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我沒有,不是我做的!”
“證據確鑿,你說沒做過,有什麼證據嗎?”
“這...”
“不要浪費時間了法官大人,她要是有證據還會耗到現在都不拿出來嗎?”
“可是...可是....嗚嗚嗚...”無力辯駁的少女絕望地哭了出來,“我...我...我明明...什麼...什麼都沒做過...什麼都不知道...”
“小姐,雖然我也很同情您,但檢方證據確鑿,您又無法提出新的證據。”法官舉起手上的錘子准備宣判,“那麼,判決被告人,監禁於少女博物館二十年起,不得減刑。”
“咚!”隨著判決的宣判,少女的命運也就此改變。
少女博物館,正是用於監禁並展示這些被判有重罪的少女,不僅用於富人們的觀賞娛樂,也能夠用於警示各種圖謀不軌的人。在這里,沒有人在乎少女的姓名,因為她們已經是罪人,沒有人在意少女因何至此,因為她們已經是罪人,沒人在意少女正處在怎樣的地獄,因為她們已經是罪人。人們不僅不會憐憫她們,反倒會變本加厲的鄙視她們,厭惡她們,唾棄她們。無人在意她們是否真的犯過罪......
“再說下去就不禮貌了,作家。”一旁的檢查官小姐冷冷地說道。
也是,這時候少女應該已經被送到少女博物館了。她被分配了駟馬拘束的刑罰,新到博物館的展品,照例是要先放在一樓的大廳觀察下觀賞效果的。
四方的玻璃展櫃里的正是這名少女,只不過外觀上和之前法庭上那個楚楚端莊的少女大不相同了,上半身只剩下一件吊帶胸罩,下半身則是黑色的連褲襪,手腕,腳腕各被拷上手環後連接至背後的中央拘束裝置上,通過操作中央拘束裝置的狀態,就可以控制少女的拘束程度。比如現在的少女就因為剛剛入櫃後的劇烈掙扎而被懲罰,雙手雙腳死死地貼在一起,身體因此被強制反弓,同時負責人還將中央裝置固定懸吊在玻璃櫃頂,以保證少女背部朝上,避免少女因掙扎而翻來覆去。
現在的少女還很有精力呢,只是那可愛的小嘴上被戴了一枚可愛的粉色口球,將少女的無論是怨恨還是悔恨還是不滿通通阻塞在口中,得不到一點發泄。
只是第一天的展出,這個活力四射,雖被駟馬緊縛卻依舊不屈的少女吸引了許許多多的游客。大家有說有笑地對著少女指指點點,而少女無論遭受了何等的非議,都只能默默的承受著,因為無人會為她這樣一個罪犯進行任何辯解。
淚水再次不爭氣的流了下來,但是沒有人會同情她,大家都覺得是嚴苛的駟馬使得少女痛苦得流淚,雖然確實有一部分這方面的因素,但更多的,是少女內心的傷痛。她不明白,為什麼她會處在這種境地,而且,即使這樣,還要被人嘲笑。縱使自己有一百個不願,一萬個不甘,自己也無能為力,區區一顆口球就能塞住自己的嘴,更不用說這些完全無法掙脫的鎖鏈,即便自己再怎麼扭動著身體,都無濟於事,反倒是會增進這些看客的興致。
干脆就不要動彈了,少女是這樣想的。但是,身體反弓的異樣狀態令少女漸漸開始難以忍受,無論她怎麼調整,手臂都被強制拉直,兩腿都被強制彎曲。即使中央裝置略微放寬了一點限度,卻也只是略微給予了少女一些放松的空間和掙扎的余地。
極限反弓的身體被略微的放松了一些,對於少女來說自然是好事。相比之下,一直無法吞咽的口水便順其自然的順著嘴角緩緩流下。只不過這對於少女來說已經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了。
時間一點點地消磨著少女的活力與毅力,漸漸地,少女也失去了掙扎的力氣,畢竟連腿上的褲襪都被磨破了一小塊,這也令身形扭曲的少女看起來更加的可憐、可愛了。
然而,少女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閉館後,本以為能夠得到解脫的少女並沒有獲得釋放,只是吊在頂部的繩索暫時松開了,以及中央裝置稍微再放松了一些限制。然而,少女依然沒有擺脫那痛苦的駟馬姿勢,想讓手臂稍微彎曲一小會,就得以彎曲腿部為代價,同意的,想要讓腿部稍微伸展一點,就必須直直地拉伸手臂才能得到一點放松。閉館後的少女依舊飽受著駟馬的折磨,不斷地改變著姿勢,讓身體各處輪流放松著。同時,口球也變得小了一號,雖說依然沒法吞咽口水,但相比於白天撐得嘴巴發痛的口球來說,小一號當然是再好不過了。
當然,少女博物館擁有最先進的維生設備,可以保證展品的人身安全,但是...
少女終究是還是人類,是人類就免不了排泄,雖說維生設備保障了少女無糞便類排泄,但卻偏偏沒有保障無尿液排泄。這就使得一天的積蓄加上維生代謝的產物等一同積蓄到了第二天。
被拘束了一整天加一整晚的少女即將迎來她的第二個展出日,尿意愈漸聚集的她覺得自己應該是要一直被放在這里了,本來打算趁著還沒開館的時候尿出來算了,但奇怪的羞恥心偏偏在這種時候作祟,明明被折磨得一晚上都幾乎沒怎麼睡,身體已經十分的疲憊了,膀胱卻是一滴尿液都不肯放出,像是死守著最後的底线。
結果便是,即便今天沒怎麼收緊裝置,因為身體已經很疲憊,外加膀胱到達上限,尿液順其自然地殷濕了褲襪後流得滿地都是,然後再被褲襪漸漸地吸干。對於游客來說,失禁的少女也算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了,一下子,圍觀的看客又多了起來。大家依然毫無保留地抨擊著少女所犯過的罪行,指點少女現在的行為。畢竟事不關己的事情總是最有趣的。
而可憐的少女又有什麼辦法呢?自從那場審判過後,她的命運便已經被劃定,她無能反抗,能做的除了接受,再無其他。少女依然一邊流著口水一邊扭動著身軀,可這不是掙扎,只是為了變換姿勢讓自己在多種難受的姿勢中切換一下感受而已。但也正是少女這樣扭動的身姿,吸引著更多的游客駐足觀看,直到閉館。
就這樣,在第一周的展出期間內,少女沒有被放開,也許今後都不再會被放開了吧,少女的身體已經漸漸熟悉了這種感覺,在多種難受的姿勢間輪流的放松身體的各個部位。褲襪自從那天起就一直是濕漉漉的,雖然閉館後會進行烘干操作,但每次只能烘得半干,而後不久就會再次染印。同樣的,不知溢出多少的口水早已順著脖頸打濕了胸前的那件小衣。這些,少女又能如何呢?除了繼續穿著他它們,繼續流著,繼續掙扎著,扭動著,還能怎樣呢?相比於白天,晚上倒是好了不少,不用被掛起來,拘束相對也會放松一點,口球也沒那麼撐。這幾天少女已經漸漸習慣了在相對輕松的晚上休憩。畢竟白天若是昏過去,會被維生裝置強制喚醒,也不得不拖著疲憊的身體一直“營業”到閉館。
直到一周的首展期結束了。這一周,幾乎所有進館的游客都看到了這位被駟馬放置於此的少女,指點越多,對於少女來說就是“好評”越多,因此,負責人覺得少女很有潛力,極力阻止了原本是應當將少女調去寸止區的計劃。閉館後還與少女進行了商談。
“我們覺得你現在的狀態非常好,你本來是要被調到別的區的,不過我給你申請了一個機會,今後你的拘束狀態取決於你吸引的游客量,系統會根據你前一天吸引的游客量與你的表現綜合評估,賦予你第二天白天的拘束狀態,為了更加舒適的拘束,還請努力吧。”
“另外,如果能夠保證不發出聲音的話,再閉館之後可以不佩戴口球,當然要是一旦發出聲音,就要罰戴一周。另外,晚上也不會再拘束你那麼緊了,同時你還可以一只手臂或者一條腿脫離拘束進行放松。不過脫離一條後,另外三條就會被極限收縮,直到正確歸位後就可以放松,並且更換脫離部位。”
“機會是給你了,哦對了,明天起就不是這麼好的地方了,雖然還是大廳,不過是那邊的牆邊了。不過不要擔心,是金子總會發光,好好加油吧。”
這之後,少女便在近乎相同的駟馬拘束中度過著每一天,拘束松一些的時候她也會一邊調整姿態一邊想辦法吸引游客,拘束緊的時候,她也要想辦法為第二天爭取輕快一點的拘束。而每到閉館之後,若是能夠不發出聲音,便確實不用佩戴口球,但難免無意發出聲音,便會被口球一周。而放松政策則看似仁慈實則嚴苛,在最寬松的拘束下,若是手臂或者腿部無意脫離了拘束范圍,則會觸發放松裝置,其他手臂和腿部就會突然被縮緊,使得本來面前放松下來的身體再次緊繃起來。即使過了許久,少女依然沒能很好的適應這種放松的機制。
即便如此,少女也在一天天的適應著這里的生活,或者說,她除了適應這種生活也沒有別的辦法。她的刑期是多久,十年,還是二十年,還是三十年,她自己都不記得了,到了那時候,自己會被放開嗎?還是直到自己被處刑的時候都要保持著駟馬的姿勢呢?她自己當然不知道答案,她也不想去思考答案,因為那沒什麼意義,她要思考的是如何利用不同的姿勢放松身體的各個部位,要思考如何利用各種方式吸引游客的關注以獲得更輕松的拘束,要思考如果度過今晚的放松時間,要思考明天的拘束會是什麼樣的程度。她也是有未來的,她的未來就是少女博物館的優秀展品。這是少女博物館賦予她的命運,賦予其中每個少女的命運。
“那麼檢查官小姐,我很好奇,少女究竟犯了什麼罪呢?”
“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作家...”
檢察官小姐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也不是我該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