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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威名

江湖血淚錄 無痕 6332 2024-09-06 06:48

  “統兵須學岳鵬舉,嫁夫當嫁鍾承先”。

  南宋紹興年間,江湖盛傳著這一詩句。

  詩中所說的正是當時朝野最負盛名的兩個人。

  岳鵬舉(即岳飛) ,抗金的英雄,南宋的常勝將軍,金軍聞其名而喪膽,軍中流傳“撼山易,撼岳家軍難”的哀嘆。

  鍾承先,拜火神教教主,近百年來少有的武林奇才,外號“神劍天驕”,江湖高手排行榜中“至尊、天驕、魔女、四家、九魔、劍神”中的“天驕”指的就是他。

  至尊宮地處西遼邊陲,數十年來高手罕至中原,武功深淺無人知曉,只因江湖人士出於對至尊宮勢力多年來的推崇,才將其聲名排在首位,至於個人真正實力,卻還是應首推鍾承先,故其又素有“武林第一人”之稱。

  因他人不但長得英俊瀟灑,而且武功奇高,乃是江湖眾多待字閨中少女夢中的情郎。

  這日午後,驕陽似火。

  衡山腳下,正急奔來一匹快馬,路邊茶寮眾人來不及細看,馬已在店前停了下來。

  “店家,喂馬,再來一壺上好的龍井。”一聲清脆的女聲響起,聲未停,一陣香風飄過,眾人只覺眼前一亮,只見一約莫二十左右的女子走了進來,但見女子體態婀娜,白膚勝雪,相貌極美,原本喧鬧的茶店立時靜了下來。

  店中伙計應了一聲,立即端上茶水。

  眾人的眼睛定定地盯著美貌少女,少女似乎見怪不怪,“啐”了一口,自顧自地呷起茶來,眾人見她舉止優雅,人又長得美,竟都神為之奪。

  此時一頭戴斗笠的邋遢老頭閃了進來,走到一偏僻角落,靜靜地坐了下來,眾人並沒有留意多了一人。

  老頭偶爾抬起頭,瞥見女子,雙眼淫光一現,緊盯著女子高聳的酥胸,只覺呼吸急促,下腹火起。

  他側了側身,正准備有所動作,這時候,又走進來一個青年,那男的大概二十來歲,英氣勃勃,相貌甚是英俊。

  他看到美貌少女,立即歡呼起來:“霜妹,終於見到你了。”女子見到青年,也不勝歡喜,兩人坐到一起,立即暢敘別後之情。

  原來這美貌女子名叫沈雪霜,系衡山派弟子,年輕男子名叫獨孤超,是江湖四大世家獨孤家的獨子。

  這次沈雪霜功成下山,事前通知獨孤超,獨孤超不顧路途遙遠,親自來接,兩人自小青梅竹馬,多年未見,竟有著太多的話要說,渾忘了身邊的危機。

  兩人正談得起勁,忽聽一陣馬嘶聲在店前停下。

  這時一名年輕男子走了進來,那男子濃眉大眼,虎臂熊腰,看來粗壯異常,瞅見沈雪霜,他只覺眼前一亮,精神一振,立即在旁邊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雙眼一眨不眨地望著沈雪霜曼妙窈窕的身材。

  正當眾人正陶醉在沈雪霜的美色中,此時,偏僻角落的老頭站了起來,飄到獨孤超和沈雪霜兩人跟前,色迷迷地盯著沈雪霜高聳的酥胸,全不把兩人放在眼里,呵呵淫笑起來:“沒想到衡山腳下竟有如此美色,看來老夫又有艷福了。”

  獨孤超一聽老頭說得淫穢,霍地站起,對著老頭怒目而視:“兀那老頭,休得無禮,獨孤家豈容你在此放肆!”

  老頭雙眼一抬,一臉不屑:“獨孤家?什麼江湖四大世家,在我眼里,全是放屁!你也不看看你爺爺是誰來著,我丁殘幾時怕過什麼人。”

  獨孤超和沈雪霜一聽老頭竟是江湖中令人聞名喪膽,淫辱過無數俠女的淫魔丁殘,不由倒吸一口氣,坐在旁邊的青年也騰地站了起來。

  店中其他人見勢不妙,立即作鳥獸散。

  “霜妹快走,這里有我,你趕快回山搬取救兵!”獨孤超自知不是丁殘的對手,急催沈雪霜逃命。

  丁殘仰天哈哈大笑:“在我手下從不曾溜過一個美女,今天你們只要能走出這門,我丁殘就算是白活了。”

  獨孤超和沈雪霜情知難以善了,迅即拔劍在手,向丁殘刺去。

  兩人都知今天情勢凶險,俱都招招拼命。

  沈雪霜是衡山掌門慈雲師太的得意高足,近年來已得師門真傳,幾可擠身江湖一流高手之列。

  而獨孤超出身名門,也深得父親獨孤無病真傳。

  兩人拼起命來,竟有如萬霆之勢,立即將丁殘裹在劍影之中。

  丁殘身影閃動,運掌成風,在劍影中穿梭,竟有如鬼魅。

  他運指一彈,獨孤超和沈雪霜只覺雙手一麻,雙劍竟都脫手掉落地下。

  還沒反應過來,丁殘已連點兩人周身大穴,兩人立時動彈不得。

  丁殘站在沈雪霜跟前,捏了捏她煞白的俏臉,淫笑著:“真美,好久都沒有和這樣的美女瘋玩了,今晚老夫又有得消魂。”獨孤超在旁邊看到心愛的女人被人褻玩,雙眼如欲噴火,丁殘卻瞅也不瞅他一眼,夾起沈雪霜,揚長而去。

  此時,留在店中的青年飛身而起,解開獨孤超被制穴道,迅即順著丁殘離去的身影,緊隨而去。

  丁殘身影如風,青年奮力急趕,卻是相距越來越遠,最後只剩下一個黑點,轉過一個岔口,已不見兩人蹤影。

  青年搖頭嘆息,想到沈雪霜這樣一個美貌女子落到丁殘手中,定難保全貞節,心中痛惜不已。

  他兀自在官道上自怨自艾,這時前面一匹快馬飛奔而來,在他跟前停了下來。

  他抬頭細看,卻是一個美貌少女,約莫十七八歲,瓜子臉,柳葉眉,膚色白膩,長相甜美。

  少女瞅了瞅搖頭嘆息的青年:“喂,這位小哥,可曾見過一個二十來歲,騎著綠耳駿馬,手提碧玉簫,高高大大,英俊瀟灑的男子從這里經過?”

  青年苦笑道:“姑娘,你問的人無名無姓又長相普通,這樣的人隨處可見,我又怎麼知道你所指何人?”

  美貌少女“啐”了一口道:“我的承先哥哥豈是普通人物!他可是鼎鼎大名的‘神劍天驕’,看你的模樣,難道不是江湖中人?”

  青年一聽到“神劍天驕”,立時精神大振:“姑娘,你說的‘神劍天驕’,是不是那位號稱‘神劍天驕,劍不出鞘,劍若出鞘,群魔頓消’的鍾承先,鍾教主?”

  美貌少女一聽,忙不迭回答:“是呀是呀,你是不是見到他了,快點告訴我他在那里,我找得他好苦。”

  青年搖了搖頭說:“姑娘,我確實沒見到他,但我正有一事想求他幫忙。”

  美貌少女見他一臉焦急,頓起好奇心理:“是什麼事需要勞動鍾哥哥大駕,你告訴我,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於是,青年便把不久前在茶寮發生的事說了出來,少女一聽,柳眉倒豎,怒道:“丁殘淫賊,如此無法無天,有本姑娘在此,定將其千刀萬剮!”

  她問明兩人去向,立即策馬狂奔,急追而去。

  青年也在後緊趕。

  青年的輕功甚是了得,竟可不疾不慢緊隨在側。

  兩人邊走邊聊,此時,青年才知道少女名叫月如霜,是鍾承先的侍女。

  而青年卻是雪山派的後起之秀張豪。

  ************

  暮色漸漸降臨。

  山中一間破廟里,沈雪霜縮在牆角邊,嬌軀輕抖,如待宰羔羊,早已沒有往日的英氣。

  丁殘酒足飯飽,瞪著色迷迷的雙眼,瞄著沈雪霜的豐乳翹臀,腹下已是高高頂起大帳篷。

  沈雪霜一身勁裝甚緊,勾勒出她玲瓏凸翹的誘人胴體,丁殘只覺口干舌躁,越看越是按捺不住,猛地向沈雪霜撲了過去,緊緊地把她壓在身下,雙手便剝她衣褲。

  沈雪霜驚呼一聲,雙足猛蹬,拼命反抗,換來的卻是丁殘更粗暴的撕扯。

  弱小女子畢竟不是粗暴色魔的對手,更何況功力被制,此時的沈雪霜氣力不過稍勝一般村婦,更遑論是丁殘的對手了。

  不稍片刻,“哧哧”幾聲,沈雪霜已被剝得赤條條,頓時,一具晶瑩雪白、凹凸有致的迷人胴體呈現出來,沈雪霜一對高聳的乳峰不斷上下顫動,誘人之極。

  昏暗的廟堂中,立時春光無限。

  丁殘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欲滴,他玩過的美女數不勝數,沒想到今天竟碰到沈雪霜這樣的美女,那可是千里挑一,幸運之極。

  他邪淫的眼光貪婪地死死盯住沈雪霜一絲不掛的絕美女體,一雙粗手狂熱地撫上那高聳的玉峰,拼命地搓揉起來。

  同時,淫熱的厚唇順著沈雪霜的下巴一路下滑,不斷輕舔親吻,久久地停留在那潔白晶瑩的誘人乳溝中。

  沈雪霜是未經人道的美貌少女,平時惜身如玉,何曾被男子碰過,今天落入丁殘這采花淫魔之手,那堪挑逗,不一會,股間已是濕潤一片,瑤鼻也不斷噴著熱氣,不時嬌哼幾聲。

  丁殘審時度勢,見沈雪霜已經情動,反抗轉弱,便跪了起來,跨蹲在沈雪霜腹間,脫下衣褲,掏出了那粗長、堅硬的陽具,雙手把沈雪霜的一對豐乳向中間推壓,然後把發燙的肉棒插了進去,在乳縫間慢慢抽動起來。

  沈雪霜只覺一根火熱的鐵棒在雙乳間來回抽動,睜開美眸,卻見丁殘正如痴如醉地乳交著。

  她瞥了那肉棒一眼,見它飛揚跋扈,嚇了一跳,不由倒吸了一口氣,俏臉立時暈紅如血。

  丁殘見到沈雪霜錯愕的神情,已知其意,得意地對她說:“美人兒,我的話兒夠大吧?想必你還沒有嘗過它的滋味吧,等下我會憐香惜玉,保管讓你欲仙欲死。”

  “不要,求你放我走吧,求求你了。”沈雪霜只覺春心蕩漾,快感連連,禁不住身體扭轉,輕哼出聲,央求起來竟是那麼的無力。

  丁殘“嘿嘿”淫笑,不以為忤,他看到沈雪霜粉面紅暈,嬌羞無限,心中暗笑:“到口的肉我豈會吐出,等會與你歡好,你求我還求不來呢。”

  他翻轉身來,不顧沈雪霜的反抗,將頭埋到她的玉股間,火熱的舌頭刁鑽地刷過陰唇,沈雪霜只覺一陣快感掠過,不由得連連呻吟。

  雖然她極力壓抑忍耐,但那種酥癢的感覺,既舒服又難過,就像蟲行蟻爬,又像鵝毛輕搔,讓她全身陣陣抽搐,不由自主便翹起白嫩的屁股,迎合起那根靈巧的舌頭。

  此時的沈雪霜情欲已被挑起,欲火焚身,她嬌哼急喘著,股間已經淫水潺潺,狠不得立時就被丁殘上了。

  丁殘瞅著沈雪霜的媚態,火熱的陽具漲得更硬更燙了。

  他扛起沈雪霜的一雙玉腿,夾在腰間,將粗硬的肉棒抵在濕滑的肉縫間,不斷地磨蹭。

  沈雪霜只覺一團火熱巨大的東西,抵住自己的下體,搐動著,肉棒每在肉縫中磨蹭一次,沈雪霜便張嘴吸一口大氣,她被磨得滿腔欲火,已毫無半點反抗意識,剩下的只有對肉欲的渴求,這時的她竟巴不得丁殘立時將陽具直捅進來。

  丁殘見沈雪霜已被挑逗得情難自已,知道時機已經差不多,兼之自己在沈雪霜迷人的胴體面前也強忍了很久,已是不能再忍了,於是扶了扶自己硬得發痛的黑亮肉棒,對准肉縫,慢慢地擠了進去。

  丁殘只覺沈雪霜陰道奇窄,穴中嫩肉緊緊箍住肉棒,舒爽得哼了一聲,他深吸一口氣,正准備披荊斬棘,破門而入,此時,但聽一陣馬蹄聲急響,竟有人正往破廟飛馳而來。

  他見勢不妙,急忙抽棒而出,迅即披衣而起,剛穿戴完畢,一美貌少女和一粗壯青年已飛躍而進,來人正是月如霜和張豪。

  月如霜瞅見躲在牆角一絲不掛的沈雪霜正瑟縮著穿衣,粉面帶煞,對著丁殘厲聲喝叱:“淫賊,今天你撞在本姑娘手中,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丁殘見又是一美貌少女,不以為意:“我還道是什麼厲害腳色,原來又是一道送上門來的美餐。嘿嘿,看來我丁殘真是艷福不淺。”

  月如霜見丁殘說得淫穢,俏臉帶霜,立即抽刀而上:“休得無禮,本姑娘就讓你見識見識厲害。”銀剪刀飛舞開來,竟有如天女散花,招招直取丁殘命門。

  張豪站在一邊掠場,見月如霜與丁殘斗得正酣,絲毫不處下風,心中大是佩服:“沒想到她年紀輕輕,竟有如此功力,不愧神教雙嬌之名。”他趁兩人激斗之機,從月如霜所騎駿馬上取出一套女裝,披在沈雪霜身上,並順手解開她被封的穴道,眼光所及,酥胸玉股,豐乳翹臀,妙處畢露,芳草萋萋,觸手處但覺圓潤滑膩,柔若無骨,心中怦怦直跳,俊臉不由得紅了。

  沈雪霜美眸回轉,滿是感激,她躲到一邊,不稍片刻便穿戴齊整,張豪就近細看,但見沈雪霜梨花帶雨,裊裊婷婷,竟有無限風情,心中暗贊:真是一個天生尤物,不由得有些痴了。

  兩人站在旁邊,看著月如霜和丁殘激斗,但見丁殘運掌如風,呼叱連連,卻不曾近得月如霜半步,而月如霜在丁殘驚濤駭浪的攻勢下,絲毫不露敗象,她一把銀剪刀舞得滴水不漏,間隙瞅到丁殘破綻,還時不時搶攻幾招。

  沈雪霜盯著丁殘,俏臉紅暈,高聳的酥胸隨著呼吸起起伏伏,眼中如欲噴火,顯然心中對此人極是痛恨。

  丁殘和月如霜斗得片刻,絲毫占不到半點便宜,他很覺意外,陡然一縱,跳出場外,問道:“且住,你是何人,小小年紀竟有如此功力?”

  月如霜收起銀剪刀,揚了一揚:“丁殘淫賊,你看清楚了,我月如霜銀剪刀下從不殺無名小輩。”

  丁殘一駭:“你可是神教鍾教主麾下' 神教雙嬌' 的月如霜月姑娘?”

  月如霜沒想到丁殘竟識其名,俏臉一揚,馬尾一甩,應聲道:“不錯,正是你家姑奶奶。”聲音清脆,語夾得意,煞是動人。

  丁殘老臉倏時煞白,雙眼往四周張望,閃爍不定,顯是心情極為緊張,他心中尋思:“素聞鍾承先與神教雙嬌平時秤不離砣,砣不離秤,今天一嬌在此,想必鍾承先定在附近,還是逃命要緊。”

  他雙拳一抱,虛晃一招,從破廟側窗躍了出去,遠遠地傳來他的聲音:“既是神教月姑娘在此,我就賣鍾教主一個面子。見到鍾教主,代丁殘向他問好。”

  聲音傳來,人卻去得遠了。

  張豪和沈雪霜見丁殘逃去,不勝歡喜,兩人圍著月如霜,滿是欽佩。

  沈雪霜牽著她的纖手,不住向她道謝。

  月如霜卻沒有半點喜悅,拍了拍胸口,喃喃說:“好險,好險。”張豪不解:“月姑娘,你武功高強,丁殘已被你打跑,何險之有?”

  月如霜回眸一笑:“你有所不知,其實丁殘武功甚高,再斗下去,即使我們三人聯手,也難在他手下討到好處。

  他既然位列九魔之首,武功自有其過人之處,今天之所以逃走,並不是我武功強他,而是他懾於我家鍾哥哥之名。你沒聽他臨走時說的話嗎,他還以為我家教主就在附近呢。“

  張豪和沈雪霜不禁咋舌。

  沈雪霜聽到鍾承先之名,心中一動,想起剛才的凶險,若不是月如霜及時來救,只怕自己寶貴的少女貞操就要毀在淫魔丁殘棒下。

  她跪了下來,啜泣道:“雪霜再次感謝月姑娘救命之恩。”

  月如霜慌忙道:“沈姐姐言重了。這次打跑丁殘純屬僥幸。想那丁殘縱橫江湖數十載,為禍甚烈,是該想個辦法及早將其除去。”她說歸說,手腳卻麻利地扶起沈雪霜,並親熱地與她言語起來。

  張豪站在旁邊,聽她這麼說,及時插嘴道:“月姑娘,我有個想法,不知該說不該說?”

  月如霜見他說得莊重,問道:“什麼事?”

  張豪道:“放眼當今武林,能對付得了丁殘的,不過寥寥幾人。要是鍾教主肯出手,定可將丁殘這淫賊誅殺。”沈雪霜受辱,對丁殘恨之入骨,聽張豪這麼說,也在旁邊攛掇起來。

  月如霜聽他們說得在理,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你們有所不知,承先哥哥雖然武功天下無敵,但他為人仁心宅厚,殺人的事,他是決不會做的。”她想了一想,突然拍了一下腦袋,雀躍起來:“有了,我怎麼沒有想到呢,他就住在離這不遠的地方呀!”

  張豪和沈雪霜聽到月如霜沒頭沒腦說出這句話來,都莫名其妙:“月姑娘,你說的是誰呀?”

  月如霜高興地說:“你們聽過劍神這個人吧?”

  沈雪霜點了點頭:“他是獨孤家的高手,獨孤超的叔父,我知道。”

  張豪也道:“高手排行榜中的劍神獨孤無情,聽說他一把麒麟劍歷來罕有對手,但他一貫神龍見首不見尾,就算同是獨孤家的人,平常也見不到他。”

  月如霜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塊鍍金鋼牌,說:“此物是我神教的聖物聖火令,獨孤無情平素與我家教主交好,只要持這塊聖火令,但有所命,就是赴湯蹈火,他也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張豪興奮道:“既然此物能請動劍神,我們這就前往。定要請他出山誅殺淫魔丁殘,為江湖除害。”

  月如霜幽幽嘆了口氣道:“我不去了,還要找教主,教主這次不辭而別,連聲招呼都不打,我定要問他個明白。”

  “事不宜遲,既然如此,那就由我前往。”張豪見沈雪霜神情郁郁,月如霜又急要找鍾承先,便自告奮勇。

  他問過獨孤無情的居處,從月如霜手中接過聖火令,趁著夜色,運起輕功,急奔而去。

  此時廟中只剩下雙姝,月如霜見沈雪霜自被救後一直落落寡歡,便安慰起她來。

  兩人牽著駿馬,趁著月色,邊走邊聊。

  馬蹄得得,談起平素所見所聞和各種趣事,兩人不時“格格”嬌笑,驚起一群夜鳥,讓漆黑的山野也頓時平添無限生機。

  月如霜比沈雪霜年輕兩歲,便呼起姐姐來。

  她講起與鍾承先縱橫江湖的故事,語帶崇拜,興奮雀躍,小女子活潑本性暴露無遺,沈雪霜也不由得受了感染,竟聽得痴了。

  但覺芳心可可,能與此等英雄豪傑快意江湖,竟是平生一大樂事,方能無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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