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的外篇:《關於那一輪月》
輪回,是月的宿命。
人總夢想輪回、重生,因此總是有很多人給新生兒取名為“月”。
而我的祖先更直接,把“月”作為族姓,像是要在未知的生命旅程中,尋求生命的輪回。
但輪回到底是重生還是新生,我未曾懂得,也從來不去追究。
我只清楚一件事:許多人以“月”名之,比如水月靈、月霧;比如我…
戰爭遺留下來的一個問題,就是孤兒。
我兩歲的時候,父母親在戰亂中犧牲。
三歲的時候,我隨精靈族進入幽林。
對於父母,我沒有半絲印象;對於戰爭,我沒有任何記憶。
生活,在事後被提起的淡濃難分的仇恨中,平淡如竹。
直到那一天,我生活的寧靜被王者的霸權粉碎!我一直覺得,美麗是一種罪。
如同美麗的精靈被人類強暴一般,我也被強暴了!也許沒有人會相信,強暴我的男人就是精靈族的王者,精靈王:然華·蒂索。
也許更沒有人相信,我會因此而愛上他,但我偏偏愛上了。
那年我十八歲,在我經過竹林的時候,他出現了,他驚嘆於我的美麗,說我從此就是他的女人,我震懾於他的霸道之時,他征服了我。
當我進入精靈皇宮成為他的妃子後,我才知道這位霸道荒淫的王者,並非真的不可一世。
在皇後的面前,他是低聲下氣的哈巴狗。
當我知道這一切時,我替他感到可悲。
他的五個女人中,他最愛的是皇後,可是皇後並不愛他。
雅聶芝和花茉圖是愛他的,也許雅聶芝愛深些,但我想她對他的愛:水遠及不上我。
我真的很愛他,雖然明知道他對我的愛,不及我對他的愛的百分之一,可是我付出全身心。
不管別人如何看待他,在我的心中,他是我的王者。
或者是為了挽救他即將崩潰的聲名,這次他要求迎擊人類。
我知道他以前從不出戰,這次他下了極大的決心,要為精靈族而戰。
雖然我是一個很弱的風系精靈,但我也要跟他參戰!
不管在別人眼里,他是什麼樣的男人,在我的心中,他都是至高無上的太陽,而我,是跟隨他輪轉萬世的那一輪清月。
“在想什麼?”聲线性感而迷人,這是吾王的聲音。
他擁著我…自從前幾天阻擊聯盟獲勝,他就沒有這般地擁著我。
我知道他去征服人類的女性,我沒有半絲的嫉妒。
也許我應該嫉妒,只是這些年來,成為他的王妃後,我了解一件事情…王者不屬於任何一個女人。
或者說,強者的一切,只屬於他本身。
雖然很多人說他的壞話,但他確實是一代強者。
只是他在以前表現得有些懦弱…
“你不去征服夢瑪蓮啦?”我不答反問,語氣輕柔。
“本王早把她征服了!”然華傲然說道:“所以今晚就來陪你。”
“人類經此次大敗,應該士氣大跌,不敢進攻了吧?”
“他們沒得選擇,要嘛退回統都,要嘛攻陷幽谷,否則就會餓死。我們以守代攻,讓他們失敗而歸。如果能夠把人類女皇擊斃,或者征服,精靈族就沒有了威脅。我們就能走出幽谷,恢復以前的繁榮昌盛。”我凝視著他。
微弱的燈光照在他英俊的臉龐,性感得令人心動。
“陛下,我想要…”
“今晚,我有點累。”
“可是…”我把他的手引到我的褲襠,那里濕得一塌糊塗。
或許是他瘋狂地征戰女性俘虜的緣故,看得出他有些累。
然而當他的手觸碰到我的幽湖暗流時,他翻身趴在我的嬌體上,低吼道:“月夷,讓我把你的洞轟爛吧!”
“嗯…陛下,我最愛的陛下,用你的巨棒轟爛我的小洞吧!”只有在他的面前,我才會不知廉恥。
哪怕最貞潔的女人,在愛人面前都會變得淫蕩…
“唔?”外面突然響起一陣嘈雜,然華停下傾聽。
“發生什麼事?”我緊張地問。
他的臉色微變,道:“人類打進幽谷了!”
“什麼?”我驚問:“人類怎能如此輕易進入幽谷?”
“雜種!可惡的叛徒!”他怒吼一聲,騰跳而起,衝出帳外。
“陛下,等等我,月輪夷要跟你一起戰斗!”
……
黑夜帶著白日的浮躁,皆因黑暗的血在沸騰。
那一天,腥紅的黎明,常以猙獰的、血的面孔示人。
精靈所依賴的結界沒有預警。
被勝利衝暈頭腦的精靈們忽略了一件事:在這世上有一個半精靈,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通過精靈結界。
當他們發覺聯盟入侵之時,一切都無法挽回了。
聯盟也想不到精靈的結界在布魯的面前如此的脆弱,不但沒起到防衛的作用,連最基本的警戒作用都失效。
他們在布魯的率領下輕松穿過結界,進入幽谷唯一的出入口,然後由布贏率領狂布宗族一路進犯。
短短的時間,聯盟就殺入幽谷,與精靈展開戰斗。
魔法、蠻武、血與光、興奮和絕望、呐喊和吟詠、瘋狂和悲憤…
這一切都與布魯無關。
他的責任只是把聯盟帶入幽谷,這是他給雅瑟的承諾。
雅瑟也給他一個承諾,但他不會傻得相信。
然而他懷里的人兒已經夠甜美,這小家伙跟了他三天卻不服從他的命令,雖然她的名字叫“眠春”,可是她非常不安靜,天天吵著要回雅瑟身邊,他也不阻攔她,晚上讓她回雅瑟的帳蓬,白天她又掛著眼淚、扯著哭調回他的帳蓬。
今晚他出征前,她正准備離開,他強橫地抱過她,一路上她叫嚷不停,後來可能因為累了,縮在他的懷抱里熟睡。
直至進入幽谷,她被廝殺聲吵醒,冒出一句:“你不殺敵嗎?”
“我抱著你,雙手軟了,怎麼殺敵?”布魯觀看著戰況,但看得不是很清楚,然而魔光和斗芒相雜的黑夜中,仍然可以見到血的濃灑,而響於耳邊的呐喊痛嘶更是刺耳。
眠春似是此時才想起在他的懷抱,驚得掙扎道:“討厭啦!半精靈,我不要你抱,快放開我,我要去殺敵。”
“啊?你要殺敵?誰是你的敵人?精靈嗎?他們什麼時候變成你的敵人?你才十二歲,沾什麼血腥?髒了手就不可愛了,乖乖待在我懷里別給我添亂。我已把他們帶進幽林,任務已完成,自然要跟我的小女奴調情,管他誰生誰死,全部與我無關。小眠春,我們做愛吧,把你的初夜獻於這種時刻,一定令你畢生難忘!”
“淫賊,無恥!”
“我操!你小小年紀,經常看別人做愛,比我更無恥、更淫蕩!我說,干一炮吧?我的陰莖很短小,一定可以干進你的小洞,保證你不會痛。趁現在天黑,大家在拼命,沒有人注意我們,正是你獻出初夜的最好時刻。你知道的,今天我還是處男!”
“你敢碰我,我就自殺。”
“你沒被男人操過,這麼快想死啊?生為女人,死也要給男人操一回吧?”布魯嘴里說著,眼睛看著前面。
此時他落在最後,前面刀光劍影,死的、傷的、倒下的、掙扎的,分不清哪些是精靈、哪些是人類。
也許他生性殘酷,對於此種場面,他視若無睹,卻只想從那里找到他所熟悉的那些女孩。
“小眠春,知道嗎?雖然精靈瞧不起我,可是我有很多精靈情人。”
“鬼才相信你的話,像你這種狂妄無知的家伙,有女人喜歡才怪!”
“你這是睜眼說瞎話,我帳中的女孩都喜歡我,難道你都看不見?”
“她們是變態,心理不正常,才喜歡你這種家伙。還有,她們那麼喜歡你,今晚你為何不帶她們?”
“萊茵和瑩琪是精靈,我帶聯盟進入幽谷,她們很生氣。但留她們在帳篷里,我又不怎麼放心,所以讓靜思和儷倩保護她們。你應該了解,聯盟有很多家伙都想干我的女人。小眠春,給你個建議,你的命運無法更改,你注定是我的女奴。這幾天我沒碰你,因為我思考很重要的問題。”
“什麼問題?”
“我在想,把你調教成小性奴,還是讓你做小傭人?”
“難道你就不能夠稍稍地關心一下此刻的戰事嗎?”
“又不是我在打仗,與我何相干?誰輸誰贏,干我屁事?黑壓壓的,想看也看不清,就知道他們干上了,有很多人受傷,也有很多人死。死活就那麼回事,我遠遠地看多舒服。或者你要和我開劈另一個戰場?強奸你的領地,把你征服!”
“呸!把我放下來,在你懷里,我想吐!”眠春無情地侮辱布魯,在他懷里掙扎著。
他突然松手,讓她如願跌落。
痛叫聲中,小女孩跳起來,撩起小腳亂踢,嬌脆脆地道:“死精靈、臭精靈,我是女皇的侍婢,身分高貴無比,你把我丟地上?踢死你、踢死…”
“雜種、叛徒!”前面響起幾聲嬌叱,但見遠處掠來幾道人影。
布魯瞧著心驚,低聲道:“眠春,幫我頂著,她們很難對付。”
他拔腿往回跑…
“布魯,她們是你的仇人?你強奸過她們?”
“你真聰明!被她們捉住,會把我閹了。”
“我捉住布魯了,快來閹了他!”眠春扯住布魯的衣服,回頭朝眾女喊著。
片刻,布魯眼前出現許多精靈女孩,他的去路已斷。
“干!女人果然不可信任,哪怕她們年齡多麼小…”他又被女人出賣了!在他面前出現的是艷圖、丹瑪、丹羽、卡蘭及巴琪。
“她們都被你強奸過?”眠春躲在布魯後面,挑釁地問。
“閉嘴!滾邊去!”布魯爆怒。
從他決定帶領聯盟進入幽谷那刻起,他就清楚自己必須面對她們。
但面對她們,比面對死亡本身還要難。
眠春被他嚇得低泣。
“雜種,她是誰?”艷圖問道。
“不相關的小家伙…”
“我是他的小女奴…”布魯回首,怒吼:“別煩我。”
眠春一怔,忽地朝戰場奔去…
布魯不理會她,對眾女道:“你們要殺我?”
“你當我們不敢?”卡蘭長槍豎挺,冷聲哼問。
丹瑪厲責道:“雜種,為何背叛精靈族?”
“我不是精靈,談不上背叛。”布魯清楚自己做了什麼,但他不認同她們所謂的“背叛”。
“我媽媽呢?”艷圖的醋勁過後,開始關心自己的媽媽。
“艷圖乖乖,你不用擔心,我把你媽媽照顧得很好…”
“雜種,你跟她們是什麼開系?”巴琪在此之前,不知布魯和四女的事。
“巴琪親親,我和她們就像我和你一樣的關系,嘿嘿…”布魯走前兩步,停於卡蘭面前,撫摸她的臉,道:“我不曾告訴她們,你是我的女人。然而你們都過來了,彼此之間應該心知肚明,無須我多解釋了。”
“當初我離開不全是因為水月靈,也因我失去活著的權利。封印力量越來越難控制,一旦傳承被知道,終是不會給我活路。但到了人類的世界,我依然沒有權利。所以我離開又回來。回來看看所恨的和所愛的,回來看看愛我的和恨我的,回來看看一切;也回來把一切結束…應該是結束的時候了,若不然就是另一個開始。”布魯說完,艷圖叱道:“雜種,你總是這麼膚淺,只知道用雞巴和交流!我們仇恨你、踐踏你、唾棄你,但我們沒有真的殺你。你難道從來沒有想過,這幽谷也是你的家園?你在這里出生、在這里成長、在這里生活、在這里欺侮我們…”
丹瑪突然插言:“艷圖,你這麼大聲,所有人都會知道我們跟他的關系。”
“知道又如何?我們都快死了,還怕誰知道?”艷圖終是不慣躲躲藏藏。
“雜種,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你靠近點。”卡蘭忽然說道。
布魯傾前擁住她,興奮地道:“卡蘭,你要告訴我什麼?是不是肚里有我的孩子?”
“不是我肚里有你的孩子,而是你肚里有我的刀子。”布魯忽感腹部傳來一陣劇痛,只見卡蘭左手的匕首刺進他的小腹,他迅猛地縮退,左手搗住傷處,沉痛地道:“你刺我?”
“是的,如果想報復就回刺我吧!”卡蘭把匕首塞到布魯的右手,聲調似哭地道:“你不是很想我們死嗎?刺我啊!你的心不是從來都沒有善良的嗎?你刺我一刀,看看你的心會不會流血?混蛋!騙了我們的一切,還要背叛我們…”
“啊!”一聲清脆的尖叫傳人布魯的耳中,他立刻轉身朝戰場奔去!巴琪驚道:“他怎麼了?他被卡蘭刺傷,去戰場做什麼?”
“那聲慘叫是曼莎的。”丹瑪拋出一句,也朝戰場飛奔而去,手中之弓,爆拉數道光…
布魯聽到曼莎的慘叫,立刻如野獸般的投入戰斗。
他分不出敵我,或者也沒敵我之分。
他在幽林之外的時候,幽林中的女人很少勾起他的思念。
只是當聽到她們的聲音,總令他放心不下。
也許曼莎不是最美麗的女人,然而在他的生命中,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僅僅是這一點,曼莎在他的生命中是重要的。
“曼莎!”他喝喊一聲,把擋在面前不管是人類還是精靈的戰士,一一擊飛。
“魯…”曼莎的聲音充滿驚喜,雖然這驚喜中,顫著絕望。
“雜種!”四周響起一片喝罵,這是精靈們憤怒的聲音。
布魯感到濃重的殺氣朝他襲來。
他的爪抓住一人的脖子,發覺人手滑膩,就聽得那人斥道:“布魯,放開你的臭手!”
曼莎的對手,竟然是布墨!
“布墨,到一邊去!”他把布墨甩拉到一旁。
她怒道:“你干什麼?不想參戰就罷了,為何阻擋我們?”
“她是我女人,你媽的!”布墨愣站片刻,轉身與別的精靈廝殺。
布魯踏前一步,抱起地上的曼莎,道:“沒事了。”
“精靈族的叛徒,我不要你抱。”布魯被悲憤的曼莎推開,正想再度抱她之時,背心一涼,卻是中了一劍。
“雜種,死到臨頭,還英雄救美?遇到我巴基斯,你的幸運到頭了。”布魯剛欲回罵,又有攻擊來到,而攻擊他的人,不只一、兩個。
看來精靈們對他是恨之入骨,他真不該暴露行蹤,唉。
他顧不得曼莎,急忙躲到一邊,以超乎常人的嗅覺,嗅出襲擊他的人分別是巴基斯、塔愛娃、馬多、巴蠻及一名女性。
那個站在外圍施放魔法的女性,布魯對她的體味不熟悉,顯然是他不常接觸的人。
五人當中,以塔愛娃的攻擊最為狠辣,其次是巴蠻強霸的攻勢,在兩人的牽制下,布魯處於下風,被包圍著無法脫困,最可恨的是巴蠻後面的女性精靈,不停使用風刀撕割他的身體。
風盾有個很秘密的弱點,就是不能夠吸收風系魔法的攻擊。
那精靈是風系魔法使,當也清楚這點,所以才專門找上他的吧?他魔獸般的身體,雖能抵消許多魔元的攻擊,卻不能抵消刀刃的撕割。
“哪個婊子在暗處傷我,待我把這些家伙擺平就奸了你!”巴蠻使的是厚背刀,出手毫不留情…若巴蠻知道孫女與布魯的關系,他是否還會如此無情地砍劈?
風之閃的確是不錯的魔法,即使在黑暗中看不到對方的攻擊,也能夠隨勢閃避。
塔愛娃的鐵爪在他身上撕出了幾道傷口,他也在她兒子的手臂上撕了一塊肉,把巴基斯和馬多逼得退卻,但不停息的風刀撕割著他的肌膚,教他怒火中燒,偏偏巴蠻和塔愛娃擋著,令他無法前進,也就無法傷到風刀操縱者。
“雜種,我以王妃的名譽立誓,今晚要定你的項上人頭!”此女正是精靈王妃…月輪夷。
布魯心頭大驚,月輪夷都來了,難道說王府和皇宮的人全部出動了?
若這樣的話,他率領的這些人非要全滅不可,到時小命豈非不保?
早知如此,當初該要求聯盟全軍出動;現在雅瑟率領的大隊還在後頭充當後援,這下不會搞得像上次一樣,後援永遠不會來了吧?
干!
找機會退出戰場,逃跑去,“王妃大人,為何說得如此狠辣?小心我捅穿你肚子…啊哦!塔愛娃,你忘記不久前的痛了?今晚把你兩只手臂都扯斷!”布魯心里想著逃跑,嘴上卻說得很囂張,然而事實上,他想跑都難。
精靈們得知他的所在,早把他團團圍住,加上塔愛娃和巴蠻兩大高手合擊,他連念咒的時間都沒有。
塔愛娃和巴蠻清楚他的魔法,怎麼可能給他念咒的機會?
一般的魔法,塔愛娃和巴蠻並不懼怕,布魯只得與他們搏斗,但他們搏斗的技巧及經驗遠超於他,他怎麼會是他們的對手?
在他們的聯擊中,他集中不了心神施展結界重咒,只靠著風系魔法閃避攻擊,輔以最近領悟的武搏之技。
布魯以前對陣歐根等人雖有險勝,但那是在他們不了解他的結咒的前提下。
塔愛娃和巴蠻了解他的底細,這使得他心思百轉,急想脫身的方法…
“無恥雜種,你的報應到了。”月輪夷好聽的聲音像月夜彈奏的小曲…帶著冷淡和疏遠,也帶著淒美感。
“月輪夷婊子,你真夠狠的!當初把我拉進你的寢宮,背著精靈王對我百般討好,說我比精靈王強多了,幾天不見,你卻想要我死,女人就是善變。”
“你…閉嘴…胡說!”月輪夷畢竟年輕且臉皮薄,聽到布魯無恥的語言,一下子慌了的斥罵,卻正中他的下壞,他繼續喊道:“是你逼我的,我承諾過不說,伹你既無情,別怪我無義,我就是肏過你許多回!”
“本王殺了你!”精靈王恨不得衝過來殺布魯,可是在布贏和布卡的合攻下,他難以脫身。
“陛下,他說謊,我沒跟他…”月輪夷慌亂地道。
布魯冷笑道:“月輪夷,你的陰毛是金黃色的…”
“雜種,我與你不共戴天!”月輪夷完全失去冷靜。
雖然她是黃種黑發精靈,然而她私密處生長的毛發,卻是如黃月般的顏色。
除了精靈王及精靈王的妻妾,別人是不可能知道,而布魯現在這麼說,誰都會認為她跟他有奸情。
然而事實是布魯某次幫皇宮洗衣服,在月輪夷的內褲上找出了幾根金黃的發,那時他也莫名其妙,所以印象深刻。
這時他為了激怒月輪夷,把這些线索串聯,試探著說出去,沒想到歪打正著…那黃毛真的是月輪夷的。
天才!布魯在心中為自己呐喊…
“月輪夷,你背著我偷雜種?”精靈王深受打擊,怒之氣爆發。
“陛下,你不要相信,我沒有…”
“事實擺在眼前!”布魯被巴蠻砍中前胸,猛地退了三、四步,避開塔愛娃的追擊後,又感到身前一陣股壓,只見月輪夷追擊而來。
他心中不禁狂喜:月輪夷呀,你嫩了些。
布魯要的就是月輪夷靠近,因為她雖貴為王妃,但戰斗力不高,不但不能相助塔愛娃和巴蠻,還會礙手礙腳,最重要的是,如果他能夠俘擄她,他便有喘息的機會!
這也是他激怒她的最主要原因。
在精靈族生活十九年之久,他了解她們的實力及她們的性格。
月輪夷是個性單純天真的女性,臉皮薄,也忍受不住侮辱。
布魯第一時間就衝到她面前,他才不怕她,畢竟他才是風系的強者,她充其量只是中級的風系精靈,他豈會怕她?
巴蠻和塔愛娃欲幫助月輪夷已來不及,在他們要攻擊布魯時,布魯搶先擄走月輪夷擋在身前,逼得他們後退,與此同時。
布魯亦急退,暗中聚神起咒,完成他強大的結界…神牢。
“哈哈!你們慢慢打,我不陪你們玩了。你們玩你們的戰爭游戲,我跟王妃玩性愛游戲。魔光啊,燃燒吧!刀芒啊,照耀吧!我要在光與火之間,征服所有…呃,女人。”
“雜種,放開!”布魯興奮的呐喊和月輪夷絕望的嘶叫,這幕不禁震憾所有人的心。
曾經歷之前大戰的精靈,突然記起這相似的一幕…布爾曾就是如此強暴精靈女戰士。
當他們回過神來,布魯已經撕落月輪夷的褻褲,卑鄙地道:“喲,月輪夷婊子,我的王妃大人,你下面都濕了。”
月輪夷的羞怒,充塞她絕望的心靈。
以力量而言,月輪夷無法跟布魯抗衡,即使她使用魔法,對有著魔法抗體的布魯來說也無濟於事,何況她哪還有心思用魔法?
此刻的她,除了像小女孩般的掙扎之外,無暇顧及其他。
在暗夜中,平常人或許無法清楚視物,但有些精靈擁有夜視能力。
又因為許多魔法和斗氣不時閃現著,所以很多人都看見布魯撕開衣服的瞬間。
精靈們見狀欲救月輪夷,卻被結界擋在外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即將被布魯強暴…
“雜種,你碰月夷一根毫毛,我誓要取下你的項上頭顱!”精靈王憤怒的吼叫,響徹黑夜的天際。
“我不知碰過多少回,別說毫毛,陰毛都碰了。”布魯雄壯的軀體在閃光中忽隱忽現,堅挺的巨棒正頂在月輪夷的私處…
“雜種,不要…不要…雜種!”
“不要嗎?可是我的肉棒已經頂在你的洞口,我感覺到它很需要,還把我的肉棒往里吸。王妃,我們這麼熟,你害羞什麼?我要你在所有人面前說你要!”月輪夷的長裙遮住胯下的風景,也把布魯的肉棒掩住,其他人看不到兩人短兵相接之處,然而她卻清晰地感到龜頭撐開了她的陰戶,那里因為剛與精靈王調情而潮濕未干,粗巨的肉棒輕易地插入,她咬唇掙扎、哭嘶,繃緊的胴體突然一震,痛苦地喊叫:“雜種,不要!啊…”
長長的一聲嬌喊,伴著魂銷血蕩之迷音。
“…我要…插我…”布魯暗中使用淫獸鞭,令她瞬間迷情亂意。
“本王誓殺你們!”精靈王聽見月輪夷淫蕩的呻吟,憤怒地對布贏兄弟展開猛烈攻勢…
雖然他以前從未參戰,但他乃王者傳承,擁有不遜於克盧森的高階魔武修為,因此布贏與布卡聯手也難以勝他。
只是他要打敗他們兩兄弟,也非一時之間能夠做到。
就現在形勢看來,情況對聯盟不利,畢竟夜戰對精靈占有優勢,除非人類的後援到達。
但不管精靈們再怎麼想救月輪夷,或者精靈王想殺布魯,卻是無人能突破結界。
除了遠古魔法的“魔洞”外,沒有任何結界比“神牢”更堅固。
“求…求你,別…別讓太多人看到我的身體,求你…”稍微清醒的月輪夷以銷魂的聲音傳達她的要求。
一雙黑的夜翼,從布魯的肩胛展開,把月輪夷攏遮住…
這時幽谷的出入口,傳來震天的喧嘩聲。
人類的後援到達了。
戰爭的終於有了結果…精靈,敗了!黑夜中的血腥戰斗,結束在黎明浮現的鮮紅之中。