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其存其沒(9)
一觸之下,粗大肉棒頓時劇烈掙扎起來,彈上跳下,左扭右拐,恰如一頑童挨了棍棒,滿地撒丫子亂跑,急於逃離非人的刑罰。
滲出絲絲縷縷的清液,是它的泣淚;若有若無的嘶嘶聲,是它的控訴,
杜竹宜趕忙移開手中的冰塊,可肉棒受傷極了,仍是動彈不休,不叫她能拿住它!頂端急遽開合的馬眼,似在瞪著她,質問她怎能如此忍心…
她一時間又急又悔,滿心想要安撫與彌補一二。
她腦筋急轉,突然間福至心靈,握住肉棒根部,彎身近前,勉力張大檀口,將那碩大龜頭含進口腔!
任它如何抖擻,她自咬定不放,幾息之後,倒是不再毫無方向亂顫了,只一突一突地朝她嘴里塞。
杜竹宜如釋重負,但也不敢輕舉妄動。
她右手小心翼翼將冰塊包袱舉在半空中,不令它碰到任何,左手在父親肉柱根部上下揉撫。
含著龜頭的嘴里,時不時翻轉一下舌面,在龜頭上面來回輕掃。
只是,下一步,該如何是好呢?想到這里,她眨巴著眼睛,抬頭請示父親。
杜如晦原還不覺如何刺激,他之前思念女兒之時,也嘗澆過冷水,陽具反應再是激烈,只消將那冰塊死命按住一搓,不出一會兒保准蔫巴了。
可此時女兒紅艷的小嘴緊裹著他的陽具,水汪汪的大眼睛似喜還嗔地望著他,淫糜地凹陷著的香腮上甚至綴著點點珠淚,如此香艷可憐的情狀,實在是要了他的命。
“乖乖,不妨事的,你再拿冰塊鎮鎮,就消下去了,壞不了的。”他忍耐著膨脹的欲望,教女兒施行既定的法子。
可這回女兒卻願再冒險,雙眼圓睜直視著他,倔犟又無聲地反對。
杜如晦扶著額,仰著頭閉上眼,深深地吁了口氣,而後睜開雙眼,精光四射地凝視著女兒,語帶蠱惑地沉聲說道:“乖乖,聽話,莫要耽擱。要麼你將它凍消過後,再親親它,它是心肝兒你的,心肝兒如何待它,它都受得的…”
聞言,女兒烏溜溜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一會,似是在考慮他所說的可信度。於是他又朝她鄭重其事地點點頭,叫她信他。
杜竹宜默默低下頭,將含在嘴里的龜頭嗦了兩嗦,才輕輕松開,一手撫著柱身,一手拿著冰塊慎之又慎地來回擦拭。
或許真如父親所言它原本受得,又或許有了前一回的經驗,總之,這回手中的肉棒不再狂躁反抗。
只那麼硬挺挺的矗立,不聲不響地昭告著它的態度——既不對抗,亦不合作。
杜竹宜看得心中一軟,忍不住又挪開冰塊,將唇瓣印在柱身上吞吸,舌尖沿著冠狀溝勾舔,繼而又將龜頭含住晃著頭顱吮吻。
臉上的淚珠滑落在肉棒上,吃進嘴里別有一番咸澀味道。
她醒過神來,拾起冰塊包袱繼續擦拭,包袱兩邊的冰塊下墜,將肉柱環在中間,冷白的j身凍得發紫,都和父親龜頭一個色兒了。
不如,就將父親的說法,折中一下來辦,杜竹宜在心中打定了主意。
這?!
杜如晦作為當事人,目不轉睛看著女兒動作,切身體會著女兒施為,只覺動心駭目,不知是該叫停,還是該直接女兒身體深處……
開始兩輪,他只以為是巧合,可當女兒規律地一擦一吮之後,他便體會到冰火兩重天的威力——
J兒一會子冰雪覆蓋,一會子如沐溫湯,激爽得他魂飛九天,只差嗷嗷叫喚了。
他雙手緊扣在扶手上,咬緊牙關,忍耐著腹股之間一陣強似一陣酸麻感衝擊。
突然,他像見著甚麼恐怖的物事,發急道:“心、心肝兒、快松開!”
但已是來不及,“只十來回合”,腦海中才浮現這念頭,便被一道白光代替,灼熱的激流從下身噴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