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短篇】蝶之舞
他就那樣慢慢走近稀疏的樹叢,心止不住地狂跳著。蝴蝶似乎歪過了頭,玩味地看著他,幾根修長的腿嫵媚地擺動著。他更加放慢了自己的動作,生怕一個不小心驚擾了自己面前的尤物,或者說,他的獵物。蝴蝶顫動著,慢慢張開血紅的雙翅,在他閃電般伸出自己的右手之前騰空而起。美麗的翅膀在他面前翻轉著,扇動著,帶動那一抹血紅上下翻飛著。而此時,在世界上的另一個角落,也許一場風暴正在醞釀著。
......
越南,1972年三月
天氣狀況,少雲,無風,是適合在自己的座艙側面多填幾架米格的好日子。下方的叢林還是一如既往的令人作嘔,綠色,綠色,望不到邊的綠色,地上的伙計們日子肯定不好過。好在在天上我能看看天空,太陽什麼的。掉進那綠色的地獄里應該是我一生中最糟糕的回憶了。
“殺手(Hitmen)隊,你們燃料不多了,准備返航。”
那個滋啦作響的盒子里傳出的聲音將走神的我拉回了10000英尺高處的座艙里,沒等大腦做出反應,身體已經開始重復那重復了幾千遍的動作,右腳踩下轉向踏板,右手扳動操縱杆,左手微推節流閥,優美的白色流线型機體向右壓坡度開始轉向。
“殺手隊長收到,返航中,冰激凌記得給我們留點。”直到這個時候我的大腦才控制語言中樞和聲帶去向母艦回報,順便通過無线電保障我的,我是說,我們的,“合法權益”。畢竟在海軍中,冰激凌這個搶手玩意兒可是絕對的奢侈享受。
“殺手2收到,返航中,告訴地勤准備好,我有兩門機炮卡殼了。”
無线電旁邊那個代表通訊接入的紅燈閃了幾下,隨機一個冰冷但是在我聽來無比性感的女聲傳了出來。
“真是夠可惜的,不然今天漢考克上尉也是ACE了,你不是說你離米格機只有不到200米嗎。”顯然,電台那頭的家伙沒意識到,自己正在往一頭剛剛捕獵失敗的母獅傷口上撒鹽,這個愣頭青還在自顧自地滔滔不絕,“想象一下,一艘航母上有兩位ACE,簡直太TM棒了好吧。話說回來了,’銀色舞者’和’血蝶’,你倆這搭配簡直TM絕了...”
“列兵芬里斯,在女士面前注意下言辭!”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天知道這小子還會蹦出什麼詞兒。
“代號而已,何必如此在意別人的稱呼。”我的僚機不緊不慢地回應著,聲調沒有絲毫變化,但是她作為我另一種意義上的“翅膀”,我聽得出來,她生氣了。
“你不覺得你應該做點什麼嗎,大兵。”
“好的,好的,長官,今晚食堂見,冰激凌算我的。”
......
金紅的夕陽下海面也被照耀得像是鍍上了一層火焰一般,波濤的聒噪聲,金屬的鏗鏘聲,吹來的強勁海風將天线上的旗子扯得獵獵作響。當然對於這艘排水量幾萬噸的巨輪來說,這點海風不僅不是阻礙,在放飛艦載機的時候甚至是不可多得的幫助。此時艦島頂部的搜索雷達天线正按規律一圈一圈地轉著,甲板上身著各色服裝的地勤人員按部就班地工作著,在看得見看不見的地方,幾千名男男女女開足馬力,確保這座海上的移動城市能按部就班地運轉,不出一點差錯。
西太平洋,USS.Hancock (CVA-19)
伴隨著噴氣引擎的呼嘯聲,前三點式起落架利索地觸到了航母甲板。雖然對我這個飛行時數幾千的老手來說幾乎不可能鈎不上,但我還是將油門推到最大,准備意外情況下隨時復飛。就像之前的無數次一樣,手腕粗的阻攔索猛地拽住尾鈎,飛機嘎地一聲停住。習慣性地甩兩下頭,驅散巨大的慣性帶來的衝撞感,我長出一口氣,等待甲板上那些螞蟻一樣忙碌的地勤搬來梯子。
F-8“十字軍”艦載戰斗機,被後世更多地稱為“最後的槍手”,在空空導彈剛剛開始大行其道的時候,海軍裝備了沃特公司設計的這種艦載空優戰斗機。在越南戰爭過去的這些年里,雖然“十字軍”的戰績可謂輝煌。但是那時候的我們都有預感,即使是在一向重視纏斗能力的美國海軍中,這也將是最後一型以機炮為主要武器的空優戰機了。以後的戰機會越來越大,越來越重,越來越貴,導彈和雷達也會跟著升級。但這就是時代趨勢啊,就跟這場該死的戰爭一樣看不到前景,誰都揣摩不出未來的走向。
但是不管如何,我十分享受駕駛F-8的感覺,由於采用了新的面積率方法,F-8的機身設計圓潤,極富美感。這個小怪物極速高達1.7馬赫,爬升性能優秀,機動性能也沒得說。機身側面的Y型掛架最多能攜帶4枚AIM-9D“響尾蛇”導彈。如果導彈用光了,那就到了這位槍手使出看家本領的時候,四門20毫米勃朗寧-柯爾特MK12機炮足夠撕碎任何敢於挑釁的敵軍戰斗機。雖然它的航母著艦難度較高,獨特的可變安裝角機翼系統對新手也不怎麼友好。但是這就像女人一樣不是嗎?有點小脾氣,小缺陷才顯得更可愛,尤其是當你們一起經歷過各種坎坷,最終磨合得對彼此毫無保留之後。對飛機而言也是如此,你要學著去了解她,去跟她磨合,纏綿,在這個過程中你們之間免不了會有什麼小矛盾和各種插曲,但是當你們越來越了解彼此,你們一同在天空中華麗地舞蹈著,你知道怎樣才能讓她發揮出最大潛能,她也從最初的桀驁不馴的烈馬變成你懷里溫順的小貓。你越了解她,你就越想寵她,越愛她。
就像......
不遠處另一架F-8也進行了一次完美著艦,一幫五大三粗的水兵立刻揮舞著各種工具衝過去打開檢修艙門,小心地拆下卡殼的機炮。不出所料,炮彈卡在了進彈口,這幾乎是一個無解的難題,因為高過載機動不僅會導致卡彈,還經常會使驅動供彈裝置的壓縮空氣損失殆盡。盡管航炮可以說是十字軍的驕傲,但是不得不承認,飛機越來越優秀的飛行性能使得機炮射擊越來越困難,航炮的時代正在逐漸褪色,淪為一種後備武器的角色。
我決定不去想這些讓我感到沉重的話題,於是我將視线從那群水兵身上移開,往左上方移動,看著機艙里那個靚麗的背影解開安全帶,扯掉氧氣面罩,扶著登機梯一步一步地走出座艙,來到我的座駕前。
“我很奇怪嗎?這麼盯著我看。”她摘掉飛行頭盔,一頭瀑布一般的棕灰色長發瞬間傾瀉而下,那張漂亮的臉上還是沒有一絲表情。她用空出來的左手撥弄了幾下,將幾根調皮的秀發別在耳後,無名指上的戒指在夕陽下熠熠生輝,正如我們胸前的那金色的海軍飛行員胸章一樣。
“沒什麼,老婆太好看,有點走神了。”
幾乎沒有多想,我三步並作兩步從機艙里跳了出來。
“你要上了天還這樣,那我怕是馬上就要晉升少校了。”還是那沒有起伏的冰冷聲线,她將臉轉了過去,戴著飛行手套的右手卻很老實地牽住了我的左手。
“那可不行,你永遠是我的僚機,想都別想跑掉。”正好前面是向下的樓梯口,迎面走來一個拿著簽字版和表格的整備員,我邊走邊順勢將她的香肩往自己身邊一攬,嘴唇貼在她的耳朵上,用只有我們倆能聽到的聲音說到。
我記得好像有種土辦法,用嘴唇接觸可以給人量體溫來著。立刻,馬上,我感覺到唇邊的耳廓溫度開始上升,顏色也開始充血變紅。
......
“夜空......有什麼好看的嗎?...星星?那些微弱的光自保尚且勉強,真是可憐......”
戰爭期間的戰備值班,即使是晚上,航空母艦的甲板上依然燈火通明。但是就像我說的,航母就好像海上的移動城市,而有城市,自然就會有一些幽深狹長的小巷子。我們現在待的這個地方是飛行甲板下整備庫升降機的缺口處。坐在隨手拖來的板條箱上,手里捧著那個裝滿奢侈品的杯子。我扭頭看看身邊正文雅地用小勺一口一口吃著冰激凌的漢考克,不得不說,黑夜給她蒙上了一層神秘的美感,就算穿的是普通的飛行夾克,她的舉手投足之間也不停散發著讓我頂不住的魅力。
是啊,星空有什麼好看的,但是你猜我會不會告訴你,這里其實有比星空更好看的東西。
在海上航行的時候風永遠都不會小,身邊的美人依舊慢慢地品嘗著那冰涼的美味,棕灰色的長發被海風肆意撩動著,上下翻飛,活像我們開戰斗總結會議時候模擬飛行用的飛機模型。我突然間玩心大起,伸出我不老實的右手放到身邊伴侶的頭頂上,用力地揉動著,讓她本就已經凌亂不堪的秀發變得更加放飛自我。手中秀發的柔順感讓我愛不釋手,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覺地越來越大。
“我好像說過,我不喜歡別人摸我的頭。”
感受著我在她頭上的肆意妄為,漢考克的臉上依舊是波瀾不驚的神色,說完這句話。雪白的蔥指握著勺柄,再次舀起一小勺送進那半張的櫻桃小口中。我當然不會因為這一句話就收手,因為我知道這話可還有下半句。
“你不是還說過,我不是別人嗎?”
“對哦...”
老婆你知道嗎?!
我就喜歡你這無口呆萌的屬性。
這麼想著,我不老實的右手從她的頭頂上拿了下來,攬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細腰,慢慢地撫摸著她平坦的小腹,雖然隔著厚重的夾克,但我的手還是幾乎能感受到那份肌膚的嫩滑。想到這下面就是那讓我和我的小兄弟每次都流連忘返的溫暖房間,我的右手也開始越來越不老實地畫著圈圈。一時間我忘了其他事,就這麼盯著夜空和大海,右手慢慢地摸索著,見她並沒有什麼表示,我的貪念便竄得更高了,手也開始得寸進尺地向上方的中央地帶“爬升”著。
“冰激凌,不吃給我。”
啊?這。
我連這茬都忘了。
此時的漢考克已經消滅完了自己杯子里的冰激凌,對著正在得寸進尺的我發出命令。說實話,每次她板著那張沒有表情的撲克臉一本正經地對我說出這種孩子氣的話的時候,我的血槽都會瞬間清空,大腦直接空中停車,接下來理智多半會直接尾旋,無法改出的那種。我就喜歡她這種一本正經地賣萌,每次這樣都讓我想要將她摟進我的懷里,更加保護她,寵愛她。就算她在天空中是跟我一樣,甚至一些時候可以說比我還要出色的勇士。
“反正明天休息不用出擊,想做什麼一會來我房間就是了。快點,不然化了。”
這誰頂得住啊.......
......
哐哐哐哐哐哐......
急促的敲門聲回蕩在航空母艦狹長的鋼鐵走廊里,雖然是夫妻,但是在艦上我們倆還是得分開住。不過這一片反正我熟得很,掏出一包煙丟給拐角站崗的哨兵之後,那家伙立馬讓開了一條路,邊後退邊掛上了一幅寫滿“懂得都懂”的淫笑。熄燈時間已經過了,艦艇內部只維持著最低限度的照明,但是這難不倒我這雙在天空中摸爬滾打十幾年的雙眼。沒費多大勁,我就摸到了我老婆的單人住艙門口。
在我的敲門聲過後,里面響起一陣織物的摩擦聲,還有似乎是盛放食物的器皿與桌面接觸的聲音。
她說要提前回來准備一下,准備啥?
容不得我多想,面前的金屬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只雪白的玉手用跟那份纖細不相稱的力量將我拽了進去,伴隨著身後咣當一聲,鐵門關上了,隨後傳來了插銷插上的聲音。
我定了定神,這間狹小的艙室我當然光顧過多次,幾乎每個角落都有我們“纏斗”過的痕跡。今時今日也沒什麼不同,唯一不同的就是我面前的妻子,跟平時不太一樣。此時她穿著一件深黑色的皮質西裝外套,外套的下擺披散著,好像一件披風一般,襯托出她盈盈一握的細腰,外套下的白色襯衫被那兩團讓我總是愛不釋手的豐滿撐得鼓鼓的,扣子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被崩飛的樣子,那條紅色的領帶慵懶地搭著,在胸部的支撐下呈現出一個有點夸張的弧度。我的視线順著她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线往下滑去,平坦的小腹下是戰術腰帶系緊的皮質熱褲,再往下是兩條被黑絲長筒襪包裹的修長美腿,右腿上的吊襪帶和那雪白的絕對領域不停地撩撥著我僅剩的一絲理智,讓它在尾旋的邊緣瘋狂試探。
我反應過來了,這不就是去年她生日的時候我送她的那套衣服嗎?
“沾花惹蝶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小心丟掉小命。”
伴隨著這主權宣示一般的話語和一陣香風,漢考克那凹凸有致的身體緊緊地壓了過來,床頭台燈發出的黃色柔光打在她的臉上,使得氣氛曖昧了幾分。漢考克精致的右半臉被隨意披散的劉海遮住,左眼那只琥珀色的眸子里射出一束混合了精准,致命和敏捷的光,當然在我看來,那只好看的眸子無比性感,就像洋娃娃一樣。
我就這麼保持著被壁咚的姿勢壓在門上,感受著胸前那股熟悉的驚人彈力還有我的伴侶那裝出來(也可能不是)的強勢,我暗暗下決心,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怕是又忘了誰是你的長機,誰是VF-241“殺手”中隊的中隊長。
“這是啥?你又偷吃什麼好東西了?”
少女嘴角的蛋糕渣讓她的強勢一秒破功。
“違反條令私自攜帶高熱量食物回到住艙,我看你要懲罰一下呢。”我用力地摟住了面前的少女,嘴唇強硬地貼了上去。如同低空突防的高速轟炸機一般,我的舌頭輕而易舉地撬開那兩片柔軟的櫻唇,追逐著那條小香舌的同時肆意搜刮著少女口腔中的每個角落,與她交換著口中的津液。在捕捉到那條略顯嬌羞的小舌之後便衝上去,死死咬住敵機,然後就是一番從遠到近,從高到低的死纏爛打。與此同時,我那雙不老實的手也開始向下俯衝,抓住她富有彈性的臀瓣,不住地揉捏著。
“嗯~中隊長......真是的~”
一個漫長的濕吻過後,漢考克雖然依舊沒什麼表情,但是早已沒了最初的從容。她的兩腮因為缺氧和情欲開始泛紅,一雙柔若無骨的玉手也開始解起了我的腰帶。顯然,我這位一直板著臉的妻子也很期待接下來的事情。
“要叫老公哦。”
黑色的披風滑落在地上,隨後有力的手臂將她攔腰抱起,丟到了那張小床上。
如同不想留給敵機任何機會一樣,奪得了主動權的罪魁禍首欺身壓上。
在漢考克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中,我握住了她的腳踝,像捧著什麼易碎的稀世珍寶一樣捧起她的一只玉足湊到眼前,輕輕吸氣,一股淡淡的汗味混合著少女的體香點著加力燃燒室衝進了我的鼻腔,然後直達大腦。
理智直接墜機,我粗魯地抓起她的另一只玉足一起貼在臉上,大力地蹭著同時拼命吸氣。少女的黑絲美腳散發的氣味對我來說就像毒品一般,帶來的那股銷魂蝕骨的快樂讓我欲罷不能。儀式性的動作過後,我一口含住那只似乎是因為瘙癢在輕輕踢蹬著的右腳,隔著絲襪慢慢吮吸著五根圓潤可愛的腳趾。我的舌頭從腳趾到腳背,再到腳底和腳腕,品嘗著每一個角落。舌頭在黑絲上舔來舔去,留下一條條淫靡的水痕。
“好癢......”
床上的美人輕聲嘟囔著,另一只空出來的左腳熟練地脫下了我早被解開的褲腰帶和內褲,襲擊著我早就堅硬如鐵的分身。作為我的妻子,她當然明白怎樣能讓我最舒服。五根腳趾靈活地握住我充血的龜頭,輕輕地揉弄著,時而又將我的小兄弟踩在我的腹部,用嫩滑的足底慢慢摩擦。絲襪的滑爽,纖維那輕微的摩擦感,還有隔著絲襪也能感覺到的肌膚的柔嫩觸感被她一同轉化為輕柔的愛撫,讓我的小兄弟爽得欲仙欲死。我這邊自然也沒閒著,唇舌和手掌不住地愛撫著漢考克的美腿。順著腳踝向上,我一路連摸帶舔加蹭,將她的黑絲美腿弄得一片狼藉。那股肌膚的柔嫩,肌肉的彈性,含在嘴里似乎要融化一般的爽快。我不住地親吻,舔咬著她的腿,偶爾還會用牙齒咬住一點絲襪然後放開,聽著富有彈性的尼龍纖維打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發出好聽的聲音。下身的小兄弟也早就表示他不耐煩了,眼看我這第一發即將繳械,玷汙她美麗的黑絲玉足,就像我過去做過的許多次一樣。
“目標截獲失敗,發射終止。”
玉足猛地踩在了我的肉棒根部,一股難受的感覺瞬間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有些詫異地抬起眼皮,目光對上了漢考克琥珀色的眸子,還有那已經變成心型的瞳孔。
“這里......想要......”
漢考克一手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不住地揉捏著,另一只手按在了熱褲上,女性最美麗,最神秘的一點的位置。雌性荷爾蒙的味道開始彌漫在房間里,不用看我也知道,我可愛的老婆,她的自封油箱出故障了。
厚重的飛行夾克被高高拋起,打著旋兒飄落地板,蓋在了那件黑色的披風上。緊接著是那窸窸窣窣的織物摩擦聲。
我欣賞著自己面前的戰果,不大的小床上橫陳著的一具完美的胴體,此時的漢考克臉上已經寫滿了情欲。她滿面潮紅,棕灰色的秀發凌亂地披散在床上,好似給她白皙的肌膚鋪上了一層墊子。一對雪白圓潤的山峰隨著她的呼吸緩緩起伏著,山頂上成熟的嫩紅小櫻桃也一抖一抖,十分可愛。
“老婆,你的這里,好像漏油了哦~”
強忍著那股發射的衝動,我把頭埋進了兩條修長的美腿之間,那個充斥著雌性荷爾蒙氣味的地方。不出所料,那片黑色的布料早就濕得一塌糊塗了。我伸出舌頭,隔著內褲跟她下面的小嘴接起吻來。
“別玩了...嗯~快點......”
兩條細膩的腿似乎是下意識地夾住了我的腦袋,每當我含弄一下,我都能感覺到漢考克輕輕地抽搐。少女的手按在了我的頭頂,胡亂地摸索著,好聽的嬌喘聲也開始回蕩在屋子里。隨著一陣比前面多次都要劇烈得多的抽搐,一小股溫熱的花露浸潤了我的鼻舌,少女小小地高潮了。看著差不多了,我用牙齒咬住已經濕透的黑色布料,用力扯動幾下,少女那早已泥濘不堪的幽境終於出現在我面前。
“你快點....哈嗯~嗯~人家想要....”
“那好,血蝶小姐,Let’s dance!”
聽著身下的少女發出的嬌吟,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那早就鎖定目標的紅外格斗彈,通紅腫脹的導引頭早已截獲目標多時,只等我一聲令下就直撲目標。於是,我一手抓住滑嫩的大腿肉,一手扶住自己粗壯的導彈,毫無顧忌地一杆到底。
“啊~嗯~嗯......哈啊......哈啊......好棒,好大,要被老公擊墜了~再快點~再深點~”
婉轉的嬌啼聲刹那間變得高亢起來,此時的漢考克嘴唇大張,兩條美腿緊緊纏繞上了我的腰,一對雪乳隨著我進攻的節奏有規律地晃動著。我俯下身去,把臉埋進兩座山峰中間深深的山谷中,感受著臉頰上的柔軟和撲鼻而來的奶香,同時加快了下半身的抽插速度。盡管身下的這具肉體已經不知被我侵犯過多少次了,但是漢考克粉嫩的小穴還是像我們初夜時一樣緊致。粗壯的肉棒在專屬於它的溫暖甬道中肆意衝撞著,試圖碾平每一個褶皺。而漢考克的小穴也像活的一樣,穴肉擠壓著,吮吸著,配合那些褶皺愛撫著我的肉棒,好多次我都差點沒忍住,當場“跳傘”。終於,我的肉棒突破了那個窄小的環,進入了讓我每次都流連忘返的神聖房間。
“啊~進來了~老公的導彈~嗯~哈嗯~進來了~血蝶要壞掉了~壞掉了~”
每一次的後退都十分困難,少女的子宮口死死地咬住我的肉棒,不想它離開。聽著身下大汗淋漓的美人吐出一個個歡快又淫靡的音符,亢奮的我再次加快了衝刺的速度。
昏黃的台燈光中,男人粗重的喘息和低吼聲,女人時而婉轉時而高亢的呻吟聲,肉體碰撞的啪啪聲還有淫靡的水聲匯聚成一首原始的交響曲。被稱為“銀色舞者”的男性和被稱為“血蝶”的女性正摟在一起,盡情地狂舞著。他們是天空中的舞伴,在華麗的舞步中給敵人帶去死亡的盛贊,現在,他們只是遵從本能驅使的普通人,跟隨著情欲的旋律,跳著只屬於他們自己的舞步。
“啊~嗯~嗯~哈~哈啊啊~要...要去了...老公...要去了~”
“嗯,一起......”
勃朗寧-柯爾特MK12機炮的射速高達1200發/分,我說這個是為了形容我現在那爽上天一般的感受,溫暖的白灼液體一股一股,逐漸充滿身下伴侶神聖的子宮。同時,一股溫熱的水流衝刷過我的小兄弟,暖暖的,非常舒服。
曲畢,舞終。
......
“老公真是的~像個小孩子一樣。”
如果說非要評出僅次於和老婆做愛的第二舒服的事情,那莫過於事後趴在老婆的胸口上吃紅櫻桃了。
“嗚嗯~嗯~”
說句實話,我斷奶早,所以......
我賣力地吮吸著口中的乳頭,舌尖輕輕舔舐挑逗著那嫩紅的櫻桃,時不時輕輕啃咬,拉扯幾下,弄得漢考克時不時發出幾聲舒服的嘆息。雖然知道肯定吸不出什麼東西,但我就是對此樂此不疲。
此時我的愛妻像個寵溺孩子的母親一樣,用她溫暖的雙手輕柔地撫摸著我的後腦勺和頭頂,給我順毛。我的手當然也沒閒著,攀上另一只雪白的饅頭,手法無比純熟地揉捏著,讓那團彈性驚人的脂肪在我手中不停變換著各種淫靡的形狀。
“好啦~咬疼我了。”
戀戀不舍地松開乳頭,我聳動著身體翻到她的身邊,將她抱進懷里,輕輕地摟著。我們的雙手十指相扣,撫摸著她平坦的小腹。
“暖暖的呢~”
漢考克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平時那張一本正經的撲克臉此時也帶上了幾分柔情。
“每次你都在里面射這麼多,要是哪天在這船里懷上了,可怎麼辦呀~”懷里的麗人嬌嗔道。
“你說,咱倆的基因這麼優秀,要是不給國家多培養點優秀飛行員,那多說不過去啊。”
“變態~”她抽出一只手,在我胸口的蝴蝶紋身上輕輕描畫著,邊畫邊說著口是心非的話,“那你想生幾個啊~”
“起碼兩個中隊起批吧。”
“你這是明搶啊。”描畫的手指突然狠狠在我胸口上掐了一把,疼得我一哆嗦。
“別別別,我的好老婆我錯了。”我摸了摸她的頭,安撫一下炸毛的少女。同時把臉埋在了她修長的脖頸中,含住了一塊軟肉,溫柔地吮吸著。
那里也有一處紋身,銀色的跳舞小人兒。
“所以說是不是王牌有什麼問題呢,我最棒的獵物,就在這里啊。”她拱了拱小腦袋,在我懷里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
我承認,我又被撩到了。
“我也是啊,但是跟你不同的是,我已經是ACE了。”
“是,您是大名鼎鼎的銀色舞者,克蘭·R·凱恩中校”
“戰爭還沒結束,還有機會的,但是答應我,一定不要太拼,知道嗎。你自己也說無需在意名號的,畢竟我只希望我們都能平平安安,我要你做我一輩子的僚機,好嗎?”
“即使時間會流逝,人會忘記很多事。即使你也如此,我也一樣。只要我的身體還記得怎麼飛行,沒人能取代我作為你僚機的位置,沒有。”
“說不定以後都不用我們飛行員上戰場了呢......”
“說不定軍艦會自己變成小姑娘,幫我們去作戰呢.....哈~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早了,睡吧。”
一跟雪白的手指伸向了床頭櫃,隨著啪嗒一聲,黑暗降臨了這個房間。床上的兩人相擁在一起,漸漸沉沉睡去。
未來會怎樣,隨他去吧。無論怎樣,蝴蝶都會照常起舞。
即使你永遠都抓不住,真正的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