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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貳」之章·雌雄難辨少女失身,情難自已劍心沉淪

總司的劍(淫)舞 Lotus 44237 2023-11-18 17:15

  [chapter:謀劃]

  

   淺蔥色的身影,在蔥郁的林木間躍動起伏。

  

   搖曳在身後的羽織與圍巾順應著疾馳的身體,帥氣地飛舞。

  

   迅疾有如閃電,輕盈卻好比微風。分明踩著厚底的皮靴、以那般速度蹬過樹枝,樹上卻連一片綠葉都沒有飄落。如果要做什麼比擬的話……對,那就是一只蜂鳥,在只屬於自己的領空里躥飛而出。

  

   她的目標,是位於前方的祭壇,以及在祭壇上高舉木杖、吟誦召喚魔術、一副德魯伊的打扮的少女。

  

   淺蔥色的身影越發接近,少女的吟誦聲就越是急促。

  

   “暴虐的君王,來到我身旁吧!鏟除萬物的破軍獸王!”

  

   抱歉啊,勝負已分了呐——香汗淋漓的德魯伊少女辛苦的喘著氣,可興奮的笑容卻是怎麼也藏不住的。召喚出獸群精靈的現在,整片精靈之森里的魔獸都會是你們的敵人,沒有大范圍攻擊手段的你們是沒有勝算的!她得意地昂起小腦袋,像是宣告著自己勝利似的,看向離自己還有數十米遠的那名少女的身影——

  

   不見了。

  

   “……誒?”

  

   德魯伊少女眨了眨眼睛。

  

   是認識到自己的斬首計劃失敗、無力翻盤,所以放棄了嗎?

  

   這樣天真的想法在她的腦袋里沒有停留一秒鍾,便被身後那冷冰冰地聲音無情的粉碎。肉體被貫穿的沉悶的聲音響起,伴隨而來的還有劇烈的疼痛——銀白的太刀的刀刃,從她的小腹破體而出。

  

   “抱歉啊,勝負已分。”

  

   太刀抽離。

  

   根據「元素精靈界」的法則,對肉體的傷害化為對精神的打擊。在迷茫與愧疚撕咬起她的心靈之前,深沉的黑暗便蒙住了少女的視线。

  

   總司對倒在自己劍下的少女抱有歉意的欠了欠身,直起腰,看向不遠處的角落里——裁判老師從陰影中浮出,吹起了比賽結束的哨子。

  

   *

  

   “歐耶~這次獲勝之後,「斯卡雷特隊」就進入前三名了!”

  

   總司、神子、克蕾爾三人舉杯歡慶著勝利——啊,三人的年齡都不足夠飲酒,杯子里裝的是果汁。

  

   艾雷西亞精靈學院有三組參加精靈劍舞祭的資格,也就是說只要接下來只需要保持住名次就好了!

  

   “不行哦。哪怕算上神子這個拖油瓶的,我們的隊伍也只有三人。參加精靈劍舞祭要求必須滿足五人的要求。”克蕾爾撐著下頜、叼著吸管,一雙小腳丫在桌子底下百無聊賴地晃動著。

  

   她說的的確是「斯卡雷特隊」目前的窘況。

  

   雖然總司可以把艾斯特的力量“借給”神子,但兩人不能同時使用精靈魔裝;而礙於三人在學校里都沒什麼好名聲,想要招募到新隊友幾乎是不可能的。

  

   被提及的神子尷尬地笑著,撓著頭發。可在注意到從右邊投來的總司的視线後,她的臉蛋立即變得釉紅一片,匆忙轉過腦袋、避開總司的目光。

  

   “嘖……”

  

   總司暗啐一聲。神子這是什麼反應嘛……害的她小臉都有點發燙了。

  

   咬著嘴唇,縮起肩膀,總司頗有些心虛地瞥一眼右邊的克蕾爾,低低地垂下頭。克蕾爾這家伙的感官可是很敏銳的,要是被她發現了什麼就不好了。

  

   那日的記憶沒出錯的話,是神子將她從水精靈的快感地獄里救出來的;克蕾爾在當天也遇到了危險,當晚是在醫務室渡過的,應該沒有發現她的那副丑態。

  

   然後從那一天起,神子就再也不會和總司單獨相處;而每次兩人的視线相對,神子就會慌亂地逃開眼神。

  

   (該死,自己怎麼一副小女兒家的模樣!)

  

   臉蛋燒得越來越燙了。她忙吸一口果汁,好讓自己冷卻下來。

  

   召集隊友的事情先放到一邊。反正有原著里的冰精靈使琳絲蕾特、聖精靈使菲婭娜、風精靈使艾麗絲三個候補呢;現在更緊急的是堵住神子這個小姑娘的嘴——一定要確立好彼此的攻受地位!

  

   她使勁咬住吸管。

  

   把這東西當做某人狠狠撕咬的話,心里的不爽的確一下子就發泄了呢!

  

   “呐,克蕾爾。我想要去山下采購一點東西,可能會很晚才回來。”打定主意,總司嘴里和克蕾爾打著招呼,眼睛卻帶著陰沉,不懷好意地盯住神子姣好的側臉。

  

   察覺到在那邊不停地翻滾醞釀著的黑氣,神子打了個哆嗦。

  

   “誒?嗯……沒關系。今天應該沒有其它的預訂了。”

  

   呲溜一聲、吸干淨杯中的果汁,克蕾爾癟著嘴。總感覺這兩人有什麼事情在瞞著自己——狐疑的視线在神子與總司身上徘徊。那樣子,簡直就像是在審問丈夫有沒有出軌的妒婦。

  

   不過,自己不也有事情瞞著總司嗎……

  

   瞥了一眼右手邊的人,她有些慌亂地嚙咬住吸管,紅撲撲的小臉蛋在艷麗的火焰長發的映照下、顯得分外誘人。

  

   *

  

   “哼哼哼~♬”

  

   踩著月光,挽著如妖精般純潔美麗的精靈少女的手,總司志得意滿地踏在回學校的路上。

  

   為什麼會回來的這麼晚呢?那當然是因為,有些東西只有在深夜的時候才會販賣啊~❤

  

   可愛的劍精靈艾斯特小姐,將總司的手掌抱在懷里,捧著總司買來的糕點,如同小松鼠一般小口小口的品嘗著。雖然精致的小臉蛋依舊是面無表情,可輕盈的步伐與搖擺的嬌軀,卻在告訴總司少女的心情十分愉快。

  

   “呐,主人。”專心致志的解決掉美味的蛋糕,艾斯特牽扯著總司的手臂,指著總司另一只手中的袋子,好奇地問道,“那里面……是什麼東西呀?”

  

   嗯……該怎麼回答呢?

  

   總司思索了片刻,輕笑著回答:“這個呀……是可以料理神子的好東西喲~”

  

   “料理……神子是人,不好吃的。”

  

   聞言,艾斯特小姐皺起小臉。純潔如她自然不知道總司話里的深意,只是單純按照字面意思去理解。

  

   呀,這孩子,真是可愛到爆啊!

  

   強忍著把艾斯特抱在懷里磨蹭的衝動,總司凝望著她純淨的紫紺色眼睛,拇指在她唇邊輕輕一抹,將蛋糕的殘滓放入自己口中,細細品味。

  

   嗯,真是香甜。

  

   “神子可是很美味的。”劍精靈少女香甜的氣息在口中縈繞,總司的笑容中,多出了幾分下流的味道。“當然,艾斯特也是……特別特別的美味呢……”

  

   “艾斯特……也很美味?”

  

   紫紺色的眼睛撲簌撲簌地眨著。艾斯特有點理解總司的“美味”大概和美食有點區別……可具體是指什麼,她仍舊不明白。

  

   迷茫的神情也是那麼的可愛!

  

   總司再也忍耐不住,以幾乎要把艾斯特融入自己身體里的力道、一把將少女抱在懷里,俏臉在艾斯特圓潤的臉頰上使勁磨蹭著。

  

   干脆就在這里把艾斯特吃掉吧!反正為了享用神子,自己已經買好道具了!

  

   可惜,就在她將手探入艾斯特的衣領內、想要剝開少女的衣服,來一場驚險刺激的野戰時,不解風情的家伙又來打擾了——

  

   “兩個臭婊子,快滾開!”

  

   那是有如鋼鐵般堅硬的黑發,骨瘦如柴、皮膚淺黑的少年。長得還算端整的臉上,只有赤紅的雙眼炯炯的閃耀光輝的模樣,只能說是令人毛骨悚然。

  

   他似乎在躲避著什麼人的追擊似得,懷抱著什麼東西,從山上疾馳而下。速度極快,幾個呼吸之間就越過了數十米的路程。

  

   哪里來的臭男人。

  

   總司癟起嘴。無視掉無視掉。

  

   不過看來機會又錯過了。艾斯特的身體,只有我自己能看!

  

   “婊子,找死的話我就成全你們!”

  

   我還沒生氣呢你個不解風情的家伙生氣個毛?總司皺起秀眉、憤憤地看向那邊——卻驚訝的發現,在那個男人身上的烙印,綻放出蒼青色的光輝,一柄西洋風格的刺劍自他的手心浮現而出。

  

   “男性……使用了精靈魔裝!?”

  

   “記住了,殺死你的人,是魔王的繼承者!”

  

   囂張地放出狂言的男人,距離總司與艾斯特僅剩五步的距離。刺劍的鋒芒,即將戳穿總司的喉嚨。

  

   哈……

  

   總司無奈地嘆著氣。她突然想起這個男人是誰了。

  

   此人名為吉歐·因扎吉。是把精靈封印在身上的烙印、並用名為“精靈王之血”的礦石加以操縱的冒牌魔王。雖然看上去是個戰五渣,不過貌似在原著的後期又有登場的樣子。

  

   ……不過,這和她沒關系就是了。

  

   “……艾斯特。”

  

   “是,主人——我是你的劍,一切如你所願。”

  

   抱著總司胳臂的少女,在一陣銀白色的光輝中逐漸消弭去形體。一柄太刀,慢慢在她手中凝聚成形。

  

   長兩尺四寸,纖薄的刀身,鋒刃極長。通體仿佛白銀打造而成,華麗的造型與薄刃刀的設計使其看上去不像是適合於實戰的樣子,尤其是被總司這麼一位身形單薄的少女握在手中,幾乎沒有絲毫威懾力。

  

   可男人絲毫不敢放松警惕。有能力召喚出精靈魔裝的精靈使均是百里挑一,說不准這個女孩就隱藏著什麼殺招。暗地里,他將可以制造出堅實盾牌的盾精靈與能夠呼喚狂風的嵐精靈的封印解開。

  

   “把奧義用在你這種男人身上都顯得浪費了……不過我心中的憤怒,就讓你用身體體會一下吧!”總司不開心地小聲嘟囔著,平舉由艾斯特幻化而成的「滅殺魔王的聖劍」。

  

   無明——三段突!

  

   在吉歐眼中,少女的身形突然消失了。

  

   暗道不妙的他連忙呼喚出盾精靈。躲避是來不及了,從少女的攻擊路线來看應該是從正面來的襲擊——長久以來接受的暗殺者的教育,讓他迅速下達判斷,將盾立於身前。

  

   然而——

  

   (沒用的。)

  

   無法防御的魔劍——正是無明三段突最為可怕的地方。

  

   大盾連一秒的時間都沒堅持下來便被粉碎。聖劍的光芒,自男人的胸前橫穿而過——由於並非是在「元素精靈界」,這劍刺在吉歐的肉身上貫通出一個顯眼的傷口,鮮紅的血柱從中激射迸發。

  

   “……這就是從學校里偷來的資料嗎……嘛,還回去吧……真是的,我不在的時候就發生襲擊,真不知道學院長會怎麼看我呢……”

  

   男人的身體逐漸倒地,一如他的靈魂逐漸墮入冰冷的黑暗。總司的聲音一點點的變低,腳步聲也逐漸的遠離,一秒鍾的逗留也沒有,似乎在她的心目中,吉歐只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

  

   前所未有的憎惡,在男人的心中迸發。

  

   然而,已經到此為止了。他的生命,正隨著鮮血一同流逝。

  

   寂靜的月光下,黑翼的天使悠然飄落。蓋在吉歐的屍體上的幾枚漆黑的落羽,仿佛是在為他舉行葬禮一般。

  

   ……

  

   “話說回來,吉歐·因扎吉登場的話,那麼聖精靈使的王女小姐應該也出場了才對。是因為我今天外出了所以不知情嗎?”

  

   回家的路上,總司忽然覺得有點不妙。

  

   那個家伙被自己斬殺的話……豈不是說,菲亞娜王女作為精靈使的能力很難恢復了?

  

   “難不成還得當一回心理醫生嗎……”

  

   一想到接下來的麻煩事,她整個人都不舒服起來。嗯,果然,一切都是神子的錯,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訓她一頓!不過,得先把從吉歐·因扎吉那里搶來的東西還回去呢。

  

   幻想著和美少女卿卿我我的場景,總司的步伐都輕快了很多。

  

   *

  

   “剛剛格蕾瓦斯學院長的眼神真是有趣呢~”回想起自己把從吉歐·因扎吉那里搶回的東西還給她之時她那副驚愕的模樣,總司不禁竊笑起來。

  

   現在她一定在拼命的思考我到學校來的目的是什麼吧~誰讓她在我來的頭幾天那麼嚴密的監視我來著。讓她苦惱一下也好。

  

   “這麼編排學院長不好哦,總司……”

  

   會說出這種乖孩子般的話的,自然不是克蕾爾或神子。負責學院護衛工作的風王騎士團團長,艾麗絲·法蘭格爾特,一臉正色的對總司說教道。

  

   藍發,高馬尾,身材也很不錯,是一名出色的美人——就是太正經這點讓人有點招架不住。雖然不是總司的菜,不過在熟悉之後可以恣意調侃她、欣賞她臉紅的模樣,這也很不錯呢。

  

   對美少女一直是抱有“有上錯、無放過”的原則的總司,臉上露出了咸濕大叔才有的惡劣的表情。

  

   “總司,口水、口水流下來了……”

  

   克蕾爾斜睨著自己的這位室友。這麼多天的相處,她對總司的性格也多少有了解了——話說這麼一來,自己真是白操心了。反倒是自己,得注意保護好貞操安全呢……

  

   “啊,抱歉。”

  

   擦掉不存在的口水,總司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急忙收斂自己的表情,故作淑女的頷首微笑。

  

   不過艾麗絲似乎沒有發現她的那種齷齪心思,反而向著對她心懷不軌的總司深深鞠了一躬,由衷地表達自己的謝意:“如果不是衝田同學出手、幫我們奪回失物,我們風王騎士團真的要名譽掃地了……”

  

   總司的表現更加得體了。她抿嘴輕笑:“不用客氣,這是身為本校學生的義務。”

  

   不熟悉的人,怕是真的會被她這副大和撫子的模樣給騙到。

  

   “真是謝謝你了,總司……”

  

   ——這不,這里就有一個。

  

   這人大概被賣了還會幫別人數錢吧,克蕾爾腹誹著,小心翼翼地用詭異的視线瞥著被感動得面頰緋紅、握住總司的雙手不放的艾麗絲;然而,一邊的神子卻用同樣的眼神盯著克蕾爾。那大概是在表達“你也好意思說別人”的意思吧?

  

   “哈欠……”一邊的艾斯特揉了揉眼睛。她搖晃著總司的臂彎,用平淡的聲音撒嬌道:“主人……我困了……”

  

   “好好~我們這就回去休息~”

  

   也不知道這廝究竟腦補了些什麼,只見她樂呵呵地笑著,稍微用點力氣、掙脫艾麗絲的手掌,一邊寵溺地揉著艾斯特柔順的銀發,一邊對艾麗絲致歉道:“抱歉。我們要去休息了。”

  

   “啊。是我叨擾你們了。改天我再上門致謝!”

  

   又是一陣沒營養的寒暄。

  

   話說,總司一直覺得似乎少了些什麼——啊,想起來了。真按照原作劇情的話,王女菲亞娜應該已經到這邊了才對,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見到她的人影呢?那個工口王女的性格,她可是很喜歡的!

  

   “對了,艾麗絲。今天有轉校生嗎?”

  

   “轉校生?沒有印象呢。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只是看到了不怎麼熟悉的人。大概是看錯了吧。”

  

   ——糟糕。

  

   雖然成功把艾麗絲忽悠過去了,總司心里卻在暗叫不妙。

  

   劇情……又一次變化了。

  

   (啊,對了!原作中菲亞娜是得知有一名男性精靈使制止了暴走的軍用精靈,推測出神子的身份,所以才轉學的。現如今神子是女孩子,得不到消息,自然不會過來。)

  

   也就是說……一切都是神子的錯!

  

   回到寢室的總司,將責任完全推給了她人。

  

   那麼,就由我來對神子施以天罰吧!

  

   (不過……既然是打算在這個異世界的第一個“吃掉”女孩子,自然得好好准備一番!)

  

   打定主意,她早早安頓艾斯特去休息。看了看時間,安排好接下來的行動——

  

   “首先,還是先去泡個澡吧~❤”

  

   這可是能讓身心都放松下來的儀式呢~總司哼著小曲兒,擰開熱水,褪去因這幾日的戰斗與趕路沾滿塵土的校服。

  

   只見她輕輕拉開胸前的淡黃色緞帶,從上到下順次解開紐扣——先是細膩白皙的肌膚與那引人無限遐想的溝壑,緊接著,被純潔的胸衣包裹住的一對酥胸,宛若潔白的花兒一般在空氣中綻放。總司將光潔的脊背對著房門,讓白色的校服自由地從香肩滑落,再松開腰帶,輕微地搖擺腰際,讓同樣是白色的百褶裙輕松滑落,她的身上除了內衣與胖次外便再也不著片縷。

  

   “嘿咻……”

  

   遙遙把校服扔進精靈驅動的洗衣機後,她便著手除去身上最後兩件衣物。因為怕麻煩而選擇的前扣式內衣可以輕易解開紐扣,飽具彈性的兩顆脂肪“噗喲”地掙脫了束縛,在重力的作用下晃動著。正因為身材纖細,脫下後胸部顯得更為有料了吧~

  

   水溫已經差不多了呢……她連忙半蹲下去,從粉色的棉質胖次里蜷起玉腿,一點點地把胖次拽下。兩瓣月牙般的玉臀微微撅起,真是讓人饞涎欲滴。

  

   “啊,對了。得設下魔術以防萬一呢。”

  

   要是上次的事情再發生的話那就不妙了。總司的手指,在空中描繪著魔方陣。

  

   只是……一想到那次被水精靈侵犯的經歷,總司淺黃色的瞳孔里升起一層迷霧,臉頰上蕩漾起魅人的紅暈,磨蹭起大腿。縱使很屈辱,但不得不承認的是,被那樣恣意的玩弄、被那樣強有力的貫穿,給她的身體帶來了非一般的快樂。

  

   松開系著櫻發的發帶後,她將嬌軀慢慢浸沒入水中。雙手舀起一捧熱水,淋在身上。

  

   可她心中的火焰根本沒有冷卻下來,反而因為水溫愈發的燥熱;水的浮力,更給予她一種無處著力的漂浮感。

  

   漂浮,帶來虛無。虛無,引發迷茫。

  

   在迷茫之中,她的左手不自覺地來到胸前,用拇指與食指捏住那頂部的一點、輕輕揉搓著;右手移動到身下,回憶起第一次自慰時的感覺,在小穴里輕輕扣弄著。

  

   “嗯~❤啊~❤就是這里……”

  

   這衝擊,遠比第一次的時候要強烈。

  

   不知是有了經驗,還是上與下的合攻起到了超乎尋常的功效,總司迅速進入了狀態。她如同暑日里的小狗一樣伸吐出舌頭,嬌艷地發出呻吟。溫熱而又甘甜的喘息聲,與白茫茫的霧氣一道、在浴室里氤氳著。

  

   這種感覺……真的很棒~❤

  

   輕微的電流從被觸碰的地方向著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蔓延,那又酥又麻的觸感宛若夢幻一般,令肌肉都松懈下來。身心都得到放松,什麼都不必思考,只需要享受著對身體的愛撫所帶來的愉悅就可以了。

  

   “好舒服……停不下來……”

  

   自己之後似乎要做其他什麼事情來著?腦袋都迷糊了。

  

   是因為之前一直是作為男性在生存的原因吧,總司對於這份女性的快樂反而沒有抵抗力。作為承載的那一方,用身體的最深處、也是最為軟弱的、名為子宮的器官,直接迎接連靈魂都能酥軟的快感的衝刷,對於之前從未當過女人的總司來說,有點太過刺激了。

  

   不同於男性單一的爆發性的瞬間,女性的快樂既有抵達高潮的瞬間那直達靈魂的衝擊,也有在此前綿綿不斷的刺激與此後回旋反復的余韻。

  

   “……如果……按下這里的話……”

  

   總司的喉嚨咕噥一聲,咽下口水。她的右手,在那顆小豆豆的周圍徘徊。

  

   指甲在小穴的內壁輕輕地掛著,那種瘙癢之中混雜著絲絲疼痛的美妙感覺,簡直就是在直接撩撥她的心房。腦海里像是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地竊竊私語——按下去吧。按下去吧。按下去你就能得到極致的快樂。按下去你就能抵達天國。

  

   瞳孔,仿佛蒙上了一層粉紅色。

  

   “想要……”

  

   身體,似乎都在發顫。

  

   “高潮……”

  

   但是,理性的部分——男性的靈魂最後的棲息之地——在瘋狂地按動著警鈴。

  

   「要是品嘗過高潮的快感,就再也回不去了。」

  

   分明是毫無根據的判斷,總司卻對此深信不疑。

  

   她用舌頭潤濕了嘴唇,臉色在激烈地變化、掙扎。

  

   深深吸一口氣——

  

   “還是……算了吧。”

  

   將仍然還在哆嗦的手臂、從似乎有點發涼的水里舉起。宛若揭開了簾幕一般,水流順著臂膀的兩側飛快的滑落,在浴池里濺起朵朵水花。

  

   這種機會以後有的是。今晚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總司為自己的恐懼找著借口。

  

   就在這時,浴室門被敲響了。

  

   “不好意思。是克蕾爾在里面嗎?”

  

   ——是神子的聲音。

  

   總司急忙從水里站起來,手忙腳亂地用毛巾擦拭起身子,將頭發包裹好,披上一件水藍色的浴巾,打開浴室的門。

  

   即便是炎熱的夏日依舊穿著一身保守睡衣的神子,靜候在門外。看到走出來的是總司,她吃驚地瞪圓眼睛。

  

   ——因為走出來的時候過於匆忙,總司的身上沒有完全擦干;且熱水的刺激,令總司的肌膚也浮現出淺淺的一層汗水。單薄的浴巾與總司的嬌軀僅僅貼合在一起,勾勒出迷人的身段,一絲不差的落入神子眼中。宛若櫻花一般清雅的女子芳香,沁入近在咫尺的神子的鼻腔內。

  

   她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滴水珠順著總司性感的鎖骨滑下,落入極具視覺衝擊的溝壑之中,消失不見。

  

   “……”

  

   “啊啦,臉紅了?”

  

   總司壞笑著。神子這孩子還真是純情呢。

  

   “衝、衝田同學!是、是你呀……”神子連和總司對視的勇氣都沒有了。她目光閃爍,囁嚅著向總司打著招呼。

  

   大概是又想起那日的事情了吧?

  

   總司勾起嘴唇。嗜虐心又一次地涌出。

  

   “神子每次都是這麼晚才洗漱的嗎?”

  

   “是、是啊。我有點毛病,不怎麼習慣讓人看到自己的身體……所以每次都是最後一個使用浴室的。”

  

   是嗎?那今晚我就幫你改掉這個壞毛病~❤

  

   “衝田同學還是快回臥室吧!雖然是夏天,但洗澡後穿著這麼單薄的在外面,還是容易著涼的!浴室我來負責打掃就行了!”

  

   “誒……”總司故意拉長聲线。故意緊盯著神子的臉不放。

  

   “怎、怎麼了!?”

  

   這種如同受驚的小兔一樣的表情也好有趣!

  

   越來越期待今晚了呢……總司舔舐著嘴角,輕輕拍一下神子的肩膀,“那就拜托你了。”自神子身邊輕盈地走過。

  

   “啊,對了。”

  

   在神子好不容易松了口氣的時候,總司突然轉身,用剛剛想起來般的口吻嬉笑著補充道:“我的內衣還在里面。神子你也幫我洗一下咯~”

  

   “誒?誒!”

  

   “麻煩你了~”

  

   神子的臉蛋又紅了。

  

   呼呼,真是有趣。

  

   把調戲神子當做今晚的開胃菜,心滿意足的總司徑直進入自己房間。

  

   合上房門。

  

   看著桌子上的東西,下流地笑了起來。

  

   *

  

   嘎吱——

  

   浴室的門被打開一條縫隙。小小的腦袋從浴室里探出,望風一樣的東張西望,在確認周圍沒有奇怪的人影後,里面的人才松了口氣。

  

   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神子,怯怯地邁出房門。

  

   她不僅先穿好睡衣,還用浴巾將身體包裹地嚴嚴實實的,雙手護在胸前,仿佛是在防備著什麼色狼一樣。

  

   “呼……沒有人就好……”

  

   夜已經深了。

  

   她打了個哈欠,但隨即就因為夜里微涼的空氣打了個冷顫。

  

   趕快去休息吧!

  

   話說回來,衝田小姐還真是厲害啊。那個吉歐·因扎吉的實力她也是見識過的。馭使著復數的精靈、靈活地變換戰術,外加在「教導院」訓練出的暗殺術,不可謂不是強敵——就連身為學院有數的強者的艾麗絲都不是他的對手。可那樣厲害的家伙,卻被衝田小姐一劍秒殺。

  

   一邊為自己今日的表現暗自羞愧,一邊踱步到房門前。然而,將手放在門把手上的那一瞬間,她有點懈怠的神經立即緊繃起來——

  

   房間里,有聲音。

  

   究竟是誰會闖入自己的房間呢?莫非,是與吉歐·因扎吉有關的人?

  

   她的心髒瘋狂地跳動,打起十二分的警戒,緩緩推開房門,從縫隙里往里面窺視——

  

   黑暗中,燭光搖曳。

  

   似乎有一個人影坐在床邊。背對著光线,看不清那個人的容貌。但那身體的輪廓,卻是分外的眼熟。

  

   是自己認識的人嗎?神子平復著瘋狂跳動的心髒,用力推開門。

  

   “歡迎回來。真是讓我等了好久呀,神子。”

  

   用左手撐起腦袋、慵懶地坐在床榻上的總司,帶著嫵媚的微笑,愜意地盯著尬立於門口的神子。

  

   [chapter:享用]

  

   “這是我的房間啊,總司。”

  

   神子不知道該不該踏入房間。不知是不是錯覺,總司的眼中閃爍著一種屬於肉食動物的凶光,用看著什麼很美味的食物般的眼神牢牢盯住她。曾經在「教導院」接受的作為暗殺者的教育在告訴她——現在的衝田總司,很危險。

  

   “這我當然知道。”

  

   總司倦怠的回答道。似乎連話語里都流露著一股子懶洋洋的味道。

  

   黑暗中,她那美麗的容貌也不復平日里的英氣,小小的燭光、為她白淨的臉蛋妝點上絲絲嫵媚的紅暈。依舊帶著濕氣的櫻發垂落在肩膀上,如水般溫潤的氣質無形間從少女的身上流露出來。神子這才發現,總司的身上穿的並不是校服亦或睡裙,只是一件單薄的浴袍——而且里面似乎沒有穿內衣!

  

   “你、你……總司,你的……衣服、衣服!”

  

   她的舌頭都打結了。

  

   “衣服?”總司眨著眼睛。

  

   她看著自己的裝扮——秀氣的淺黃色睡袍合身的貼在身上,寬松的領子自雙肩合攏於挺拔的雙峰前,形成完美的倒三角。

  

   “都是女孩子不用在意那麼多嘛~”她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待會兒還要兩個人赤果果地在床上打滾呢~一想到這兒,總司不禁亢奮起來,將衣領又往下拉了拉。

  

   神子的臉更紅了。

  

   從那倒三角中露出的一抹白膩的景致中似乎蘊含無窮的魔力,牢牢攫取住她的目光。

  

   “倒是神子。還站在門口做什麼,這里可是你的房間啊~”

  

   這比歌曲還要悅耳的聲音,是天使的呼喚,還是惡魔的誘惑呢?恍惚的表情在神子的臉上一閃而過。她的身體仿佛不受控制了一般,搖搖晃晃地,一步一步、朝著房間里邁步。

  

   咔嚓——

  

   房門在身後閉上。

  

   這聲音並不響亮,但在神子耳中,卻仿佛晴天霹靂。

  

   ——自己腦袋抽了嗎?為什麼要進來!

  

   她簡直想要痛罵十秒之前的自己一頓。

  

   “坐這邊來,神子。我有事情想和你談。”總司臉上則依舊是平靜的笑容。她坐直身體,在桌上排出兩個玻璃杯,另一只手則握住酒瓶的瓶頸,緩緩地、向杯中倒入緋紅色的液體。

  

   有事情要和自己談?神子呼地吐出一口氣。她忐忑地邁出腳步,磨磨蹭蹭來到桌子邊。

  

   “……我們還未成年,不能喝酒的。”

  

   “這不是酒哦~”

  

   “誒……那,找我有什麼事……咳咳、咳……!!”

  

   坐下來,剛舉起杯子抿了一口,神子就立即咳嗽了出來。

  

   總司的後半句話這才緩緩道出——

  

   “……只是摻著酒精的飲料罷了。”

  

   “這不就是酒嘛!算了……”神子這是徹底地對總司無語了。將杯子放在一邊,她對總司正色問道:“要和我談什麼事情?”

  

   “當然是……關於那天下午的事情哦。”

  

   “誒……”

  

   神子迷糊地看著總司。但在發現對方羞惱地咬住嘴唇、別開視线後,便立即明白她說的是哪一天的事情了。

  

   “那、那個……那天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到!”

  

   “這麼慌張的解釋沒有一丁點信服力喲,神子。”總司哼了一聲。那天被一只低級的水精靈羞辱的事情是她一輩子的恥辱,讓她始終沒法在神子這個知情人面前抬起頭來。

  

   “那個……”

  

   “說話吞吞吐吐的,別人可聽不懂你的意思啊。”總司抱著雙臂,翹起腿,視线冰冷地盯著神子。睡袍的下擺從側方劃下,露出美麗而又圓潤的大腿,炫目地、仿佛能灼傷人的眼球。“你該不會,把那天的事情和別人說了吧?”

  

   “沒有!絕對沒有!”

  

   神子連忙搖搖頭。

  

   剛才那一瞬間的殺氣絕對不是幻覺!如果回答YES的話會死的很慘!她的後背滲出一層冷汗,慌里慌張地站起來,邊擺著手邊解釋道:“相信我吧!我的口風可是很緊的!之前絕對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別人……之後也絕對不會給別人說的!”

  

   “emmmmmmmmmm……”

  

   總司一臉不相信的樣子。狐疑的目光落在急切地想證明自己“清白”的神子的臉蛋上,令神子更加焦慮了幾分。

  

   驀地,總司的嘴角彎起一絲弧度。

  

   狡黠地竊笑著的她,忽地直起身來。在神子驚訝的注視下,總司用兩手撐著桌面,躡手躡腳地爬了上去。只見她雙膝跪在桌面上,宛若一只可愛的貓兒窩成一團,淺黃色的眸子水汪汪地盯著神子。依舊有點濕潤的秀發從鬢間悠然滑落,又被她輕輕的挑回耳邊,一舉一動著實嫵媚無比,洋溢著動人心魄的味道。

  

   “咕噥……”

  

   神子不禁咽下一口口水。

  

   踩著貓星人的步伐,總司優雅地移動四肢,一步一步地接近神子。

  

   “想讓我放過你當然也可以……”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總司的呼吸迎面吹拂在神子臉上,芬芳之中又帶著些許的溫熱,令她覺得,似乎連空氣都燥了幾分。

  

   “只不過呢……”總司故意以嘶啞而磁性的語調說道,喃喃的低語清晰地落入神子耳中,仿佛有一只爪子在撓著她的心一樣。纖長的手指在神子的下頜輕輕摩挲著,彼此之間的距離也進一步拉近,僅有一根手指的寬度了。“必須讓神子你也有把柄落在我手上才行~”

  

   話音剛落,總司就輕身一躍,自桌上撲來,壓著神子、倒落在冰涼的地板上。以這樣的勢頭,兩人卻宛若羽毛般輕飄飄地落下,沒有發出絲毫響動——大概,是總司使用了什麼魔術吧?

  

   緊接著,她堵上了神子的嘴。

  

   用自己的嘴唇。

  

   神子驚駭地睜圓雙眼。可未等她推開總司,一股清涼的水流就從壓住她之人的口中傳遞過來。

  

   她試圖咬緊牙齒,可在總司靈巧的香舌面前,她的抵抗沒有絲毫作用,輕易地便被撬開牙關。兩卷舌頭糾纏在一起,兩人香津混雜著來自總司口中的奇怪的藥水,被她們吮吸、吞咽。

  

   “放心吧,這不是什麼毒藥,只是能讓人的肌肉臨時性性松弛、使人失去抵抗能力的藥劑罷了。”總司爽快地用袖子擦拭過嘴角,自上而下俯視著神子那張通紅的臉蛋,唇角高高地揚起。

  

   因為這個藥水的味道實在是太過鮮明了,放在酒水里肯定會被神子察覺到。所以,她才會使用這種方法。

  

   “只不過呢……要是與酒精混合,會成為強效的催情劑哦~❤”

  

   欣賞著神子突然色變的臉龐,她心中的得意簡直不能用語言來形容。她一邊炫耀著自己的“戰績”,一邊從桌子底下,拿出幾件奇怪的東西——或是形狀不雅的棍狀物體,或是一端連著細线的小圓球,或是宛若刑具一般的口枷,或是以緊致而有彈性的牛皮制成的長繩。這都是她自山下買來的“戰利品”,就是為了這次的行動。

  

   “放心吧,我不會弄疼你的。會給你帶來一個完美的初次的~❤”

  

   “等一下!其實我————”

  

   總司不給神子任何開口求饒的機會,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嘴唇。

  

   漸漸地,藥效開始發揮作用。身下的神子的身體不復一開始時候的僵硬,原本只是被動地任由總司征撻的舌頭,現在也開始強有力地對總司發起了“反攻”——肆虐的、過於具有掠奪性的親吻,甚至讓總司都覺得有些不適應。

  

   “唔嗯……唔……唔……”

  

   “嗯……唔嗯……唔……”

  

   唇與唇交織在一起的聲音,舌與舌彼此吮吸的聲音。

  

   飽含情欲的熱烈的呼吸聲,短促且又急切的喘息聲。

  

   分明只有數十秒的時間,卻仿佛過了幾個世紀。臥室內的氣溫,都在這段時間里上升了好幾個攝氏度。一道淫靡的銀絲自分開的唇瓣間拉開,倏地墜落在神子的頷間。

  

   總司趁機輕快地解開了神子睡衣的扣子。

  

   “哦呀?這是……pad?”

  

   ——卻發現了有意思的東西。

  

   “是對自己的胸圍不自信嗎?沒關系,就算是貧乳,神子依舊很可愛……”

  

   隨手將這幾片東西扔到一旁。

  

   呀,去掉這東西後,原本美妙的身材瞬間變得可憐無比了……總司興趣缺缺地把目光從神子的胸前移開,將焦點集中在她的下身。

  

   “……”

  

   似乎是察覺到了總司的視线,神子掙扎著、用手擋在胯間。

  

   “到這個時候了就不要反抗啦~乖一點哦~”

  

   總司輕笑一聲,湊到神子的耳畔。

  

   ——輕輕地,咬住。

  

   舌尖緩緩地拂過神子的耳廓,溫柔地、仿佛來自母親的愛撫;濕熱地吐息鑽入耳朵的最深處,飽含欲望的話語無聲地在腦海里回響——一起來,享受吧~❤

  

   在這連腦髓也要為之融化的情欲中,神子心靈中的最後防线、一點點地崩潰了。

  

   終於放棄抵抗了呀。

  

   總司愉快地笑著。雖然手段有點卑鄙,不過看著一名少女就這樣臣服在自己手中的感覺,真是不賴——這樣想著的她,一鼓作氣,拉下了神子的睡褲。

  

   “……誒?”

  

   是自己眼花了嗎?她眨巴著眼睛。

  

   ……為什麼,神子的股間,是鼓起的?

  

   揉一揉——還是沒有變化。

  

   總司的笑容,僵硬了。

  

   *

  

   “你、你、你是男的!?”

  

   舌頭都在打結。

  

   的確,這麼一來什麼都可以得到解釋了。為什麼每次接觸女孩子都會臉紅,為什麼每晚都是最後一個入浴,為什麼會戴著pad……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她其實是一名男人!

  

   (為什麼我沒有早些時候注意到!分明原著里主角就是男人!)

  

   被美色迷住眼睛的人,當然會下意識的忽視掉一些顯而易見的事實。當然,她對自己的過失沒有絲毫的認識。

  

   總司的手仿佛觸電一般、慌忙從神子——或許現在叫神人比較合適——的身上拿開。雖然掙扎著想要從神子的身上爬開,可陡然間手臂失去了力氣,反而讓她重重地跌在男人的身上。

  

   (該死!藥效偏偏在這個時候起作用了!)

  

   驀地,從身下傳來一股莫名的大力、徑直將她掀翻。濃烈的男性荷爾蒙的氣味兒,正源源不斷地從壓住她的那具身體上傳來,溢滿她的鼻腔。

  

   ——是風早神人。

  

   可是,與平時的那個草食性生物不一樣。此刻的神人的眼中,布滿腥紅的血絲。

  

   “喂!神、神子……”

  

   總司的話語都在顫抖。

  

   是被現在神人這副令人生畏的模樣嚇得直打哆嗦,更是因為嗅著這雄性的味道、從胸中踴躍而出的情欲,令她不住地發顫。這樣下去會有很不妙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她的本能在這樣告訴她。

  

   “不要……啊……神子……冷靜……一點……”

  

   總司心中萬分後悔。

  

   現在,輪到神人打斷她的話語了。

  

   第三次的,兩人的唇觸碰在一起。極具進攻性與侵略性的吻,仿佛要把總司整個人都吞入腹中一般的、在她的嘴中攻城略地。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都被神人的舌頭舔舐而過,津液被恣意地掠奪,就連難過的呻吟聲也被牢牢地堵住,只留下一縷縷低沉的悶哼聲、從兩人的嘴唇相觸的縫隙里偷偷的逃竄而出。

  

   這根本不是戀人之間的kiss,而是猛獸在捕食獵物。

  

   總司痛苦地推搡著神人。然而,被自己的麻藥所虛弱的手臂,根本無法動搖男人的身體。

  

   神人輕松地撩開總司的浴袍,握住一只那用手掌都很難盡數掌握的豐滿的胸部;另一只手掌湊到總司腰際,握住束縛起浴袍的腰帶,輕輕一拽。

  

   ——浴袍之下,是總司的裸體。

  

   連胖次都沒有穿,少女的秘密毫無遮掩地完全落入神人的眼中。

  

   淺黃色的浴袍絲毫徹底失去了防御力,她的身體正面的春光盡數泄露了出來。牛奶般的肌膚上點綴著片片玫瑰色的嫣紅,一對惹人注目的雪峰伴隨著呼吸的節奏急促地起伏,一副被凌辱過的虛弱少女的模樣。

  

   “……”

  

   神人松開總司紅腫的唇瓣,自上方欣賞著這副美麗的景色。

  

   “唔……”

  

   灼熱的目光掃過,令總司的胸口猛然一緊,仿佛被什麼東西揪住一樣。她下意識地縮起肩膀——這一舉動,令她顯得比平時更加的嬌小、更加的惹人憐愛。

  

   哪怕從未有過經驗、也未接受過相關教育的神人,也知道這時候該做什麼了——他,解放了對自己那根凶器的束縛,將陰莖抵在了總司的小穴上。

  

   與手指不同。與水精靈的觸手不同。

  

   滾燙,而且粗壯。散發著無窮熱量的那根肉棒,在少女的身體外雄赳赳地昂首挺胸。

  

   ——總司當然知道這根東西。可是被別人的凶器侵入,可是她這輩子從未想過的事情。

  

   “不、不要……”

  

   她的呼吸更加地急促。前所未有的恐懼霸占了她的心靈,將她身體里最後一絲力量都壓榨出來——總司微微曲起雙腿,用這兩條健康活力的美腿,夾住那根可怕的逸物。

  

   “嘶——”

  

   登時,神人倒吸一口涼氣。

  

   少女的富有彈性的大腿的內側,比絲綢還要柔順細膩的肌膚緊密貼著他那根充血的陰莖,被柔軟的大腿嫩肉擠壓的觸感、讓還是一名處男的他差點忍耐不住、幾乎就要發泄出去。

  

   男人的自尊,使他狠下心,用力擰一下自己的大腿——那根比平時膨脹了數倍的肉棒內仿佛積攢了無數的岩漿一般,滾燙地,沸騰著,爆裂著。神人咬牙切齒地、凝聚起全部的精神力,拼命收縮住精關。

  

   然後,慢慢沉下腰,摩擦著總司的兩條玉腿、緩緩抽動起來。

  

   “哈、哈……”

  

   抽動的頻率,逐漸地加快;神人的呼吸,也更加地急促。理智的外殼,正被少女股間的柔軟與舒適一點點地蹭掉。

  

   雖然不知道真的插入女性的小穴里是個什麼滋味兒,但僅僅是總司的素股侍奉,已經給他帶來了置身天國一般的快樂。

  

   而總司呢?在夾緊神人的陰莖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在後悔了。

  

   單論敏感程度,大腿內側的肌膚可不比小穴遜色多少。肉棒中所蘊含的熱量,透過肌膚,傳入離此處最近的、少女的陰戶與子宮之中——她甚至可以清楚地感知到神人的這根凶猛的武器的形狀。

  

   要是插入小穴里會怎麼樣?她的心髒砰砰地亂跳。

  

   這根肉棒距離小穴實在是太近了,簡直就像是她騎在它上面一樣。肉棒內的血管充滿活力的跳躍著,給她一種隨時都有可能衝入小穴之中的錯覺,更是加深了她的恐懼。

  

   這份恐懼與緊張,在神人開始抽動之後,愈發強烈了。

  

   仿佛做了桑拿一般,她的身上遍布香汗。原本就已經顯有紅暈的肌膚,此刻好像能滲出鮮血來。高聳的山峰之上的兩粒石榴,更是高高的挺起,吸引地神人一口咬了上去。

  

   他的牙齒粗蠻地磕著,像是要吮吸奶水一樣。

  

   “嗯啊~❤那里、不要咬……要是咬的話……我會、我會……!!!”

  

   當然,沒有懷孕的總司那里是擠不出奶水的。可這里卻是她身體幾處最為敏感的地方之一。她的理性在神人的玩弄之下一點點地崩潰,她的靈魂被從下方襲來無數只魔手牢牢抓住,一點點地、將她拖入,情欲與快樂的深淵之中。

  

   水蛇般的纖纖細腰在男人的懷中不住地腰擺,另一只未被束縛的乳房在男人的臉上舞蹈著、跳躍著。

  

   這根本不是在掙扎,而是在誘惑。

  

   ——起碼,神人是這麼想的。

  

   口中,舔舐著少女美味的乳頭;鼻尖,呼吸著少女芬芳的體香;耳畔,聆聽著少女動情的呻吟。映入眼睛的、是蕩漾著紅暈的肌膚,左右手中分別掌握的、是有著完美形狀的臀瓣與不帶半分贅肉的纖腰。總司吃痛之下愈發用力夾緊雙腿,飽經鍛煉的崩實緊致的肌肉帶來充分但卻美妙的壓力,給予神人的肉棒以極致的享受。

  

   “——呼!!!”

  

   一時沉迷於這種舒爽的感覺,神人竟然射了出來。頓時,腥臭的白濁液沾滿了總司的下身。

  

   “假、假的吧……”

  

   總司呆住了。

  

   遍布著大腿的那種黏滑且又灼熱的感覺,不斷地刺激著她繃到極點的神經。

  

   難以接受。

  

   惡心。

  

   好想吐。

  

   胸中,強烈的不適感在回蕩。被別的男人用精液射了一身——這種事情,居然會發生在她這麼一個元·男人身上,這刺激,無論是對生理還是對心理都太過頭了。

  

   (不過,既然射出來了,藥效就應該結束了吧。)

  

   神人服用的量並不是很多。熬過最初的衝動,理智就應該回來了。

  

   就在總司懷著“一切已經結束”的想法松了口氣,將忐忑不安的心髒連同僵硬的身體一起放松地沉下去之時,一雙寬大溫暖的手掌,溫柔、但卻堅定地,將她的腰托起。

  

   “……誒、誒?”

  

   這是想要干什麼?開玩笑吧!?

  

   在她發覺神人的那根陰莖再度火熱的挺起、頂在她的小肚子之上的時候,她的臉刷地一下白了。分明剛剛射出來,怎麼這麼快就又勃起了?

  

   “抱歉,衝田同學。”神人火熱的嘴唇,在她的臉頰周圍徘徊。“我會負責任的……”

  

   負個屁的責任啊!!!

  

   老娘才不要你負責任!趕緊從我身上滾開啊啊啊啊啊啊!!!!

  

   她剛張開嘴、准備拒絕神人的要求。可聲音還沒發出,神人便一口吻了上來。他的吻技經過今晚的鍛煉突飛猛進,牢牢地纏住了總司的小舌頭,“漬漬”地發出響亮的口水聲。

  

   他的肉棒順應著本能的趨勢,一口氣、突入了少女的小穴之內。

  

   “嗚嗚嗚——————!!!”

  

   總司的身體,開始了迄今最為強烈的一次顫抖。

  

   身體的抖動還是其次,最重要的,還是心靈的動搖。

  

   自己的身體……正在被男人的肉棒侵略著……

  

   這個事實,讓她恐慌,讓她不能自已。

  

   從來沒有被男人寵幸過的花腔,雖然先後被劍精靈與水精靈折磨過,依舊保持著處女般的緊致。此刻,這片寶地、正被神人的肉棒開墾著。狹窄的膣道被一點點地擴張、純潔的陰道逐漸地沾染上石楠花的味道,身體中的空虛……被男人強有力的突進填充、充實。

  

   (不要……不要……)

  

   她使勁地晃著腦袋。可每次神人都能准確找到她的唇,然後將自己的嘴印上去。

  

   (再這樣、再這樣下去……)

  

   手腳被神人用身體摁得連動彈都不得。總司第一次覺得,神人的身軀是這麼的強壯、這麼的寬闊——分明在女裝的時候總給她一種嬌小而引人呵護的感覺。

  

   (再這樣下去,我會控制不住……沉迷的啊!!!)

  

   這就是……女人在面對男人時的感覺嗎?

  

   總司的抵抗,微弱下來。

  

   身體幾乎不能反抗,被性致上頭的男人隨他喜好的擺成自己喜歡的姿勢;口中的香津剛一分泌、就又被他掠奪入自己的口中。唯一不變的,只有男人始終不見軟下的肉棒,以及毫無花俏、如同蠻牛一般強有力的衝鋒。

  

   每一次衝鋒,都更進一步的深入總司的身體。被肉棒摩擦過的地方、激起無數陣強烈的電流,讓身體癱軟,讓子宮微微下垂、做好迎接男人的精華的准備。

  

   就連僅剩的、可以表達負面情緒的眼中的掙扎與敵意,都被那連靈魂都可以麻痹的快樂的電流解離,於瞳孔的最深處散發出淺淺的粉紅色光輝。

  

   女人,在面對男人的侵犯的時候,都是這樣的弱小嗎?

  

   能在談笑間取人性命、殺人不眨眼的鋼鐵之心,卻在這個時候被動搖、被瓦解,露出了破綻。軟弱與無力,無意識間、植根於總司的心間……

  

   懷抱著這樣的劣等意識,總司哆嗦地在迎來神人的精液的洪流的那一刻放開嗓子呻吟了一聲,隨即疲憊地、闔上眼睛。

  

  

   “唔嗯……”

  

   總司是在一陣腹脹與渾身的酸痛中醒來的。

  

   (我這是……怎麼了……)

  

   眼睛好乏,眼皮比山峰還要沉重,從來沒覺得睜開眼睛是那麼困難的一件事。身上的肌肉酸痛無比,簡直就跟跑了幾萬米的急行軍一樣,而且仿佛被人套上了枷鎖,手也好腳也好都無法活動自如。

  

   (神人那家伙,究竟對我做了些什麼啊……)

  

   “嗚嗚……”

  

   嘴里似乎都有什麼異物——大驚之下,她甚至以為神人把自己的那根肉棒塞到自己嘴里了。不過似乎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應該是自己想太多了吧?

  

   單單睜開眼睛這個動作,似乎都過了一個世紀。

  

   “咕——!!”

  

   這是什麼呀!

  

   映入瞳孔里的事情,氣得她幾欲破口大罵——然而,嘴中的東西,阻止她說出極不文雅的粗話。

  

   是口枷。

  

   是她昨日買來、本來想要玩弄神子的時候用的情趣道具,沒想到在今日居然會被神人用在了自己身上。真是風水輪流轉啊……她無比憋屈地想到,胸口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越來越旺。仿佛不止是話語,就連怨念與悶氣都被這口枷困在肚子里,難以發泄出去。口中干澀無比,香津在嘴角留下兩條鮮明的水漬的痕跡,顯然已經被戴上好久了。

  

   總司當然想要第一時間除下這萬惡的口球。可惜的是,她的手腳被同樣是自己買來的緞帶牢牢捆住——別小看這些緞帶,雖然看上去鮮艷而華麗,實際上都是用相當結實的牛皮制成,就連訓練有素的精靈使要掙脫開來都要費不小的功夫。而且神人這家伙完全不懂憐香惜玉,繩扣綁的結結實實地、完全解不開。

  

   大腿上昨日的精液已經干涸、留下一大片漿糊樣的精斑;一條艷麗的緞帶越過胯下,將兩條結實而修長的美腿分開、纏繞、固定。兩只手臂也同樣被彎在身後,手腕與腳腕被縛在一起,徹底斷絕了她掙脫束縛逃跑的念頭。

  

   更為難受的是……

  

   此刻的她,枕著神人的胸膛、跨坐在他的腰上。

  

   那根折磨了自己一整晚的壞東西,此刻雖然失去了晚上的硬度與熱量,但依舊戀戀不舍地躺在自己的小穴里,宛若一條雄壯的黑龍在沉眠。稍微移動一下身子,可怕的龍首隨即就磨蹭到自己的花心。

  

   “嗚嗚嗚————!”

  

   頓時,被磨蹭到的地方便激起一陣漣漪。那蝕骨銷魂的快感,讓她的腰一度失去了力氣,軟綿綿地癱在神人的胸前。

  

   偏偏這個時候,神人在睡夢中翻了個身——男人的臂膀於無意識間將少女拉入懷中,強健有力的懷抱更拉進了兩人之間原本就已經是負數的距離。帶著口枷的少女嗚嗚悲鳴著,天鵝般的脖頸一瞬間觸電般高高彈起,卻又立刻失去力氣,匍匐於男人寬闊平坦的胸脯上。

  

   (該死的神人。等你起來了一定要讓你好看!)

  

   這樣一來別說掙扎,就連動彈一下都不敢了。瞪著依舊睡得如同死豬一般都神人,總司暗自在心中咬牙切齒。本來只想當成被狗咬了一口,現在看來不給他點顏色看看是不成了。

  

   時間還早。太陽還遠未到升起的時候,窗戶外依舊是一片昏暗。

  

   昨夜被狠狠折騰了一頓的總司,很快就又被身體的痛苦疲勞與精神的低沉萎靡所擊敗,哪怕這麼不舒服地被捆綁著,依舊阻止不了她進入夢鄉。在意識朦朧之中,她順應本能的指引,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呼吸著彌漫於房間里的濃郁的荷爾蒙氣息與精液的腥臭味,逐漸的入睡。

  

   ……

  

   砰砰砰!

  

   “神子,你醒了嗎?”

  

   砰砰砰!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卻是被砸門聲與呼喊聲吵起的。

  

   (嗓門還真是大,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一大早就這麼有精神活力,真不愧是克蕾爾。)

  

   總司還是有點犯迷糊。

  

   這副不緊不慢問吞吞的樣子,讓一旁的人看了都心急。

  

   “快、快醒醒啊,衝田同學。克蕾爾在門外呢!”神人一邊瘋狂搖晃著她的身體一邊小聲喊敦促著。

  

   “呼喵?”

  

   總司看著這個男人連衣服都不穿就急匆匆跳下床,甩動著那根不雅的長條狀物體、又是打開窗戶通風又是收拾地上的衣物,腦袋一瞬間清醒了。

  

   mmp你先給我的束縛解開啊!

  

   “嗚嗚、嗚嗚嗚……”

  

   “啊,抱歉!我這就來給你解開繩索……”

  

   總司發出的嗚咽聲提醒了神人。他連忙跳回床上。

  

   ——那根昨晚還在自己身體里縱橫馳騁的凶器,此時雖然失去了當時的雄偉與堅硬,但卻仍然耀武揚威一般在她的眼前晃來晃去,只恨的她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

  

   “神子,總司在你房間里嗎?我剛才去敲的房門,她一大早就不在房間里,卻把艾斯特留在床頭。”

  

   門外,克蕾爾的催促更急了。

  

   偏偏她問的還不是一個方便說實話的問題。神人手忙腳亂之下根本解不開他自己系下的扣子,到後來干脆直接用魔術快刀斬亂麻。

  

   (——合著不是你出的錢你一點也不傷心啊!)

  

   四肢得到解放了,可總司的心情愈發低沉了。在神人把她的口枷也去掉的那一瞬間,她立即撲向神人,抓住他的手臂,用自己最為強大的武器——牙齒,惡狠狠地咬了上去!

  

   “唔————!!!”

  

   疼痛神人忍耐了下來沒有。可衝擊讓他腳底不穩,嘭地重重倒在床上。

  

   “不妙!”

  

   空氣中傳來了一陣熱浪。

  

   總司布下的結界可維持不了一夜。沒有結界的阻撓,里面發生的動靜怎麼可能瞞過克蕾爾這位優秀的精靈使的耳朵?

  

   神人房門的鎖頭,被克蕾爾強大的火力、熔為一灘金屬液體。

  

   房間里——

  

   神人赤身裸體。總司赤身裸體。神人未來得及變裝為女性姿態。總司身上殘留著大片的精斑與神人的口水。床榻與地面上凌亂不堪。空氣里漂浮著惡心的腥臭味。要是被克蕾爾看到這一幕,即便磨破嘴皮子恐怕都解釋不清。

  

   (絕對不能讓克蕾爾發現此刻里面的情形!)——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兩人產生了這麼一個念頭。

  

   可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已經沒有讓總司從窗戶跳出去的余裕。

  

   下一秒,克蕾爾就衝入了房間。

  

   “……”

  

   “喲!克蕾爾!早上好!”神人直起身,略有些尷尬的向她打了聲招呼。

  

   紅發的少女看到神人男性的上半身時並沒有吃驚,而是眯著眼,仔細打量著這間房間。

  

   地面和床鋪都很凌亂。房間里殘留著一股古怪的味道。

  

   克蕾爾皺起眉。

  

   “……什麼嘛。不就只有神人你一個人嗎!那剛剛到響動是怎麼回事?”

  

   “剛剛手忙腳亂地,不小心跌到床下了。讓你擔心了,克蕾爾。”神人將被褥往上使勁拉了拉,將身體遮蓋住。

  

   克蕾爾順勢做到神人的床頭,可愛地皺起鼻子,哼道:“手忙腳亂?喂,你給我老實交代。在我進門之前你在干什麼!該不是在做什麼壞事吧?”

  

   神人的額頭上,沁出一層細細的汗水。

  

   克蕾爾得意地瞪了他一眼,“果然,被我說中了吧……等等,這是什麼!”

  

   眼尖的少女不經意間瞥到了一絲違和,便立即追根究底,立刻在神人的背後發現了被他藏起來的那件東西——

  

   “哼,沒想到,你居然一個人偷偷摸摸地在寢室里喝酒。你還沒到那個年紀吧!”

  

   “沒、哎喲……”神人用力摁住床鋪,垂頭喪氣地嘟囔道。“被發現了……”

  

   那是昨夜總司留下的酒瓶。

  

   “難怪你不想讓我進來。看你的樣子,應該不是第一次喝酒了吧?”

  

   “才沒有!只不過昨天、昨天……”神人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想出一個好借口。“昨天輸給了那個叫吉歐的家伙,感到很不甘心。可那個吉歐又被衝田同學輕易地擊敗……”

  

   一聊到這個話題,克蕾爾的兩只馬尾也落寞地耷拉了下來。她深深地感受到了彼此之間的實力差——自己的隊伍,是不是有點太依靠總司了呢?要是沒有總司的話,她們現在能取得全校第三的這個排名嗎?

  

   氣氛瞬間沉悶下來。

  

   殊不知,在克蕾爾反省自己不足的時候,神人暗地里長舒一口氣——總算糊弄過去了。

  

   然後,惡狠狠地,摁了摁被窩。

  

   *

  

   “嗚嗚嗚……”

  

   被窩之下,總司懷著更加強烈的怨憤與不滿,低聲地嗚咽著。

  

   ——在克蕾爾進門前的那一刻,神人急中生智之下、一把掀開被褥,將總司整個人蓋了進去。

  

   被窩之中,總司不忿地磨著牙,仿佛剛才還沒咬夠一樣。

  

   雖然知道這是僅剩的一種不讓克蕾爾發現兩人之間破事兒的方法,可自己縮在被窩里、外面神人卻在和克蕾爾打情罵俏,怎能不令人氣惱?那根還沾著他的精液與自己的淫液的肉棒在自己的鼻尖前面晃來晃去,在這個狹小悶熱的空間里,種種奇怪的味道發酵、醞釀著,讓她的腦袋都很難正常思考了。

  

   (等一下……克蕾爾叫他……神人?)突然,總司把握到一個關鍵信息。(豈不是說,克蕾爾早就知道神人的真實身份?從一開始,被蒙在骨子里的只有我一個人嗎!)

  

   咕嚕咕嚕……

  

   總司磨著牙。

  

   胸口憋著一股子怨氣。

  

   看著那根晃來晃去的東西,她似乎找到了發泄的地方——沾著汗水的油膩小手,勢如閃電、一把握住神人的那根還在沉眠中的肉棒。

  

   “嘶——”

  

   頓時,外面的神人倒吸一口氣。

  

   (就是這個東西,一直在使壞……是吧~)

  

   用力,握緊。

  

   總司的本意,是想要“懲戒”一下把自己搞的這麼慘的神人,要是真把他捏出什麼問題了不僅暴露自己還會受到記恨,那樣真的就得不償失了。可她錯誤的估計了自己的筋力——她的筋力級別只有E。沒有用精靈魔術強化的話,她自以為的可以把神人捏痛的力道、真的只不過是按摩。

  

   女孩小手的溫暖與柔軟,恰到好處的力量從四周擠壓、包裹著男人還在沉睡中的肉棒。似乎是嗅到了少女的芬芳,象征著欲望的巨龍一點點地抬起腦袋,昂首睥睨著這個膽敢打擾它的沉眠的少女。

  

   (這個家伙……這是精蟲上腦了嗎!分明昨晚射了那麼多,怎麼這麼快又硬了。)

  

   不過……

  

   總司突然覺得有點有趣。

  

   正因為這麼貼近,所以才能感覺得到:神子的身軀在隨著自己握動的節奏而顫抖。

  

   因為,自己把握著他的命脈。

  

   而且神人不得不抑制自己的動作,要是動作再大一點,可能會被克蕾爾發現。

  

   ——哪怕女性在正面的戰場上完全敵不過男性,依舊可以用這種方法來取得主動權。貪圖這份快樂的男人,一定會拋下顏面、不惜付出一切代價來向女性索求。無論是權傾天下還是富可敵國,無論是謙謙君子還是凶殘強暴,只要是男人,只需把玩著這個器官就可以完美地操縱——這是多麼的諷刺而有趣!在它面前,真可謂不管高低貴賤一律平等啊!

  

   這麼思考著的少女的心中,突然洋溢出一絲莫名的喜悅與快活。

  

   占上風的,或許是我呢~❤

  

   總司的心里突然閃過一個戲謔的念頭:要是自己的行動更大膽一點,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嘴角彎起一絲弧度。她的手腕,開始輕輕前後活動。

  

   她深知自己的想法是何等的異常。作為一名男性,絕對不應該有這種念頭的才是。然而……

  

   ——既然這次任務結束之後你就會恢復男性的身份,那麼,為何不在任務期間好好體會一下作為女性的樂趣呢?

  

   這樣的話語,在耳邊回蕩。

  

   這絕非天使的告解。而是惡魔的呢喃。

  

   但這誘惑的聲音勾引出那幾次刻骨銘心的經歷,令總司的呼吸即刻粗重了幾分——吸入的、是混雜著精氣的渾濁的空氣,呼出的、是努力壓抑下的熱切的喘息。一對美眸在黑暗中粼粼地蕩漾著艷麗的波光,一眨不眨地盯著那根張牙舞爪的黑龍,似乎它就是整個世界。

  

   (反正、反正我扮演女性角色也就是這個世界了……以後也不會再當女孩子了……干脆,趁這個機會好好享受一下吧~)

  

   她,終於說服了自己。

  

   恐懼、憂慮、羞恥……這些都不足以阻攔她。

  

   情動之中,私密處似乎也有絲絲暖流經過。她空下的那只手不動聲色地悄然來到身下,將纖長的手指、探入嬌艷濕潤的花腔之中,浸染著香甜的蜜汁。

  

   然後,以妻子服務丈夫一般的溫柔、女仆侍奉主人一般的恭順,將小穴分泌的汁液,細致地、一處不落地,塗抹在神人的那根肉棒上。

  

   雖然這根東西依舊是那麼的惡臭與猙獰,可每當她輕輕擼它的時候,神人的肌肉便會慢慢松弛下來;而一旦她稍微用力搓動,神人就會緊張地收攏雙腿。最有趣的還是在她用指尖輕輕撥動尿道口的時候,神人的腰際會一跳一跳、肌肉繃得緊緊的。而這根肉棒本身,似乎也比剛剛膨脹了許多。

  

   真是……太·有·趣·了!

  

   不使用暴力就完全支配了這個男人,這給她帶來了極致的征服欲與滿足感。心理上的愉悅,比單純肉體上的快樂更讓人迷醉。元·男性的自尊什麼的,已經徹底被她拋在腦後了。

  

   (——要來了嗎~❤)

  

   憑著莫名的女性第六感,她察覺到這個事實。

  

   可神人仍在忍耐。克蕾爾到現在還沒有走,要是現在射出來的話,指不定就被這個優秀的精靈使發覺到不對勁。比起已經將一切顧慮拋下的總司,會瞻前顧後的神人心中自然會有難以抑制的恐懼。

  

   正因為這樣,他才有玩弄的價值。

  

   邪魅地一笑,總司對准那充血的龜頭,輕輕地、呵出一口氣。

  

   “——!!!!”

  

   神人的身軀劇烈地抖動起來。明顯動搖的舉動,連克蕾爾都察覺到了異常,不禁問起“神人,你怎麼了?”這種關心的話來。他憋紅一張俊臉,裝作打個哈欠,勉強將帶著狐疑的少女糊弄了過去。

  

   (還是不夠嗎?那就再來一次吧~❤)

  

   總司打定主意。可她依舊少算了一點,那就是被逼迫到走投無路的人,會做出一些極端的舉動。

  

   “——唔!”總司驀地瞪圓杏目。

  

   神人隔著被褥,狠狠將她的腦袋摁入他的兩腿之間。

  

   正准備繼續呵口溫氣的總司於猝不及防之下,居然被神人成功得手——那根又粗又硬的龐然大物,硬生生地沒入了那張秀口之中。

  

   雖然處女膜是被聖劍精靈艾斯特小姐破掉的,但神人依舊在達成“第一次插入總司的男人”的成就的同時、成功的奪取總司上面的初次。

  

   “咕……嚕……嗚嗚嗚……”

  

   連喉嚨都差點被神人的肉棒頂到了。總司咕嚕咕嚕地發出痛苦的唔鳴,強忍著那種不適、艱難地調整著角度。可在她找到舒服的位置之前,抑制不住的反胃感順著食道、從咽喉深處反涌而上。

  

   澀味、腥味夾雜著強烈的惡心感,讓她不斷地分泌出津液,纏繞著、滋潤著肉棒。

  

   不過還好,神人已經瀕臨了極限。在總司舒適的口腔里,他很快就繳械投降。高昂著的肉棒噴灑出白濁的洪流,一鼓作氣地突入少女的喉嚨里。

  

   “……”

  

   神人突然覺得有點不妙。

  

   大概是進入了賢者時間,他此刻格外的理智。

  

   被窩里的總司突然沒有了動作,任由他的肉棒停留在她的口中——這是自暴自棄了呢?還是暴風雨之前?無論哪一個選擇,神人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那個啥,克蕾爾。我要起床穿衣了,你先出去一會兒吧?”他找了個借口,急匆匆地把還殘留著疑問的克蕾爾送走。

  

   可等他關好門回來的時候,被窩已經被揭開。

  

   陪伴了他一晚的少女,此刻失去了蹤跡。

  

   [chapter:再度]

  

   “因為精靈們偏好純潔的少女,故而每次在進行儀式前,精靈使們必須舉行拔禊的儀式、淨化汙濁的身體,從而更好的發揮出契約精靈的力量。同理,汙穢會嚴重影響精靈使使用力量……”

  

   總司似乎有些困倦地單手撐起腦袋,半眯著眼睛、目不斜視地注視著講台上芙蕾亞·古蘭朵老師的講課,可耳朵里其實一句話都沒聽進去。另一只手百無聊賴地轉著鋼筆,攤開的筆記上如嶄新的一般潔白。

  

   (我腦子里哪根筋抽了嗎?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腦袋里想著的,全都是今早發生的事情。

  

   如果昨晚被神人得逞還可以算作是計算失誤帶來的一場“意外”,那今早為神人手淫乃至口交,就完全是她自己主動撞到神人的“槍”口上去的,找不到任何借口。

  

   (肉體變成女孩子也就算了,怎麼可以連心靈也女性化呢!)

  

   這也是她今早不辭而別地從神人房間離開的原因。既是害怕自己在那時再次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麼讓她更為後悔的事情,又是想要好好冷靜一下——不然,她根本不知道該以什麼表情來面對神人。

  

   風早神人大概也是這麼想的吧?今天上課的時候都沒有見到他。總司原本還在想著要不要把這個家伙的真實身份暴露出去呢……

  

   (話說,分明我才是受害者吧!為什麼受害者的我要考慮怎麼去面對加害者啊!怎麼想都應該是神人那家伙來找我道歉才對!……雖然,事情的起因都是由於我給他下了藥……)

  

   “對了,各位同學,今天有一名新的轉校生要進入我們的班級。”

  

   新同學?總不至於是菲亞娜王女今天轉校過來了吧?哪里有可能這麼簡單就回歸到原本的世界线……總司心中暗自冷笑一聲,連演戲都不用演了,也不去理會芙蕾亞老師,枕著手臂、躺在課桌上。

  

   “新同學,介紹一下自己吧?”

  

   劇情被自己搞的大暴走,接下來該怎麼進行呀。她只要到精靈劍舞祭的賽場、調查「入魔」的蹤跡就足夠了,和別人打擂台什麼的、才不是她的意願呢。

  

   總司自顧自的思考著。

  

   “……大家好。可能與大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面了……”

  

   “——!”

  

   聽到這個聲音,總司的心髒瘋狂地跳動起來。

  

   “……我叫風早神人。請多多指教。”

  

   心髒仿佛都要爆裂了,她不禁屏住了呼吸。

  

   轉校生的聲音還沒落下,教室里就炸開了鍋。可愛的女學生們紛紛與身邊的人交頭接耳著,話語里也盡是些“不會吧”“騙人”“居然是男生”之類的內容。

  

   ——沒錯。來人正是脫下女裝、穿上了男性制服的風早神人。

  

   *

  

   “抱歉啦總司,我真不是有意要瞞你的。”

  

   下課後,克蕾爾立即跑到總司的座位邊、低聲道歉了起來。

  

   至於風早神人?他早已經成為了話題人物,被女學生們團團包圍。這群大小姐們一年到頭都沒機會近距離接觸到同年級的男生,難得逮到機會、怎麼可能不去“觀摩”一番。更何況這名男性還是一名精靈使——歷史上另一名男性精靈使,是有著“魔王”之名號的所羅門。

  

   “我遇到神人的日子,恰好就是你去和祠堂和艾斯特簽訂契約的那天。那時候他剛好看到了你的那副模樣……”

  

   克蕾爾說的,就是總司被劍精靈“凌辱”之後的淒慘樣子。那時她深受重創、衣衫襤褸,更是和克蕾爾一樣失去了意識。克蕾爾因為傷勢不重很快就蘇醒了,便由她領路、神人背著昏迷的總司、趕回了學院。自然,在此期間該碰的不該碰的全都被神人摸了個遍。

  

   “總司你是那種對男性不假顏色的人……要是知道有男人這麼對待你,自尊心一定會受到傷害的……”令人感動的話剛一說完,緊接著,克蕾爾就用比蚊子還輕的聲音低聲嘀咕道:“而且要是真讓你知道神人是男人的話,他恐怕性命難保……”

  

   一不留神,總司真的沒聽到她後面那句真心話。

  

   她還真的是在為自己著想啊……聽見平時趾高氣昂的火貓少女這麼低眉順眼地向自己道歉,總司心中的火氣一點點地平息下來。

  

   美少女是有特權的!

  

   總司選擇大度地原諒克蕾爾。

  

   “但為什麼今天亮明了真實身份呢?”

  

   “啊……那是因為……”顯然,克蕾爾對總司的這個問題做過心理准備,沒有絲毫猶豫的即答道:“神人說,既然是隊友,那麼就不應該對彼此有所隱瞞。”

  

   呵呵,明是真實身份已經被我發現、再也沒有隱瞞的理由了吧。總司腹誹道。

  

   果然,唯獨風早神人是絕對不能原諒的!

  

   *

  

   就算總司再怎麼不喜歡風早神人,也不得不承認的是,多虧他主動亮明了身份,停滯已久的劇情重新開始了流動。

  

   ——第二天,這所學院里又降臨了一位轉校生。

  

   奧地西亞帝國原第二王女,菲雅娜·雷·奧地西亞。

  

   (是因為得知一名男性精靈使來到了學院、所以就急匆匆趕過來了嗎?不過速度這麼快,肯定早就想要過來了。說不定,菲雅娜王女是打著‘實在不行就隨便挑一個隊伍加入、混取精靈劍舞祭的勝利’的主意的啊!)

  

   不管初心如何,菲雅娜一來就纏住了神人就是事實。因為三年前兩人見過一面,她知曉神人就是蓮·阿修貝爾的身份,讓神人絕對無法拒絕她的要求。

  

   但斯卡雷特隊恰好少人。所以縱使克蕾爾再怎麼不願意,也被神人以正論駁倒、同意讓菲亞娜住入了宿舍。

  

   當然,仍舊與神人打著冷戰——不,是故意無視了這個男人存在的總司,只有在菲雅娜入住的時候做了一下自我介紹,隨即做起了透明人類。

  

   不是總司對菲雅娜這麼個大美人不感興趣,實在是這個女人成長於宮廷之中,可與克蕾爾這種深閨大小姐不同。

  

   第二條消息則是,學院的第一名,貝爾莎麗雅·伊巴·法蘭格爾特,於菲雅娜王女到校的同一日,外出執行任務歸來。她一歸來,便將艾麗絲率領的風王騎士團擊潰,選擇隊友、組成隊伍,衝擊學校隊伍排名的前三名以爭取劍舞祭的參賽名額。

  

   ——當然,這一切都和總司沒有關系。

  

   “唔啊~❤為什麼……嗯呐……怎麼弄、都……都沒有……那種感覺了呢……”

  

   女孩兒半解衣衫地靠著床頭,絲毫不介意美妙的春光從淺紅色的睡衣之間泄露出來;睡裙被遠遠地扔在一邊,舒適的絲質胖次也被她褪至了膝蓋處,一雙纖纖細手探入女性最為神秘與誘人的溪谷之間,小心翼翼地探索著幽谷中的美妙風景。

  

   少女的指法十分靈活,仿佛已經對這項冒險事業相當熟稔。然而,這張英氣卻又美貌的玉容上卻沒有哪怕是絲毫的喜悅或者歡愉。泛著霧蒙蒙的水汽的瞳孔中洋溢著強烈地焦躁與迷茫,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急迫,似乎一直在被什麼東西追趕著、催促著。

  

   “不行啊……怎麼弄都……不行啊……”她以低沉且沙啞的嗓音、帶著哭腔自言自語道,“怎麼、怎麼一直……都找不到……那時的感覺啊……”

  

   這是第二晚。總司在床褥之上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安穩。

  

   總有一種迷樣的燥熱感侵襲著身體——這股燥熱並非是來自炎熱的天氣或嚴實的被褥,而是發自內心。前一日【也就是給神人口交的當晚】,她依靠著裸睡才勉強入睡;可代價就是這一天早上她無論做什麼事都麼有精神,集中力與耐力全都被這股燥熱消磨干淨。

  

   ——必須要讓這份燥熱得到發泄。

  

   少女忍耐著那種心髒被無數只老鼠的小爪子撓得感覺,努力讓沸騰的腦漿子冷卻下來。苦惱而又抑郁,但終於無可奈何的地,屈服於這份焦躁。

  

   至於發泄的方法,她直覺一般地理解到了。

  

   仿佛得到了天啟。

  

   但要將這份天啟化為現實,卻遇到了阻礙。

  

   ——無論如何也找不到感覺。無論她怎樣地撫慰滾燙的嬌軀、無論她動用哪一種愛撫技巧或者手法,她的身體都沒法迎來前幾次的那樣快樂。

  

   被那種緊迫感逼的走投無路的她,一手按摩著胸前那對平時有衣服的掩飾看不出來、實則波瀾起伏的美乳,用手指夾住那顆乳頭,一手撫弄著花徑深處,那顆她曾無意間觸及、從此就不敢再次觸碰的禁忌之處。

  

   “嗚嗚……嗚嗚嗚……就是、就是這樣……!!!”

  

   一陣霹靂瞬間炸開。麻痹的感覺以勢不可擋的勢頭、從上下兩個點流遍四肢百骸。她倏地彈起纖腰,修長的鵝頸高高昂起,完全沉浸在了剛才的那種快樂之中。

  

   “好、好棒~❤這種感覺……好酥服……”

  

   恍若夏日里的一道驚雷,撕裂了焦熱的空氣,灼人的太陽也被嚇得躲在烏雲之後。壓抑在她的心頭長達數日之久的焦躁被傾盆大雨洗刷地無影無蹤,甚至仿佛連大腦都被這一道雷劈成數瓣,她連吐字都不清楚、只能毫無反抗地在瓢潑之中任憑自己的靈魂被衝刷。

  

   她深入下體之中的手指也遭受了洗禮。無色粘稠的愛液洶涌地從花徑中噴出,被舒適的麻痹感奪走了全部體力的手指完全來不及躲閃,頓時,一陣濃郁的少女體香盈滿這間小小的房間。

  

   然而……

  

   夏日的雨水,來得快,去得更快。

  

   “唔……怎麼……”

  

   她愈發苦悶地縮起眉頭。

  

   就跟嗑藥雖然會帶來一時的爽快,但之後卻會引發更為嚴重的戒斷反應一樣。對敏感點的刺激確實讓總司一瞬間迎來了高潮,但高潮之後的空白與虛無,卻給予了她更大的苦痛。

  

   要再來一次嗎?

  

   她的指尖在發抖。

  

   連靈魂都能撕裂的可怕的快感……如果真的連續這樣刺激自己的話,恐怕她真的會瘋掉的吧。

  

   “……”

  

   她咽下一口口水,將視线,轉向了一邊。

  

   那里存放著的,是昨日僅存的、沒有被神人用在自己身上的情趣道具。

  

   ——真的要用那些東西嗎?

  

   她捫心自問,確認著自己的決心。

  

   ——沒辦法啊,要是一直被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折磨著,我也很難受啊。

  

   她這樣回答自己。捏緊滿手的汗水,對那些自己又是熟悉、也很陌生的道具,伸出顫抖的手掌。

  

   *

  

   總司小心翼翼地,一點點將那根堅硬的柱狀物體,擠入小穴之中。雖然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做的,但從其上感受到的那股冰涼,讓她不禁哆嗦了一下。

  

   原本緊緊封閉的陰戶壁腔,被逐漸地撞開、擴張,嬌嫩而又敏感的穴肉從四處包裹、擠壓著那根粗壯的假陽具,其緊致不遜色於任何一位處子。

  

   “……”

  

   不過,真要說什麼感受的話……那就是,不如想象中的那麼美妙。

  

   比起神人的那根肉棒,無論是長度還是直徑都有所不足;屬於真正的肉棒的那種鋼鐵般堅硬中含有絲絲柔軟與彈性的感覺,以及恰合人體體溫的溫度,也不是這種人工的道具能模仿出來的;更何況,從神人的那根肉棒中還能傾吐出灼熱的白濁液……

  

   呸……自己怎麼一直在想神人的那根東西!

  

   總司惡寒地打個冷顫,撥開了這根振動棒的開關。

  

   “嗯~❤就連力道……也比不上呢……果然、果然,不能對它……對它抱有太高的期待嗎……”

  

   只是勉強還是可以將就一下的。

  

   ——最適合女人的,仍舊是男人。

  

   總司再次用自己的身體,認知到了這一點。

  

   *

  

   風早神人的視角——

  

   好不容易擺脫了不知為何知曉他身份的菲雅娜的糾纏以及對克蕾爾懷抱強烈競爭意識的冰狼精靈使琳絲蕾特的攪擾,神人狼狽不堪地躲回自己的房間,閉上門,靠在房門上,重重地嘆了口氣。

  

   精靈劍舞祭還有一個月就開幕了,然而自己這邊卻有一大堆問題沒有解決——最主要的就是自己沒有契約精靈,一直以來都無法發揮全部實力;團隊這邊仍舊沒有湊夠人數,雖然有了中意的人選,但要如何說服她們加入以及加入後的團隊協調也是一件難題;此外,艾莉絲的姐姐薇爾莎莉雅,似乎也對曾經身為蓮·阿修貝爾的他抱有濃濃的恨意。

  

   麻煩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幾乎要把他壓垮。他的身軀緩緩地滑落,無力地躺在冰涼的地板上。

  

   ——不,這些都是借口。

  

   自己最在意的,還是那個於前天夜里被自己占有了清白之軀的少女,衝田總司。

  

   一開始是怎麼注意到她的呢……是因為她有著和自己很相似的名字、可能有著共同的故鄉?還是因為抓住了她的痛腳、看到了她不欲為人知曉的黑歷史?

  

   都不是。

  

   恐怕,在最開始相遇的時候,於漆黑的祠堂之中,親眼目睹了少女那恍若神技一般驚艷絕倫的劍舞,他就已經被她奪走了視线了吧。

  

   然而,那樣英姿颯爽的巾幗少女,卻仍舊被發狂的劍精靈擊敗。尤其是在他將失去意識的少女抱入懷里之時,他才清楚地感受到,少女的身軀是多麼的嬌小、瘦弱,柔軟的仿佛輕輕一揉就能把她揉碎。

  

   是怎樣的經歷、何等的才情,才能讓這麼惹人憐愛的少女揮舞起這麼美妙而超絕的劍技呢?他不明白。但從那一刻起,他的眼睛就不時聚焦在她的身上了。

  

   雖然在之後的交往中,他漸漸發現這位少女並不是那種妖精一般無垢的角色——她不僅性格惡劣、性取向奇怪,還經常搞出一些麻煩,記恨心也很強。但,這些缺點,卻褪去了神人在初次見面時為她蒙上的那層神秘而高不可攀的虛像,留下了一名充滿人情味的、個性鮮明的尋常的少女。原本只能遙遙欣賞的高嶺之花不見了,取而代之存於兩人之間的,是令他心潮澎湃的微妙的距離感,使他每次直視少女的那雙黃玉之眸時都不禁怦然心動。

  

   可神人卻知道,自己永遠都只能守望著這份距離感。因為他隱瞞了一個重要的事實,一個如果告訴總司、便足以讓咫尺的距離化為天涯的可怕的真相。

  

   “本以為會懷抱著這份朦朧的感情渡過這段時光。沒想到,自己居然真的和總司做了呢……”

  

   迎著天花板上的燈光,神人主出神地凝視著這雙曾經撫摸過總司全身的每一寸肌膚手掌,回憶著那個他這輩子恐怕都難以忘懷的晚上。

  

   “……”

  

   總司肌膚上的那份柔軟與細膩的感觸還殘留在他的手上,似乎還能嗅得到典雅清幽的香氣在手指之間縈繞。越是在獨自一人閒來無事的時候,越是能回憶起那一晚的每一幕——總司熱切而濕潤的喘息聲中洋溢著抑制不住的情欲,她一邊高亢地淫叫出悅耳的呻吟,一邊將四肢如八爪魚一般緊緊扒在自己的身上,身體迎合著衝刺的節奏、在自己的身下躍起曼妙的舞姿。

  

   “……”

  

   猛地,他站起來。

  

   將門窗牢牢反鎖,拉住窗簾,這才做賊心虛一樣地松了口氣,從床底下掏出一個小箱子。他解開設在箱子上的封印魔術,鄭重地打開。

  

   在箱子里,整整齊齊的疊放著一件衣服——是那日總司倉皇逃離之後留下來的貼身睡袍。

  

   仿佛在捧起什麼易碎品一樣,他鄭重其事地雙手舉起這件柔順的絲質睡袍,把這件最為珍貴的寶物抱入懷里,腦袋深深地埋入衣服內。

  

   “嘶——呼——嘶——呼——”

  

   被他精心保存著的衣服內,香氣仍未散去。

  

   嗅著這熟悉的味道,一股熟悉的燥熱與衝動,從他的身體里涌起。

  

   ——這次他可沒有喝下春藥,怎麼就又有這種衝動了呀!

  

   他稍微從衣領之間抬起頭、眉頭皺起思考幾秒鍾,便立刻苦笑連連。他敏銳地察覺到這股躁動與飲下春藥後的感覺之間的微妙的不同:那就是他本人對這份躁動沒有一丁點的反感,完全不想抑制澎湃涌出的欲望;相反,作為一名肉食者與征服者(男性),他的心靈在叫囂著,他的肉體在渴望著。

  

   狂亂之中,他扯下束縛住身體的衣物,昂揚的陰莖之上青筋畢露,粘稠的先走液從龍首上漸漸地滲出,令這只肉色的巨龍顯得愈加猙獰。

  

   這位在三年前的精靈劍舞祭上以“蓮·阿修貝爾”之名取得優勝的、全大陸的精靈使崇拜的對象,此刻卻將自己能揮舞出精湛劍技的手握在了自己挺立的肉棒上,無比生澀的套弄著。

  

   “咕……”

  

   雖然他本能地發泄著原始的欲望,可少年本人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即使他竭盡全力,依舊不能安撫下這只蘇醒的巨龍。

  

   這種事和舞劍完全不一樣啊……他的理智在感慨著。

  

   可為什麼他心儀的那名少女卻那麼的熟練呢?——身心不純的人是無法被精靈鍾愛的,再加上親眼目睹過總司被聖劍奪走處女的痕跡,神人完全不懷疑總司的純潔。

  

   那麼,這就是男女之間的區別嗎?

  

   神人不禁懷念起少女的體溫,少女的呼吸,少女的擁抱。

  

   忽然。

  

   “嘟嘟嘟”。

  

   ——響起的敲門聲,嚇得神人哆嗦一下。巨龍有精無力地擠出一丁點白濁液,立即癱軟了下去。

  

   來不及抱怨沒有發泄的郁悶,神人手忙腳亂拿起睡衣披在身上,用略顯低沉的聲音試探般地呼喚道:“……誰啊?”

  

   沒有回答。

  

   就在神人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幻覺的時候,敲門聲又一次響起。聲響比上一次的還要緩慢、微弱,似乎來人也是懷抱著糾結的心情,在猶豫著要不要敲開神人的房門。

  

   該不會自己做這種事被室友發現了吧?

  

   在全都是女性的寢室里一個人偷偷摸摸在房間里自慰,這種事情要是被室友發現,自己恐怕會被趕出宿舍的吧?

  

   強烈的罪惡感撕咬著他的內心。神人膽戰心驚,緩步走到門邊,擰開把手。

  

   房門被拉開一條細縫。他戰戰兢兢地從門縫往外看去。

  

   登時,他愣住了。

  

   ——是總司。

  

   穿著一襲素色的輕薄睡衣,將長發盤起的少女,恍若於秋日的寒風中伶仃綻放的一朵潔白的小花,惹人憐愛。她的手舉在空中,似乎想要繼續敲門,衣袖垂下、露出半條比天空中的銀月還要姣白的玉臂。

  

   見到窺視自己以至於愣住神、連房門被風一點點吹開都察覺不到的神人,她抱起雙臂護住胸口,紅著臉、可愛地扭過小腦袋,以堪比蝴蝶扇動翅膀的微弱聲音嘟囔著:

  

   “不請我……進去嗎?”

  

   *

  

   “不請我……進去嗎?”

  

   為了說出這句話,總司拼卻了全部的勇氣。話語還沒說完,她就不敢繼續和神人對視,羞紅了臉,把腦袋別到了一邊。

  

   ——總不能說老娘是空虛寂寞了特意來求干的吧!

  

   神人如夢初醒,連忙招呼總司進屋。然而,他的臉色立刻就變得難看起來——總司的那件睡衣,還躺在他的床上。小心翼翼地窺視著神人臉色變化的少女,也幾乎是同一時間、順著神人僵住的視线向房間里看去,發現了熟悉的東西。

  

   “唔——!”

  

   (這家伙,在拿老娘的衣服干什麼呢!)

  

   她下意識地抱緊胸口,仿佛這樣子可以為她帶來更大的安全感。

  

   神人慌亂地解釋道:“啊,這個是……是你昨天早上留在我這里的,我只是拿出來看看……!”

  

   ——這話鬼才信咧!衣服上面的濕痕和褶皺是怎麼一回事!

  

   ——而且不要提昨天早上好不好!那樣老娘會很尷尬的啊!

  

   縱使心里波瀾起伏波瀾萬丈,總司卻只是低著腦袋,支吾了一聲小小的“嗯”。

  

   語無倫次的解釋著的神人,支吾了一聲就沉默的總司,房間里的氛圍一時間無比的尷尬。

  

   嘎吱——

  

   咔嚓——

  

   神人合上房門,順手關上門鎖。

  

   喂,你鎖門是想干什麼!啊不對……對於上門送草(總司:呸!)的她來說,鎖門其實更好來著?

  

   總司默不作聲地坐在床上,往床頭方向挪了一小段距離。神人立即會意。他懷著難以言明的興奮,衝刺到總司的身邊,挨著少女坐下——兩人的肩膀之間僅有一指的寬度,稍稍搖晃一下身子就能貼在一起。

  

   都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衣的少年少女就只是這樣坐在一起,低低地垂下頭,一句話也不說。

  

   (喂!說一點什麼呀!你這個家伙,難道想讓女生主動嗎?真是個木頭!草食動物!)

  

   雖然她的本意也只是趁著還是作為女孩子的這段時間里好好體驗一下女性的快樂而已——被苦悶折磨地難以忍受的她選擇了自暴自棄,主動享受。反正,任務結束後她就變回男孩子了!

  

   似乎是聽到了總司心中的怒吼,神人在忐忑不安中,悄悄伸出食指與中指、在床單上一點點邁步,慢慢靠近總司的手掌,蜻蜓點水般試探地碰了碰少女的拇指。

  

   總司沒有反應。

  

   這是在默許呢,還是在漠視呢?

  

   神人又一次鼓起勇氣,反手一抓。

  

   分明沒有用出多大的力氣,總司的身體卻被他順勢一把帶入懷中。男人將少女渾圓豐潤的兩瓣小屁股放在大腿上,牝鹿一般纖細修長的美腿從衣擺之下悄然露出,在半空中搖晃;結實的臂彎牢牢箍住她這具纖細卻又不失豐滿的美妙身體,側過女孩的身子,與她含著濕潤的波光的雙目緊密相連。

  

   一看到她這對眼睛,神人就立即明白少女的來意。

  

   ——原來她也是渴望著自己的!

  

   狂喜之余,他未等請示少女,就解開她的衣扣。

  

   “嗯哼……”

  

   女孩兒輕哼一聲,臉上卻沒有絲毫不滿。

  

   男人的動作雖然有點笨拙,但意外的溫柔,總司只是稍微迷糊了一陣後,身上就只剩下內衣與胖次兩件衣物了。

  

   但神人接下來的動作就讓總司有點不滿了——他尋著少女那令人難以忘懷的沁人的體香,順應自己的本能、探求著少女的身體,將腦袋慢慢靠近她的臉龐,試圖吻上她的香唇。

  

   (……還想得寸進尺嗎!)

  

   總司傲嬌地躲避著神人的親吻。在她看來,親吻乃是互相傾訴愛意的儀式,是只有相愛之人間才能進行的動作。她現在只是想用神人來慰藉自己的肉體而已,可完全沒有想著要和他談戀愛——開什麼玩笑,她可是一個男人耶!就算塞進女孩紙的身體里、享受著女性的快樂,她依舊是一個男人!

  

   神人並沒有強迫少女。既然唇瓣不行,那就挑選其它地方進攻吧!

  

   短促的親吻雨點一般打落在少女的臉頰、額頭乃至耳垂與脖頸間,帶著濃烈男性荷爾蒙氣息的濕熱的嘴唇用力地在總司的肌膚上留下痕跡,直吻得少女神情迷糊,有些反應不過來。神人抓住了少女失神的瞬間,堵上了少女的櫻唇。

  

   “唔…………!!!”

  

   總司迷蒙的雙眼猛地睜開。

  

   居然還是讓這個家伙得逞了!

  

   那麼無論如何都要守住底线!少女的牙關死死咬緊,絕對不給神人任何侵入的機會。

  

   不過她顯然想多了。神人並沒有與她來一場濃烈的法式濕吻的意圖——倒不如說對一個和女孩親吻的次數都可以用一只手數清的男人來說,太過高級的吻技簡直太難為他了。神人只是單純地霸占著少女的雙唇,用力吮吸著少女口中的香津,直親的少女的嘴唇都紅腫了。

  

   急躁的男人的手上也不會閒著,他的手在總司的身上摸索著,找到目標後、輕輕撩開總司最喜歡的這件天藍色的內衣,將從內衣之下躍然而出的大白兔握在手中。

  

   常年練劍磨出的長繭的手掌在這座豐滿的玉峰上肆意摩挲,粗糙的掌心在女孩兒的敏感的乳峰旁徘徊、摩擦,刺激的她身體不斷地哆嗦。這幾日一直經受寂寞空虛折磨的肉體,在接觸到男人的氣息後迅速發生了化學反應,肌膚上迅速升起細細的一層汗水,在神人的懷抱中不斷扭著腰擺。

  

   “唔……壞東西,一上來就這麼動手動腳的……”嘴唇得到自由後,總司用仿佛撒嬌一樣的語氣呢喃著。

  

   “衝田同學本人分明也在期待著,不是嗎?”

  

   “期待什麼的……怎麼說的人家跟痴女一樣!”

  

   “難道不是嗎?”神人體內仿佛有什麼東西覺醒了,惡狠狠地擰了擰少女的乳尖,看到少女眼角含淚痛呼出聲後才滿意地松開手,“大半夜的跑到男人的房間里,還穿的這麼少,難道不是為了H的事情嗎!”

  

   “哼——!分明只是個人型自慰棒而已,得意個什麼勁兒!”

  

   總司稍微一用力,將神人推倒在床上。自上而下傲慢地俯視著倒在自己身下的男人,特別給她以成就感。她跨坐在神人的腰上,柔軟的小屁股磨蹭著男人不知何時硬起來的巨龍,眼神一瞬間變得戲謔而鄙夷起來。

  

   “哼,居然就這樣硬了呢,還真是個實誠的男人。”

  

   “唔……”

  

   還真是無法反駁呢。畢竟和總司一樣,神人在此之前也是為性欲所困擾,現在與心目中的女神這般親密的接觸,哪里能不性奮呢?

  

   縷縷櫻發掙脫少女絲帶的束縛,溫柔地落在神人的臉頰,癢癢的讓他想要打個哈欠。經歷人事不久的少女的臉頰上卻綻放出無比嫵媚的光輝——對於忠實地用身體反應出欲望的神人,總司的心里相當滿意。讓這種純潔的小男孩因為欲望而苦惱,自己是不是太壞心眼了呢?竊笑的她,伏下身,親昵地湊到神人的脖子邊,“哈”地吹了口氣。

  

   神人的身體顫抖著。蓬勃的欲望,堆積在他的下身,火山般急欲爆發。

  

   既然如此……

  

   神人一瞬間爆發出男子氣概,用力、轉身,把少女壓在身下。

  

   “那麼,我就更加誠實一點吧!”

  

   神人跪坐在少女的兩胯之間,手指勾住總司性感的紫羅蘭色蕾絲鏤空內褲,懷著朝聖一般的心情,緩緩地褪下內褲,少女最為寶貴、最為美妙的聖地,逐漸展露在他的眼前。

  

   “……”

  

   他屏住呼吸,飛速地脫下褲子,緊接著以撐起天空般的勢頭、將少女的兩條玉腿架在肩膀上,俯身,輕輕地含住雪峰之上的那枚櫻桃。

  

   “唔……”

  

   總司怨念的嗚咽一聲,這個姿勢讓她有點難受,課更讓她難受的卻是神人的撩撥。

  

   她不爽地用雙腿狠狠“夾”了一下神人。

  

   得到女孩警告的神人卻不打算乖乖聽話。他將肉棒抵在女孩兒的臀瓣之間,卻遲遲不肯插入,雙手捧起月牙一般姣白圓潤的小屁股,將這片美肉如自己所願的捏成各種形狀。

  

   “唔嗯~❤討厭的家伙……”

  

   神人每揉搓一次,仿佛都有一陣炙熱的能量積攢起來;能將身體都融化的熱流自神人的大手玩弄的地方升起,在身體的每一處每一寸流經、聚集,化為熱量的漩渦,炙烤著她的心靈。起初只是為了伸展開身體才情不自禁弓起的腰,此時卻仿佛像是在迎合著神人的手掌,好讓他能更好地享用自己。

  

   她等不及了。

  

   修長的美腿胡亂地蹬起來,小腳丫子差點招呼到神人的臉上。

  

   “喂!你個瘋女人!趕緊停下!”

  

   回答他的,又是一劑飛踢。

  

   “你這個家伙呀!”神人的額頭上出現了幾個井號。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願好了!

  

   悄悄布置好簡單的結界,沒有打任何招呼,他的下身忽然一挺。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總司的動作立即僵住了。

  

   她發出一聲高亢的淫叫聲,兩條玉腿倏地蹬直、卻又在下一刻無力地垂下。

  

   神人繼續往腰上灌注著力量,將那根堅硬且滾燙的肉棒一口氣往前推進。本該守護著少女孕育生命的神聖之所的胵腔緊致的嫩肉仿佛遇到陽光的殘雪,沒有絲毫抵抗就被肉棒的熱量融化、撐開,讓它輕易的侵犯到身體的最深處。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進來了!大肉棒……進、進到最里面來了!”

  

   仿佛開天辟地的可怕衝擊,在神人的陰莖撞擊她宮頸的那一刻迸發。子宮因為這震動顫栗著,激起的漩渦包裹著創世之初的熱量、向著四肢百骸傳遞,將她整個人都融化在這份快感之中。

  

   比起一瞬間就魂飛天外的總司,神人的表現卻好了很多。他強忍住立即噴發出來的衝動,戀戀不舍地把肉棒從少女溫暖緊致的身體里抽出。

  

   弓腰,蓄勢,以更強大的力量,再一次突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總司的淫叫聲,比上一次的更加響亮。

  

   這女人,還真是放開了啊!幸好自己早早地布置好隔音結界,不然估計整個學校都能聽到總司的叫床聲……神人暗忖道。擦了下冷汗,他的腰繼續聳動起來。

  

   一次又一次,猙獰的肉棒打樁機一般帶著無與倫比的力量撞擊在總司的子宮的入口。每一次撞擊,都將熱量與衝動積聚在少女的身體里,都將少女的靈魂衝擊到更為高峰的雲霄中。接連不斷的刺激讓少女的玲瓏小口都有些合不上了,香甜的津液沿著唇角不斷滑下,到後來,甚至口干舌燥到連口水都流不出來,只在唇邊留下一道淺淺的濕痕。

  

   “要來了哦,總司。”

  

   在腦海里已經一團漿糊的少女耳邊,神人嘶啞著說道。在享受總司美妙的身體的同時還能擠出這樣一份精力已經是相當了不起,然而很可惜,現在的總司根本理解不了他的話語,只能順應著本能、進一步的誘惑著神人——

  

   “那就……滿滿地……在我的身體里……射出來吧~❤”

  

   ——被全裸著的這樣可愛的美少女摟著脖子,以沙啞而磁性的聲音說出誘惑般的話語,迎面拂來櫻花一般芬芳的少女吐息。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拒絕的男人,恐怕也只有未長大的孩子與耄耋之年的老人了吧。

  

   神人深吸一口氣,再度,埋頭於這具美妙的肉體中。

  

   窗外,一枚漆黑的羽毛飄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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