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姝想著,回頭看了一眼他,司南見她看來,趕緊又閉了眼,做睡覺模樣,只等她上床了再說。
司南閉眼等著,卻不知淨姝根本不打算上床來。
司南久等不見她上床的聲音,一時狐疑,微微睜眼打量了一下房間,才發現她睡去了小榻上。
只見她側側躺著,面朝里,背朝外,一下一下搖著扇。
玉體橫陳,曼妙身姿盡顯,那高抬倒掛著一搖一搖的扇子極為抓人眼球,讓人不自覺地跟著那扇子的搖動看過她的凹凸有致。
這一看,司南胯下火又旺了不少,可偏偏現在又在和她鬧別扭,故作生氣冷淡模樣,不好主動開口與她搭話。
司南看得那叫個口干舌燥,不免又後悔剛剛要多此一舉哄她用嘴,若不是逼著她用嘴,現在早就將棒子懟進她那銷魂窟里快活了。
“咳!”司南故意咳嗽一聲吸引她的注意。
扇子稍停,淨姝回頭看了過來。
“不上床睡?”司南還端著生氣的樣子,冷言問道。
“床上太熱了,我歇歇汗再上床。”
“這不是有冰盆。”司南指著床邊的冰盆,這時候才想到,冰盆不是比打扇來的更涼快?她莫不是故意的?
司南眯了眯眼,淨姝卻是打著哈欠又回了頭去,“你睡在外面,把涼氣都擋著了,我在里面反倒是像在悶爐一樣。”
淨姝又搖起了扇子,不多久,只聽床鋪上傳來動靜,又聽他說:“讓你睡外面。”
淨姝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偷偷翹起了嘴角,看來這招奏效了。
在他的目光下,淨姝從小榻上下來,走到了床邊,正要上床,突然想到什麼,整了整衣裳,將松散的衣領子捂嚴實了,這才上床去。
“不是說熱嗎?捂這麼嚴實做甚?”某人已經精蟲上腦了,都忘了自己剛才說過的話了,只恨不得她現在就脫個精光。
淨姝看了看他,“不是你說我這兒瞧著可惡嗎?”
……
司南一噎,無法反駁,只得閉嘴,等她上床來又故技重施,故作生氣哼哼兩聲又背過身去,只等她再來哄他,卻不料這次淨姝完全不上套,也背著他睡了。
司南等了一會兒不見她來哄,不由得又轉身來看她,才發現她已經快睡著了。
看她昏昏欲睡的模樣,司南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就心安理得睡了?
司南咬牙切齒,故意鬧出大動靜,挨了過去,把昏昏欲睡的她吵了醒來。
淨姝下意識轉過身來,抱住了他的脖子,睡眼朦朧問他:“怎麼了?”
“里面確實挺熱的,熱的睡不著,還是要靠著冰盆才舒服。”原還想再鬧一通脾氣嚇嚇她,話到嘴邊又變了,他實在忍不得了,小娘子這軟乎乎香噴噴的身子,抱住了就撒不開手了。
感覺著他的急切,淨姝心中哼哼,果然,越趕著去討好他,他越是拿喬,不做搭理,不配合他耍弄了,他就知道著急了。
淨姝想用他剛剛的話再諷他幾句,可一想還是自己理虧在前,也就閉了嘴,只是半推半就問他:“可要與我換個位置?還是我睡里面吧。”
“沒事,我挨著你睡就是了。”說話間,司南的手已經摸遍了她的身子,淨姝欲拒還迎地躲:“你今晚不是不想做……”
淨姝的話未說完,嘴就被某人堵住了,被其噙著又親又舔,勾著纏綿。
手掌也攀上了她胸前的軟嫩,抓著揉著愛不釋手,哪還有剛剛的嫌棄模樣?
待他埋頭在她胸口,大口猛嘬的時候,淨姝不免笑道:“你剛不是說它可惡嗎?”
“沒錯,可惡地很,我正教訓它呢。”司南說著,張嘴又去咬,這回稍用了幾分力氣,淨姝吃痛輕呼,他又趕忙松了嘴,用舌頭舔了舔。
“你這樣說它,又這樣咬它,你看它以後會不會記恨你。”見他總算恢復正常,淨姝心里高興,不由得與他調笑了幾句。
“哎喲喲,這倒是,這兩只乖乖若是生氣了,到時不出奶水,可就餓著我娃了。”
司南說著,更輕了動作,輕摸著兩只說:“左乖乖莫氣,右乖乖莫惱,則個這廂賠罪了。”
看他如此煞有其事,淨姝忍不住樂,笑得身子顫顫,兩團兒白嫩也顫顫巍巍,翻起乳浪來。
“瞧瞧,這兩只乖乖笑了,想是原諒我了。”司南說著又將腦袋埋進了她懷里,埋進了兩團雪白當中,捧著親來親去,愛不釋口。
淨姝抱著他的頭,閉上眼,感受他唇齒在身上留下的感覺,其實她早該想到這點小心機會被他識破的,他多精明一人,在他面前玩手段當真是班門弄斧了,他也就在床事上會裝糊塗。
淨姝閉眼想著,只覺得他攀在她胸上揉捏的手慢慢下來了,順著她的腰摸進了她褲子里,摸到了她濕潤的腿間,輕輕一下,便叫她忍不住輕顫了一下,不由得輕喚了句:“相公!”
他還埋頭在她胸口,叼著她一顆紅珠,含糊應道:“怎麼了?”
“對不起。”
“知道對不起方才還不老實聽話,給我用嘴來嗦弄嗦弄。”
淨姝睨了他一眼,“正道不走走旁門左道做甚?你莫不是嫌我這兒了?”
淨姝一邊說著一邊緊了緊穴兒,夾了夾他插在穴兒里頭扣扣索索的手指。
“可不敢嫌,可不敢嫌,我都恨不得死你這里頭去。”
“那你就老老實實的,別想那些個亂七八糟的。”
“欸!我怎麼有個你這樣不解風情的媳婦兒呢!”司南嘴上抱怨著,手上可是半點兒不得閒,一手摸著穴,一手扒了褲,將她兩條長腿扛上了肩,抓著硬邦邦就頂進了中間那個銷魂窟,逍遙快活了起來。
“哎……你輕點……”司南憋了半天,這一經進去,便控制不住放飛自我,狠狠頂撞了起來,只可憐淨姝那處兒小小又嫩嫩,剛開門戶,就被他狠干了一遭,弄得里面酸酸又麻麻,一個不忍,就丟了一回。
這般司南還不願放過,用著要將她搗壞的勁兒,狠狠頂撞著,顛弄得淨姝頭上的簪子都松了,黑發又散了滿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