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

第14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恰巴耶夫篇

  [chapter:恰巴耶夫篇]

  

   鏡州市,還是歐洲大酒店。光輝夫人“辦事”的那家飯店。

   “還沒來啊?怎麼回事?拿我錢,吊猴呢?”

   盧景升躺在一個單人間的席夢思大床上,百無聊賴,玩著手機,恨不得把剛發完微信的那個貨罵死。

   “現在買個逼,逼價沒少花。”

   這次買的是個“大洋馬”。准確點說,是烏克蘭來的姑娘。

   曾經的歐洲前列的工業國,現在的“歐洲大妓院”,給東亞曾經的社會主義國家帶去了“女人漂亮好上床辦事”的新印象。

   他盧景升買的就是一個烏克蘭車模,名字叫恰巴耶夫。還是今天白天去展覽會,他看見了這個藍頭發、胸有大痣的烏克蘭姑娘。

   現在約炮初步實現了網上交易的自由化。他簡單找了一個熟悉的平台,找個中介約到了她。

   價錢公平合理——看在她恰巴耶夫既不是歐美白人不能高價,又不是亞非拉與國內女屌絲那麼便宜。

   “Гость. Здравствуйте.(俄語:客人,您好。)”

   清脆的敲門聲。陽剛氣兼容了一絲絲嫵媚。

   “Хорошо. Хорошо. Очень хорошо.(俄語:好,好,很好啊。)”

   作為一個無特長免試進的⚪京大學、找工作空降市財政局肥差的小二代,他只會說網上查的這幾句話。——他大學學的俄語系,可跨行就業這麼些年,知識早還給了老師。

   如果他的地位再高一點,也許連這樣的中介都不需要,比金老板與高老板加起來牛逼。

   法不責眾,“生活作風問題”查起來絕不差他這一個。有的是替死鬼給上面徹查躺槍用的。

   “謝謝你,我其實是會漢語的。沒想到啊,小哥您還會一點俄語?”

   “慚愧,慚愧,我當年是學過俄語的。這些年改行,生疏了。”

   門關上,他仔細打量眼前這個高挑的斯拉夫美女:藍色的短發凸顯出一股子英氣,碩大的乳房帶著一顆別有韻味的痣,雪白的肌膚等著被染上征服者的顏色…

   似乎是知道這次來酒店做什麼,她穿著熱辣的短褲與T恤。肩膀挎著的背包,裝的是什麼呢?看上去有點沉甸甸。

   “話說,你什麼時候學的俄語呢?”

   他第一次“上洋馬”,忍耐不住,趕忙上去動手動腳,一會摸屁股,一會揉大胸。恰巴耶夫看他如此猴急,無奈嘆息。

   “等我把行李放下來嘛。大人,您別這麼沒耐心,我不會跑的。”

   背包的玩意,翻出來,一個比一個刺激:低溫蠟燭、項圈、鐵鏈、連珠肛塞…

   “放心,這些都等著您對我用哦。”

   盧景升付了這筆“特殊服務”的錢,所有項目隨便玩。

   他望著恰巴耶夫的目光愈加熾熱。不等她歇息,他急忙上前,從背後抱住“大洋馬”,另一只手先解開自己虛情假意的褲腰帶,再解開她早有准備的褲腰帶。

   “等一下啦…”“先讓我屌一炮再說。我忍不了了。”

   第一次“開洋葷”,哪里還管什麼套路不套路?

   他熟練地帶上了避孕套,裝模做樣磨擦幾下,趕忙插入。兩個人就這麼站著,完成了第一次的交配。

   “呵呵,像你這樣慢…我可不會上當的…”

   嘴硬?他兩只手僅僅抱住搖搖晃晃的恰巴耶夫,一只手來回玩弄著她的胸部,另一只手使勁撫摸著她的尿道口。

   她的嘴巴還是“你這個人還真壞”、“還想摸摸看”,撐著表面。尿道卻先忍不住,很快紅腫。

   正當他不知道該怎麼樣讓她嘴軟,忽然發現那對行李中有個很有意思的玩意。

   “這麼細…看起來不像是插逼或者屁眼的…我試試看。”

   她似乎是看出來,盧景升想做什麼。“我其實是很強的哦。至於現在,你要試試嗎?”

   面對如此挑逗,他不作他想,趕快把這細細的拉珠,費勁地插進恰巴耶夫的尿道。

   那個細小的尿道,忽然進來這麼一根拉珠,有點吃不住。

   “嗚,有點大意了呢。”

   他卻不僅於此,活塞運動撞得她臀肉波浪不斷,拉珠也跟著反復進出。狹窄的尿道口比不得久經“鍛煉”的陰道,幾下就激地她浪叫數聲。

   “怎麼?你不是很吊嗎?區區一根塑料繩,讓你能這樣?”

   “別開玩笑了…這點‘教育’算不上什麼。”

   越是嘴硬,玩起來越有勁頭。恰巴耶夫被按在床上,屁股高高抬起任由他抓弄與抽插。

   一根碩大的長條假陰莖肛塞,沒有任何潤滑,一點點地塞進她的屁眼。

   沒有潤滑,肯定生疼。盧景升本想看看她如何反應,果不其然,剛塞的時候,被活塞運動帶的整個人前後翻騰的她依舊嘴硬。

   塞著塞著,即使啪啪聲充斥整個房間,他也能清晰地聽見,每前進一點,她跟著一陣抽氣。強撐一切的面龐,掩飾不住刻骨銘心的疼痛。

   左手繼續抓著她的屁股,防止插著插著滑出來。右手就這麼一回玩弄尿道的拉珠,一回玩弄屁眼的大肛塞。一邊閒下來,另一邊插在里面那麼放著。

   整個床帶著一起震動。恰巴耶夫的上衣卻未被脫下。第一場,他還想讓她有一點拘束感。

   穿著一點衣服做,看起來更像是強奸。

   為了有意思一點,早在她剛進來的時候,他打開了自帶的攝像機開關。

   只要不公之於眾,有點情趣,何樂而不為?大洋馬稀罕的很,難得來一下,留個念想。

   下次找個誰做,放一段視頻,制造出情調,豈不快哉?

   可是,這樣就難為了恰巴耶夫:

   上衣沒脫,胸罩緊緊箍住翻騰的雙乳,全然不似一絲不掛的下身,那般清爽;

   按在床上後入,她的腿卻是一只搭在床上,另一只半跪在地上,大V字開叉。

   “這個體位,甚至讓人感到惡趣味呢…”

   剛才這會,她尿了兩次,高潮一次。這番話,毫無說服力。他很高興。

   正當她准備迎來新的高潮,盧景升突然拔屌。

   “原來如此,看起來…果然不像是能干到底的人呢。”

   不顧她的嘲諷,他從那堆玩意里找了兩樣,帶到她腦袋邊。

   …沒幾下,項圈上了脖子,鐵鏈三點(脖子加雙小臂)連线直到他手頭。

   “你可不行。這點花樣…我可不怕。”

   嘴硬到了極點。他推她上床,全身俯臥平躺。她的腿,分開兩邊,張開;他的腳,一邊一個,壓住。

   “真爽,這個逼真緊。對了,剛才那根拉珠和大肛塞我給你留著了。”

   到這一步,他不再拖拉,輕松解下她的上衣。胸罩扔到了台燈上,似乎是逃了開去。

   恰巴耶夫不敢再作聲,因為,他拉緊了鐵鏈,她的上半身不由自主,抬起身來。

   下半身被壓得死死的,上半身感受到後背那股子熾熱,半起身卻疼得撕心裂肺。她終於忍不住,開始求饒。

   “有點大意了呢。放過我吧…難道,我做錯了什麼?”

   “你啊,長著這麼騷的身子,到我面前,還不知道錯在哪兒?”

   “…我,我有點擔心。”

   “不用怕,我就是操死你,操死在這兒,你也是爽翻。”

   他的陰莖感受到這種上下半身扭曲帶來的緊致。避孕套里那根大“肉腸”繃得緊緊巴巴。

   她到此不再裝樣,發瘋似的浪叫。如果不是他事前跟外面服務員打過招呼,這樣驚心動魄的浪叫可能會被誤會成殺人。

   雙腿的黑絲,並未與其他“同伴”一樣落在地上。他的雙腿摩擦在緊繃有致的她身上。

   每次抽插,她的上半身不由自主往前頂。僅僅頂了一下,他的鐵鏈一拉再拉回來。反反復復,抽插不止,來回不歇。

   雙乳搖動在空中,他忽而玩心大起,把鐵鏈放下。

   “玩玩這個…你能吃著自己的奶不?”

   一對電動吸乳器,卻被一根管子聯通底部,另一端口枷固定,塞進她的咽喉。

   開關打開,自動吸乳,乳汁慢慢被擠壓,噴射在瓶子,順著管子,流進了她的嗓子。

   “…嗚嗚嗚!(我會死的!)”

   恰巴耶夫的哀鳴,全然不在情欲當頭如盧景升的考慮范圍內。

   快要射精,他趕快雙手抓住她的屁股猛吊。鐵鏈重被拉起,上半身重新“站”起。

   雙乳晃動一次,噴射乳汁一批。他看她快要沒氣,這才趕快抽手把管子塞到自己嘴里。

   一邊吊著她,一邊喝她奶,一邊看著她胳膊脖頸上越來越明顯的紅色勒痕。

   他的心情無比愉悅。“射了,射了…啊,射了!”

   為了補償陰莖不斷抽動吐出精液的損失,他狠狠吸了幾口恰巴耶夫的乳汁。

   等過一會,他得用自帶的手動吸乳器,帶點烏克蘭的人奶回家,燒個菜做個甜點吃吃。

   每次射出一股精液,盡管隔著不近人情的避孕套,她的全身依舊情不自禁地跟著抖動戰栗。

   射了許久,她宛如抽去全身筋骨,癱軟在床上,任由他處置…

   …“好了,這下算做完了。錢我之前給過他了,你去跟他要。”

   滿滿四個中號礦泉水瓶分量的進口人奶。五個鼓鼓囊囊的避孕套。

   他沒有在乎,她臉上、兩個乳頭、乳暈、乳溝、股溝、雙腳腳心、雙手、雙腋、脖頸、後背…

   一身的精液,許多已經干涸,散發著濃郁咸味的精臭,還有大片塗鴉似的精斑。

   她剛要說話,還得吐出嘴里結結實實塞得兩個打了結的避孕套。

   為了這份特殊的享受——包括她裝的那股子調侃勁——他花了不大不小一筆錢。

   錢嘛,貪一貪總是有的,順便“消滅”部分贓款。工程款虛報40倍預算,照樣能把錢給各個行家分。海上航行的軍艦,去的遠地方,買點燃油還錢,無傷大雅。

   天高皇帝遠。誰能有工夫,事無巨細地管著每個角落有沒有偷油老鼠?大家都要錢,沒錢許多人情沒得談。

   那麼顯眼的一個外國車模,即使是比較便宜的東歐女人,花點錢,值當的。天生麗質嘛。

   “話說,你也該醒了吧。我們一起洗個澡,好好休息?”

   做了那麼多回,陰莖都做疼了,盧景升恢復到平時官場那副氣定神閒的模樣。

   “不用了,謝謝你…我能喝口水嗎?”

   他趕忙拿了一瓶礦泉水。酒店他吩咐人帶了不少水。

   “好了吧?要不我換個話題?你怎麼學的漢語?”烏克蘭據說德國人面子大,學什麼漢語?

   一聽這話,恰巴耶夫低頭不語。瓶子停在空中。

   “怎麼?我說到什麼不該說的了?”一夜情的關系,問多了。

   “不,我以前是基輔的大學生…”

   “什麼專業?不會是那種混水畢業的閒專業吧?”

   “不是,我當時學的是海底聲納學…”

   他差點能嚇死在當場。如果在國內,怎麼也想象不到,一個學海軍相關知識的大學生,淪落到在國外白天站台賣車、晚上坐台賣逼混飯吃的地步。

   “你不相信嗎?是啊,確實這是個很神奇的故事。我們的國家多的是寡頭,然後國家經常一分稅錢收不上來。外債多的很,我學這個有什麼用呢?”

   盧景升本著一個典型儒教讀書人的態度,想勸勸她“書中自有黃金屋”“天生我材必有用”。

   不等他張口,早已看透紅塵的恰巴耶夫接著吐露心聲。

   “學了這些,學校在世界不出名。這點漢語還是我跟爺爺學的…哦對了,我的爺爺以前在蘇中邊境當過兵。學這個專業,國內找不到飯碗,國外呢歐美那邊行情也不好。”

   “再怎麼樣,你也不能這麼…”

   恰巴耶夫沒來得及想一個問題:剛才玩得那麼瘋的臭男人,這會倒是裝起道貌岸然,規勸青樓女子上岸從良,何等不要臉?

   “沒飯吃,專業太生僻。等畢業出來,烏克蘭海軍又出了克里米亞獨立那檔子事(注:一部分烏克蘭海軍投俄),學無用武之地。如果不是我這副身子吃年輕飯,我怕是早餓死了。”

   恰巴耶夫覺得,自己很幸運了。起碼她沒有被羅馬尼亞、捷克、烏克蘭等國盛行的地下婦女販賣網絡賣到西方的紅燈區或者“成人愛情動作制片現場”。

   摩爾多瓦與羅馬尼亞賣女人出國早就是公開的秘密。他們都是烏克蘭的難兄難弟。

   “你不用可憐我,我學了這些年,到頭來吃風塵飯,有命在,不錯了,謝謝你的好意。”

   她撐著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子,一步一挪,向著看似遙不可及的浴室挪動。

   “我幫幫你吧。多少是個意思。”是真心。

   “謝謝你。如果有什麼新玩法,過一會我再陪。我知道,是包夜。”是真意。

   盧景升望著她寂寞的背影,不知道該怎麼再說,悶頭,坐到一片狼藉的床上。

   浴室的門,剛好關上。蓮蓬頭的水聲,似乎比之前的浪叫更吵,吵得他坐立不安。

   “我這都是吃錯了什麼藥,玩玩而已,說那樣的廢話…”無人傾聽的自言自語。

   單純買賣關系,利來利往。花出去的票子,還得“回本”。第二天的凌晨,墨色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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