇成功,把傑克拉下總督的寶座,她還有以後的生活要過,她的弟弟對她只有利用和玩弄,甚至會由於血緣關系和姐姐的身份比對尋常女奴更加過分,送她調教成母馬去參加比賽或者賣到飼養場當母豬育肥宰殺也不是什麼不可想象的事情。
她的未來最好的結局也只有嫁給某個主人,活到四十五歲參加告別日,現在這個願意娶她的主人出現了,並作出了承諾。
“怎麼啦?不相信嗎?”歐文捏住克莉絲蒂的下巴,讓她仰起螓首與自己的四目對相,“沒關系,都交給我吧。”說完便低頭吻到女奴豐潤的櫻唇上。
克莉絲蒂下意識地顫抖了幾下,但很快閉上湛藍色的美眸,張開貝齒放任歐文的舌頭的入侵,嬌軀也放下了一切防備,開始全心身地感受這個與歐文為對象的初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