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看完師父的計劃,不免有些腿軟。
才十六歲的她已經能明白師父的無奈,小香很小就跟著師父闖蕩江湖,從最開始被當作掩人耳目的道具,到現在已經能夠獨當一面成為師父的幫手。
她不禁感嘆局勢發展力量之大,即便是歷史的一粒塵埃,落到一個人身上便是一座大山。
“師父,這些事情都交給我吧。”小香語氣堅定,“只是,師父自己要注意安全。”
“這些事情如果還要弟子來操心,我這幾十年也白活了。” 花音伊笑著把碗放下,“去把碗洗了,我再給物品列個清單,一會兒一起去玩那個鼎爐,突破的事情不能馬虎。”
小香應聲出門。
當她回到臥室的時候,看見馬進一個人在床上蠕動,一只手擼動著肉棒,一只手在屁眼和胸口來回撫摸。
隨著高潮次數增加,閾值越來越高,他一個人始終不得要領,很難讓快感更進一步。
明明練劍的時候再一次想起自己的逃脫計劃,可是當引入陽氣入體後,整個身體仿佛燃燒一般,灼熱的火焰卻向下體涌去。
換來的卻是胸中無盡的空虛。
馬進心里很清楚不能屈服於這種感覺,他一開始只打算稍微揉揉腫脹的下體,可是這一玩弄便一發不可收拾,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獲取更多快感。
“只知道自慰的蠢貨。”小香嘲弄到。
“唔,小香姐姐快來幫幫我,我好難受。”馬進漲紅著臉,扭頭乞求著她。
“等著,你這只賤狗,一會兒師父要過來。”
聽到花音伊要過來,馬進雙眼頓時蒙上了一層水霧,腦子里全是那豐滿的身影,感覺那對豪乳就在自己的眼前晃悠。
自己又要落入這個妖女的魔掌了嗎?
但就當他的意識觸碰到腦中花音伊的形象時,那一縷埋藏的合歡真氣跳動了起來。
一瞬間馬進記憶里仿佛出現了千絲萬縷的虛幻,它們將意識里花音伊的形象變得高大而溫柔,熟悉的感覺帶來子宮一般溫暖,那一雙豐滿的肥乳如同從小將他奶大,是那麼的情切而誘人。
“媽媽,媽媽,快來愛我…”馬進嘴里發出模糊的呻吟。
是啊,這種感覺只有母親才能帶給他,他的快感提升了幾倍,擼動已久的肉棒頂端終於流出了忍耐汁,仿佛知道花音伊要來,比自慰能獲得的快感更多。
“是誰在叫我呀?”門口傳來花音伊的聲音。
激動的停下手里的動作,馬進翻身像狗一樣朝聲音方向爬了過去。
他吐出舌頭感受著母親大人走來時帶過來的香風。
他盯著她一件一件的脫衣服,肉棒在身下抖來抖去。
花音伊半躺在床頭指指自己的胸脯道:“過來趴好。”馬進趴在柔韌的豐腰上,正准備去吸那粒艷紅,不料被花音伊用手指隔開。
她用虎口卡住馬進的嘴,將食指和中指伸入他的口腔。
舌頭被手指夾住,經過敏感化改造的舌頭一顫,酥酥麻麻的電流傳遍口腔,流入大腦,他開始分泌唾液。
手指上的味道在舌上慢慢化開,馬進感受到木頭和紙墨的香味,逐漸的指甲縫里開始流出淡淡的花香,他仿佛來到春日的花海,渾身赤裸的躺在花朵上。
隨著手指對舌頭的搓揉,仿佛一陣陣春風襲來,馬進融化在花海里隨著風一浪一浪的。
口中的津液也不停順著嘴角向下流淌。
隨後花音伊夾住向外一扯,馬進嘴巴張到最大翻起白眼全身開始戰栗。
電流從舌尖傳到食道,順著腸胃最後蔓延到後庭,他一陣酥麻,菊花噴出一絲粘液。
“該喝奶了小笨蛋。” 花音伊輕撫馬進的後腦勺,將他按倒胸脯上。
看著他一邊吮吸,一邊埋頭舔舐他的耳心。
另一邊小香則是雙手搬開馬進越發肉感的屁股,舔舐這噴出粘液的小菊。
“歐歐,媽媽的味道!”當口腔里再一次充滿乳汁的味道,馬進來不及咽下便感覺從口到肛都浸泡在白色的乳汁里,他如同一個嬰兒,渾身暖洋洋的仿佛回到母親的子宮。
他興奮的尿了出來,正如還沒學會尿尿的嬰兒,他沒辦法控制自己抽搐的膀胱,斷斷續續尿的不多。
接著整個消化系統開始抽搐,喉嚨像不停打嗝一般抽動,腹部隨著腸胃痙攣,小菊開始不停劇烈收縮,最後將一大股粘液噴在小香臉上。
小香戴上雙頭龍發怒似的往他嫩菊里猛干,一陣陣痙攣又從肛門往上蔓延。
小香在腰帶上一摸,假陽具頓時變得滾燙,她腰一挺,將其送入後庭深處,雙手逮住那條肉棒反復搓弄。
花音伊則是一把扯住馬進後腦,將他的嘴巴從胸口挪開,一把摁在了下體。
馬進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後庭的強烈快感經過腸道從喉部衝了出來,食道頂端的舌頭驟然打直,直插進花音伊的陰道里面,借著這塊濕漉漉的海綿體開始抽搐。
品嘗著面前名器的滋味,馬進興奮的留下淚來,一股充滿生命力腥甜的味道直衝腦門。
“啊,要回到媽媽的懷抱了。”馬進張口發出變調的嗚嗚聲。
花音伊嗤笑一聲,將淫功發揮到極致。
正如她所說,再軟再小的東西都能榨出水來。
她甚至將子宮降下,用圓滑的小口輕啄馬進的舌頭。
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舌頭,馬進感覺自己變成了自己這條舌頭,渾身被蜜肉包裹擠壓,一個緊窄肉帶降下包裹著頭部,仿佛靈魂都要被頭上的肉帶抽出。
而心里一個聲音卻告訴他,去吧,上面就是母親的懷抱,回到出生的地方會更加舒服。
而花音伊第一次將子宮下降這麼多,陰道的蜜肉相互擠壓著,加上那條舌頭亂抖,很快便堅持不住,將高潮流出的液體射進馬進嘴里。
同時開始不斷抽搐,蜜肉將舌頭死死包裹,子宮口開始不停真空吮吸。
馬進任由這種感覺滋長,自己的靈魂仿佛被吸入子宮,與身體斷開連接。
他的身體開始不停抖動,幾乎所用孔洞都開始流出象征興奮的液體。
這次高潮他在空中,在媽媽肚子里停留了兩分鍾,才漸漸重新與肉體連接,拖著疲憊的肉體沉沉睡去。
***
是夜,在千里開外的涼州,武林正道正在把酒言歡。
明亮的大堂內觥籌交錯,各門派長老依次坐定,一邊商量對策一邊商業互吹。
坐在首席的是臥龍山莊的莊主胡振刀,和他同一張桌子的是他妻子月靖柔和年方二八的女兒胡玥。
“胡大俠,沒想到這次您親自過來了。一幫邪魔外道烏合之眾豈能勞駕您出手。” 三清派長老魯志傑捻著胡須笑看首席。
“就是就是,這不顯得正道無人麼!”末席坐著的猛虎門掌門試圖帶著周圍人起哄。
魯志傑皺皺眉頭,他身為名門正派長老自然是不想和這些二三流門派的人同座,不過江湖上不講究那麼多,粗一點便是粗一點,像他們這樣有傳承的門派自然是比那些大字不識的江湖莽漢高出太多。
“魯大師,各位,請不要忘了我們為何聚在一起。瑾山慘案荊大哥身死,他妻兒至今下落不明,我們這一次不僅是懲奸除惡,更是替荊大哥報仇,讓天下看看我們正道的力量。” 胡振刀高聲呼吁完,聲音柔和下來,“此外,這次帶著自家小女,她作為臥龍山莊的繼承人是該見見世面,與武林好漢門結交一番。”
本來武功不低的月靖柔其實就能代表臥龍山莊出面,但胡振刀這次帶上小女就是聽說京華堂里來了一位朝廷武官。
這次是江湖仇殺又在境外,朝廷不能出兵,派來的王統領便是臥龍山莊所在地滄州的頭號領兵。
可惜自己沒有生個兒子來繼承家業,在他看來女兒必定難以服眾,他深知運營一個正規門派的心酸,不如早點巴結上朝廷官員嫁出去。
大廳在座都是各派首腦,手下兵將在大廳正對的院里,那里擺了十多桌歡聲笑語好不熱鬧。
在大廳參與聚會的不乏長老真傳和門派繼承人,聽說胡振刀攜女與武林好漢們結交,不由得心猿意馬向胡振刀身旁看了過去。
只見那位豆蔻少女正低著頭小臉通紅的回避著周圍的目光,小口呷著杯中米酒。
胡玥一副女俠的打扮,白紅相間的練功服將全身籠罩,勒緊的束腰凸顯出武者特有的肉感與柔韌。
干練的馬尾和微微隆起的小乳鴿洋溢著青春氣息。
她撅撅嘴,心想還好沒有穿最近頗為流行的曲仙服,那裸露的肩膀和獨自絕對會讓這幫野獸嚎叫。
看到自己丈夫不經意間給女兒挖了個坑,胡夫人扶額。
等酒至正酣時帶著胡玥向眾人告退。
眾青年豪傑看到武林之花離席,心中不禁埋怨胡振刀說好帶女兒來結實大家結果卻護得像個寶一樣,不過這幾天時間還長,有的是機會。
坐在回住宿的馬車上,羞意漸消的胡玥不滿的說到:“娘,他們好討厭,一直盯著我看,一個個就跟沒見過女人似的。”
“這便是你爹讓你來結識滄州府那位的原因,江湖的故事雖然精彩,但是江湖人卻不總像故事里那麼完美,大部分都是粗人。你從小養尊處優,你爹和我就是不想看到你因為這些瑣事而煩惱。” 月靖柔溫柔地說。
“不就是給胡家留個種嗎,我看我爹找的那小子就還行啊。”
“沒大沒小,人家晴朗是真傳弟子,輩份上你得叫他師兄。” 月靖柔笑道,“如果你不想繼承山莊,那多半他會成為莊主。這次出來歷練也是為了讓你看看真正的武林。”
“不要嘛,咱家的山莊為什麼要交給一個外性人。” 胡玥耍賴,“不過武林也不咋地,那些所謂的正道弟子天天逛青樓,剛才還用吃人的眼光看我。”
明天就要出涼州地界了,戰斗開始生死兩茫,這幾天不少武林人縱情娛樂抒發心中的壓力與緊張。
“所以說啊,武林不過是一群各有所圖的人聚在一起罷了,其間之復雜遠比你想象更加繁瑣,這幾天你且好好看看再做決定。” 月靖柔也適宜地表現出對武林的失望,女兒從小練武,更是從小在正道故事和父親光環下長大,她希望女兒能在看到黑暗面之後知難而退。
“欸話說今天晚上玄華宗的姐姐們怎麼沒來啊,昨天見過面之後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昨天第一次見這傳說中正道唯一的女派胡玥就被她們吸引了,把曲仙服作為宗門服裝,一致白色絲襪美腿,她現在想起來都晃眼睛。
本來還想和她們聊聊時尚穿搭的,結果一個個冷冰冰的,打完招呼後就不說話了。
“她們一貫不喜歡這種雜亂的場合,還有,我的小祖宗,那是玄華宗的藺妍羽長老帶隊,你可別當著她面叫她姐姐。” 月靖柔開玩笑道,她知道胡玥自有分寸,不過話說回來,雖說各家功法都有駐顏之效,昨日見到那藺妍羽仿佛她十幾年來並沒有變化,可能是沒有生孩子的原因吧月靖柔心想。
“她們看來都很年輕嘛。哦對了,那位‘藺仙子’和娘誰更厲害?”想到昨天見面的時候,武林人士稱藺長老為藺仙子,叫老媽胡夫人她就覺得一陣好笑。
“拐著彎兒說你娘老唄,你個壞丫頭。” 月靖柔也笑笑,不過很快嚴肅起來。
“十年前她與我不相上下,甚至有超過我的勢頭,如今我武功十年未得存進,想必已遠不是她的對手。”
“啊,一個長老就有這種水平,那她們宗主豈不是還要厲害不少?”胡玥知道爹爹也就比母親強上一些,要是真如母親所說,玄華宗一名長老便有武林前十的水平,宗主豈不是能武林至尊。
“有可能,不過那位宗主不涉世事,仿佛我們是練武但是她們在修仙。所以無論如何不能得罪她們。”
“說不定就是在修仙呢,一個個和仙女一樣,練成之後說不定就飛走了。”
“瞎說什麼呢,她們也是苦命人罷了。她們宗門里面不允許內門弟子婚配,除了很少一部分是從小送到那里去的,大部分都是抱回去的孤兒,少部分是逃難逃過去的。”胡夫人露出向往的神情,“或許那里才是真正的淨土,沒有人敢打它的注意,可惜那里不存在血脈傳承,或許當沒有合適繼承者出現的時候就會瓦解。”
馬車在路上晃悠,母女兩聊著這幾天的所見。馬車從吵鬧的夜市駛過,狹小的車廂內仿佛是另一個恬靜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